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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情 一女n男,完结+副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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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海东朝那边努了努嘴,问道:“你要不要去和他谈一谈?”
  北堂橙橙却奇怪地看向连海东:“你都不吃醋的吗?”这么大方,是不在乎她吗?哎,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般爱猜忌了?
  连海东深吸了口气,没有做出什么矛盾哀伤的表情,只是很平淡地,似乎本该如此地浅笑道:“若是学不会不吃醋,这辈子怕是要淹死在醋缸里了。既然我决定了以这种方式和你相守一生,自然要以你的心情为重。你想要做的事情,就去做,不用顾虑我。我想,他们的想法,也应该会和我的一样,所以”再怎么说,劝北堂橙橙投向别人怀抱的话,他还是说不出来,所以转移话题道,“你和北堂赐的事情,我都知道。其实,他也蛮可怜的。虽然我还是很气他曾经伤害过你,但反过来想,若是没有他,也许我们就不会认识,那我也就不能在你身边了,不是吗?他的错,归根到底都是上一代的恩怨,如今他吃了那么多苦,经受了那么多,应该也够了吧。你想怎么处置他,怎样安排他的去留,总是要跟他说说才好。不然,总像现在这样躲来躲去的,也不是回事儿。”
  北堂橙橙点点头,连海东鼓励地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离开。
  北堂橙橙施展轻功,左转右折,便已来到北堂赐面前。
  “橙橙”北堂赐吃惊不小,但随即恢复他来这里之后一贯的似蹙非蹙的样子,压抑痛楚地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这几天,他们像是有默契一般有意无意地避不见面,可现在北堂橙橙就这样出现,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要赶他走吗?难道,他连留在这里偷偷看她几眼的资格都没有吗?
  “北堂赐”对于北堂赐,她从来没叫过他哥哥,也不可能像叫东方彻一般喊他的名,只好连名带姓地叫。“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嗯”北堂赐闷闷地回道。果然,就要来了吧,这几天的幸福,全亏了这破败的身体啊。
  “你还要回北堂家吗?”
  北堂赐摇了摇头,苦涩地说道:“以前的世子身份是假的,后来是你的奴仆,既然你都不在了,我又回去干嘛?”说到这里,蓦地一惊,有些惶恐地看向北堂橙橙,“难道你要我回去?”回去再一次受碧青丝的束缚,再一次做最下等的奴仆?难道,你对我的恨还没有结束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的去留,你自己决定。”北堂橙橙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这误解,叹了口气说道。
  自己决定?什么意思?北堂赐疑惑地看向北堂橙橙,她的意思他不敢去猜,只好等她说明。
  北堂橙橙撇了撇嘴,怎么这种话,最近她老是说呢?半转过身,北堂橙橙走了几步,伸出一只手无意识地摆弄身边半人高的蔷薇植株,道:“有些话,我知道说出来会很伤人,但是如果拖着不说,到最后只会越弄越糟。你应该明白,你跟季离他们不一样,对于他们,我或多或少地都有一点喜欢,但是对于你你娘对我娘和我哥哥做的事情,我永远都不能忘记,但是,这毕竟是上一代的恩怨,随着你娘的死,就一笔勾销了。而你,对我所做的事”半偏过头,北堂橙橙看了看北堂赐血色尽失的脸,缓缓地说道,“我爹已经用碧青丝惩罚过你了,所以,我也不再计较。如果说我们之前是仇人,那么现在,我们就只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我的心,我明白,但是,我对你,不讨厌,也不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确实很可怜,但世上可怜的人多了,我一个人是照顾不过来的,更何况,我的心中,对你,有一道越不过的坎儿。转回头,北堂橙橙继续拨弄着手边的蔷薇花,“我虽然任性妄情,但不至于滥情,并不是每一个喜欢我的,我都要收在身边。”
  “难道就连一个机会也不给我吗?”北堂赐觉得胸口很闷,半天才说出这句话来。其实早知道是这样的,不是吗?她不恨你,已经是很难得,你还在祈求什么呢?但是,心,就是不甘愿这样放弃,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就连留我在身边为奴为仆也不可以吗?”
  “这又何必?”北堂橙橙叹了口气,道,“你离开我,离开以前熟悉的一切,就可以抛开过去的包袱,过一个全新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北堂赐凄惨一笑,道:“可是如果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北堂橙橙听了这话,心中一惊,手不小心被蔷薇刺扎了一下,反射性地痛叫出声“嘶”。
  “你怎样了?”北堂赐似乎比她更痛,着急地欲上前探视究竟,北堂橙橙却后退几步,将受伤的手掩在身后。北堂赐见状,便明白了她不想与自己有任何接触的事实,颓然地抬着手,站在原地。
  “我没事。”北堂橙橙淡淡地说道,“既然你决意如此,那我也不做勉强了。你愿意留就留着吧,反正绝天门也不差多养你一个闲人。”
  北堂橙橙这话,说得很不客气,本就是不希望北堂赐留着的。虽说是不计较了,但看见他,心里总是不太舒服,总让她想起很多不愿意去想的事情。她知道,北堂赐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从小受夏翩翩影响,行事也难免有些偏激,她虽然理解他的无奈,他的疯狂,但是,现在要她接受他,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若能自己离开那就最好,若不然,至少让他清楚自己的想法,也省得他茫茫然纠缠不清。
  只可惜,北堂赐是打定主意不走了,明示暗示都没用。“我知道月茵嫁人了,以后,她的工作我来做吧。”
  北堂橙橙瞪了北堂赐一眼,他这是吃亏还是占便宜啊?
  北堂赐见北堂橙橙脸色不善,赶忙补了一句:“我是说,打扫房间、准备饭菜、铺床叠被、浆洗衣裳之类的事情。”
  “随你!”北堂橙橙没好气地说完,转身欲走。
  谁想到没走几步,就撞上了连海东。
  “你在这里偷听?”北堂橙橙见是连海东,皱了眉说道。她最不喜欢别人偷听了,既然要听,刚才就不要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来!
  连海东疑惑地看了看北堂赐,不解什么事让北堂橙橙这样火大。茫然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我没有啊。如果我偷听,你应该可以感觉得到啊。”
  北堂橙橙心下一松,是啊,她是练武之人,有没有人偷听,她怎么会不知道?更何况,连海东的气劲这么熟悉,要瞒不过她,根本不可能。“那你来干什么?”虽然知道自己可能是因为心情不顺,迁怒地误责了她,但她现在可拉不下脸来道歉。哼,谁叫他突然冒出来的?被人误会也怪不得别人!
  “哦,是这样的。”刚才被北堂橙橙一吼,连海东差点忘了过来的目的了,“刚才门房的人有事要找你找不到,我想你可能还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
  “什么事?”北堂橙橙问道。
  连海东有些古怪地看了看北堂橙橙,道:“南宫绍和西门彦来了,还是大包小包的”其实据门房弟子所说,他们两个一个雇了一辆车,车里满满的都是他们的东西,穿的,戴的,搞得跟搬家一样。现在这些东西都从车上卸下来了,全部都堆在门房,在门房值班的那班弟子们看得傻了眼,不知道如何处理,赶忙派人来找北堂橙橙。来人在路上碰到了他,他猜想北堂橙橙可能还在这里,所以就替那人过来找她了。
  “什么?!”北堂橙橙惊呼,这么久没动静,还以为这两家伙不会再出现了,现在这时候,居然又出现?还大包小包?他们想干什么啊?
  看了眼北堂赐,北堂橙橙拉了连海东朝门房走去。
  是嫌她这里还不够乱吗?
  这帮人,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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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北堂赐是很可怜;但站在橙橙的角度;目前的安排;对他来说;是最合理的。
  副六
  东方彻听了这话,脸色一白,他自己说自己没什么,可听别人这样说,脸色就沉了下来。他肯屈居人下,不过是为了北堂橙橙,也是变相地自责,但被罗继堂这样嘲讽,心里马上不舒服起来。“罗宫主、雷判,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
  “不晚,不晚。”雷蒙笑道,“刚用了晚膳,正好过来活动活动筋骨。”说着,还双手相握,发出“喀啦喀啦”关节错动声。
  南宫绍见状,皱了皱眉,道:“雷判所谓的活动筋骨,该不会是找我们切磋吧?”
  “切磋?”雷蒙挑眉轻笑,“我是来揍人的!”言下之意,眼前的这几个,他根本没放在眼里,他们连做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为什么?”南宫绍压下怒火问道,“在下似乎并没有得罪雷判之处。”从小被人捧在手心,受人称赞的他,怎堪忍受这种侮辱?但他还清楚地知道这里是颦城,是绝天门,所以在可能的范围内,他还不想与他们对敌。
  可惜,雷蒙并没有因此而和解的意思,继续挑衅道:“你巴巴地跑来勾引我妻子,这理由还不够吗?更何况,就算没有原因,我看你不爽,教训你一下,那又怎样?”
  南宫绍气极,却无法反驳。是啊,这雷蒙毕竟已经是北堂橙橙的夫了,而他却是“妾身未明”,来这里的目的,说难听一点,就是勾引有夫之妇。然而可是但是总之一句,他就是不甘心!
  深吸了口气,南宫绍说道:“看来,今天这一仗,是躲不掉了。雷判请!”
  “哼,这才是啊,废那么多话干什么!”雷蒙话音一落,也不管什么规矩,就这样欺身而上。
  南宫绍一眨眼,雷蒙已近在眼前,心中大骇,此人武功绝对在自己之上!枉费他在洛城和白道被他们推崇为武林后起之秀第一人,可只怕,连雷蒙的五十招都接不下。又惊又慌,再加上失了气势,自然难免出错。抬手格挡,不小心露了空门,让雷蒙一拳打在小腹上。
  南宫绍与雷蒙动手过招到中招闷哼,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东方彻和西门彦听得南宫绍闷哼,知道雷蒙下了重手,对看一眼之后,同时欺身上前,分往雷蒙左右两侧招呼。
  罗继堂又岂是来闲看热闹的?冷笑一声,飞身上前一抬手,阻挡了东方彻的攻势,与雷蒙一错位,借着东方彻的去势攻向西门彦,口中说道:“东方兄弟,这才对嘛。我们立场一致,本就该通力合作的。”
  东方彻被罗继堂带得差点打到西门彦,亏得他及时收住。才松了口气,却又听到他这般挑拨的言语,东方彻怒气上涌,哽在喉间,这样一来,便做声不得,无法解释。那罗继堂得了这个便宜,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引东方彻去打那西门彦。
  好不容易,东方彻缓过气来,对西门彦说道:“彦,不是我”
  西门彦瞪了东方彻一眼,道:“我知道!你这个笨蛋,干嘛不闪一边去!”累得他一边阻挡东方彻,一边还要防着罗继堂偷袭。
  东方彻怒气更盛,他好言好语地解释,西门彦居然还骂他?!若他此刻是冷静的,就应该明白,人在着急烦恼中,说话自然有些冲,但他此刻也是郁闷中,怎会想到这些?只一个劲地又气罗继堂冤他,又气西门彦不知好歹。本想就此收手,看他们两个被罗继堂和雷蒙教训,可是想到刚才西门彦说的话,自己岂不成了别人说什么就听的没主见的人?更何况要他闪边的,还是骂他笨蛋的那个!所以他自然不会退下去了。只是他不帮西门彦,又不帮罗继堂,这厢就成为三人互战的情景。
  东方彻和西门彦联手,罗继堂尚且不怕,更何况如今他们离心离德?邪笑了声,罗继堂一个手肘顶在西门彦心口,然后一掌拍到东方彻背上,再一扬手,打到了西门彦的颧骨上。漂亮的一个回旋,将两人推倒在地。
  抬眼望向雷蒙和南宫绍那边,只见南宫绍扶着手靠在假石旁喘气,而雷蒙已经抱手站在那边看自己很久了。
  “罗兄,有些慢了哦。”雷蒙笑道。
  罗继堂自然不会解释说是因为他要对付两个,亦笑道:“确实慢了。看来好久不动手,有些生疏了。功夫这东西,不能有一天落下啊。”
  雷蒙若有深意地扫了眼东方彻三人,笑道:“看来,日后要多多‘练习’才是。”言下之意,竟将这三人看做是练习的靶子一般。
  南宫绍在一旁,气得牙直痒,怒道:“罗继堂、雷蒙,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便是欺你了,那又怎样?!”雷蒙走近一步,不屑地说道。
  “你!”南宫绍发现自己除了瞪眼,竟没有话去反驳,是啊,这里是他们的地头,自己的功夫又不如他们,纵使被北堂橙橙知道了,只怕也是包容他们的多。自己竟到了如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了吗?
  西门彦捂了脸,刚想说话,却牵动了脸上受伤的肌肉,一阵疼痛,自然也说不出话来。
  东方彻算是三人中受伤最轻的,这还是罗继堂念在他已经是北堂橙橙许诺过的夫才对他下手轻了些。此刻的他,虽受了些内伤,但说话行动却是无碍。“罗宫主、雷判,你们这样做,可有想过,九儿若是知道了,会怎样想?”
  罗继堂看了他一眼,道:“我们既然做了,就不怕橙橙知道。”
  “不错。”雷蒙道,“若是橙橙生气,任她责罚也就是了。”看了看自己刚打过架的手,道,“练了练手,心情舒畅不少。值了!”
  “咦,你们真的都在这里啊?”连海东的突然出现,让他们都吓了一跳。
  罗继堂听出了弦外之音,问道:“海东,是谁跟你说我们在这里的?”不然他不会用“真的”这两个字。
  “啊,你们打架啊?”连海东看了看脸上挂彩,身上似乎也受了内伤的南宫绍和西门彦,又看了看好像没什么事,但可能也受了伤的东方彻,再看了看神清气爽的罗继堂和雷蒙。皱了下眉,才回答罗继堂的话,“哦,是季兄跟我说的,他还说要我晚饭后要我过得一时三刻再过来,还说什么到时候就应该差不多了。我原先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看来,原来是说你们打架打得差不多了啊。哦,对了,”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一般,从怀中拿出一红一蓝两个小瓶子来,交给东方彻,道,“季兄说了,这红瓶子里的内服,蓝瓶子里的外擦,疗效很好的。我看这东西,也就你们几个用得上了。”然后再转回头对罗继堂和雷蒙道,“季兄还说,让你们俩完事后到他那里去一下。”
  罗继堂和雷蒙互看一眼,皆想,季离这人倒真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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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继堂和雷蒙跟着连海东来的时候,看见北堂橙橙懒散地半躺在榻上看书,边看边笑出声,想必是什么奇闻异志了,而季离则在一旁温着药。
  见他们来了,季离让他们先坐下,灭了火,滤了药渣,吹到微凉,才把药端到北堂橙橙面前。
  “又喝?”北堂橙橙闻到药味,皱着眉抱怨了一句,无奈地放下书,端起药,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喝完后把药碗往旁边一推,自有季离接过处理,北堂橙橙才要叫苦,另一边的连海东已经将人参枣糕递上,默契非常。
  罗继堂和雷蒙看得,不免有了些酸意。
  北堂橙橙再次拿起那本书,随意翻了几页,幽幽地说道:“听说,你们去找他们麻烦了?”
  这话,显然是对罗继堂和雷蒙说的。
  “是。”罗继堂点头应道。心里不断思量,橙橙会怎样想,会怎样决断?偷眼看了看雷蒙,感觉到他的心中也有着同样的慌乱。
  北堂橙橙看了罗继堂一眼,又把眼睛放到书上,只是这书上的字,是一个都看不进去了。北堂橙橙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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