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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闹翻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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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舒桐冷冷的看着张瞎子,眸光如刀:“先生说什么,请再说一遍。
”
张瞎子正襟危坐,一字一句道:“老头子是说啊,现在回去的时机不对,星象不对,老头子算过,要等合适的时机回去的话,还得等个十年,哦,不对,是三十年,三十年以后,星象对了,老头子就能带姑娘回去了。”
“你说多少年?”印舒桐说话语气硬邦邦的,在炎炎夏日听着,身上无端会又凉意拂过。
张瞎子可不管这些,当下皱眉,声音都提高了:“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有幻听呢?要不,就是听觉不好?耳朵坏了?老头子不是都说了嘛,三十年!三十年之后才能回去!”
印舒桐沉沉的盯了张瞎子半晌,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把菜刀,然后在张瞎子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拿着菜刀在他眼前晃了两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沉沉问道:“你再说,什么时候能回去?”
他不是神仙吗?神仙还要等星象契合才会回去?鬼才会相信!
哗啦一声钥匙响,钟梨花开门进来,一进来就瞧见印舒桐提着菜刀闪着寒光对着空气晃动,把她吓了一跳:“姐姐,你,你大晚上的拿着菜刀做什么呀?怪吓人的!快去放着吧,哦,对了,我带了夜宵回来吃,你要吃么?”
印舒桐一愣,赶紧把菜刀放下来,讪讪笑道:“你怎么回来了呀?不是住学校么?”
“我不是怕姐姐一个人在家里闷嘛,就跟导师请假赶回来的!我还怕回来姐姐睡了呢,没想到还没睡!”钟梨花一面将带回来的夜宵放在桌上拿出来打开,一面嘻嘻笑着。
“梨花啊,我不饿,你自己吃吧,方才我啊确实闷得慌,就耍了一套刀法,没别的刀嘛,就拿了菜刀用一下,我这就放回去啊,你吃了早些睡觉啊,明儿还得早起呢,”印舒桐呵呵一笑,拿着菜刀转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狠狠的瞪了旁边窃笑不已的张瞎子一眼,默默的又把菜刀放回去,然后给张瞎子使了个眼『色』,低声咬牙道,“屋里谈!”
印舒桐进了屋,把门关上,对着张瞎子咬牙道:“你说不说!”
舒印适等再。张瞎子嘿嘿一笑,手对着印舒桐轻轻一挥,印舒桐只觉得浑身无力,直接软倒在床上,张瞎子走过去,望着印舒桐嘿嘿一笑:“姑娘啊,你着急什么啊,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的,你看你嘴角都起泡了,别太着急上火啊,你先睡一会儿啊,醒来之后咱们再从长计议嘛!”
“你——”印舒桐无力反抗,更无力起来,张瞎子话音刚落,她便闭上眼睡着了。
“哎,”张瞎子一叹,“这姑娘就是禁不起逗,老头子说个笑话她都要认真!”
印舒桐浑浑噩噩混混沌沌的睡觉,正香甜的时候,却有人在扯她的衣服,翻来覆去都甩不掉,她只得皱着眉头醒过来,就看见窗帘没关,外头的月光倾泻进来,清亮月『色』之中,张瞎子坐在床头对着她嘿嘿的笑。
“靠!你就算是个神仙,你也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道理吧!你大半夜折腾什么啊——”
“嘘——”张瞎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你嚷嚷什么,你想让隔壁的小丫头惊醒么!她醒了,你还怎么跟老头子回去啊!”
“唔——唔,靠,你还有脸说回去啊!不是你说咱们回不去的吗!”印舒桐一把扯开张瞎子捂着她嘴的手,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见张瞎子笑的诡秘非常,当下就怒了,低声道,“你这死老头子又骗我!”
张瞎子捻须一笑:“老头子不过是要检验一下姑娘回去的决心是否坚定嘛,也算不得是骗,再说了,这回去的星象确实是要再等三十年,老头子并没有虚言,不过老头子也没有说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回去呀,姑娘你又没问,就拿菜刀来吓唬老头子,老头子只好出此下策先让你冷静一下嘛!”
张瞎子这等巧言狡辩,实在是让印舒桐有种想『揉』死他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了半秒钟,忍住想一掌拍死张瞎子的冲动,沉声问道:“什么办法?”
张瞎子嘿嘿一笑,答道:“老头子想啊,咱们要回去无非是要穿越时间回去,老头子就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想了个法子,那小丫头屋里不是有这种挂历么,就是你们这儿要用的时间表,老头子找出了好几个,就拿着这挂历编了个纸龙,待会儿你坐上去,老头子也坐上去,你闭上眼睛,心里想着要去的地方,老头子再来施法,咱们就能回去啦!”
用挂历编纸龙然后神仙施法穿越回去?
印舒桐还是头一回听说,往旁边一瞅,果然就看见地上放着一条将近一米的纸龙,还真是用挂历编的,除了是纸之外,模样什么的都跟龙是一模一样的,当下啧啧叹道:“先生果然心灵手巧啊!只是想问下先生,是今夜就回去么?”
“对啊,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老头子好容易编好的,这纸龙可不是隐身的,要是被那小丫头看见,你怎么解释?挥舞完菜刀又编这个哄孩子玩儿么?”张瞎子撇撇嘴,“你赶快起来准备准备,这儿的东西一样不许带回去,只把你随身的东西收拾好,咱们就启程!”
听说立即就能回去,印舒桐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拿了纸和笔就给钟梨花写信,唰唰唰几十个字就写完了,将笔一扔,把她随身的东西装进包里,然后背在身上,笑嘻嘻的跨上那挂历编的纸龙,道:“先生,咱们走吧!”
张瞎子嘿嘿一笑:“姑娘把眼睛闭上吧,这不该看的呀,别看!”
张瞎子话音刚落,印舒桐就觉得眼皮子十分沉重,不得已将眼睛闭上才觉得舒服许多,而且再想睁开就十分困难了,她知道,张瞎子这老头子就是不想让她看见,想张口说说话也是不行,只得闭眼闭口坐在纸龙上,却感觉自己腾空而起,又怕摔下去,连忙伸手一抓,本以为会拽下一片纸来,结果竟抓住两片冰凉的麟角,就在心中惊异之际,感觉胯下的纸龙腾空而起,当真是飞了起来,可惜她口不能言,眼睛不能睁开,否则真想瞧瞧这奇幻的场景啊!
张瞎子用挂历所编的纸龙在他施法之后,已经虚化成了一条龙,腾空而起,张瞎子一挥手,窗户慢慢打开,纸龙长啸一声,飞身便出了房间,窗户慢慢儿关上,外头清亮的月光从未拉上窗帘的窗户里倾泻进来,房中一如往昔,只是钟梨花惯放旧挂历的地方少了一捆挂历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钟梨花便敲门喊印舒桐去吃饭,结果无人应答,她推门进来看,却见房中空无一人,什么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只是印舒桐随身的东西不见了,桌子上有一张纸用茶杯压着,她走过去拿起来一看,上面很简短的几个字。
——梨花,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我要去找孩子他爸了,若是将来有缘,应该可以把‘姐夫’介绍你认识。另,卡中有一万块钱,就当做我给伯父伯母当个见面礼吧,等我将来有机会,定会去拜访他们的。舒桐姐姐。
钟梨花拿着信看了许久,然后把那张纸折好,又把银行卡收好,轻叹一声:“姐姐,我等着你回来,钱我给你收着吧哎,大半夜的就走了,也不说一声这当过兵的就是行动迅速啊!”
*
也不知过了多久,印舒桐只觉得沿途寒风习习,且越来越冷,到了最后都冷的没知觉了,忽而眼皮子一轻,哐当一声她就直接摔在了雪地上,睁开眼睛一看,感觉中腾云驾雾的特别厉害的纸龙这会儿就跟没有生命似的萎顿在地上,张瞎子则站在一旁含笑看着她。
印舒桐都没工夫指责张瞎子的粗/暴无礼,赶紧把她从前的衣裙套在她那短衣短裤外头,这才抵御了风寒,怎么说她也离开一个多月了,怎么兰襄还在下雪啊?
“姑娘的时间算的不对,姑娘离开是用的那时空穿梭机,怎可和老头子这纸龙相提并论呢?姑娘离开了一个多月,在兰襄,也不过是十数日而已,也巧了,姑娘走后,兰襄日日是晴天,如今姑娘回来,兰襄就下起雪来了,正好除夕夜刚过,老头子现在不喜欢日头,冬天也不喜欢了,看见这雪真是亲切啊!”
印舒桐黑着一张脸,她已经懒得搭理张瞎子这个死老头子了,穿着衣裙裹着自个儿措手搓脚呵气了一会儿,总算身上有点热气了,她望着这茫茫大雪不辨地点,皱眉道:“先生,这是什么地方啊?”
回来倒是回来了,问题是,他们回到什么地方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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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被迫喝了几口长孙无越的洗澡水
第八十五章 被迫喝了几口长孙无越的洗澡水
张瞎子捻须一笑,把手在印舒桐眼前虚晃了一下,才呵呵笑道:“途中是怕你睁眼偷看,这纸龙若是破了功,咱们可就不知道落到何处去了,到时候再想回来可就麻烦了,现在老头子给你抹了一下,你看看,现在可认识这是什么地方么?”
说来也奇怪,印舒桐的眼睛被张瞎子这么一抹,就像一块布从她眼前被拿开了一样,那环顾四处都是茫茫雪『色』的场景顿时就消失了,眼前虽还在下着碎雪,可是朱门,匾额,楹联,台阶,高墙,枯树,都历历在眼前。
她看清匾额上的字,转头看着张瞎子:“这是长孙无越的别庄啊!”
张瞎子挑眉一笑:“对呀,你不就是想回来这里见王爷么?老头子就直接把你带到了这儿啊,用你们那儿挂历做的纸龙时间比用草编的要准确的多了,嘿嘿!王爷应该还在别庄没回去,老头子我算是完成任务了,哎,真想立刻大吃一顿啊!”
张瞎子说完,不等印舒桐反应过来,直接去敲门,敲了两下然后开始咣咣咣的砸门,半晌,门开了,出来的正好是长安,一见敲门的是张瞎子,当时便愣住了。
“怎么?才走了十几天而已,长安你就不认识老头子啦!老头子把你们家印姑娘给带回来啦,你快去给老头子准备些吃的嘛,老头子这一路辛苦的啊,难不成印姑娘回来不该庆祝一下么?”张瞎子直接越过长安进屋,转头见长安愣在那里,便咧咧说着,见印舒桐还站在门外,又反身去把她拉进来,“姑娘你怎么不进来呀?都到了地头了,还害羞么?”
“印姑娘和先生都回来了啊,王爷知道了一定高兴的很,奴才这就去告诉王爷!”长安这会儿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今儿正巧后院修葺完工,刚送工匠们出去,没成想一个转身有人叩门,他就直接来开门了,结果却是张瞎子与印舒桐回来,着实是惊喜了一把!
长安说完这话,转身就要去告诉长孙无越这事儿,结果却被印舒桐一把给拉住了,见长安诧异的望着她,印舒桐眸中一抹不自然一闪而过,然后指着张瞎子笑道:“先生饿了,你先去给先生弄些吃的吧,你只需告诉我王爷在何处,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长安听了这话,一愣,然后看了看印舒桐便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张瞎子直接一上来,拉着长安便走,只对着印舒桐挥挥手道:“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王爷在哪儿,老头子也知道嘛!王爷这会儿在那边屋里头沐浴呢,姑娘你直接过去找他就是了,我老头子保证,绝对不会有人任何人去打扰你们俩的!谁也不能去打扰你们!老头子就让这些人来伺候老头子我,哈哈哈!”
张瞎子拽着长安狂笑而去,剩下印舒桐一个人在漫天风雪里兀自凌『乱』。
漫天飞雪里,天地静了下来,她仰眸看看天,碎雪落在脸颊上,浅浅融化掉,点滴冰凉在脸上,可瞧着这熟悉的地方,她心头一点暖,一点热,怎么都挥之不去她是真的回来了呢,而且,长孙无越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原本以为那相隔千年的鸿沟横亘在面前,要跨越过去是极难的事情,她原本都想好了要长期作战的准备了,可谁知道张瞎子一出现,直接将她带回来了这里,她这会儿心绪起伏,想即刻去见他,却又近乡情怯似的,怯怯的不想去,生怕是自己不够好,出现的不够美好一样,顾虑明明可笑的很却又重重叠叠涌上来。
瞎张再时呵。印舒桐慢慢走上回廊,步履却越来越快,最后提着裙摆跑起来,跑到了长孙无越的房前却停了下来,微微喘息,她就在外头站着,几乎都能感觉到屋中的热气了。
往后退了一两步,之后又咬牙走上前去推门,结果指尖刚触碰到门扉,就听见里头有人清声道:“是长安在外头么?你进来替本王洗发,顺道把这绷带给拆了,伤都好了,还带着做什么!”
印舒桐抿唇,推门进去,心里头想着的却是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比之从前暗哑了许多,是因为天冷感冒了么?
屋里温暖如春,她一进来便赶紧将房门关上,外头风雪不曾倾入,被挡在门外了,她知道长孙无越就在隔间沐浴,屋中一切如旧,跟她走的时候没有半分差别,而且处处都透着他独有的清冽冷香,印舒桐怔怔站在原地,眼眶一热,很想哭。
“怎么磨磨蹭蹭的?快过来啊!之前说是去送工匠,工匠送走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如今你也越发爱偷懒了,还不快些!”
印舒桐原本怔怔的站在那里,忽而听见长孙无越冷着声音数落,心情忽然变好,忍不住暗笑一声,便挑帘进了隔间,隔间雾气氤氲,印舒桐拿起放在旁边托盘里的帛巾搭在长孙无越的肩上,然后给他已经散下来的头发上洒了些猪苓汤,这儿没洗发水,用猪苓洗发再寻常不过了,平常的人家还只能用皂角的,之后再轻轻『揉』搓,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可印舒桐的注意力,哪里肯一直停留在他的头发上呢?
她站着,望着近在咫尺伸手就能够捏到『摸』到的男人,他还是那样好看,只是稍稍瘦了些,侧脸轮廓倒是越发分明了些,只是因为他背对着自己,只能看见他的脊背,正脸一点儿看不见,勾着眼睛往前看了看,可叹水太深,胸以下都埋在水里,水面上飘满了浮着香气的花瓣,啥也看不见,她不禁有些许的懊恼失望。
长孙无越压根不知道印舒桐回来,只觉得这跟平日里的力道不大一样,但是却比长安往日的舒服了许多,因此也不在意,想着许是方才吼他起了些作用,这长安也比平日里多用了些力气,因此懒懒的靠在木桶之上,只将手臂抬起来,将那缠在上头的绷带『露』出来。
“长安,把这个拆了,反正都好了,这样缠着也碍事儿,一会儿给本王重新擦『药』便是了!”
印舒桐看着那绷带的位置,微微蹙眉,她走时,长孙无越之前被猎豹所伤的伤口刚刚长好的,后来在城南十里坡的一番激战,肯定这伤口又撕裂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过去给他解开绷带,还生怕他认出来,哆哆嗦嗦的,结果见长孙无越闭着眼睛靠在木桶上养神,印舒桐这一下心就放下来,绷带一解开,里面重新长好的伤口便『露』出来,之前是深可见骨的伤口,如今长成这样也算好了,印舒桐不敢让伤口碰水,便用帛巾轻轻擦拭,好了之后长孙无越懒懒的哼一声,继续让她洗头发。
“不必擦干,就这样吧,你去把本王的衣裳拿来。”
印舒桐刚拿起旁边干燥的帛巾想来给他擦干头发,见长孙无越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她的手一顿,当下便道:“大冬天的不擦干头发,感冒生病了怎么办?”
她说了这话倒是没什么,听的人却身子大大的一震,长孙无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长安的声音吗?长安的声音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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