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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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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施罂一身风尘仆仆的赶到A市,下了飞机就给锦白打电话。
  得到地址赶到医院的时候,佳佳正躺在加护病房里,身边只有两个小护士守着,心肝刚离开不到五分钟,她吃了感冒药找了一间病房睡觉去了。
  加护病房的门口,锦白拦住施罂。
  “施罂,你说句实话,你对佳佳,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锦白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如今佳佳是他送阎罗王手里抢回来的人,他不能让自己的辛苦白费:“怎么说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你那么对佳佳,有意思吗?”
  “我怎么对她,那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外人别多管!”
  施罂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半缕的不耐烦:“她怎么样?”
  锦白被他一句话堵得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怎么样,不是更在意他?”


☆、施罂,我们分手吧

  施罂不说话,貌似无所谓的靠着墙壁,掏出烟,摸了摸裤袋没有找到打火机:”借个火。”
  锦白白了他一眼,“去你的,爷我不吸烟,伤肺!”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病房也不许吸烟,你已经虐了人的心,就别再虐待她儿子的肺了。”
  施罂将手中没有点着的烟扔到垃圾桶里,回来拍拍锦白的背:“兄弟,大恩不言谢!”
  然后他推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锦白才哼了两声,病房的门再次推开,两个小护士被赶了出来。
  病房内,施罂站在病床前,佳佳依旧昏睡中,小脸苍白,她的呼吸很轻很浅,他下意识的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目光沉沉的看着仿佛去掉半条命的她,嘴角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两个小护士说,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再抢救了十几个小时之后,都过多了难关,没有生命危险了。
  他从她紧皱的眉宇间,依稀能察觉到一丝心有余悸的痕迹。
  佳佳清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坐在病床边看杂志的施罂,他的侧脸菱角分明,下一秒她才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
  “孩子没事。”施罂在她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将杂志合上,随意的扔到一扔,然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为什么要躲着我?”
  见她闭着眼睛别过眼,施罂的心里有些气不过来,嘴里的话也不知轻重起来:“拐着我的孩子躲着我,皇甫佳佳,你真能耐。”
  “施罂……”佳佳睁开眼,吐出的话有气无力比蚊子的声音还小,她敛了敛情绪:“我们分手吧!”
  经过这一场生死线的徘徊,她忽然就想通了。仿佛那一场无望的爱情,已经在生死游走见被她彻底的扔掉了,或者说解放了。
  她摸着肚子:“孩子,我会生下来,以后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皇甫佳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严挚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冒出一团火:“你想的未免也太天真了。你以为没有我提供的蝌蚪,你能够怀上孩子?”
  他讽刺一笑:“你觉得我会让我的孩子,将来管路人甲叫父亲?”
  “你有那么多女人,你想要孩子,将来会有很多女人愿意为你生的。我……我只有这一个。”佳佳的精气神没有回来,意志力倒是越发强了。
  “你在为上次的事情和我怄气?”施罂眉宇冷沉,冷冷的牵动唇瓣:“皇甫佳佳,当初是谁说,无论我和哪个女人有什么,都不要让你知道?”
  “是!都不要告诉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一点都不!”她忽然激动的朝他吼,不过那语气依旧软弱无力,一点气势都没有,目前她真的太虚弱,不易激动,可是她克制不住:“我们现在分手,以后你愿意和哪个女人鬼混就和哪个女人鬼混,这样对我们都好不是吗?这样也就没有人会说我不知廉耻整天缠着你赶都赶不走多好?”


☆、下个月,我们就结婚!

  “被人说两句你就气得离家出走?”施罂的眸色凌厉,轻哼:“我还以为你对我的感情有多坚定不移,原来还抵不过三言两语。这么点承受能力,我真怀疑十六岁那年你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
  “是我贱,可以了么?”皇甫佳佳沉默了一会儿,眼泪慢慢的从眼眶沿着眼角留下来,低落在枕头上留下一滩水质:“施罂,这么多年,都是我太贱,我现在迷途知返,我们分手吧。”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没有了往日的希冀,只有绝望之后的淡漠,够了,这么多年的勇气全部耗尽,她现在在没有勇气去犯丨贱了,她现在只想和肚子里的孩子相依为命。
  真的,够了!
  “我明知道从小你就无所谓我的存在,却执意呆在你的身边。我死皮赖脸的缠着你整整二十年,从四岁我有记忆开始就和跟屁虫一样贴着你,给你造成了诸多的困扰。施罂对不起,我不会再继续纠缠你给我添麻烦了,从此以后我会离开你,退出你的世界,还你清净,换还你自由。”
  “你用迷途知返四个字来形容我们之间这么多年就情分?”施罂突兀打断她的话,眼睛一眯怒不可遏:“现在才说离开我,你不觉得太晚了嘛?”
  他冷笑,“不是你皇甫佳佳一个人浪费了二十年,不是你皇甫佳佳一个人有清纯,我的二十年也搭在里面。开始可以由你单方面引起,你以为结局也是你能说的算的?”
  他一手抓着佳佳软弱无力的手腕,用力碾揉:“我有多不好你当初就知道,当初要飞蛾扑火,现在想迷途知返,我告诉你皇甫佳佳,晚了!我们两个之间不管是谁欠谁的,都不可能分得清!二十年,不是你一个人有二十年!”
  “那你要怎么样,这样下去有意思吗?”她凄惶惨笑。
  “下个月,我们就结婚!”
  “结婚?”佳佳微微挣脱开他的手:“你爱我吗?你不爱我,你要为了一个孩子娶不爱的女人,膈应自己一辈子吗?”
  “我愿意膈应,你管得着?”施罂的眸色越沉:“皇甫佳佳我告诉你,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有意见!”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做好做施太太的准备。”他看她笑了笑,又冷哼的附加:“我说过,保不住孩子,你永远别想进我施家的门。但是——”
  他看她手露在被子外面颤抖得厉害,不耐烦的拿着被子给她盖上,继续说:“你如今保住了孩子,你想不进我施家的门,那是异想天开!”
  他说完转身要离开病房。
  佳佳看着施罂的背影,声音凄惶又自嘲:“施罂,你只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才要娶我,对码?”
  施罂的身体,踉跄了一下,他的手握着门的把手,声音平静而冷漠。
  半响,才说:“对!”
  “那如果没有孩子呢?”她的婚姻,她努力了二十年的爱情,难道真的只能靠孩子来维持吗?
  “我从不回答假设性问题!”
  【晚安。明天我有事不更新,提前祝亲们七夕快乐,么啊!】


☆、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施罂说完,大步走了出去,只徒留一扇紧锁的门,将她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或者,是将他将她深藏起来,将她隔绝于整个世界之外吧。
  施罂去了八号公馆,这是父母当年在A市留下的家,这些年,他偶尔也会回来玩几天,公馆一直留着佣人和保镖看护,此刻施罂回来,一个个都忙前忙后的伺候着。
  施罂整天冷厉不苟言笑,下人们伺候着,也是胆战心惊的。
  …………
  相比之下,此刻躺在病房里,刚刚舒服睡醒的严挚,却满脸的柔情。
  他瞧着身边睡得极香甜的似锦,视线落在她脖间的情丨欲残留痕迹,回想到睡前的销丨魂入骨,他的嘴角,明晃晃的染上了柔和的笑涡。
  似锦清醒的时候,身边被窝里只留下残存的温度,她正欲伸个懒腰,床头上的手机亮了起来,她抓着手机一眯,扯着嗓子喊:“挚,电话。”
  严挚从洗漱室走出来,半张脸都是泡沫,他凑过来看了下来电显示,没有理睬,低头在似锦脸上猛亲一口,继续回到洗漱室。
  “讨厌,弄的人一脸泡泡。”似锦在严挚身后抱怨,随后将手机往床头一扔,不管不顾继续卷着被子睡觉觉。
  一夜寻欢之后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散架了,那厮这个月弹药充足,昨晚存了心不放过她,因为她腿上有伤,他单调的一个姿势居然乐此不彼做了她好几次,她不满的嘀咕:“真是饿狼猛如虎,倒霉!”
  严挚刚洗漱好,秘书就即使的将换洗的衣服送来过来。
  他换了干净的衣服回到病房,看了继续睡觉的似锦一眼,走到沙发上撩起袖子,默默的吃秘书送来的早餐。
  似锦受不了那股弥漫在屋子里的香味,睁开眼睛咽着口水看他,声音谄媚:“挚,我饿。”
  “我没喂饱你?”严挚微微勾笑,带着坏心思。
  似锦瞧他那狼一眼的眼神,心有余悸的又咽了咽口水:“我继续睡觉,我不饿。”
  他吃饱之后接了几个电话,然后掀开她的被子不安分的折腾她,“好了,起床。”
  “我真不饿。”似锦苦瓜着脸强调。
  回想昨晚他的不容抗拒,似锦就小脸皱成了一团,生怕他又起色心,他在床丨上一点都不宠她,只会折磨她,尤其是昨晚,多日没有碰过女人的严挚就是禽丨兽,她怎么求饶说尽好话他都不肯放过她,一次又一次,他在这方面控制力真的差的一塌糊涂,或者就是有心使坏,她身体里里外外都散架了好几次,此刻回想起来依旧恨得痒痒的,换做往日肯定和他大眼瞪小眼,然而她真的不确定是否雨过天晴,所以不然贸然彪悍。
  “让家里送了你最爱喝的银耳莲子粥。”
  “……”早说嘛,似锦眨眨眼。
  她立刻扬起笑容,伸出两手撒娇,“我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手都抬不起来。”
  严挚纵容的将她抱在水里好声好语的哄着,亲自给她洗过澡,又推着轮椅进来将她放在轮椅上,这会儿工夫家里的佣人果然送来了她平时喜欢的早餐。


☆、求婚

  苦逼的日子,总算过去了吧?
  心有余悸的回味,似锦甩甩头,心情愉悦的等着严挚将可口的粥送到她的嘴里,严挚瞧着含情脉脉的眼神,心情也格外的舒畅。
  “额,对了,佳佳姐怎么样?”
  “她没事。”严挚将她喂得饱饱的,然后看了看时间:“你是跟我去公司?还是回家?或者留在医院里?”
  “我不要留在医院,这里味道不好闻。”
  严挚等待她的下文,施罂却推门而入,贸然被人打扰,严挚皱了皱眉,侧头不悦的看着施罂:“你不知道先敲门?”
  “哥。”似锦看到施罂有些意外,甜甜的喊一句。
  施罂早上才听说似锦受伤的事情,此刻看见她坐在轮椅上,顿时双眼冒火的看着严挚:“你怎么照顾我妹妹的?”
  他不知道各中细节,只道严挚没有照顾好自家妹妹,害的她如今坐在轮椅上,心疼不已,语气很冲,大有挥拳揍严挚的意思。
  似锦缩了缩头,心想哥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严挚对她的态度刚好转,别让哥哥又破坏了这好气氛。
  “哥,你怎么来了?”似锦想打岔混过去。
  “严挚!我妹妹坐在轮椅上,你居然隐瞒不报?”施罂这是存心找茬不?自己媳妇被他藏着他不便发火,就从妹妹身上下手。
  严挚看着他,同样没有好脸色。
  他站起来,嘴唇一抿,脸上露着一丝冷笑,“该你管的你不管,不该你管的,你倒是管的乐此不彼呵。”
  一出口就冷气直冒。
  “还是跟我去公司吧,免得被人教坏。”严挚俯身,将似锦公主抱的抱在怀里,看都懒得看施罂一眼,直接越过他走出病房。
  施罂欲追上去,躺在严挚臂弯里的似锦祈求的看着哥哥,“哥哥,你要好好照顾佳佳姐哦,她怀孕四个多月啦,小宝宝会在她肚子里动哦,你听听可神奇了。”
  施罂听到似锦的话,无波的面色闪过一丝动容。
  他走进佳佳病房的时候,心肝正在里面陪着佳佳说话。
  佳佳看着施罂,本能轻颤了一下。
  反观心肝,噌的站起来,咬牙切齿的看着施罂:“喂,你来做什么?”
  施罂淡声说:“来看我未婚妻和孩子。”
  “谁是你未婚妻?”心肝抓狂:“你他妈脑子有病吧?外面女人那么多你抓着我家佳佳不放做什么?你给我出去,这里没有你的未婚妻!”
  “是吗?”施罂不理会心肝的恶语,迈步走到病床前,看着眼中泛着冷意的佳佳,然后他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随意的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枚钻戒。
  佳佳眼神慌乱的看着他。
  心肝挽着袖子发飙:“施罂你再不出去,小心我找人做了你!”
  “我随时候着。”施罂耸耸肩,也不看佳佳什么表情,直接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抓起来,佳佳要挣脱,施罂用强力擒住不许她乱动。
  “你要做什么?”
  “求婚。”
  他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然后在心肝冲过来之前,将戒指牢牢的锁在佳佳的无名指上,佳佳死命挣脱不得,眼泪都涌出来了:“我不要。”


☆、给你戴上就好好戴一辈子!

  “这可由不得你!”
  施罂强势给佳佳戴上之后,满意的看看,一个侧身闪过心肝的飞毛腿,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挑衅:“现在不就有未婚妻了?”
  “施罂你他妈的混蛋!我家佳佳才不会嫁给你这样的混蛋!”
  心肝一把猛地推开施罂,然后抓着佳佳的手,想要将戒指栽下来,嘴里愤愤的说:“佳佳,我们不要这么没骨气,这戒指我们不要,赶明儿我们去买一打回来,我们不稀罕他的戒指。”
  也不知道是不是戒指和佳佳太有缘,一旦套进去,如今怎么也拔不下来。
  施罂冷笑着在一旁看两个女人栽戒指。
  佳佳挂着泪,自己努力想要拔下戒指,可是手指都红肿了她也弄不下来,施罂在一旁看着她那么辛苦,手指都肿了,终于脸色阴沉得厉害。
  “够了!”
  “我不要,我不要和你结婚。”
  没有快乐,只是因为孩子的维系,这样的婚姻她不要,她如果要的话当初就不会理解出走。
  施罂瞧着她红肿的手,怒斥:“皇甫佳佳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想和我结婚生我的孩子给谁看?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演戏,给你戴上就好好戴一辈子!”
  “施罂你这混球,你出去,滚出去!”心肝直接拿桌子上的水果刀向施罂飞镖而去。
  施罂轻松一闪身,转身愤怒离开。
  临走前还冷语:“这两天我们就回国,你做好准备。”
  ******************
  至尊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
  里面传来一声兴奋的惊呼。
  “哇,好可爱呀。”
  似锦低头看着地上一只卷毛小东西在脚边蹭她,火红色一团里面藏着黑色的两只小眼珠子,它慢悠悠的抬起头看着似锦。
  似锦贴着膝盖与它对视,一只火红色玩具贵兵犬,超级卖萌的对着她吐舌头,试图想要博得新主人的欢心,给自己争取好的福利。
  严挚将这只火红色的贵宾犬抱在怀里,摸了摸它卷曲的皮毛,放在她的腿上:“喜欢吗?”
  似锦嘴巴一抿:“为什么它的毛和我的毛是一个颜色?”
  “我让人染的,原本不是这个颜色。”严挚颇恶趣味的看着她:“这个颜色招我疼。”
  “哼!你只需疼我,不许别人和我争宠。”她忽然觉得话儿怎么听都不对味,好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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