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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王妃-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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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自作主张,似乎坏事了。
  她在军营的原因,绝不会是她所说的那么简单。
  周衍身上的沉默,让苏敏觉得有些沉闷,她微微一笑,化解彼此的尴尬。“我说过吧,这只是一场意外。”
  周衍想开口安慰她的眼神,她接触到的那一刻,心头一暖。“但往后,我绝对不会让这种可笑可悲的意外再度发生在我身上。”
  望着周衍的双眼,她说的轻描淡写,却让他无法忽略其中的力道和坚毅。“也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他笑了,无奈至极,因为相信苏郁所言跟苏敏的关系,他犯了大错。“明白了,多亏你提醒,往后我会记住这个教训的。”
  苏敏将手抽离出来,微微一笑,自顾自含着一口桂花糕,神色怡然。
  周衍耸肩,神色轻松漫然,笑看着苏敏,说笑着。“女人很喜欢说谎吧,看来我应该更加小心的。”
  “你太善良了,她就是利用你跟我之间的关系,兴风作浪。”苏敏扬眉,对周衍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一分迁怒。
  周衍的眉头舒展开来,似乎是因为她评价中“善良”那一个字眼,而稍稍松懈。
  他笑,看着她笑。
  苏敏有些好奇,眼神中透露着询问。“不过,你到底是怎么遇到她的?”
  “是在大营内。”他的笑意稍稍敛去,恢复了认真模样。
  这个字眼,太出乎意外,苏敏望向他的方向,重复了一句。“军营吗?”
  “是。”
  那么,是南宫政管辖的军中大营?女子怎么会在那个地方出现?!
  “她一定是隐瞒了什么。”苏敏垂下眉目,陷入沉思,低声喃喃自语。
  苏郁的出现给苏敏带来太多的不安,或许只是一种不受用的经验,但她几乎就要站起身来,语气不无懊恼后悔。“我应该问个清楚的!”
  周衍一手拉过她,平息她的紧张忐忑。“让她去吧,我们都知道她的底子,她不可能再送上门来,自取其辱。”
  “你说京城没事了,是什么意思——”平稳下自己的情绪,苏敏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低声开口。
  “几天之后,你会知道真相的。”
  周衍笑了笑,却仿佛故作高深,不再详谈。
  周衍说的没错,的确如此,十天不到,全国上下,都翻天覆地。
  他动用几位重臣所联名上书的皇帝罪状,动辄数十条,撼动朝廷。
  众人都得知,是因为昏庸无度的皇帝囚禁他入天牢,只因为他功高盖主,阻碍了皇帝的权力。
  百姓甚至都在心中窃喜,那个风流的皇帝,不理政事,根本就没有为百姓做几件大事。那个当初被夺去功劳的将军王,即使为人冷漠,在他们眼里,至少也比皇帝更适合当一朝天子。
  他最终,还是登上皇位,用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用那些站在皇帝身旁奋力反抗力量的鲜血,为他浴血重生。
  在历史上千百年来,皇室中兄弟残杀,甚至父子之间的争夺都屡见不鲜,谁先坐上皇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够稳坐多久。
  苏敏默默抬起螓首,望向天边万里无云的景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平静的宛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就是,他最终要走的路。
  他的野心和占有欲,他的忍耐和意志力,都足够让他得到这天下的一切。
  那就让她看着,他被世人拥护,无上尊贵的时刻吧。
  她噙着笑意,垂下眉目去,身子一转,走向前方去。
  。。。。。。。。


106 南宫知情
  整整第十回了。
  苏敏望着后门跪着的那个身影,蓦地转身,吕青阳眼中的纤弱身影渐渐远离的情景,仿佛也让他麻木不仁。
  苏敏沉着脸,暗暗紧握双拳,默然不语的沉寂。
  脚步突地停下来,他是用自己的方式,在跟她示威吗?!
  他为了就要她心软,为了那个东西,即使觉得那希望望眼欲穿,也要用自己的性命去守护吗?!
  吕青阳是个可恶的男人,如果有人这么说,她绝不会为他说半句好话。
  但,他做的事,却不是为他自己。
  她很难过,因为他的目的并非单纯,因为他欺骗了男子可以给予女子的信任和忠诚,因为他的到来,让她愿意敞开心门,卸下心墙,让她觉得自己的心不再冷。
  但最终,他还是亲眼看着,她的心上,再多一条伤痕。
  如梦初醒,她几乎要崩溃,是否她被蒙蔽了双眼,变得愚蠢。
  但她最终却停下脚步,回过头去,默默地看着吕青阳跪着的身影。
  人生谁也不能预见,到底下一回来的人,是你人生的主角还是,可有可无的配角。
  到底是来解救你的人生的,还是来毁掉你的人生的。
  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她心底的哭泣声,也没有任何人过问,到底她此刻是否安好如初。
  或许,那种生活,本来就不属于她的。
  她不如,更加豁达,抛弃不该有的牵绊。
  好,既然他要的话,她给。
  心口犯上一种令人厌恶的情绪,比起呕吐的感觉更加难以忍耐,她的视线仿佛隔着一层雨帘,什么都看不清楚,忍住眼泪,忍住伤悲,伪装的完美。
  她稳住心,稳住呼吸,稳住任何僵硬的表情,下一瞬,转头,返回原路。
  “跟我进来。”
  心底的荒凉,语气的苍凉,没有人会知道。
  她丢下这一句话而已,不去管,到底他听清楚没有。
  吕青阳扶着门站起身,双脚因为这一个月来的长时间跪着的缘故,几乎一瞬间无法打直,走路的身影宛如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般。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了距离十步开外的那一名女子身上。
  他没有去算过,他到底来了几回,不顾世人眼光,跪着等待她的回应。
  如今,她还是,还是……
  他没有看错她吧。
  苏敏径直走入偏厅,背对着吕青阳,半响没有说话。她的愤怒来源于她对他不会再信任。
  她跟他,只能说是恍若隔世。
  “我没有把你当成是单纯的一味解药,当然我找到你的存在,我得知这个消息并非虚构的时候,仿佛整个灵魂都不在自己身体里面。”吕青阳打量着这间偏厅,曾经他坐在一旁翻阅账册,而她坐在对面,当下黄昏的暖色铺满整间屋子的画面,他依然还记忆犹新。
  往日的回忆,并非只是对苏敏的折磨而已,对他,也一样。
  不,那种罪恶的沉痛,时时刻刻像一把刀子,在他的心头挖一块血肉。
  他平生鲜少去要求别人的帮助,也从未如此费尽心机,低声下气,他很清楚,苏敏对他的所作所为,或许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
  他给过她希望,却又亲手毁掉一切,他让她产生爱情的错觉,却又一口否定。
  他听不到她的哭泣,看不到她的难过,但,为什么,他还是明白她是真的受伤。吕青阳心头一热,神色莫辨,低声说道。“我感谢上苍,对你眷顾如今,才能够让我遇到你——”
  她的愤怒和冷漠,表露在外的坚强,而她在独自舔舐伤口的无助,没有任何人能够伸手帮助她,苏敏噙着笑意,心中空空的,到头来,她还是一个人。
  “眷顾吗?”苏敏轻笑出声,缓缓回过头,那晶莹宛如白雪一般的面容上,却剩下万分陌生的笑容。
  那笑靥没有当初的明媚温暖,没有柔和娇俏,仿佛在瞬间,变了一个人。
  她将桌上那把算盘,塞入他的手中,语气清冷,透着关系的疏离。“你算一算,你在我身边的整整半年时间,到底值的我放多少的血。”
  “你不说,难道改主意了?”见吕青阳的面色铁灰,似乎没有想过她会是这等豪爽的反应,她的笑意在嘴角凝滞,渐渐变得冷淡。
  吕青阳眼神一沉,五指紧紧抓紧这一把算盘,不知是否很久无人拨动这算盘,一颗颗算盘珠子嵌在手心,微微的冷。“我要,你想给多少,就给多少。”
  这不是,容许他拒绝的时刻。
  即使,他的回答,让苏敏的眼神,微微闪烁着莫名的颜色。
  “吕大哥,你果真是个实在的生意人,知道我若假惺惺滴个两三滴,根本就是小气吝啬,你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吧。”她咬着下唇,将那唇要咬出鲜血来,淡淡睇着他,知道往后她的路再难走,她也绝对不会让他过问。
  “吕大哥”三个字,他到底没有从苏敏的口边听到,遥远的像是天涯海角的距离,往日彼此的情意,像是汹涌的潮水,在体内放肆游走,他定在原地,眼神流溢着淡淡的哀伤,最终却还是无法言语。
  苏敏淡淡一笑,却从一旁的柜子内,捧着青瓷碗,置于桌上。
  “这是苏家最大的汤碗,我给你盛满了,好么?”
  一句话,说的风轻云淡。她的笑意愈发深沉,却不像是对他的态度,而是——跟其他商人周旋的模样。
  吕青阳的眼神一变,紧紧锁住她优雅从容的姿态,那种过分周到的询问,让他心生寒意。
  这样的苏敏,让他也产生手足无措的感觉,捆绑他的所有待人处世的经验阅历,让他变得只能跟生性木讷的男人一样,低声吐出一句。“不要那么多的。”
  她询问,眼神清澈,没有一分受伤的阴影。“多吗?我的血已经不纯净了,比起正统的血族人,功效差了一半。到时候你救不了想救的人,可别怪我,哪日你再来讨的话,我可是一滴也不给你的。”
  话音未落,只见她的指尖闪过一道寒光,吕青阳蓦地睁大双眼,寒光来源于,苏敏手中的一把利刃。
  还未等他喊出声来,那尖利的匕首,已经深深切下。
  “如果每个人都跟我来讨要的话,一人一杯,我很快就会被吸干的。”
  她面无表情,语气生冷。
  新鲜的殷红血液,一瞬间从一寸长的伤口中涌出,宛如在海边卷起的浪花一般,那种醒目的感觉,是无法用苍白的言语来表明的。
  “如何让它保持新鲜的药引作用,那是你该烦闷的事。”她缓缓将匕首丢在桌上,浅浅的目光扫过吕青阳的面孔,冷冷淡淡地丢下这一句话,柳眉之间没有任何的褶皱,仿佛她生性无法感知任何感觉,味觉,痛觉,什么都没有。
  “我请西域的师傅打造了水晶瓶,可以保持血液一段时间的新鲜……”他的喉头像是要冒出烟来,声音低哑沉重,像是全身无力。
  真好。
  什么都打算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等,她的血。
  苏敏定定地望着那血液从白皙纤细的手腕滑下,落入偌大的瓷碗中,眼神似乎也被一瞬间掏空了,空洞无神。
  那血色,染红了瓷碗,但那瓷碗却更像是无底深渊,好像多少血液滑落,都被它吞噬干净,怎么,怎么也填不满呢?
  她扪心自问,宛如失去魂魄的娃娃,精致面容上再无多余表情,幽幽地说道。“一次给了你,往后,别人是死是活,都跟我无关。”
  “当然,我说话算话。”
  吕青阳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新鲜涌出的鲜血,那滴入瓷碗的声音,却在他的耳畔形成巨大的回响。
  苏敏猝然侧过脸去,眼底蒙上一层轻雾,只因为,吕青阳看着她,看着她的血液的那种眼神,那定定的眼神,那她从未在吕青阳的双眼见过的陌生眼神,那仿佛眼底只容得下它的眼神,让她突地生出了害怕。
  “这世上的人,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可怕多了。他们有*欲望,想活着,不想死,如果你的身份一旦暴露,他们会变成饿狼扑食,要记住啊,小敏!”
  司徒长乐的低沉声音,宛如警钟,敲响了她心中的脆弱。
  她很害怕,更多的人,这世上所有的人,用吕青阳的这种眼神,看着她,看着她——
  那种感觉,好露骨,让人好无力,好彷徨。
  因为,她是不一样的。
  如果当真到了那一日,没有人可以容忍她的不一样。
  右手一抖,她这才清晰感知到伤痕传来的真实刺痛,仿佛让逼出她强忍的眼泪。她紧抿着双唇,面色惨白,双眼微红,只是这一幕,没人看到。
  每一滴血液,带走她体内的一丝力气,还有一分温度。
  她越来越冷。
  她越来越弱。
  那个无底大洞,她却说服自己,要填补完整。
  那个偌大的瓷碗,终于满了。
  “谢谢你,苏敏。”他撕扯下外袍之内干净的中衣一角,盖在瓷碗之上,仿佛不忍一路走过,任何灰尘沾染上这还有余温的血液,捧着这么一碗万分珍贵的的宝物,他的情绪万分复杂,深深凝望着她。
  她的肌肤,仿佛变得透明,她只说了两个字,没有多余的寒暄。“走吧。”
  “你手上的伤口不小,我马上去找个大夫——”他微微蹙眉,扫过那右手腕伤口,于心不忍。
  “走。”
  她的唇色微微泛白,她稍稍侧过身子,动作不大,咬牙将手边的一条白布紧紧缠绕在伤口之上,再也不看他。
  走。
  这成了他们最后的话。
  这一碗,像是承载了太多太多的重量,压的他双手轻微颤抖,却万万不敢洒出任何一滴。他不清楚是跪的时间太长,身体太过虚弱,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他不敢深究下去。
  整个偏厅,只剩下苏敏独身一人,黄昏落日,余辉将她纤细的身影拉长,更显寂寞。
  她倚靠在墙边,眼神无力地落在某一处,重重拉扯手中的白布,白布之上的点点红梅,却没有落入她的视线之内。
  或许骨子里,还藏着一些软弱,方才那一瞬,她突地想要后退,想要逃离。
  太久太久,她最终都没有改变那个表情,没有改变那个神态,孑然一身。
  苍白色的脸,终于有了黑色的阴影。
  ……
  三王府。
  这个地方,没有太多的改变,自从不久之前南宫政住入皇宫之后,整个府邸显得更加安静了。
  那一处水榭楼台,一名娇艳高挑的女子,用着精致的膳食。如今她的眉宇之间,多了几分自信。
  两侧的丫鬟,将她侍奉的宛如宫中娘娘,一人替她盛了一碗燕窝,一人将菜色夹在碗内,其中一个年轻的丫鬟笑着甜甜说道。“夫人,如今王爷成了皇上,会很快接你进宫吧,说不定到时候,你就成了贵妃娘娘呢。”
  “那当然,我跟着王爷四年时间了,谁比得上我在王爷心里的位置?”沁歌儿笑了笑,喝了一口燕窝,佯装神色平静,语气神态却又压制不下满心得意。
  另一名丫鬟放下筷子,轻声询问。“不过皇上好久没有来王府了,搬入宫内,总共有十天了吧。”
  沁歌儿微微怔了怔,自从被禁足之后,她跟南宫政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遥远,如果当初不是自己用牺牲孩子来算计王妃的话,如果不是她自说自话违背王爷的命令的话,她理应跟南宫政和睦融融,亲密无间。
  她这一个月来,不过见到南宫政两次,甚至从未有过夫妻的欢爱,这半年来南宫政的确发生了很多事,仿佛她的位置,一瞬间被谁取代了。
  取代?
  这个从沁歌儿心口突地涌出的字眼,让她突地放下手中的勺子,眼神一沉。
  迟迟不回王府,只是因为国事繁多,还是因为,他又认识了新的女人?!
  以南宫政如今的身份,刚刚成为新帝,多的是大臣要跟他推荐才华出众美貌出色的女人,让他收为后宫,长年以来能够久留在他身边的唯独自己一人,如今大业已成,他完全有机会也有时间去应付更多年轻美丽的女人!
  心口一凉,她猝然脸色大变,南宫政不是那种什么心事都跟自己女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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