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破身王妃-第1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本来可以,如今不行。”马天赐朝着她微笑,那笑意似乎带着几分歉意,几个字而已,已然影响了苏敏的情绪。
她神色不变,从容不迫,浅浅笑着,问了句。“难道你爹知道了?”
“这倒不是,情况变得有些复杂了。”他依靠着墙壁,难得看到苏敏的笑意,而不是朝着他大喊大叫,情绪激烈,他心情大好,也愿意多说一些话。
“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克制心内的情绪,也不显露过分好奇的模样,眼波一闪,檀口微启。
“苏家分铺的人在找你,如果现在放你出去,应该会出事。”马天赐缓缓蹲下身子,跟苏敏平视,一抹苍茫的笑意,在眼底转瞬即逝。
苏敏眸光一沉,反问道。“一直把我藏在地下室,就不会出事吗?”
“不要这样对我说话。”他的脸色大变,仿佛无法容忍冷眼相对的苏敏,他蓦地直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俯视着,眸光诡异。
苏敏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她冷眼看他,毫无畏惧。“你说什么?”
他的笑意,瞬间变冷,陌生的不再像是那个孱弱无能的男人,“我是你的夫君啊,夫为天,你应该改掉自己的语气和习惯。”
苏敏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仿佛有着两种个性,一种纯良单纯,一种偏执极端,实在让人后怕。
她默默紧了紧身后的拳头,手臂上的麻绳已经断开,她却还是坐在墙角,不让马天赐看到背后的玄机。
瓷片跟麻绳的摩擦常常割伤了苏敏的手,血迹经过一夜的时间,也早已变得斑驳。而她此刻,感觉不到寒意,感觉不到疼痛,唯一,她觉得独自面对马天赐的时候,她感觉的到渴望。
无穷无尽的渴望和期盼。
她想念南宫政,想回到他温暖厚实的怀抱,想看到他那双墨黑的眸子对她微笑,想得到他有力的双臂圈围住自己的身躯……
他的声音,仿佛还萦绕在她耳畔,仿佛提醒自己,他不在自己的身边,也只有两天而已。
漫长的,好像一辈子。
“你真的想娶我吗……”
苏敏的嘴角,无声无息绽放出一抹笑意,她深深地望向马天赐,她已经摸清楚,他是要跟马老爷一同进食的,所以她应该趁着他前往偏厅用晚膳的时间,悄悄逃出去。
她已经看到,那个机关就藏在门口的画卷之下,只要能够逃出地下室,她就有希望趁着迷茫夜色,离开马家。
他凝视她的目光,再度变得痴迷起来。
安静的苏敏,更让她觉得温柔婉约,他的视线移不开,仿佛怎么看都看不腻她。他噙着淡淡笑意,审视着她如画的眉眼,轻声说道。“你在我眼底,就像是一朵纯白无暇的莲花,很甜美,很干净,其他的女人跟你相比,都显得聒噪和世俗。”
她别开视线,态度已经说明了她的疏离和反抗,她的眼神停在某一处的角落,不看那张变换莫测的面孔。
而马天赐,却还是不疾不徐地说了下去,似乎根本不在乎她的不以为意。“当然,你或许不是这世间最美丽的女人,不过我就喜欢那种像是从诗书画卷中走出来的女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个男人,只是一个不懂世故的书呆子这么简单吗?
苏敏微微蹙眉,毕竟之前也很少听过马家少爷的消息,这给她琢磨马天赐的性子,带来了不少困难。
她试探地问了句,想要看看如果打消了他的期盼,他是否可以恢复清醒。“不在乎我已经并非处子之身吗?”
“你——”他蓦地脸色一白,指着苏敏的方向,眼底的怒气仿佛就要冒出来。
苏敏回以一笑,心底清明,嗓音清冷无绪。“我跟你说过,我有心仪之人了。”
“你还没有出嫁,怎么可以!”他实在很难容忍,知道她的心里有了别的男人已经是让他心情很差,更别提如今的晴天霹雳。她居然亲口承认,她即使还未出阁,却早已把身子交给了那个男人!
这让他,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说着这一句,马天赐的眼神变得阴暗起来,因为愤怒,胸口起伏着,面色愈发铁青起来。跟方才,谈及两人婚期的马天赐,判若两人。
苏敏知道此刻是危险的,但说的异常平静。“现在,你还觉得我纯白无暇么?”
他努力克制着,但眼神还是肃然冷沉,苏敏顿了顿,继续说下去。“马天赐,你还年轻,何必在我身上花费这么多心思呢?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马天赐冷着脸,固执地丢下一句话,当做回应。“不,我不会改变决定的。”
“我已经认定了你当我的妻子,追究以前发生的,也没有意义。”他背过身去,不再看苏敏。
两人变得沉默,马天赐也不再说话,似乎是时间到了,走向那一面石墙。
整个地下室,再度变得安静。
苏敏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听不到一分声响,才默默伸出手,沾满血的麻绳滑下地面,她俯下身子,解开脚边的麻绳。
终于,恢复了自由。
她蹑手蹑脚地走向石墙,缓缓转动着画卷之后的机关,听到石墙开始移动的那一刻起,她几乎屏息凝神,都忘了该如何呼吸了。
只是,当石墙彻底打开的时候,她顿时血色全无。
马天赐面无表情地,站在石墙之后。
他一直在等着。
等着她自投罗网。
他居然知道?!
她的眼神炽燃着火焰,她没料到这个看似平凡的大家公子,居然如此心怀鬼胎。
“我这么对你,即使你的身子不干净了不在乎,你还想怎么样?你还想逃跑?你还想去报官?你还想我死么?!”
他猛地逼近两步,因为过分生气,嗓音咆哮变得撕心裂肺一般刺耳,气急攻心,一时无法克制,一巴掌甩上去。
那一声声音,在过度安谧宁静的环境之下,变得沉重。
他突地清醒过来,他仿佛也觉得不可思议,右手颤抖着,缓缓收回来,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没有打伤你吧,还好吗,要不要给你带些药膏……”
苏敏的心,顿时一阵寒意,她无法理解这个男人,也不想要体会他。
她甚至无法接纳,他的道歉。
如果还无法逃开的话,她会被这个男人,折磨成什么模样。
“我早上再来看你,你好好睡吧,饭菜就在那里,你想吃就吃吧。”他伸出去想要抚摸她红肿的脸颊,但她已经一手打落他的手,完全没有原谅他的意思。
他接着叹口气,畏畏缩缩垂下了双手,说完这一句,缓缓转身,走了出去。苏敏趁着他转身的瞬间,不想继续处于下风,猛地撞上马天赐的身子,一把推倒他,跑向前去。
只可惜,两天不曾进食的弱小女子,走路都很难,更别提跑的能有多快,即使一个清瘦颀长的男子,也可以轻易追上她。
马天赐红了双眼,已经被彻底激怒了,一把揪住了女子的长发,把她用力拖向了自己身边。
原本没有任何疼痛感觉的苏敏,这一瞬间,彻底感觉的到,头皮的剧痛,让她几乎无人集中精神。
石墙,在她面前缓缓合上。
她伸出手,也无法触碰到,那最后与外界接触的机会。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她这才意识的到。
他费力的把她跟货物一般,拖回了阴沉冰冷的地窖,甚至没有怜惜她一丝一毫,松开手之后,冷冷地望着她,看到她只是愤怒地盯着他,眼底没有任何妥协的意思。
仿佛心中的愤怒依旧无法彻底宣泄,他用力踢掉了地面上那一床单薄的被褥,恨恨地瞪了苏敏一眼,威胁道。“别想着出去了,你也休想见另外的男人。”
她几乎绝望了,因为明白,这个男人,真的无法招架。
这天晚上,她实在太过难熬,不曾喝过一口水,不曾吃过一粒米的苏敏,理智已经游走在边缘。
她已经不觉得饥饿了,只觉得像是在沙漠地带走了整整三圈没有喝到一口水的渴望那甘露,即使是一些些也好。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不是饿死,不是冻死,也会是渴死的。
而那个男人,到底还要把她关在这里多久,她不清楚。
而贸然吃下喝下他给的东西,她怎么安心?她根本就不相信他,因为他善变的诡异,目的并非单纯,让她宁愿煎熬,也不敢碰那些看起来可口的食物。
她到底可以熬多久,还是就这样死在这个地下室,混混沌沌的苏敏,脑海里出现这个问题,而她连找到答案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力的只剩下一具皮囊,无论手脚是否还有麻绳捆绑,她都没有逃出去的可能。虽然她多想爬出去,只是自己的意志力拖不动身子,她只能就这样冥想下去,双臂越抱越紧,娇小单薄的身子缩在墙角一处,不自己地合上了双眼。
她真的,好累,好累。
……
“你的脸好红,看起来好怕人……”
小小的声音,带着轻轻的颤音,她想要伸出手去触碰这个脸色很差的少年,不过少年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理她的好心好意。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近乎冷漠地沉默不语,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是那个人的亲弟弟,却比不上那个女人在哥哥心里的位置。
甚至,让那个那么宠爱他,让他觉得这辈子连父皇的面孔都不记得的自己,拥有这样的兄长,已经是万分幸运的人,让那个无论什么新奇玩意儿,天下无双的玩意儿都可以为他找来,什么事都不让他担心,什么事都可以顺着他的人,亲手打了他,打了他重重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在他的身上,政会不会觉得也心疼呢?
好像没有。
南宫桐苦苦笑着,心底有些复杂的情绪,缓缓转变着。
他好像真的没有办法继续想下去,没有办法清醒应付如今兄弟俩的真实距离,无法接纳这个让他觉得不可能的寒心的现实。
政看起来好像要吃人的模样,如果换做其他人,他或许叫那个火上加油,幸灾乐祸的家伙去阎王爷那里走一遭。
他真正怜惜心疼的人,换成了那个女子。
而那个女子的名字,叫做苏敏。
政如今什么都不放在眼底,不放在心上,只想着尽快找到苏敏的下落了。
“我是不是看起来很讨厌?”
他突地转过头去,面对着那个径自翻阅着史书的小公主,突地开了口。
“什么?”
她似乎没有听清楚,不,她或许是听到了,但觉得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这个少年时王朝最年轻的王爷,不仅说话不给人任何余地,尖酸刻薄,冷嘲热讽,而且还自称是王朝最俊最聪明的王爷,哪里会对自己的缺点认识的那么清楚深刻?
读着一脸迷惑的女子面目,他不屑地转过视线,仿佛自己问错了人。
惠平公主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听错,否则他不会这种不屑一顾的反应,她连连点头,小脸灿烂。“啊,是啊,你有时候是让人觉得讨厌。”
南宫桐的眉头,皱成一团,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你这么觉得?”说实话,虽然她笑起来的模样不坏,但他现在真的很想让她把笑靥收起,难道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这么开怀?!
“这只是我自己的感觉啦,可能别人不这么看你呢。”惠平公主如是说,一副光明正大,说的直接。
南宫桐短暂沉默了,他其实跟南宫政有很多的相似点,他不太在意别人的眼光,跟一个纨绔子弟一样活着,有时候耍把戏,有时候玩心计,喜欢捉弄人,喜欢搬弄是非。
他放纵自己活得没心没肺,因为人生对于他而言,原本就是一种放肆的奢侈。
他说服自己,谁都不在乎他,他也不必在意任何人。
唯独,只有政。那个把他从地狱之中救出来的恩人,那个对他那么好的兄长,那个独一无二的哥哥。
小公主跟南宫桐已经有些熟络了,所以也开始摸清楚他的个性,让自己少吃了不少闷亏,不过这个少年还是谜一样的男子,她正在一步步靠近他,像是读书一般,渴望有哪天,可以读懂他的心。
她倒了一杯茶,送到南宫桐的手边,笑了笑,缓缓开口。
“我觉得你什么都好,心眼也不坏,可是你说的话,实在很容易让人误会你。有时候别人已经很伤心,很难过了,你还要说些风凉话,甚至往别人伤口上撒盐,一副兴致大好的模样。”
南宫桐斜眼看她,接过她手中的茶水,嗤之以鼻。“是,我就是这样一个讨人厌的坏家伙。”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一把抓住他的青色衣袖,她双眼一亮,急着解释,“你很好,除了这个缺点。人无完人,你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他挑眉,态度冷漠倨傲,仿佛是天生的王者,谈话之际也可见几分气势。“是么?”
惠平公主连连点头,嘴角上扬,笑意弧度一分分扩大,水灵的气质更显得出众。“相信我啦,你还是那个最俊最聪明的小王爷,那就够啦。”
“不够。”他突地觉得,她好像比第一眼看的时候,顺眼很多,甚至——某些时候,他觉得她也算是一个很漂亮的丫头。
不过,这些想法,他很快压下去,否则,那个一直觉得自己是最美的公主的小丫头,尾巴该翘到天上去了吧。
他难得认真了一些,说话的时候面无笑容。“每个人都觉得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浪荡模样,其实我也是有良心的。”
“喔,良心。”她没有多大的反应,顺着他重复着这一个晦涩难懂的字眼,反正她是不清楚,到底良心跟南宫桐,有何等的关系。
“你摸摸看,是不是在胸口?”南宫桐蓦地抓住她的白嫩小手,压在自己的胸口,眼眸一沉,神色凝重地问了句。
“嗯,是……”小脸变得绯红,她可是从未触碰过男人的胸膛呀,这个少年似乎没有他看起来那么清瘦,胸膛也比自己想象中要结实许多。
南宫桐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没有察觉到小公主已经春心萌动,继续说下去。“她救了我,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没心肠的坏家伙,却不能忘恩负义。”
“你好像要做一件大事。”她抽离出自己的小手,那一瞬间,她读不懂他面容上的沉重,一心只想到她手心之下,感触的到的真实心跳。
他淡淡一笑,笑意在眼底划开一道苦涩,“我不该这样为所欲为了,否则会成为这个世上的天字号第一号讨厌鬼。”
如果连政都跟他划开界限,他不知道自己,活下去是否还有其他的意义。
他蓦地起身,越过小公主,连道别也不说一声,疾步走出房间,走向那一座宫殿。
惠平公主一直目送着他走了很远,最后消失不见的身影,双手贴在滚烫的小脸上,试图给自己降温,她实在是不懂,为何方才触碰到他的胸口的时候,她的心跳得,那么快。
好像,连呼吸都不能够。
是病吗?她是来了陌生的国度,水土不服吗?
第三日清晨。
“娘子,你这样是不行的,别生我的气了,把这碗粥喝了吧……”
是谁,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让她觉得无比厌恶?!
真希望,这从头到尾,是一个噩梦。
真讨厌自己必须清醒过来,看见讨厌的暗地窖、讨厌的马天赐。
嘴角的血迹早已干涸,蜿蜒凝固在本该精致无瑕的俏颜上——对,本该只是她的精致无瑕被打肿的双腮破坏殆尽,看得出来男人使出最大手劲在女子柔嫩脸颊上狠掴,造成的红肿淤伤,一晚过去也没有消失,青青紫紫的颜色反倒浓得吓人。
它们让她看起来一点都不秀色可餐。
更何况,月牙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