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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sd花流]伤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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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看向犹自抱怨方才之事的樱木一眼不由微一笑,这个白痴还拉著他的手,这样的感觉真的是很…很好!
两人正走著,却不料见著前方有一人负手而立,定眼看去却是南烈。
还没等南烈开口,樱木便醒悟开口:“又是你,是不是想在这儿暗算本天才啊?”
南烈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这人倒不笨!
他看著樱木淡淡地说:“我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或是谁的表弟,向我挑战的人我就一定会答应,这是我的规矩。”
樱木知南烈是谁,脑中早已兴奋,这样好的对手平日里是遇不上的,南烈此举正和他的心意。
所以樱木与南烈都拨出剑来。
樱木护著流川後退几步:“别上前。”
叮咛完毕之後,他便直直地盯著南烈。
南烈不愧为一代高手,他的起手式便已显露出一股凌利的杀机,可是樱木却一反常态,不再主动出手,他只是拉开门户──却是极平庸的一个半蹲式子,掌中剑平、指略高,缓缓抱向心窝。
南烈心中骇然,他虽已露出剑气,可也为樱木所显的剑术而感到陌生,以至於暗叹其高深玄奥。
这不是湘北门人所有的武功,以前只知樱木不过是南方七省的一个绿林头目,想不到他却有著这样不同凡响的起手式。
樱木又何尝不是这样想?
南烈的起手门户让他心惊,这人不是那麽容易对付,南烈给他的感觉就像仙道与藤真似的,他们是相同的人,相当危险!
不过仙道没给过他死亡的感觉,以前也只有银狐给过,现在又遇上了。
两个人影快速地合成为一体,正因为对手的高明,才各自摒弃了习惯伎法,各以实力相接。
“呛啷!”声响里,迸射出星光一点,南烈陡地旋身而起,状如飞鹤向樱木袭来。樱木方才那快速的一剑,却失之毫厘没有刺中,紧紧擦著他的衣边掠过。
“呼。”南烈又落了下来,宛若大星天坠。
樱木一剑落空紧接著身若旋风般地转了过来,一头红发“唰”地散开,却於几乎全无可能的情况下,架住了对方一字穿心的剑锋。
南烈一惊:无论如何,对方能接住他这一剑简直是不可思议之事。
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传闻中武功平平的樱木花道吗?
看他的剑,不出三年就足已让他就已非其对手,所以这个威胁还是称早除去才好。南烈知道樱木已悟出剑道,对方在剑术上的成就已远超他的想像,所以最快的方法就是不用剑!
一念至此,南烈目光一转,反臂撩剑而进,刺向樱木的咽喉。
这一剑极快,樱木挺剑挡出却见南烈一掌拍向他的面门,迎合著对方的进攻,樱木恍然间也拍出了一掌。
南烈掌末至,樱木便觉一窒,强烈的掌风震得他几欲晕去,他想不到南烈会出全力,原先也只不过认为南烈不过是想对他在席上所说的话找他出出气,原来这人如此小气,竟想杀他?
绝对不能输给南烈,否则狐狸怎麽办?
想到这里,樱木有些後悔平日里只重招式,可现在已不能细想,他拼力拍出一掌办希望可以挡住南烈的掌风。
可是南烈的功力不是此时的樱木可以挡的,他二人掌心刚一相接,樱木便觉不妙,正焦急间突觉背後一手相抵,一股源源不断的内力从後心输进他体内。
南烈大惊抬眼看去,却是流川在相助樱木,这心中的奇怪立生,湘北果然没有不会武的弟子,只是这流川枫为什麽要隐瞒会武十几年?这人的心机真沈,看来今夜是不能取下樱木的命了!
唉,这是天意罢?以後的武林定以樱木为尊。
南烈心念一转,抽手离去。
樱木很想回头看看是谁救了天才,可是方才与南烈一番交手,他胸膛一阵翻滚刚一侧身便晕了过去。
流川伸手扶著樱木,脑子一片混乱,他想不通为什麽他会武功?
为什麽会这样?一时许多如梦似真的影像集於眼前。
流川来不及细想,便已觉头痛难忍,登时晕在樱木身上。
眩晕;仿佛从空中盘旋直下;白衣的流川胸膛上被南烈插了一剑;鲜血溅满他的全身……
樱木从这极度的恐慌中惊醒;是他的房间;怎麽会到这儿?
流川?流川呢?
刚想开口却听见屋外一人说道:“他们没事吧?”却是三井寿的声音。
另一人答道:“樱木只是被震过气去罢了,休息两、三天就没事了,小枫也没什麽,只是他没在插银针的情况下就晕过去,醒来後不知他会……唉!”
听声音,似乎正是木暮。
樱木听见流川没事才放下心,可是心中疑虑顿生,是谁救了他和流川?
这时却听见门外的木暮又说道:“你的伤怎样?”
三井闷声道:“没事了。”
“你这样做真的是为他好吗?”木暮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只会让他更胡涂,让他的病更难治……”
“别说了。”三井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哀:“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
木暮又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樱木听到这几句对话心中却惊了,他们所说的‘他’是谁?什麽对‘他’的病不好?
三井又是为谁冒充银狐?
那个‘他’是他们认识的人?
看来湘北的众人似乎都知道三井做那件事的原因,可为什麽单单瞒住他?
还有那时在天才身後出手相助的人到底是谁?
可细想起来:在他身後的不就只有,只有流川了吗?
想到这儿,樱木花道心里一凉,不会的,流川是不会骗天才的,一定不会是他!
樱木翻身下床,冲了出去。
屋外的两人倒吓了一跳。
一路狂奔到流川的房间,却不见他人。
他不是晕著的麽,如今到哪去了?
樱木呆立在流川中房中,不知他应该干什麽。
良久,才觉他被木暮拉了出去。
“二师兄……”樱木想问他,却又不知该问什麽。
木暮笑了笑:“小枫定是醒了自己出去了,你也别太担心了。”
樱木心一沈,流川若醒了怎不来看天才,他到哪去了?
可是木暮这人平日里老实,对天才也不错,他也不好逼问。
樱木想了一想才开口:“二师兄,你们刚才在门外说的‘他’是谁?”
木暮顿了一下:“樱木,有些事等你平静下来我们会慢慢告诉你的。”
“现在为什麽不行?”樱木急道:“是不是与流川有关?”
木暮沈默了一阵,三井进来找了个借口拉他出去了,樱木心中又急又慌,总觉有什麽事会发生,狐狸,你身上究竟有何秘密?
一连两天都不见流川的人,樱木身上的小伤已愈,可心中的疑问却越来越多,奇怪的是他每次都会想到流川与银狐,他们为什麽会同时出现在他的脑中?
樱木自嘲地笑了笑,不是第一次怀疑流川是银狐,可却都没这次来得重。
那银狐也有与流川一样的眼,一样的发,一样的味……
樱木想著银狐那张面具,若揭开了,他闭上眼,呈现在眼前的却是流川那张脸……
不,怎麽能这样想流川,他是不会武的。
樱木竭力安慰他自己,可是这心中却苦闷之极,那狐狸到哪儿去了?
湘北的人这次却不去找流川,看来他们是知道的,为何不告诉他?
算了,樱木知道他就算抓破脑袋也不会知道答案,所以干脆去喝酒,来到京城这麽久天才也没好好喝上一回,看来今夜定是不醉不归了。
***
一人负手站在堤岸上,像是在欣赏江边的风景。
银狐缓缓来到那人身後,不到几尺,那人却突然转过身来。
银狐眼中微露奇怪,他的轻功应该不会让对方察觉。
那人直直地看著银狐,好半天才开口:“你是不是收到一件买卖,今日到江堤上杀一个人,身著蓝衣,二、三十岁左右,他一定会负手看江面?”
银狐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你知道有人要杀你?”
“对啊!”那蓝衣人:“因为我就是买主。”
“你想引我出来?”银狐冷声道:“你不是高津。”
“我当然不是。”蓝衣人眼中有些得意:“可不这样你怎肯出面杀我?”他伸手在脸色一抹撕去人皮面具,却是南烈。
银狐冷冷地一笑:“你想为岸本报仇?”
南烈淡淡地说:“你可知道岸本死的时候我在暗处看著。”
银狐看著南烈,实不懂这人为何不救他的好友。
“我和岸本认识多年,他为我做了许多事而我也给他提供了一些方便,我们不是朋友,只不过互相利用罢了。”
“利用?”银狐不解。
南烈微一笑:“像他这样的‘朋友’我还有很多,他们都可以帮我,而且如果有什麽帮派的人杀了他们,哼,我就可以像杀你一样杀了他们。因为他们冒犯了我的声望。”
银狐明白,这人才不关心岸本的生死,南烈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难怪他的帮会扩大得这样快,他有那麽多借口去吞并其他的帮派。
这人实在太可怕了,不过他却不会惧怕南烈,相反不知为何觉得此人有些讨厌,除掉的话也不错。
於是银狐倒退半步反腕拨剑,指著南烈。
南烈看著银狐那充满杀气的眸子,心中也是一惊不敢轻视急忙抽剑。
银狐不想与他相持下去,一剑便刺出,南烈退了一步,迎剑而上也回了一剑,他的剑法清丽流长,这一剑正是他的得意之剑法,端的清丽绝俗,流采照人。
银狐想不到像他样的人居然有著如此令人欣赏的剑式,心中也不由喝彩一声,南烈目露得色,可突见一缕夺目的光华,自银狐手中直刺而出,那剑竟泛著寒光飞向他而来。
南烈知道对方手中是一柄普通的长剑,会有这样的光那剑气一定不弱,不想硬挡,侧身急退,险险地避过那一剑,心中却知若要杀掉银狐,他自己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银狐没等南烈站稳一剑又平平削出。
这一剑剑势绝无丝毫诡奇之变化,但剑尖寒芒颤动,眨眼间已急震二十多次,将南烈前胸,双胁,喉头等几处大空俱笼罩在这一剑的攻势之下。
南烈手腕转动掌中的剑连变十个方位迎下对方的剑招,却在对方下一剑出手之前突然叫道:“樱木花道,你怎会在此?”
银狐一怔,才觉眼前一阵白雾,才吸入两口已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南烈狂喜,知道他是猜测对了。
他看著软在地上的银狐不由笑道:“你真是个天真的人,杀人不是全靠武功的。”
说著,他欺身上前用剑挑开银狐的面具,那里面的果然是一张脱俗的脸庞──却正是流川枫!
“果真是你。”南烈笑道,心里知道早在越野王府里第一次看见流川时便知他是银狐。
发生在之後的事肯定了他的想法,流川是会武的。
南烈的剑指著流川的喉咙:“杀了我的人,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流川冷冷地看著南烈,四肢提不起一丝力来。
南烈笑道:“放心吧,你中的不是毒,不过你却要死在我的剑下。”
“你卑鄙!”流川说道,心中不愿就这样死去,因为在内心深处有一抹红色,还有许多不解的记忆还没弄清,可是现在又能怎样呢?
南烈看著流川,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不想杀冒犯过他的人,眼前这人是那样无惧,而且那些无垢的眸子深处还有著几许凄凉与不舍,的确让人不由得手软。
可是从流川隐瞒会武这麽多年的心机以及高超的武艺来看,这个杀手是他将来所不能对付的,只有杀了流川才能保证他如今的地位不被威胁。
如果有可能,还真的不想杀了流川。
不想再让他犹豫下去,南烈心一硬挺剑便刺下。
就在此时──
“啪!”南烈背心中了一掌,来不及回身,他反手掷剑逼退敌人;等看清来人那头怒火般的头发时,喉中已吐出几口鲜血:“樱木花道,这一掌我记住了。”识时务是他最大的长处,所以在受伤後南烈不愿与他纠缠急急掠走。
樱木浑身散发著让流川心惊的怒气,这人的眼神从没像现在这样狂过、怒过;樱木的眼睛看著他时的愤怒、那深深的伤痛以及彻底的失望都让他心纠。
怎麽了?只不过是与樱木交了三次手而以,这人为何如此悲愤?
他不懂,他刚才也因为受治於南烈而略感头晕,这人对他很重要吗?好像与樱木又不是很熟,但心底为何那般不安?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樱木大步上前。
流川不由往後一缩,奇怪为什麽会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你说什麽?”流川沈声道,看著樱木的红发胸口却又莫名地痛起来,为什麽这人会时时出现在他脑中?这个人的面容是那样的清晰,可是又全无与樱木相处的影响,他为何会这样生气?
“你到这时还不承认?”樱木上前抓住流川的双肩,一股浓郁的酒味让後者不自觉地侧开头。
樱木心中的气苦与难受是从没有过的,想不到喝足後便发现这个天才一直都不敢去承认的事!
流川果真一直在欺骗他,想到流川是那样的狡猾,装著不会武功,其实高得吓人;装著同情天才,可是心中却暗自好笑;装著时时的关心天才,可全是骗人的,全是假的!
樱木看著手中那张犹自无辜的脸,心中的火更大,到了这个时候流川还不承认。
“你叫三井去与仙道决战的吧,是你听完我所有的故事後在背後嘲笑我的吧?是不是很好笑啊?”樱木抓起流川那双手:“研制药水隐藏真相,你好卑鄙,骗我这麽久有那麽开心麽?”
流川一副全然不知樱木在说些什麽的神情,可是却离奇地偏一句话也还不上,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但他却不知该对樱木反驳什麽,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这个高大而悲伤的人,心中也是莫名的一阵难过。
樱木但见流川犀利的目光中露出一汪晶莹的水晶,那是什麽眼神?他到现在还想如何骗人吗?
他不禁气道:“我要,我要……”
流川冷淡地开口:“你要怎样,杀了我?为你的师妹报仇?”
樱木气道:“你做错事还不知诲改?那小田也不是坏人,就为应证武功去杀人,你也太狠了!”
“我没错。”流川努力挣扎想挣脱樱木的手:“我杀的都是该死的。”
樱木只觉一投血气直冲至脑门,这人真的很可恨!他还想做什麽?想再消失在天才眼前吗?
樱木不假思索用力阻止他的动作,这很简单就可以做到因为流川中了软骨散,可是为什麽握住他的手在发烫?
什麽时候已压在他身上了,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
怪异的,充满情欲的欲望借著酒精与怒火爬满了全身,樱木看著身下人那双美丽的眸子里面闪著的光华,什麽理智也没了──
他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八章
月色惨淡,樱木不知所措地看著地下瘫软的人儿,刚才都做了些什麽?只记得为流川痛心,为流川一直的骗局愤怒,可是到最後却对他做出这等事,这种天才从来都没想过的事。
如果真的恨流川,怎麽不杀了他,或是不认这个朋友?
可他却对不能动弹的流川干出这样过分的事?
樱木看著流川苍白的脸心中突然害怕,不是恨他的麽?为何现在那样心痛,那样後悔?
流川,他的眼睛不再晶莹,只有一丝空洞的麻目,樱木见流川的身体裸露在冰凉的夜风中,心中便想替倒在地上人儿披上一件外衣,可心中隐藏的伤痛、自尊与叶子的死始终让他跨不出那一步。
流川只觉脑中一片混乱,心中却如刀绞一般,勉力看向一旁的樱木,却从口中传出一丝微弱的语音:“我不欠你什麽了?”
在说什麽?流川其实并不确定。
可是如今面对对眼前的国人他似乎只能说出这样的话了。
樱木一怔,继而伏身抓住流川的双肩狂叫:“你别想逃,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了。”
流川身子一震,呆呆地抬眼看著似疯狂的樱木,久久的不发一语让樱木心中有些恐慌。接著,流川轻轻地绽放了一朵让樱木永生难忘的笑容,凄楚而豔绝;然後,他的目光落在樱木慌乱的眼中:“你要我怎麽还呢?”
樱木塞语,这不是他想说的,他想抱著流川说对不起,他想让手下人明白他不在意流川骗他,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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