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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湿老湿快张开大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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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季皓霖躲避着他哀伤的直视,“新年快乐。”他说。
“新年快乐……”
“明年见。”
“明年见……”
“老师,新的一年,祝你幸福。”季皓霖顺势在他耳廓边印下一个温存的,象征分离的吻。夏谨只觉得耳边一热,灼烧般的温度瞬时蔓延至全身,他合上双眸,像订了钉子一样拉着季皓霖的手不自觉松动,干燥而难耐的吻,夏谨悲哀的想,就像他们之间,只有粗糙和摩擦,那些润泽和黏腻被现实世界蒸干,不着痕迹。
“祝你幸福。”他翻了个身背对季皓霖。
蹲下的人又站直身体,深深地看他一眼,快步离开卧室,走进客厅提拉着箱子,临走前往卧室内瞥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去。
春运潮正猛,机场里人满为患,季皓霖一大高个子挤来挤去终于登了机。他坐在靠边的位置,当飞机起飞时,季皓霖就往地面望,人头攒动,慢慢的慢慢的就像一群拥挤喧闹的蚂蚁,他靠在柔软的椅背上昏昏欲睡。
他爸跟他妈居然都来接机了,季皓霖看到他们的时候颇有点受宠若惊:“爸,妈,你们怎么都来了?让老孙来不就成了。”李木胭站在他父母的旁边,趁他父母不注意给季皓霖做个鬼脸,再耸耸肩表示自己有多不情愿,季皓霖默默在心里翻白眼。
季妈妈迫不及待把未来儿媳妇引到儿子身边:“皓霖,你看木胭也来了。”李木胭脸上带笑顺从地走到季皓霖身边:“哟,兄弟回来啦!”
季母:“……”
季父:“……”
季皓霖:“啧,咱哥儿俩是有好久不见!”
还不到一个月,久吗?季母眼皮微微抽了抽:“呵呵,咱家木胭就是豪爽,不管搁哪儿人都得赞一句真性情!”
老妈你武侠剧看多了吧?季皓霖毫不掩饰地翻白眼。
“老婆你武侠剧看多了吧?”季皓霖他爸季云天说了出来,季皓霖同情地瞥一眼他爸,再看着他妈保养得细腻光滑的手悄悄伸到他爸背后,干了啥他没看到,反正他爸一路嘴再没合拢过,一直不停吸冷气。
到家之后季皓霖径直上了楼,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季母担忧地看向儿子的方向,李木胭站在两人旁边,摆出大家闺秀的清浅微笑:那叔叔阿姨,我上去看看季皓霖。”
季母欣慰地拉住她的手,眼眶泛着晶莹的泪花,仿佛在说还是儿媳好:“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才有话说。”
李木胭微微欠身背对他们往木质楼梯走,扶手上装饰用的繁复花纹在她掌心摩擦出微妙的质感,她听到季母对季父说:“老头子,你这样拆散他俩到底成不,我看儿子精神不太好啊。”她脚步放缓了些,季父嘘一声,后面又说了什么她也听不到了。
李木胭加快步伐走到季皓霖门前站定使劲敲打:“喂,季皓霖,我有事儿告诉你,快开门。”
大门开了条缝儿,季皓霖不耐烦地隔着门缝瞅她:“什么事?”
“我刚听到了你爸和你妈鬼鬼祟祟地说些什么,喂,你先让我进去。”
“……不准尖叫啊。”季皓霖回头看一眼他的卧室,快速打开门把李木胭拖进去又迅速锁上。
女生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狗窝”:“季皓霖,你是有多牛逼才能在短短几分钟之内把好好的房间弄得跟你和几百个人做/爱过后的现场一样?我的上帝啊。”
“……”季皓霖走两三步就地靠床坐下,然后推了推身边的杂物,对李木胭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女生小心翼翼地坐到他旁边,环视惨不忍睹的四周,说:“天呐,谁要真跟你结婚才会疯掉好吗?”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好吧,”李木胭摊手,耸耸肩说:“我听到你妈跟你爸说这样拆散他们行么,你看起来精神状况不太好什么的。”
“……哈?”季皓霖嘴巴大张,猛地站起身,半晌他闭上眼,咽口唾沫又无力的坐回地上,李木胭看他一惊一乍看得嘴角抽搐:“你怎么了?癫痫?精神病院没关牢你跑出来了?”
“不,”季皓霖垂头丧气地说,“是我对不起他。”
“到底怎么了?你对不起谁?夏谨?你们又怎么了?”
“没什么。”
李木胭深深的凝视他,良久,往落地窗看去,窗外是一片花园,只不过冬天荒凉透顶罢了,褐色的土壤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凛冽的寒风吹得树木枝桠疯狂打颤,就像人在残酷现实的肆虐下的凄厉的哀嚎,啧,真是越来越有艺术气质了,女生偏头视线回到季皓霖身上。
“我给你说的事,你还记得吗?”李木胭轻声问他。
“什么?哦,记得。”季皓霖点头,“你们是怎么找回他的?”
“有人把他送回来了,秦齐梁,秦家的一个亲戚。”
“秦家?他们这两年不是败落了吗?还有闲工夫帮你们找儿子?”
“成了你,”李木胭摇摇头,“我弟弟对那个秦齐梁有特殊的情感,我爸妈难以接受。”
“你弟弟喜欢他?”
“……看起来是。”
“什么叫看起来?”
“木音他似乎……”李木胭拿手比比脑袋,解释着,“就是大脑不是很清醒……”
“靠,说人话!”
李木胭斜他一眼,撇嘴:“他的情感表现得……很平淡,就像对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没有感觉一样。”
季皓霖迷惑地皱眉:“傻了吗?”
“滚,”女生火气上来了,“你才脑子有毛病,他只是……”她沉思良久,在季皓霖的注视下平静下来说,“我能感觉到,他很痛苦,那种痛苦足以夺取他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窝会挣扎着把昨天的补上的,呜呜呜
☆、好想带上小宠物向你道歉
“那他现在在哪儿?”季皓霖问。
“在家里,我爸妈把他软禁起来了。”李木胭站起身,俯视他,“要去看看他吗?”
“他被软禁了,我怎么看他?”季皓霖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两眼平视前方。
李木胭双手叉腰,仰头叹着气说:“我给我爸妈说,要想我跟你订婚,就必须让你来照顾木音,就当做对你的考验呗。”
“卧槽这么扯淡的理由?你爸妈同意了?”
李木胭苦笑,点点头,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他们现在在忙着给我弟造个假身份,你去接他吧。”
“那你呢?”
“我明天飞英国。”她挥手往门口走,一米六的个子占据了季皓霖的纵向视野,他摇头站起身跟在女生身后:“丫的真矮。”
“宰了你。”李木胭咬牙切齿,“一米八了不起吗?”
“一米八五。”
“……滚。”
季皓霖出门时直接无视掉客厅里嘀嘀咕咕说着什么的一对夫妻,季母揉揉太阳穴,佯装笑脸来掩饰惊慌:“儿子要去哪儿啊?”季父咳嗽一声,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季皓霖面无表情看他们两眼,笑了:“呵呵。”季母张着嘴下句话堵在喉咙里,季父脸色一变挥挥衣袖上了楼。
上次季皓霖呵呵的时候夫妻俩因为虐待儿子成为全京城鄙视的对象,上上次呵呵之后夫妻俩因为原来的住处遭到不明人士的攻击而被迫搬家,上上上次呵呵的时候夫妻俩苦着脸被两家父母揪着耳朵狠狠训斥了整整一天……诸如此类。
季母愣愣的看着儿子和李木胭潇洒的背影出了大门,心凉了半截。
两人坐到车上,李木胭好奇地问:“你呵呵是什么意思?”季皓霖勾唇,斜眼看她,眼神晦涩不清:“想知道吗?”他的嗓音极其低沉,就像蕴含了一股即将爆发的力量,压抑的低沉,李木胭嘴角一抽,连连摆手:“不想,不想……”
豪宅都他妈长一个样,季皓霖下车后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他小时候跟父母来过几次,那些穿着华丽奢侈的大人围着一无所知的他转来转去,饶是孩提时,他就知道那些笑根本就是假的。烦腻过后就再也没出来应酬,他爸倒没说什么。
李木胭给门口的管家打声招呼就带着季皓霖往里面走,大门西洋式的花纹细密精致,管家微笑着哈腰,季家大少爷一般人都认识,当年京城里闹得风生水起的人物,搅得季家上下那叫一个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我爸妈呢?”李木胭边走边问,神情严肃,话里质问式的上位者语气使季皓霖有些讶异,他在她身后注视她的背影半晌,耸耸肩跟着进了装饰富丽堂皇的客厅。
“夫人出去了,老爷在书房。”穿中山装的管家毕恭毕敬答。
啧,多么民国风,季皓霖默默吐槽。
客厅内层叠式的水晶吊灯高悬,光可鉴人的地板反射头顶米白的灯光,雕琢精巧的翡翠狮子优雅的卧于后面刷了漆的木架上,各式各样的玉石竞相其侧。这些人真不知道收敛点,季皓霖暗暗咋舌,李木胭径自往一侧的木质楼梯走,季皓霖开始调整自己的表情。
李父看上去很正派,没有胡子,见面时板着脸不苟言笑,头发整整齐齐地往后梳,他穿着灰色西装,犀利的目光打量两人。季皓霖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蛇盯着的感觉一样让他很不爽,他讪笑:“伯父。”
李父点点头,放下手头的报纸,对管家挥手示意他出去,民国风管家略一垂首便退出门外,大门合拢时发出的咔嚓声让季皓霖有些心悸。
他并不是害怕,只是莫名的心慌,道貌岸然的人最擅长冠冕堂皇,偏偏李父要装铁面包公,他反而只能像个晚辈那样恭敬地回应。
“皓霖,我女儿把木音的事告诉你了吧。”他过了很长时间才慢慢说,季皓霖点头,眼角余光扫过立于一边同样板着脸的李木胭。
“你愿意照顾我们这个远方表亲吗。”陈述句的语气,远方表亲你妹!看来李父很肯定他会为了攀李家这棵大树而迫不及待打包票,季皓霖抿唇,眉头紧皱,目光满是担忧和真切,又开口,“那孩子的事我听说了,”他抬头看看侧对他的李木胭,再直视李父,重重点头,“能照看他是我的荣幸,请您放心吧。”
“你爸妈呢?”
“他们也很乐意,伯父不用担心,李木音住在我们那儿,以后回来的次数可能比较少。”
“没事儿,好好照看他就成了。”
“好。”
李父欣慰地笑了,沉声说:“小伙子,我们一家果然没看错人!年轻人以后必定前途无量啊。”一副面色慈祥的长辈样,季皓霖笑容跟着放大,谦恭地问:“那我能先去看看他吗?”
“好好,去吧,木胭你带皓霖去吧。”李父甚至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她一眼,注意力又重新回到报纸上,李木胭给季皓霖使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书房。
一路沉默直到进了地下室,季皓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拍拍胸脯感叹:“你爸真假。”李木胭绷紧的神色也缓和下来:“他是最懂得如何利用笑容的人,没有之一。”
“挺牛逼的不是吗?”
“嗯。”李木胭推开眼前冰冷的铁门,阴暗狭小,陈设简单的房间呈现在两人面前,季皓霖看到一个小孩蜷缩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角落,他的脸埋进膝盖里,肩膀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冷抑或是害怕。尽管是初次见面,季皓霖却突然觉得他仿佛认识了这个少年很长一段时间,李木胭中指放在嘴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慢慢靠近床上的小孩,边轻声喊他:“木音,姐姐来啦。”
那边的少年缓缓抬起头,季皓霖不禁在心里赞叹这家人的基因真不错,这孩子要不是病态的苍白和脑子有问题,仅是这薄唇细眼的长相就有人上赶着当养宠物一样照料他。当注意到李木胭身后的季皓霖时,李木音的身体不可抑制的痉挛。
秦齐梁。
季皓霖听到他抖动着惨白的嘴唇嗫嚅着,他一边思考秦齐梁是谁一边接近小孩,李木胭扑过去抱住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木音……他是秦齐梁,真的……”
哦对,是这小鬼喜欢的人。
季皓霖温和的笑,双手搂住他,轻轻抚摸他的背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木音我回来了。”
换来李木胭感激的一笑,季皓霖摇摇头示意没什么,感觉到怀里的人朝他拱了拱,真像小宠物,季皓霖垂头磨蹭他的脸颊,心想带给夏谨看看,那个内心温柔的老师绝对立马喜欢上这小动物。想起夏谨,心里就会揪痛,季皓霖微笑着说:“木音要不要和我一起住?”
怀里的小孩抬头,脸上是满满的认真:“是不是不用见其他人了?你还会扔掉我吗?你会再次把我送到这种地方来吗?”
李木胭哭的更大声了,眼泪湿透了李木音的衣领,他就像个被遗失在路上的小狗执着地抓紧季皓霖的外套,锲而不舍寻找回程的路,他固执地说:“就算是我也和你一起,秦齐梁,我真的记下了你的名字,我没骗你,秦国的秦,齐国的齐,梁朝的梁,不是梁国的梁。”
“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真的,木音。”季皓霖心疼地说,“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好不好?”
“嗯嗯。”少年死死咬着下唇,拼命点头,缩进季皓霖怀里。
“那你站起来,我们现在走好不好?”季皓霖扶住他的肩膀,逼迫他脱离他的怀抱。
“好。”李木音试探着一只脚踏在地上,他鼻头红彤彤的,脸上却是干的,季皓霖忙说:“我先给你穿上鞋。”说着拿起他的鞋袜。
“我自己来。”少年拿过来穿好袜子,套鞋系鞋带,手指还在痉挛似的抖动,季皓霖几次想帮忙都被李木胭阻止了:“让他做些事,这样他才能确定自己还活着,眼前的存在是真实的。”
季皓霖不明所以,少年却仰头对他露出第一个笑脸:“走吧。”他似乎轻松的说。
“好,”季皓霖伸手牵住李木音的,“抓紧了哟。”
“齐梁,你今天真的很温柔,是打架赢了吗?”他舔舔嘴唇,仰面问季皓霖,目光闪烁,“我不打架了。”季皓霖带着他走上台阶,李木音走完最后一阶身体突然往地上栽,李木胭眼疾手快扶稳他,眼角的泪断断续续地流,少年喘着气:“对不起,我的身体好像不适合有任何较大幅度的动作。”
“我们是不是应该送他去医院!”季皓霖再也忍不住怒气冲冲地问哭哭啼啼的女生。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爸妈不让!”李木胭朝他大声吼道。
“……”季皓霖一把横抱起还在抱歉的少年,“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李木音怔愣着点头,胳膊抱着他的脖子,头埋进他胸前,“没事的。”
季皓霖把被定义为孱弱宠物的李木音带回了家,打了个电话把他们家正在约会的私人医生杨风催回来,他爸妈也不敢多问,一个劲儿朝年轻的医生挤眉弄眼。季皓霖把李木音安置在客房,她的房间是不能住人,尤其是住病人的,杨风擦着汗替李木音检查开药,完了之后气喘吁吁坐到一边摆手:“我一把老骨头真经不起季少爷您这么折腾!”
季皓霖紧张地问他李木音情况如何,杨风无语问你这么急干嘛,季皓霖心说急着把他带给我老婆赔礼认错,让他心软,这能告诉你吗?
最后的结论是除了长期遭受恶劣对待导致体弱外,大的疾病没有,季皓霖松了口气又问得养多久,杨风耸肩,完完全全好起来要很长时间,不过好吃好喝供个一两周就能大致恢复些,至少能坐车,上下楼梯了。
第二天李木胭就神不知鬼不觉从她爸妈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两家父母只好气恼过后把订婚典礼推后。
李木音果真如杨风所说,一周过后整个人精气神儿跟初见时大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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