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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东晋奇谭 第二部桃花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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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著琴剑说了一会儿好话央薄言之出来,但好半天过去了屋里也没有动静。谢灵运微有些丧气,沈吟半晌突然眼中一亮。

「言之,你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哦。」浅笑著说道,谢灵运拔出剑鞘抽出剑来用另一只手轻轻在上面轻抚,一点一按圈摸往下,来到剑身正中之时还伸出指尖弹了弹──那柄古剑立即微微颤抖起来。

「噌。」古剑像有生命一般飞到屋梁之上,谢灵运昂头看了看转身不慌不忙打开琴匣取出古琴将之放在桌上,然後双手按著琴面一路按下到达琴身中面,十指轻挑开始来回圈挠刮骚,引得古琴渐渐颤抖跟著跳动不休。

「嗖。」琴剑中的那两缕轻烟好似忍不住什麽压力般飞快奔出,於空中合二为一绽出一阵柔光之後化为薄言之的身形,梁上的古剑随即掉下猝然插入谢灵运面前的桌面上,如同示威一般张显它的锋利。

「你究竟要胡闹到什麽时候?」薄言之飘忽在谢灵运身前,他的身体虚幻透明但奇怪的是银衣不整、乌发零乱,晶莹的脸庞微带薄怒,胸口因怒气轻轻起伏。

「哈哈,谁让言之狠心这麽半天也不理我?」谢灵运极是喜欢薄言之这种狼狈的模样,他大笑拉住薄言之快消失的手腕,「你也知道当你进入琴剑中时,无论用什麽方法也不能毁坏你这两样栖身之物,所以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用你怕痒这个弱点逼你出来了。」

薄言之冷冷瞪著谢灵运还没接话,这个男人却又再动了,他抬手理顺薄言之的衣衫,再拢齐了青年的散发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让察觉到这一点的薄言之更觉郁闷。但谢灵运的神情是那麽认真,动作亦非常温柔,让他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对方为他所做的这一切;反正,现在这种情况也是谢灵运造成的。

「我保证,下次绝不会听云破苍的挑唆,再不会私自瞒你任何事。」谢灵运郑重说完这句话,拔出古剑割出鲜血滴在桌上的小杯里,接著将杯递到薄言之鼻下。

薄言之接过一口饮下,执杯於桌上时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只要谢灵运答应从此後不再理会那个、见了便让他心神不宁的云破苍,也不再好奇桃花源内朋友们的秘密,他也不会再冷对情人。

谢灵运将上次遇到云破苍的事简要告诉薄言之,最後在对方『幸好没有答应云破苍条件』的狠然犀利目光中撑不住纵声大笑。

「不管桃花源的人是兽还是怪,我们也不要去打扰他们的生活与习惯。」薄言之横了谢灵运一眼随又沈思,「云破苍身为妖界中人,又怎会知道桃花源的秘密?」

「别管他了。我突然想到拿了玄天镜之後若真能离开,我们也可以与阿麒他们商量,让他们先收起那面宝镜,等我们出去之後再放回原处。当然在这之前先帮他们赶走云破苍,反正那家夥也只能进出桃花源一次。这样既阻止妖魔的不良企图,我们也可以重返人间。」谢灵运握著薄言之的手,「言之,你觉得可好?」

薄言之默默无语,看著谢灵运期待他答复而显得微有些兴奋的双眼,最终缓缓点下了头。




桃花源第六章

第六章

谢灵运的盘算落空了,因为在他向阿麒问到玄天镜时,被告知那面宝镜只要一经挪动便会给桃花源招来灾难。虽说源内的人也不知道是何样的灾难,但谢灵运也明白阿麒他们不会动玄天镜分毫。

再一次失去走出桃花源的希望,谢灵运有些失落,他看著神色如常的薄言之禁不住暗暗苦笑──

就算想要留下来过清静日子的情人,违心答应与他再入俗世又能如何?他们现在还不是只能乖乖留在此处?

接下去的日子桃花源内的人一直在追查云破苍的下落,但那个混进来的妖魔像蒸发了般再也不见踪影,心知这是阴珠掩去其气息的功效,诸多法术高强的人也无可奈何只得暂且压下寻找云破苍的打算。

自从谢灵运提到玄天镜,亦没有明确答复阿麒他们下定决心留下来之後,桃花源的居民便不再教他法术;好在桃花源的景色如诗如画、百看不厌,谢灵运耕种之余才没有无聊至死。

又这般过了三个月到了桃花源内居民的斋戒之期,谢灵运再也没有心思出去窥探,晚上早早和薄言之躺在床上休息。然而月色由窗外洒进屋内时他怎麽也不能入眠。

上次知道桃花源的居民全是诸佛的坐骑以後,谢灵运和薄言之推算出阿麒他们每三月都要借那玲珑玉塔吸食月光的精华,维持变成人身的法力,所以此刻他二人稳稳地躺在床上不出家门,各自想著心事。

谢灵运听著百兽的嘶鸣想到云破苍之言,心里越来越烦躁,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一会儿之後终於忍不住起身来到薄言之的身边,躺下来睡在情人身边伸手将薄言之的後背满满拥进怀中,谢灵运的心境这才慢慢平和下来。

果然,还是在薄言之身边最安心了。谢灵运微微笑了笑,见怀中青年安安静静的任他抱著、一如这三月来他们相处的情形,禁不住高兴起来。低首用嘴衔开薄言之乌黑的发丝,将唇温柔地印在青年苍白的後颈上,谢灵运感到唇下滑腻的肌肤微微颤栗,心中更是柔软。

「言之,你的身体摸起来比我们最初相遇时暖和了好多。」谢灵运的手慢慢圈行在薄言之的後背与腰间,最终灵活地伸进了下衣裙摆中,滑动在赤裸的臀股间来回搓揉。

「大概是这几年饮你血之功吧。」薄言之拍开谢灵运的手掌,夹紧双腿不让拥著他的男人再将手探进来放肆摸索。在康乐侯抑制不住的轻笑声里,薄言之愤愤使力将身体转了过去与谢灵运面对面,他们的鼻尖与嘴唇也似快凑在一块了。

「我的血有这麽好麽?」谢灵运低下头在薄言之唇上印了一下,然後慢慢轻点身下青年的下巴,将亲吻延伸到微凉的颈上去了。

「或许,再过几年,我便与常人……无异了罢?」薄言之的气息有些不稳,因为谢灵运的手按著他的双肩,顺著接踵而至的亲吻,男人的指尖慢慢滑下按抚在他的身上;最要命的是现在的薄言之已非纯然的魂魄,他可以很轻易地感知外界的挑逗,身体深处也本能地燃起了一把无明之火。

「是吗?我倒要看看,言之你是否真的和原来不一样了?」谢灵运说著,人向下滑得愈远,他的手指灵巧地扯去薄言之系著下身裙衫的丝带,撩开衣裳堂皇探了进去在颤抖得越发厉害的肌肤上摩挲著。

「唔……你怎麽……突然……」薄言之说到这里,因谢灵运指尖陡然在他胯间捏了一把。口中忍不住低低轻呼一声,薄言之随即死死咬牙不让他再发生一丝呻吟,他能感到谢灵运握住了他腿间之物,心神顿时一阵恍惚。

「言之,你的身体没有那麽苍白了。」谢灵运在这时抬起头来对薄言之笑了笑,然後垂首在掌中握著的秀气玉茎上作势亲了亲,在薄言之终於忍不住打算起身弹开捉弄他的谢灵运时,男人将唇下之物含进了口里。

「啊嗯,你……」薄言之万没料到谢灵运这麽直接,他以前活在人世中时亦没与人亲密过,所以此刻完全不能抗拒心仪之人全力的挑逗;身心忽然乏力软了,薄言之只觉他现在似乎又变回了魂魄飘荡在空中,眼前的一切景物都有点瞧不清楚,甚至口也好似干得厉害,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扭曲起来。

木床随著他们的动作轻微摇响,密密的喘气声与吮吸咂添的淫媚响声,让在一片迷茫之中离奇体会到这些声音的薄言之非常窘迫。他暗恨自身的纵容与放浪,也厌恶自己平素从不言退的性情却因谢灵运此时的举动而全然不加抵抗,似乎对方进一寸,他便不由自主向後退一寸,根本没有心思抗拒。

想要结束这种让他感到不甘的局面,薄言之却在谢灵运更为缠绕的爱抚下陷入越发无力的晕沈状态之中;心,飘浮得更高;身体也热得厉害──

现在烧著他的这把火好像打算将这些年、他徘徊在人间与鬼道所缺的体温与热气一次补回来般,燃得愈来愈激烈让他晕沈沈的头颅再也无法思考,整人亦陷入一波波起伏不定的及至快感里,几欲晕劂。

「言之,你的身体出汗了!」悉心指引薄言之感受他动作的谢灵运忽然间欣喜若狂,他不可置信地摸索著身下青年与以前全不一样的变化,兴奋地揉身扑上搂著薄言之欢声大笑,接著又重重在情人的左右脸颊上各自亲了一大口。

薄言之愕然好半天也没有清醒过来,最後才在谢灵运温柔得好似恨不能将他溺毙的眼里回过神来。

「你说什麽?」

「你看。」谢灵运伸手在薄言之脸颊边轻轻摸了一把,然後将手指放在身下人的唇边,「舔舔。」

依言伸出舌尖浅浅碰触了一下,薄言之立即尝到了微咸的味道,他亦瞬间震住了。现在他明白谢灵运为什麽这样激动了,以前的他的身体虽然可以颤抖、可以对外界的刺激有些许反应,但绝对不能像一个凡人那样流汗或是受伤。此刻他却又有了作为一个正常人的反应,这证明他距变回真正的人已经不远了。

「就那麽替我高兴麽?」心神激荡下,薄言之看著眉目间阴翳与烦躁全失的谢灵运只顾搂著他大笑,高兴之余心内更是感动。

「那是当然。我不想独自变老死去,留下言之永远思念我。」谢灵运笑著,低头细细看看脸色也似稍微红润的情人,心里充满快乐一时也忘了无法走出桃花源的烦恼。

薄言之见谢灵运笑得像个孩子一般开心不由微感好笑,但他随即想到这个男人所说的,日後恢复人形与对方双宿双栖的情形心里也暗暗欢喜,不过脸上表情仍然淡漠,与谢灵运喜形於色的神情竟是完全不同。

瞧著薄言之这副极力保持镇静、却怎麽也掩不住黑眸中隐隐流光的模样,谢灵运不禁又笑弯了眼,他轻轻在身下青年的薄唇上蹭了蹭,满意地感受对方温软熟悉的气息,有下没下地咬著情人柔软的嘴唇正欲打算再开口取笑,突然一道破空的异声响彻云宵,接著屋子与地面似乎都剧烈地抖动一下,就这麽一会儿的功夫,情浓的两人同时觉得不对立即披衣而起。

屋外的夜空漆黑一片星月无影,没有了月色的照耀,四周原本清晰可见的桃林再也看不清了。谢灵运与薄言之站在院中微微出神,梳理整齐衣衫之後,薄言之微抬右臂,一团青色的火焰出现在他掌心里,照亮了四下的景物。谢灵运回头突见木篱围成的院门「砰」的一声被人狠狠踢开,桃花源的居民急急闯了进来。

「谢灵运,你为什麽要那样做?」为首的人悲愤地对抬首正要打招呼的谢灵运喝问。

「阿麒?怎麽了?」薄言之看这个平时脾气极好的朋友双目通红,神情极为气极败坏,一眼瞥见谢灵运不悦地皱起眉头,心知情人服软不服硬又骄傲得紧连忙站在质问者与谢灵运之间,生怕他们发生冲突。

「你刚才为什麽要抢走玄天镜?还将王长老打成重伤!」 阿麒说到这里,似想到什麽怒气冲冲抢上前绕过薄言之,拎起谢灵运的胸襟。

「我什麽时候抢你们东西了?」谢灵运出生尊贵就连皇帝他也不客气的直言痛斥过,何时受过他人的喝问?他喜欢桃花源里质朴的朋友,但受不住闲气,眼见别人对他不客气态度立即强硬起来,冷冷拍开阿麒的手傲然问道。

「你还敢狡辩?刚才我们拜塔吸食月光的精气时,你突然现身推倒玉塔,然後抢了玄天镜打伤前来阻止你的王长老……你,你为什麽要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走出去吗?」阿麒身後的人纷纷怒道:「快交出玄天镜,现在桃花源失去天然屏障,随时都可能被人或妖发现,到时再难保持安宁!」

「灵运这个晚上一直在我身边,他没有去抢玄天镜!」薄言之拉住谢灵运的手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忍一下。

「你看!」阿麒转身飞出去旋风般转回来时手中抬著一张榻床,上面恹恹躺著一只白虎,颈下涓涓淌著殷红的鲜血看起来神情煞是萎缩。

「我们这里的人都亲眼看见你抢镜伤人,难道还能有假?」阿麒愤声追问,随即气道:「难为我们还曾教你法术,你就这样回报我们吗?」

「灵运怎麽可能分身去抢玄天镜?这其中会不会有什麽误会?」薄言之皱眉,「或许与云破苍有关……」

「你是他的朋友,当然帮他说话了!」桃花源的居民全然不信,看著神情不甘好似全无悔意的谢灵运更觉生气,「最初他不想安心留下来还四处打听玄天镜,说不定那个云破苍根本就是你们杜撰出来的!」

「哈!真是奇了、怪了,如果不是那家夥说的,我这个凡人又怎麽知道玄天镜,还有得知你们全部非人?」谢灵运怒极反笑,他怎麽咽得下这口被人无端冤枉的闷气?

阿麒等人一时塞语,在这时那只白虎忽然哀鸣一声双目慢慢闭上,见到这样的情形桃花源居民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好在他们化为人身前倾听诸佛教诲,心地非常慈善,所以此刻就算极其痛恨把同伴伤得这样惨的谢灵运,也没有立即冲过去将他撕成碎块。

「冷静一点!」半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大喝,陶渊明忽然从天而降落在谢灵运与桃花源居民之间。

「你怎麽来了?」谢灵运看到亲如兄长的好友,脸色好了一点,「以前乘龙,现在骑鹤。陶兄,你越来越悠闲了啊。」

「灵运,什麽时候了,你还有心说笑?」陶渊明拍拍座下白鹤将其化为一团白气收回袖中,无可奈何地对谢灵运说道:「我不放心你们,近几月来一直居在庐山,刚才感到地动山摇心知不妙便立即赶来。」

「陶先生,你有半仙之体又是唯一一位能平安自由出入桃花源的人,所以我们明白你不会做危害桃花源的事。但你的朋友……」

「刚才我在半空中听到你们的争执,请大家听我一句话,我相信灵运绝对不会做出伤人的凶残事!」陶渊明此话一出,与他交情深厚的桃花源居民也不由顿了顿身形,稍稍压下冲动与怒火。

「阿麒你冷静点。灵运的确很想出去,但是他也犯不著当著你们都在场的时候硬抢玄天镜,再说他的飞行术是你们教的,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为什麽他有那麽厉害的法术伤了这位长老,而且你们这麽多人也没有抓到抢镜的人吗?」薄言之也正色沈声说道:「就算是灵运拿了玄天镜,他为什麽不立即走,还与我在这里等你们找上门来呢?」

听到薄言之这番话,桃花源内的人总算安静下来不再仇视谢灵运,但他们的眼睛仍半信半疑地瞪著脸色不快的康乐侯。

「灵运,你也别绷著脸责怪他们。因为我的朋友们在进入桃花源以前深受佛法熏陶,他们的眼睛不会看错,寻常妖怪的变身术他们皆能识破。」陶渊明调头对谢灵运说道。

「所以说这次你也只有自认倒霉碰上只法力高强的惊天大妖怪,偏偏对方又那麽无聊变成你的模样去行凶。」薄言之拍拍谢灵运的肩浅笑道。

「你们是明白了,但这里的人似乎却不相信。」谢灵运环视四周,见著此刻没有了先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桃花源内众人的防范又怀疑的目光仍然牢牢锁在他身上,心里禁不住有气。

「先看看这位长老的伤。」陶渊明说著,薄言之将手举高,他掌心里那团青色的火焰变大,将此地照得甚亮。明白此举是为了方便疗伤所致,桃花源内的人颇为感激各自幻出火把将此地照得如同白昼。

陶渊明从他的衣囊中摸出一枚通体翠绿、清香四溢状如兰花的药草,用手将之碾成粉末洒在白虎的伤口上,「现在烦请各位好友齐齐发功为长老治疗。」

阿麒等人依言而行,没用之久将药粉逼进白虎的伤口。他们看著那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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