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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越阅悦--缠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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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这段年少爱恋付之流水。
他知道是自己喜欢的太久成了执念,可是他真的不甘心,自己喜欢的这么辛苦,她却什么也不知道……
“你……”司无邪有些结舌,心里多少有些震撼,却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最后只问了句自己关心的,“你见过我师傅?他下山了?……”她二年前加入燕楼,后来就很少回叶城。上次回小寒山也正是半年前,难道师傅后来自己下山了?
等等,他刚还说什么大婚前一晚,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司无邪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些头绪,却是模糊的没有抓住。
“我怎么知道!”虞惜想到自己表白了那么多,却连句回应都没得到,当下是一边哭一边没好气的骂道:“你就知道师傅师傅,我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听到。你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混蛋,我为你守身如玉,一直拒绝青楚,你却根本不记得我……你、你、你……”
突然胸口一阵阵绞痛传来,虞惜一双细眉痛的紧紧皱起,一手拽着胸前衣襟,一手有些无力指着她,整张脸色白的吓人,双眼写满了不置信:“你、在唇上下、下……”
虞惜费力地张张嘴,想要叫,却什么也叫不出来。视线开始逐渐模糊,剧痛感却是一点点的侵蚀他的心脏,身体也在徒然间变的沉重无比,一点点的往下沉……直往下坠,却意外的落入了一个怀抱。
司无邪只是下意识地把人接过,见他双眼紧闭,双唇发紫,脸上布满细汗,心里仍有些怀疑的伸出手指去探他的喉间。
好弱的气息。司无邪心里一惊,连忙给他输了真气,可输出的真气就如一颗石子丢进了浩瀚的大海,半点不起作用。
真气是越输越多,可虞惜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嘴唇渐渐开始发黑,身体也开始发冷。
司无邪突然想起身上带了解毒丸,连忙拿出来倒了颗喂进他嘴里,可是那药是怎么也塞不进去。
情急之下,她不禁猛地一个吸气,然后把眼一闭,低下头。
药入口,司无邪见他脸色没有好转,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把人横抱起便快速飞出冰窖。
一道清凉的气息自口入体,很快在全身散开,疼痛感一点点地减轻,模糊的视线慢慢变得清晰。
可虞惜却觉得自己还身在梦中,眼睛想睁又不敢睁,生怕是梦。可最后却仍耐不住,虚弱的张开眼睛,爱慕的脸依旧非常淡漠,可是,他在她怀里。
温暖的怀抱,舒适,安稳,虞惜紧紧抓着她的衣襟,他觉得现在的一切美好的有些不真实……
尤其是刚才唇上的柔软……
※ ※ ※
司无邪把人放到自己房里后,便连忙赶去清幽居。
当他赶到时,整个清幽居陷入一片死寂……
除了那抑扬顿挫丝丝尖锐刺耳的琴声……
那琴声仿如能把人心底最深处的丑陋引出来般,让人觉得害怕、绝望……
压抑、低沉的琴声流泻四周,直扑人面,一股烦躁、紧张的情绪充斥在每个人心头,每个听琴人仿佛要窒息般的努力张大着嘴,眼中是那样的恐惧……
司无邪听的一阵心惊,而被琴音完全吓住的水青莲早已没了先前的自若,呆若木鸡。
宫璇玑手指不停的舞动,看着被自己的琴音带入幻觉,还在做着垂死挣扎的人,嘴角冷冷一笑。
一首赎罪曲,让这些平常衣冠楚楚的大家公子小姐全部现了原形,也不晓得他们平常干了多少件见不得人的坏事,不然怎会害怕至此……
他的琴声会迷惑人心,所以以往很少去碰第二十一根弦。玉诀宫的人一听他抚琴就会主动离的远远。听他弹琴之人若没有强大的内力或纯粹的内心,根本无法冲破琴音中的迷障,只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所谓人心不古,这世间又能与几人与无邪一样,是真的无邪……
“璇玑……”
宫璇玑微微张眼,不远处的前方正是自己心头刚念着的无邪之人……
心下一动,宫璇玑重新合眼,一首清心曲从琴面上倾泻而出,如清风佛过,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清心曲顾名思义便是清净心灵所用,对安抚情绪会起到很好的作用。风轻云淡,轻灵柔和,缓慢悠扬的声音如缓缓的小溪在每个人心里流淌。原本还烦躁、恐惧、不安的情绪也都在柔和的曲调中被舒缓……
如行云流水般,最后一个音符缓缓停息,宫璇玑扫了一眼台下仍在恍惚的众人,心里也是悄然的松了口气……
安静半晌过后……
“行云流水,悠长绵绵,公子琴技真是无人能及。”水青楚最先回神,却是神色不佳的出声赞赏。
水青楚的话一落,庭院内顿时是此起彼伏的附和声。可每个人的心头多少存着疑虑,竟觉得周遭无比陌生,仿如隔世般。
宫璇玑从琴台上起身,淡道:“水公子,献丑了。”
水青莲心里发虚,暗暗埋怨姐夫没有探察清楚,他的琴技卓绝,自己如何比的上。当下也顾不得脸皮的,涨红着脸干笑道:“公子过谦了,公子的琴技浑然大气,青莲学艺不精,怎还敢献丑。”
宫璇玑静静地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从台上下来,回到座位。
“谢谢。”
司无邪的声音轻轻的响在耳旁,宫璇玑转过头,原本平淡的脸色却是一变,身体明显变的僵硬。
见他突然黑下脸,司无邪刚想问为什么,灵敏的耳朵却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从远至近,当下是不动声色的拢了拢外衫。
就在这时,一守卫神色慌张地跑进庭院,然后附耳在水青楚旁说了什么。
只见水青楚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好不难看。
水青楚目光冷咧的扫过在场所有人,寻找可疑目标,视线从司无邪身边缓缓扫过,不由得倒回,定住。
只是没来的及细想,外头又有一守卫冲进来,半跪在地上高声道:
“当家,有刺客硬闯水府。”
作者有话要说:OTL,作为名要日更的作者,鄙人的压力非常大……
PS:写文很辛苦,千万别霸王啊……
水府(八)
水府正厅气氛严肃紧张,两拨人互相拔剑对恃。
被水府数十名府卫团团包围的是两名年轻女子,两人脸上均无害怕之色。其中身着白色锦衣的女子更是悠闲地摇着扇子。而另一青衣女子则是手持长剑,双眼戒备的望着四周。
当水青楚率人赶到时,手摇桃花扇的白衣女子,甚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青楚,你这倒是好大的排场啊。”
“你是?”水青楚疑惑一声,视线在来者身上打了一个来回,很快是露出惊讶之色,她不由得快步上前,欣喜道:“秦珂!你怎么会来燕城!”一旁的护卫见状连忙收起手上的剑退到一边。
被唤秦珂的女子也示意让自己的护卫把剑收起,笑道:“当然是来见见你这个老朋友了。几年不见,青楚倒是一点也没变啊。”
“水当家,这位是?”一旁有人好奇地出声。
“误会一场,她是在下多年不见的好友,并非什么刺客。”水青楚连忙笑着解释。
随她这么一说,原本紧张的气氛也顿时散去。
“在下秦珂,叶城人士。先前下人不懂礼数鲁蛮擅闯,惊扰到了各位。秦某在这给各位赔个不是。”秦珂收起扇子,一脸歉意地向在场的人抱拳道。
众人恍然一笑,皆是客气地回礼,一番你来我回后,便也识相的没有打扰,各做三三两两的散去。
司无邪脸上闪过意外,却是不动声色的随着人群回到清幽居。
听到有刺客闯入,清幽居里的男客都乱作一团地站在那。
司无邪静静看着,熟悉的那道身影没有找到,心下不怎地涌起一股不安,身影一闪急忙往自己住的西厢院赶去。脚下的步伐是快的乱了节奏,用尽速度赶至自己房外,门一推,整个人却被里面冷凝的气氛怔的说不出话。
房内,虞惜一脸虚弱的地半靠在床边,而床前赫然站着一道熟悉身影。
“无邪,你来拉。”虞惜有些发黑的面容上露出了欣喜。
“这么急着回来,怕我会害了他不成。”宫璇玑回过身,看着房外的人,冷冷笑道。
司无邪不语,大步进来后便顺手把门关上。直到走至床边,她才看见虞惜竟是衣裳不整,当下别过脸没有再看。神色微微不自然道:“他这是——”
“我可不是你,被人害了一次又一次而不自知。”宫璇玑看了她一眼,走到桌边拿起一红色瓷瓶丢给她,语气淡淡道:“这种花毒,是由梅花加麻草提炼而成。大量吸入会让人兴奋异常,用量适当就会像喝醉一样,任人予取予求,酒醒后也不会有印象,是种比较下作的药,你前两次中的都是此毒。”
“它虽然对内力深厚的人并无多大作用,但是此毒若加上断肠草就会使人全身血液逆转,内息会极度紊乱,久之便会七孔流血而死。真没想到堂堂水家正夫身上竟然藏着这么歹毒的药。”而那天晚上她喝的那杯酒的杯口就被人涂了断肠草粉。
司无邪看着手上的瓷瓶一愣,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虞惜,而他竟也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你、你……含血喷人……我不知道什么断草肠……我没下毒……”虞惜一脸慌乱,扶着床柱急着想要下来,却是浑身无力地又跌坐了回去,“无邪,你相信我……我从没想过要害你……”他下梅含香,也只是想趁她醉了问她记不记得自己,根本没下过什么草。
“你最好省省力气,免得急毒攻心。”宫璇玑见他神色有异,微微皱眉提醒道。
“卑鄙,你在无邪身下毒,你才是真的居心叵测……”虞惜感到胸口有股气流翻腾,捂着胸口,咬牙怒瞪着他。
司无邪握着瓷瓶的手慢慢收紧,原本还有些温度的桃花眼底此时已然是冰冷一片。
宫璇玑眼神一闪,嘴角缓缓地勾起了弧度,“我下毒是为了护她,与你不同。”他下了毒也下了解药,对她的根本身体不会有害。
虞惜听到这话,不怒反笑,“把毒下在那个位置,你是护她还是防她?”
司无邪一愣,深情倏地变的冷凝。
虞惜看在眼里,侧过脸冷冷地看了宫璇玑一眼,声音突然非常轻柔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中毒,而且还是两次?”
宫璇玑的脸色徒然变的难看,整个背脊僵的直直的。
“我吻了无邪。”虞惜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床柱缓缓站起身,虽然身子还是疲软,但总算有了些力气。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前面那道身影上,想起那个不着痕迹的碰触,表情微微有些羞意,“我吻了她,她吻了我。所以我中了两次毒。”接着又是浅浅一笑,步伐不稳地走到她身边停下,“无邪,你先把千年冰参给我。”明天就是夺宝擂台,他已经对不起青楚,不能再让她在这么多人失了面子。
“抱歉,恕难从命。”司无邪没有看他,只是沉声道。
虞惜却是会心一笑,“给我。燕楼可不能收了钱不办事啊。”
司无邪的神情在一瞬间僵住,同时被吓到的还有宫璇玑。
“是我找了燕楼。这次的擂台赛也是我鼓动青楚举办的,我做这么多无非是想见你一面。”虞惜脸上显得很平静,他从她师傅那探出了口风,苦思几天才想到用燕楼这个办法引她现身,虽然这个代价是用尽了他所有的陪嫁。
怕她不信,虞惜便又道:“与你们燕楼签的协议就在我房里。你若不信,我去拿来给你。”
“不用了。”
司无邪沉沉地吐了口气,脸上平静的没有一点波澜,眼里也是淡薄如水。看不出生气的样子,却让在场的两名男子心头都浮现不安。
从腰间拿出千年冰参,司无邪又掏出解毒丸倒了一颗递到他手上,一脸冷漠,“有些事情我不会去记,是因为我觉得不重要。我很谢谢你做了这么多,但是很抱歉。”
“无邪。”虞惜双唇微张,眼里有着难以置信,他以为她接受他了,怎么会这样——
司无邪没有再去看他,她走到宫璇玑面前,语气里完全没有一点温度,只是做着陈诉,“第一次,并非出自我愿。第二次,我只是想要救人。”说完也不顾宫璇玑想说什么便沉着张脸转身出门。
“无邪,别走。”虞惜小跑两步上前,伸手要去捉她的袖子,可是就要触到的衣袂却随着她的身形一晃而过,消失于眼前。
有些怔怔地收回手,虞惜嘴角惨然一笑
与记忆中不一样了,他这次却连她的一片衣服角都没有碰到。
※ ※ ※
东厢院的“怜惜居”里,水青楚与秦珂对立而坐,两人给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水青楚看上去要温文些,气质儒雅;而秦珂则是十足的潇洒不羁,一派风流之相。只是相同的,她们的容貌都很出色,算得上非常好看的女子。
“你此番来燕城,所为何事?”
此话一出,秦珂无声一叹,神情有些严肃道:“此次我是为玉瑾前来,她的身体大不如前,我恐她……”一声长叹,接下去的话没有再说。
“怎么会?”水青楚明白她话里之意,脸上也不禁露出着急神色。
“此事说来话长,此行我正是受她娘相托,特来向你借样东西。”
“你我交情,谈何相借。你说,若我做的到,绝不会推辞。”
“我想借水府的千年冰参一用。”
“这——”水青楚有些意外。
“玉瑾的心脉先天受损,这你我都是知道的。虽然千年冰参只是能提高内力,但是据说也有护心保脉的作用。我知道你摆下擂台,广邀了不少豪杰,我不会让你失信于人前。所以,特早来一天来向你讨个名额,明天的擂台赛我会按照水府规矩参赛。”
一番话说的句句在理,水青楚心里虽然着急却想不到理由拒绝,也只能是不动声色的应承笑道:“当然没问题,叶城的城首能来参加可是我的荣幸。只是有你参赛,其他人这次怕是只能空手而回了。”
“过谦。论才智我比不上玉瑾,论经商手腕比不上青楚你,也就只能在拳脚功夫上逞逞能了。”秦珂苦笑一声,平心而论,她与苏玉瑾和水青楚算不得深交,说是朋友,三人在书院读书时就经常暗中较劲;说是敌人,三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又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你三个月前的大婚我没赶上,这次也是特地来瞧瞧能让你情牵十几年的男子,到底有何魅力能把你迷成这样。”秦珂哈哈一笑。
水青楚眼里变柔情,也不在意她的取笑,淡笑出声,“等你见了就明白。”
“好。”秦珂微笑一声,突地,一个调眉,笑道:“我等着看他有多好。”
水青楚有些莫名,这时,门轻轻地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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