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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海棠by 絮央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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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枯黄的树叶落了一地,飘飞在空中没有着落点。
屋里来人紧抿的双唇屏着气,凌厉的双眼如同鹰勾一般打量着宋海棠。
宋海棠这是第一次和裴荀延面对面,他心里把李小雁狠狠揍了个半死,怎么看门的,这么个大人物跑进来了都不知道。
“你是三王爷的儿子?”裴荀延眸子变了变,冷冷的问道。
三王爷那封空穴来风的祝贺信还让他心有余悸,好在裴永卿没事,否则,他的眸子又黯了几分。
宋海棠恭敬的候着:“将军有礼了,家父正是朝中的三王爷。”
裴永卿干笑着让宝儿招呼上茶:“叔叔,你怎么想着过来了,你看我这里什么也没准备。”
他挡住了裴荀延审视宋海棠的视线,请裴荀延坐在上座,他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在和海棠下棋而没有做出什么亲密的动作,不然,吃不了兜着走了。
裴荀延收回视线:“我去郊外的军营里转了转,想着过来看看你。”
裴永卿笑道:“叔叔要是有事招呼下人叫我过去就行了,还劳烦你跑一趟。”
裴荀延环视着这个远离集市的院落,虽然偏僻却也清理干净,院里的丫鬟下人也还算照顾周到,于是他将想让他搬到裴府的想法憋了回去。
“这棋是你们刚下的?”他扫了一眼桌上的围棋一眼,黑白棋的胜负只差一步,他虽然舞刀弄枪,对这棋盘倒是有所研究。
“是啊,黑棋是海棠的,白棋是我的。”裴永卿嘟着嘴说道,他当然知道宋海棠只有一步就赢了,谁料宋海棠故意让着他,硬是绕着弯不走那一步。
裴荀延皱了皱眉,黑子攻守得当,下手滴水不漏,白子只守不攻,落败已是必然。
他适才还因为宋海棠的身份有所忌讳,如今却也是刮目相看没想到宋海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他不免心里跃跃欲试,想要与宋海棠比试一番。
“这盘快走完了吧。”裴荀延问道。
裴永卿面色一红,私下瞪了旁边的宋海棠一眼,宋海棠抽抽嘴角,手指拿起那枚黑子落在了黑白子之间,裴永卿眼皮跳了跳,就对上了宋海棠不坏好意的笑容,他咬咬牙,这盘棋的赌注可是···今晚上和海棠一起睡···!!!
“朱小公子,你过来,我和你走一盘。”裴荀延挥手说道。
宋海棠受宠若惊,眼神诧异的看了裴永卿一眼,只得拱手坐到了裴荀延对面。
眼前的这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和他下棋,这赢也不是,输也不是!
“你只管走,管那么多做什么!”裴荀延不悦的看着举棋不定,犹犹豫豫的宋海棠,低声呵斥道。
宋海棠颔首,眉峰纹丝不动的投入到棋奕之中,裴永卿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棋局如火如荼的进行,忽而浅笑,忽而皱眉宋海棠屈着身子落下棋子,毫不含糊,一个时辰之后,裴荀延的棋子被逼入绝境,一场棋场上的厮杀以宋海棠的胜利告罄。
裴荀延鼓掌大笑,对这个小辈的棋风啧啧称奇,赞不绝口,宋海棠自然不敢造次,只是眉眼含笑,倒是旁边的裴永卿,那嘴角勾得都快开出了花儿。
“长江后浪推前浪,真是难得,小小年纪就有这般稳扎稳打的棋奕,我也是自叹不如啊。”裴荀延由衷赞叹道。
“是裴将军手下留情,海棠只是侥幸胜出罢了。”宋海棠谦卑的说道,他也是难逢对手,除去寒诺,裴永卿的性子温吞,下棋也难免松懈,他也不过是闲着无聊逗他玩罢了,裴荀延他才是真正的险中求胜。
眼见就到了用晚膳的时辰,裴永卿留裴荀延用晚膳,他却是以府中要和几个官僚大臣商榷军事为由先行离开,宋海棠一行人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省得他们都战战兢兢的。
“呼,好险啊。”裴永卿大口喝茶,叹了口气,宋海棠趴在他手臂旁边,眉峰却是高高的挑起:“你啊,就是瞎着急,你叔叔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他不会把你吃了,他会揍你。”裴永卿闷闷不乐的说道。
宋海棠挠挠他的胳肢窝:“那就让他揍好了,反正我皮糙肉厚的,也省得每天这么胆战心惊。”宋海棠其实也就是嘴上说说,他心疼裴永卿得不得了,哪里舍得他受责骂。
“海棠,你真厉害啊,我叔叔下棋那么多年,竟然也败在你手里了。”裴永卿咯咯笑道,其实他是想安慰自己来着,叔叔都输给他了,自己输给宋海棠也不丢人,只是····
他咬着下唇,脸色红润的扯着宋海棠的衣袖摇了摇。
“怎么了?”宋海棠看着莫名其妙的裴永卿,瞪着眼睛问道。
“海棠,刚才那局不算,我们再玩一局吧。”裴永卿委婉的说道,他暗自思忖,一定认真想清楚再落子 ,怎么也不能和海棠一起睡啊。
宋海棠勾唇狡黠的笑,他还不知道裴永卿那点小心思,他是打心眼里要逗他:“你确定你能赢我?十盘有九盘都是我赢,你赢的一盘还是我胡乱下的,你还确定你能赢?”宋海棠不给面子的打击着想赖账额裴永卿,裴永卿耷拉下小脸,讨厌海棠。
“海棠···”裴永卿软软糯糯的声音在宋海棠耳边回响,弄得宋海棠都忍不住心猿意马,他黑着脸:“这事儿没商量,小卿儿,你就乖乖洗白白吧。”他肉麻的嘤咛着裴永卿的名字,裴永卿浑身打了个冷颤,无语问苍天,自觉今天的夜晚会格外漫长啊。
“哼,我找阿五去,我和阿五睡。”他扭头哼道。
“呆子,人家阿五可是成家立业的人了,你忍心打扰人家啊?”宋海棠的手指在他后背上点了点,引得裴永卿像蚯蚓似的扭来扭去。
“哼。”
“好了好了,别闹了,坐了那么久我都快饿死了,你去瞧瞧宝儿做好饭没有?”宋海棠嘿嘿笑着摸摸肚子说道。
裴永卿这一听就更气愤了:“要吃你自己去,我为什么要把你跑腿。”
宋海棠一愣,嘿,这呆子发飙了。
他认命的耸耸肩:“好,好,好,我去还不成吗?你等着我啊。”宋海棠站起身,一溜烟就不见了,裴永卿坐着直生闷气,想起晚上的事,又忍不住面红耳燥,耳朵根子也不由自主的一路长红。
月黑风高夜,红烛摇曳时,一抹黑色小巧的身影踮着脚轻轻摸着墙根往院子深处进发,飘逸的青丝也在迎风飞扬。
宝儿提起裙摆,屏气凝神,她把耳朵贴在裴永卿房间的窗棂上,微弱的烛光从屋内透出来,夹杂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嗯···嗯···海···海棠!!!”
“再等会,卿儿···唔···”
宝儿皱起眉,跺了下脚,气呼呼的跑回去了,她捂着发烫的脸颊,嘴里骂骂咧咧道:“臭阿五,竟然骗我公子和宋公子晚上在玩好玩的游戏,再也不要相信他了,哼哼。”
裴永卿趴在床上,隐忍的说道:“海棠,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宋海棠看着这个开小差的呆子,转过他的头就猛亲:“专心点。再想别的今晚都别睡了。”
“唔···”
裴永卿欲哭无泪,他真的听到外面有声音嘛。
······
砖红琉璃瓦,雕龙画柱的金銮殿,窸窸窣窣的响声,大门嘎吱的被从外面推开,露出了宋海棠贼眉鼠眼的脑袋瓜,这里的太监公公这是对他越来越放心了,这么个地方都不带路让他自个儿寻过来。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我朝又添了一位皇子啊。”宋海棠对着拿着奏折的朱茂源作揖,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今日后宫里的妃嫔诞下了皇子,而这位妃嫔的父亲却是朱赫一党,你说朱茂源的脸色能好吗?
宋海棠倒是好笑,你没事就知道乱播种,也得看对象啊!
朱茂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交待你的事情办妥了?”
宋海棠收起说笑的脸嘴:“皇上交待的事怎么能忘呢,只是皇上,臣下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我不让你讲你就会不讲吗?”朱茂源反问。
宋海棠嘿嘿笑道:“裴荀延乃是国家栋梁,无论皇上从哪一头考虑都应该先拉拢裴将军才对,他手握兵权,若是归为了三王爷一党,恐怕·····”
“你见过裴将军了?”
宋海棠敛眉:“前几日见过一次,我与他下过一盘棋,裴将军心思缜密,处变不惊,我敢担保,他绝不会妄动歪念。”他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有把握?”朱茂源皱眉问道。
“皇上,棋如人生,人生如棋啊。”宋海棠绝不是有心偏袒或是徇私,裴荀延确实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良将,皇上生性多疑,可为此损失一名良将,实在是于心不忍。
朱茂源沉默不语,他当然知道少了裴荀延,无疑是把半壁江山暴,露在外敌面前,可是裴荀延,终究是他的心腹大患啊。
“我听说你最近和裴将军的小侄子走得很近?”朱茂源明知故问道。
宋海棠冷笑:“皇上不是为难海棠吗,海棠乃是一介刁民,来来去去的朋友也就那几个,哪里有走得近之说。”
朱茂源不悦的闭着唇,这宋海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可是不知为何,他看到宋海棠这样肆无忌惮,无拘无束的举止心里竟然衍生出了艳羡,到底是累了啊,他苦笑。
“你在城北办了处宅子,是想和朱赫挑明了?这可不是明智之举。”朱茂源说道。
宋海棠就差吐血而亡了,这位大爷,小的心脏经不住吓,你要有什么想知道的一并问完算了,或者说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我这心都被你问得拔凉拔凉的。
“我奶娘和朋友来京中投奔我,我只得先买了宅子给他们住下再做打算,我那朋友也真是苦命人,孤苦无依,只得和我奶娘颠沛流离到京城,我看了都心寒。”宋海棠哀叹道,眼神却是飘到朱茂源身上,啧啧,山雨欲来的模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呵,你还真是好心肠。”朱茂源冷哼道,心里不由得乱了几分,他究竟是受了多少苦,还是他伤得他多深,他能毫不留恋的离开,沦为璃倌楼的小倌?
“皇上谬赞了,我与那朋友也算是莫逆之交,惺惺相惜,哪能不帮衬着点,谁知道他以前受了什么苦楚,如今才会是生死置之度外。”宋海棠愤愤不平的说道,就想把朱茂源的怒火点燃,看你还能忍多久,就没见过你这么虚伪的皇帝。
“你话太多了,没事你先走吧,我会叫人联络你。”朱茂源制止道,心口抽了抽,宋海棠只得悻悻闭了嘴,来日方长,要不是我对这王位无意,不然怎么也要为寒诺出这口恶气····
☆、海棠花的小盒子!!!
裴永卿闷着脑袋往小巷子里走,他那眼珠子左瞅瞅又瞅瞅,又把发丝拉了几撂到胸前,借着挡住他那张巴掌大的小脸。
巷子深处是一个低檐灰色的遮挡帷布,他掀开走了进去,门口一个小厮吹着口哨流里流气的瞥了他一眼,软绵绵的说道:“小公子,你想要什么样的?”
裴永卿愣了愣,歪着脑袋往里面的柜子上瞄了瞄,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瓶瓶罐罐就好像女儿家用的脂粉盒子,眼花缭乱,这还分样儿的?
“额···就··好点儿的。”裴永卿红了脸,闪躲着眼神说道。
“好点儿的?”青衣小厮歪着脑袋,勾□子在柜子里翻动着拿出了好几个盒子,盒子外雕刻着牡丹花,月季花什么的,他摆成一字形呈在裴永卿面前:“这可是我们店里最好的了,你瞧瞧这个,滑腻柔软,还有花香嘞。”
小厮把盒子递到裴永卿面前,裴永卿木讷的凑过头闻了闻,果然有淡淡的花香。
“那这个呢?”他的目光被最后的那个圆弧状的盒子吸引了,他伸手动了动,上面是大簇大簇海棠花开得艳丽,他羞赧的问道。
“这个啊,这个···”小厮异样的目光瞅了瞅他:“这个怕是不···”小厮还没说完,裴永卿就拿起盒子问道:“这个怎么卖的?”
“额···”小厮也索性闭了口,笑眯眯的说道:“这个数···”他伸出五个手指说道,裴永卿抿着嘴,早就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了,他匆忙的掏出来银子放在柜台上,小厮还没找钱他就跑走了。
小厮喃喃道:“嘿,今天赚大发了,整整赚了好几番啊。”可那小公子买那盒,药效会不会太烈了一点啊?
裴永卿把盒子踹到怀里,心虚的东张西望就怕路上遇到熟人,那脸就丢大发了。
他心里暗骂宋海棠,硬说把那膏状物用完了,还非要他来买,想起来就生气,可是没有这个,他又痛得厉害,他阴沉着脸,白白净净的小脸都快挤到了一处,皱得跟穿了好几日的衣裳似的。
“永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褚浩正在茶棚里和罗席佑喝茶,他摆摆手,看着裴永卿畏头畏脑的低着头走。
“啊?”裴永卿结巴着答道,咬着唇不敢过去。
“过来喝杯茶啊,难得遇见你。”褚浩熟络的走过去,罗席佑眯着眼,那条巷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是卖那种东西的地方!
“啊?哦,好。”裴永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一只手抱在胸前,一只手拿茶杯喝茶,罗席佑的眸子闪了闪,说道:“难得看见你到外面来,宋海棠没陪你来?”
裴永卿不自然的动动嘴皮:“他没在,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我来查案,城北有户人家的女儿意外死了,这任务被上头推三阻四,自然就落到我头上了。”褚浩叹了口气,羡慕的说道:“早知道我也跟着你去藏书阁了,哪来那么多麻烦事儿,落得个清闲日子。”
罗席佑撇了撇褚浩,也不知道是谁查案的时候兴致勃勃?
“嘿,查案你做得来,我做不来的,我就只能做做文案。”裴永卿笑道褚浩偷看着一旁的罗席佑,心里老大不爽了,他佯装不注意的踹了罗席佑一脚。
罗席佑蹙眉,裴永卿那脑袋瓜里担心着怀里的小盒子,哪里还注意到那两个人眉来眼去?
茶棚外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大步走了进来,手臂大力的摇摆着撞到心里打着小九九的裴永卿,他被挥手撞到了地上,冰冷坚硬的地面和他来了个亲密接触,小盒子也从怀里滚了出来。
褚浩忙把他拉起来,罗席佑扯住那大汉的衣服:“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没看到撞到人了吗?”
“没事吧?”褚浩拉起裴永卿,裴永卿却是顾不上手心的擦伤,忙去捡那个滚落出去的盒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褚浩手疾眼快的帮他捡了起来,闻闻气味他就大概明了了,他干笑道:“看你,给宝儿买盒脂粉还躲躲藏藏的。”
那个大汉在罗席佑的扭动下只得道歉,谁知道那个小公子这么弱不禁风,这么碰一下就摔下去了。
“没事没事,他也是无意的。”裴永卿脸红耳赤的摆手。
“算了,永卿既然这么说了,放他走好了。”褚浩说道。
这个小插曲倒是被褚浩几句话敷衍了过去,裴永卿感激的看着褚浩:“褚大哥,给你们添麻烦了,那我先走了。”
“好,那路上小心。”
裴永卿只得小跑着离开,褚浩啧啧嘴,寒酸的说道:“瞧见没有,你算是彻底没戏了,你瞧瞧永卿连那个都准备好了。”
罗席佑一把捏在他的腰上,恶狠狠的说道:“我是没戏了,那你不正好是有戏了吗?我们也去准备准备,今晚你别哭着求我。”
褚浩咬牙,这个无良的男人,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他一拳打在他胸口上:“做你的白日梦吧。”
罗席佑奸笑道:“我晚上再做梦,你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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