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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独孤求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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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指着那摔得粉碎的小木屋道:“我在里面呆得好好的,你们硬是把这么一个好端端的房屋摔坏了.把我从里面进出来。难道还不算是得罪我么?”

段无残道,“你自信胜得过我们两个人么?”

老者道:“打着看、没甚么自信不自信的。”说话间竟然已是一掌向司马食拍了过去,同时食指连弹,两枚石子带着尖厉的啸声向着段无残射了过去。

老者随手挥洒之间竞是同时连攻两人。

司马食见老者来掌凌厉之极.急忙双掌一立迎了上去。

但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司马食被老者击得向后退了两步,那老者却已然借这一掌之力向后跃起.一个筋斗转过身来,双脚连踢,攻向段无残面门。

段无残见那老者的两腿来去如风.快速之极,异常凌厉,不敢怠慢,只好向后一纵避了开去,那老者也不追赶,立起身来,稳稳地站在石上,风动衣衫,洒脱之极。

司马食与段无残虽是被老者各自逼退、但却不曾落败.稍一喘息,已然同时攻了上来。

顿时之间.三人在一块岩石上斗了起来。

老者显然比那两人的武功耍高出甚多,只是他却并不急于取胜。在保持不败的情形之下与那两个人战成了平手。

独孤虽然武功并没有那么高,但他自幼与高人在—起。

自然能够看出那老者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香姑却是暗暗地替那老者担起忧来。

司马食的两掌攻势凌厉之极.—直闷声不响地一掌一掌向那老者拍着。

段无残则是每出一掌都是呼喊有声,威力甚是惊人、青袍老者在两人中间穿梭来去.身形快捷形同鬼魅.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才快速闪开,司马食的手掌总是与他擦身而过。

却连他的衣角也没有沾到。

段无残的手掌抬起时,老者定然向他攻出一掌.让他不得不撤掌相还,消去他最初凌厉的攻势。

看得出老者采用的战术是压抑段无残,消耗司马食。

渐渐地司马食斗得已然好似有些吃力.第一掌和第二掌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

但愈到此时,老者的脸上却是愈现庄重.竟是没有丝毫的得意之色、独孤禁不住心下大奇,他看出老者在消耗司马食.现在司马食显然内力消耗过多.巳然内力大减。而那老者的脸上却是愈见慎重.这不是什些怪么?

猛然。那司马食激斗之际口中射出一股水柱,向那老者喷了过去,当真是去势如电。

竞挟着骇人的啸声。

老者似乎早就在防着此招.见那水柱喷过来.猛将衣衫挥了出去.迎向司马食的水柱.同时双脚连踢攻向段无残.以防他乘势夹攻那水柱快捷万分。利箭一般射向老者,但一遇老者的衣袖,却如遇到了钢墙铁壁一般立即被挡住了.一时间水花四溅,爆起大圆的白雾.甚是壮观。

那些水滴散落在地上.竟然冒出蒸腾热气.好似开锅了一般。立时蒸气如雾.将三人裹在了中间。

独孤和香姑都是没有见过这般怪异的功夫,香姑忍不住伸手过来抓住了独孤的手。

两人但见白雾之中人影闪烁.再也分辨不出哪个是老者.哪个是司马食及段无残了。

‘独孤小声问道,“妙手医圣,当然是专门给人疗伤治病的,怎么会结下这许多仇家?”

香姑亦是小声道:“救人亦是杀人、杀人亦是救人,这道理你还不懂么?”

独孤摇头道:“听你说好似这是三岁孩子都该懂的道理,可是不怕你笑话,我却当真不懂。”

香姑道,“咱们先说杀人即是救人。前几日若不是你把那青山绿水赶走了,结果定然是非常坏的,这却不用说了,若是这青山绿水每日里糟踏一个良家女子.若是你那天把他们两人杀了而不是赶走.那么从那天到今天你就救了五个女子了。你只杀了他们两个恶人,却救了五个良家女子。

算起来你是做了莫大的善事,这就是杀人即是救人的道理。”

独孤道:“看来是我错了,那日不该将那两个恶贼放走。”

香姑道:“你也不用自责,这也不能怪你,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将他们两人赶跑,已经是天大的善事,已经很不容易的。”

独孤道,“若是再碰到,我不会放过他们。”

香姑道:“亡羊补牢,犹末晚也。再说救人即是杀人。

我虽然打不过那青山绿水,但你是能够打得过他们两人的,现在我把你救活了。而你把那两个怨贼杀了,我不就成了救人即是杀人么?”

独孤道:“找先前也打不过那两个恶贼,但现下却不怕他们了。”

香姑奇道:“先前你只是腿上受了剑伤,却打不过他们?

现下腿肿成了这个样子,你却说不怕他们.这道理也是不好明白了,再说,你不是已经打跑了他们并斩断了他们的手臂和兵刃的么?怎么可以说先前打不过他们?”

独孤道,“你说的是结果,我讲的是真实功夫。若论真实功夫.我先前定然是打不过他们两人,我只不过占了一个出其不意的便宜.再说,他们也是一念轻敌、没料到我的紫蔚软剑这么锋利。但我现在不一样了.我现在的真实功夫若是胜他们两人我有十足的把握。”

香姑听他实实在在地道来。忽然觉得在他那看似愚钝的言行举止里面.实在是潜藏着过人的聪明、智慧和胆识,她暗自想道:“他将来必定是个让整个武林震动的人物。”

两人在这里小声说话的时候。外面的水雾已然散尽了,两人向外看去,见那相斗的三人出现了另外一番情景。

只见司马食此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中吐着白沫,每发出一招都似有千钩之力。

段无残则变得如同一只沉默的狮子,两只手掌无声无息地向着那老者拍过去。

那老者的动作刚已然不似先前那般的快捷,而是沉稳异常地挪动脚步,一举手一投足都似乎悭然有声。

司马食的肩头已然渗出血迹。.’那老者的衣袖则已然破烂不堪,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洞孔。

正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忽然听得啸声连连响起来。

独孤已然听出这是羊舌之的啸声,禁不住替那老者担忧起来。

果然,没到片刻,羊舌之叉出现在山石之上。

司马食道:“二弟快来,这个老家伙当真不好对付,你可算救了大驾了!”

段无残道,“我们两个已然累得快虚脱了,这个现成的便宜就让给你罢。”

羊舌之看了看三人相斗的局势,知道当此局势之下,若自己出手;那青袍老者必败无疑。但他并没有要出手的意思,竟然毫不相干地问了一句,“打败了这个老家伙之后,你们两个去甚么地方?”

段无残道:“现在岂是说这等闲话的时候?你快些动手,别要夜长梦多!”司马食却已然猜到了羊舌之的意思,不去回答他的问话,却道:“二弟你要帮忙就帮到底,先把这个老家伙料理完了,再跟我去黄河帮,我非把那帮兔孙子们杀绝了不可。”

羊舌之听了司马食的话果然大为兴奋,只一跃就入了战团,连连向青袍老者攻出三掌,然后才问道:“大哥当真也要去黄河帮么?你与他们却怎地结了仇?”

司马食道:“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先把这个老家伙灭了,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羊舌之一听,立时来了精神,拳脚并施,雨点一般地向那青袍老者攻过去。

第九章丽人相陪独孤客

青袍老者本来就与司马食及段无残打成平手,现下羊舌之加入战团立时陷入危机之中.迭遇险招,虽然都是—一化解了,但让旁边观看的独孤和香姑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香姑道:“我去帮他。”

独孤一把拉住了她,道:“若是帮他的话该我去,你……你去太危险!”他本来想说:“你去只能添麻烦。”却终于没有说出口。

香姑道,“可是你也不能去。你的腿肿成这样子不谈.你总不能帮着别人打自己的师父!”

独孤道,“不能打师父?这是谁定的规矩?”

香姑—时怔了一怔,通:“自然谁也没定这样的规炬,但江湖人都以师为尊,从来没听谁帮着外人打自己师父的。”独孤道,“从今天开始.就会听说了。”

香始一把拉住独孤道:“不要去!你会成为江湖上众人的公敌的,你若是打自己的师父.将会人人骂你是败类.人人以诛杀你为正义之事……”

独孤道:“江湖人物怎么样我不管、你会诛杀我么?你会骂我是败类么?”

香姑顿时怔住。

独孤道:“你适才还说杀人亦是救人。若是恶人。他是你的师父你便杀他不得么?

若照江湖上的规矩.你当向师父去学.难道你师父为恶杀人你也为恶杀人么?”

香姑道:“我师父自然不会为恶杀人……”

独孤道:“可是我师父会,这你看到的!”

香姑仍然坚持道:“你的腿已经……”

独孤忽然奇怪地咦了一声道,“我的腿能动了!这是老天在助我!我去了,你等我!”

三人围着那老者相斗,猛然之间跃进来一人.宝剑动处,紫光一闪.带着啸声劈向了司马食。司马食一见那剑来势飘忽.不敢稍慢,忙纵起来跃了开去.落列另外的一块大石之上。脚下刚刚站稳。抬眼看时,段无残亦被逼了出来,那块四人相斗的大石上此刻站着三人.两老一少。

那年少的青年蓬头垢面.衣衫破碎.裤子撕裂.满身斑斑血迹.却是手提紫蔚软剑站在那里,神威凛然不可冒犯.正是独孤。

四个相斗的老人—时呆住了.都怔怔地看着这个自空而降的青年,不明白何以他会在一招之间把相斗着的四个大高手拆开来。

羊舌之先明白过来;睁着眼睛叫道:“徒儿,你、你怎么也来了?”

那青袍老者见他宝剑生风、招式奇妙之极,一个起落就逼退了司马食和段无残,正自以赞赏的神色看着他,听了羊舌之的话,禁不住面上一寒,两眼如电地盯在他脸上。

独孤好似没有听见羊舌之的话,冷冷地道:“你们三人打人家一个,本已大大不该,又没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说是无理。适才这位老人家指出了你们练功中出现的诸般弊端,。你们非但不去感恩图报,却拳脚相加,以怨报德,这当真是不仁不义之徒所为,我虽身为晚辈,武艺低微,却也不能不管!”

这几句话说出来,竞然颇有些大义凛然,那边羊舌之顿时怔住。司马食和段无残开始时听羊舌之叫这个楞头青为徒儿,以为发生了甚么误会,此际听独孤将这一番话说完了,当真是哭笑不得,相互交换了眼色,齐把目光投注到羊舌之的脸上。

那老者则捻着胡须,赞了二声:“好,好,好!”

羊音之道:“徒儿,敢情几日不见你又拜了这老家伙为师不成?”独孤道:“不曾拜这位前辈为师。不过我很想拜他为师。”

羊舌之道,“你不曾拜他为师,该当相助我们一方才对,我们可是有师徒情份的。”

旁边站着的所有人,包括刚刚从山石缝中出来的香姑都惊讶之极他看着羊舌之及独孤二人。

他们当真从来没有见过师父以这般口气与徒弟说话的。

更没有见过徒弟这般对待师父的。

独孤听了羊舌之的话道:“你们三人围攻一个有恩德于你们的前辈已经不仁不义,岂可再让我加入你们一方?今日我帮定这位前辈了,若是你们还是一意孤行,可别要怪晚辈剑下无情!”

司马食已然大声地叫了起来,“小子,听着,他是你的师父,我就是你的师伯,你他妈的滚一边呆着去,别在这里播手前辈人的事,否则你师父溺着你,我可要对你不客气!”

独孤把头转向他道:“那你就不客气好了,我用剑接着你就是,你进招罢!”

青袍者者听了.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来,连叫痛快。

香姑则一直胆战心惊地来回看着他们。

司马食听了,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吼道,“二弟,你听见的,这是他自找,可不能怪我!”说罢双掌齐出,向独孤拍过来、独狐顿时感到胸闷异常.想欲跃开时、却觉得两腿好似重逾千钓一般,竟是定在了那里动弹不了。

危急之中,忽觉身体轻飘飘地被人提了起来,随即听到轰然一声巨响,回头看时.见那司马食竟然被老者一掌震得飞了出去,飞了足有—丈余远摔在了山石之下。

老者把独孤放下来,又是仰天大笑起来。

这一下包括独孤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得呆了。

老者笑够了,伸手拍了拍独孤的肩膀道:“后生可畏,焉能求者之不如今也。你们三个空活了六七十岁,白长了这许多胡子;还不如一个少年明晓大义,通达事理。我已然告诉你们死期将近,你们偏偏要来这里寻求速死。好罢,我就一个一个地成全下你们,羊舌之。你过来!”

众人这时方始明白,原来适才他与司马食及段无残相斗时陷入的种种困境,纯系做作,为的是将他们两个稳住了.好待羊舌之回来将他们三人一举全歼。

独孤见老者一掌就把司马食击了出去.回头一看,见老者满面红光,双眼闪烁.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联想到老者开始与两人相斗时的种种情态.顿然明白了老者的用意.禁不住暗怪自己多事,转身走下大石,来到了香姑身旁。

那司马食挣扎着爬了起来,忍不住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羊舌之见了司马食被老者随便之极地一掌就打成了这个样子,哪里还敢过去,禁不住小声言道:“有事好商量,何必动手,何必动手……”

老者道:“何必动手?你们适才围攻我老家伙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哼,若不是这位少年侠士出来得及时救了你们,我早已把你们毙,你居然还敢称他为徒儿,我看调个个儿还差不多。”

羊舌之支支晤晤地好似回答又好似否定地玩起滑头来。

者者道:“怎么,怕死不敢过来么?”

他们三人过来动手也不是,想要逃开又不太甘心,一时怔在那里。

终于,羊舌之道:“我们今天是来求医,并非是来寻仇的;请前辈不要误会。”

老者道:“误会,哼,我会误会?你们混世三魔都干了些甚么当我不知道么?你们三日之前就在暗中勾勾搭搭想到这里来闹事,你当我不知道么?妙手医圣只因为医好了你们的对头t你们就非要杀他不可么?”

羊舌之道,“我们并不想杀他,只想向他打听那人的下落。”

老者道:“若是妙手医圣不告诉你们的话,你们会让他好好地活着么?”

羊舌之听了也顿时哑口无言。事情很明显,多说也没有用。

老者道:“你们自己了断罢。”

羊舌之三人大眼瞪小眼地呆在那里。

单舌之道,“我们向前辈保证不去找那个对头也不为难妙手医圣就是,还望前辈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司马食和段无残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独有羊舌之求生的欲望最切,每遇到危险,哪怕是刀架到脖子上,只要不是头被最后割了下来,他都不会放弃最后的努力的。

老者哼了一声道,“找那个对头?就你们这点本事去十个只怕也是白送。谅你们今后也不敢再为难妙手医圣。你们的命是这个少年侠士救的,就让他来决定你们的生死便了.若是他说放了你们,我就放了你们。他若是不放你们,那只能怪你们命短,活不到我老家伙这把年纪了。”

三个混世魔王齐把目光投注在独孤的脸上。

香姑也扭过头来看着独孤。她的眼光中又是好奇又是兴奋。

独孤想不到老者会这么做.一时间怔住了。

羊舌之道:“徒儿.尽管你不佩服我的人,可是学过我的功夫的,我的紫蔚软剑还好用罢?”

司马食和段无残尽管听了这句话极是想笑,却使劲忍着没有笑出来。

独孤向羊舌之看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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