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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王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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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的主人,因为夜深,已经睡着了吗?
  好像不对,有水声——她将耳朵贴在柜子门上,柳眉轻蹙,不清楚那水声的来源。
  难道,对方在沐浴吗?!
  她蓦地移开视线,头脑一片空白,看来她只能等屋子主人休息了,睡熟了,她再偷偷离开下楼比较好。
  真可惜,看来自己醒早了。
  她索性放宽心,再度闭上双目,蜷缩着身子,一个哈欠不经意地跑出了嘴儿,她蓦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太过放肆。
  打起精神,她听到了脚步声,好像主人已经洗完了,正要走去休息。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衣柜离*床太远,她就算将自己的耳朵竖的老长,也听不到,空气里是否传来主人的鼾声——
  再耐着性子等了许久,一只白嫩的小手,轻轻探出了柜子门,然后,一扇门轻轻推开,她伸直了一只腿儿,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将整个人都抽身出来。
  脱离了烦闷闭塞的衣柜,她觉得好像离开了牢狱,获得了自由,她在心中长长舒出一口气,踮着脚尖,试图在黑暗之中,逃匿。
  只可惜她在黑夜之中,实在很难辨别方向,还未踏出第四步,突地撞到了桌角,她疼得咬牙,却又不敢喊叫,生怕吵醒了睡着的主人,闹出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再走三步,她却再度撞上了一个物什!
  她伸出手,跟试图扶住被她撞倒的桌子一般,小心贴上去,没曾想到,居然摸到的是温热的——
  额,好像是人的身体,是男人的胸膛么!
  她吓坏了,蓦地缩回了手,突地手边传来一道巨大的力道,将她猛地推倒,她吃痛地跌倒在冰冷的地面,却不敢开口说话。
  在一片无边无垠的黑暗之中,她看不清对方的面孔,只隐约看得到,他长得很高,好像也不像是好惹的人物。
  “洛城的偷儿,还真嚣张,等了半天也不容易啊。”
  冷漠调侃的声音,突地传来,她情不自禁抖了抖单薄纤细的身子。
  天!在他一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察觉到她的存在,居然还能平静自若,该洗澡就洗澡,该睡觉就睡觉,甚至演戏给她看,只为了抓个现行么!
  他发现了她,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突地,心一冷。
  但男人这回并没有再挥出巨掌,他只是一把捉起偷儿的衣领,将他的头浸入放在一旁、本来准备用来沐浴的大木桶之中!
  只是奇怪的是,就在南宫政内心激烈地争斗时,这个偷儿竟从头到尾都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浸在木桶中……
  这洛城的男子竟如此倔强?他一直以为洛城没有什么真汉子,多得是舞文弄墨,擅长风花雪月的儒生,想不到这个年纪轻轻、还是个偷儿的男子,还真有点男子气概!
  半晌之后,南宫政将偷儿的头由水中拉起,发现他湿透的头发全贴在脸上,而且没了呼吸。
  他将偷儿丢在*床上,倒低头望着偷儿被湿发遮盖的侧脸,他竟有些恍惚。而后,他点起烛火,他俯下身去,将口对准他的嘴用力吹着气,直到他能开始自己呼吸为止。
  待偷儿终于恢复了正常呼吸后,南宫政才看见他嘴角缓缓沁出了血丝……
  南宫政沉住气,他以为是敌手派来的杀手,毕竟他这回微服出行,连凌风都没带,只是为了去苏家看看,这一回,即使住在客栈,也能被盯上么?只是,没想到,等到的不是杀手,而是没有半分武功底子的年轻偷儿,他想到这儿,不禁放下了戒备。
  这个偷儿什么都没偷到也就罢了,还被憋在衣柜半天,他教训教训就罢了,也没必要弄出人命。
  都是他的子民,或许也有苦衷,他这么想到,突然才觉得,这不是以往的他,仿佛是被谁点醒了,冷血的性子里,多了一分不该有的仁慈。
  因为有个人,想让他成为一个任君。
  莫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南宫政一把扯开他的衣裳想为他治疗肋骨断裂之伤,可更奇怪的事又发生了!
  偷儿的外衣之下竟还有一层外衣,剥开之后,还有一层,再剥开,还有一层!
  皱了皱眉,南宫政索性手一挥,将衣裳从偷儿的身体中间一把撕扯开,然后望着里面的层层衣物地一声往两边裂去。
  当南宫政将一层层的破衣裳扯开之时,却蓦地愣住了,因为他竟在偷儿身上看到一些不属于男子的东西——
  “呜……冷,好冷……”被乱发遮挡了面目的偷儿,发出痛苦的低吟。
  而奇怪的是,当这个声音响起时,南宫政高大的身躯突然微微一震!
  。。。。。


167 他是丈夫
  他的身子,僵硬成巨大的石块,却又那么脆弱,仿佛只要继续听到一声那个声音,他就会彻底崩溃。
  是错觉吧,他是思念她成狂,才会把在洛城遇到的这个偷儿,当成是她。
  他将被子把她的身子裹紧,却没有再回头看她,生怕拨开她脸上的湿透的黑发,是另一张面孔。
  他已经习惯了等待,所以不想绝望。
  就算真是个女扮男装的偷儿,也只是因为身影太过相像,嗓音太过相似,他产生了误会而已。
  他不想用那个字眼,生无可恋,形容他如今的生活。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比其他男人常情,不过至今,他的身边没有她,他却也不曾不甘寂寞过。
  即使是跟那个女人有些相似的女人,也不能替代她。
  他坐在桌旁,隔了些许时间,却又猛地直起身来,他隐约听得到她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他的胸口疼痛着,却又找不到原因。
  他还是觉得好奇,即使拨开她的头发看清楚是另外一张面孔,他也想要知道。
  即使面对一万大军,他也不曾如此忐忑过。
  他一步步逼近她,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拨开那几缕挡住她真实面容的黑发,那个女人紧闭着双目,但她的面容,已经占据了他的视线。
  他愣住了。
  应该不是吧。
  不只是身体相似,声音相似,连脸都一模一样吗?
  或许是他的眼睛还未彻底恢复,如今看到女子,都觉得跟她是一般的面容吗?
  他等着,等着黑夜退散,等待清晨的到来。
  他忽略那张脸,还是觉得那是幻觉,毫无情绪地给她汇入一丝真气,将暖意充斥在她的体内,给她治疗伤筋动骨的伤,不让她疼得继续昏迷。
  清晨,终于到来。
  他在一边坐了一夜,身影没有丝毫的改变,从黑夜到黎明的每一刻,每一瞬,都是他数着煎熬过来的。
  他痛苦的紧闭着黑眸,紧握双拳,浑身不敢有半点松懈,等那名陌生突然闯入他生命中的女偷儿清醒,也等自己清醒过来。
  总是产生幻觉的话,或许是过多的熏香侵入体内,让他神智迷幻,他已经病入膏肓——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缓缓传来,此刻他经过一夜的平复,早就变得冷静。
  如果是真正相似的面容,会是阴谋吗?
  这世间,也有一种瞒天过海的方法,叫做易容术。
  会是与自己对立的敌人,知道他一年多来一直在寻找的是谁,所以安排了一个身材相似的女子,贴上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就为了褪下他的防备,接近他的身子,然后,给他最沉痛也最无法意料的打击!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不该救她,也不该有任何的怜悯之心,让歹毒之人用苏敏的面孔来迷惑自己,这种人,更该死。
  她还是觉得冷,缓缓睁开眼眸,望着眼前的光景,朦朦胧胧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这个背对她的俊挺男人,就是客栈中这间屋子的主人吧,昨夜的那个误会让他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她还是觉得愤怒。
  冤枉她是偷儿,至少也该找些证据吧,要是莫名其妙死在这个陌生人的手中,她才觉得冤枉呢!
  她知道自己应该起身,开口请他离开,却没有力气。
  她正想要掀开被子,起身跟他理论,突然发觉自己像是被剥了壳的虾子一样,浑身光光的!
  她突然,眼底一痛,几乎是要急哭了,一瞬间的眸光,突地迸射出火光!
  他,到底在她昏迷的时候,做了些什么?!
  她不太敢想下去。
  盯着那个背影,她敢打赌,这人绝不会是寻常的世家子弟,因为那些公子哥儿的背影绝不会带着令人心惊的肃杀之气!
  即使,他只是沉默,他只是背对着她,这种感觉绝对不会错。
  眸光一闪,视线中的主角转过身来,冷眼看着她,他走开了,她才发觉桌上,摆放着一把长剑,她的全身血液突地上涌,她真是倒霉透顶,居然一回来就碰上了个登徒子,还是个练家子!
  别说她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即使身子全部痊愈,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如何抵抗这个男人?!
  “你不要过来——”她扬声喊道,声音之中带着颤抖,还有哽咽。
  他蹙眉,她的反应,她眼底的陌生害怕,让他觉得蹊跷,更让他坚信,应该是披着面具的敌手,跟他对立的人不少,但他却不能容许,任何人用她,来报复他。
  如果真有这么胆大妄为的敌人,他不会轻饶。因为以她之名,更罪加一等。
  “我为何不能来?”站起身子,南宫政一把拉过女子,将她整个人拉跌在榻上。
  “你不要这样!”女子将身子缩成一团,眼眶中浮现出点点泪光。
  楚楚可怜,用这张脸展开眼泪攻势,自然更容易让他心软,不过,他还是冷着脸,观望着她的梨花带泪模样,还有仓皇的眼神。
  他拔起手中的长剑,一把架在她脖颈边的冰冷寒铁,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不清楚为何他要这么对待自己。
  好像,她就是他前辈子的仇人一样!她是跟他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么?
  “我没有偷你的东西,什么都没碰——”她急得话都说不完整,一手拉高自己身上的被子避免春光乍泄,一手连连摇晃着试图两人解开误会。
  毕竟,那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让她*受到不小的惊吓。
  她的人生和历练,只剩下一年半这么短暂,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她不懂世间多么险恶,世人多么复杂,偏偏她流不出更多的眼泪,击退他的举动。
  他蹙眉,大掌覆上她的鬓角,试图在那延边的位置,找出些许破绽,但他摸索了许久,甚至感觉的到手掌下的面庞都开始轻轻颤抖的时候,他也没有找到一丝缝隙。
  一挥手,长剑霍然入鞘。
  她泪眼婆娑,原本想道歉,就算她没有偷拿他的任何钱物,躲在人家的屋子里面,多少显得用心叵测。却在接触到一双深幽的黑眸时,脑中瞬间转为空白。穿着儒衫的他,竟显得那样尔雅,那股贵族之气仿佛浑然天成般地围绕在他身旁,令他本来就俊朗的面容更显得卓尔不凡……
  只是那一身素蓝色的儒衫,多少跟他此刻的凶狠冷酷和冷然长剑那么突兀,格格不入。
  不对,她怎么还看入神了?
  她蓦地觉得,好像对他的身份,多了些许揣摩。
  好吧,无论一开始的局势是怎么样,现在都已经变得不同了。现在拿着剑逼问她,要她妥协的人,是这个男人。
  他应该是江湖人士吧,一身邪气的那种,用俊美皮囊迷惑世人,其实是黑心肠的盗贼吧,对对对,他装的那么凶神恶煞,其实是贼喊捉贼!
  女子这下子,早就认准了对他的猜测。
  “说吧!你有什么企图?要钱是不是?”女子压着胸前的单薄棉被,提防地瞪着地。他要钱,生怕她醒来逃走,才会剥光了她的衣衫,让她寸步难行,非要拿到银子才放人么?
  “钱!”他彷若听了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立刻霍然大笑,“银两可说是我最不缺的东西。”
  不对,她如果是敌人,至少也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才对,不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冲着他来的吗?
  是在演戏吧,演出无辜,才可以在他手下活命。
  不过,无论是什么敌手,派出毫无武功底子的女人来袭击他,都是下下策,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勾当,不是最愚蠢的么?
  他觉得,这个女人,很可疑。
  因为太可疑,他愤怒自己找不出她身上的秘密。
  他锁眉,因为她的脸无懈可击,那肌肤的触感,仿佛也是跟她同出一辙。
  没有该死的面具,没有该死的易容术,更没有该死的狡辩和杀气。
  他不懂内心突地蔓延出来的,是何等的情绪,分不出悲喜。他要相信她是苏敏吗?他不怕她会幻化成杀他的人,却怕再一次落空。
  毕竟这样的容颜,甚至不再出现在他的梦境,她好像是生气了,再也不想见他了。
  而如今,他在洛城的第二天,居然就见到了。
  他转身,翻开一件自己的衣袍,丢到她的身上,沉声道。“穿上。”
  她望了他一眼,只觉得这个人,很古怪,明明刚才还拿着剑指着她,现在倒变得温和了。
  她也不再多言,躲在被子里将袍子穿上,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他现在背对着自己,她正想早些逃离他,等回到了家,她就不怕这等的恶人追命了!这身袍子虽然太大太长,但至少比起衣不蔽体来的好些,这般想着,她只能将计就计。
  “说吧,谁派你来的——”大方的笑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矜贵之气,其醇柔的嗓音夹带一抹魅惑的气息。
  问出那个挑衅到他死穴的名字,他会让对方五马分尸的。
  “我不是小偷!”话语方落,她立即拎起过长曳地的袍子,旋身就逃!
  他的不悦,被这个古怪的女人,勾起了。
  他突地长臂一伸,一把拉过她,把她压制在自己的怀中,不让她轻举妄动。
  相似的身体,就连拥抱的感觉也一样,他这一刻,分不清是幻象还是现实,不禁有些迷茫。
  “你到底要什么……”
  哭丧着小脸的女子,已经彻底被困住了,他坚实的双臂,已经变成一座牢笼。
  喉间涌上血泉,他连倾身呕吐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胸骨尽断一样,痛觉已经扩散成为一种麻痹,真要说疼,他感觉不到,只觉得累……好累,浑身仿佛被千斤重石压着不能动,强撑起眼皮,视线却已模糊。
  仍被他的双臂囚禁着,她的身子足足矮他两个头,平视的目光正巧只勉强抵达他的胸口。衣衫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恨意,有好些从眼底之中露出了,虽然没有绿林大盗来得深刻,但也差不到哪去。
  眼里所有见到她时的暖意全数消失得无影无踪,凛然得冰冷。听见她如此嚷嚷,他也森冷反击,“这是你欠我的!”
  她蓦地睁大了双眸,他的眼神,虽然凶狠冷漠,却透露出另外一种暗示。
  他认得她。
  那么,她很好奇,她是谁。
  他的不悦,更深了。
  就算一切都跟苏敏一样,她的眼神,神态,气质,甚至对应的方式,都仿佛她是第一次见他。
  他突地怒从心来,觉得她一定生气了,所以在某一个角落,失踪了一年半,决定要给这个自负骄傲的夜伤了她的男人一个教训吧。
  她看着他的神态,万分陌生,眼底也是一片空白,毫无往日的从容不迫,甚至娇媚动人。她更像是一个不出大门的少女,没有人生阅历,她根本没有跟他对答如流的资本。
  “我是谁?”他极有耐心的问,全身肌肉紧绷着,表情温柔却也严肃,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比性命更重要。
  她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他把她的小脑袋放在他的掌心,她知道他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不知道是否该相信他。
  然后,她像是第一次见到他,好仔细、好仔细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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