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市委常委-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矗共恍新穑俊�
“你还当真啦?我只不过想试探一下你这个大主席,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个什么位置!”
@文@谢景新哈哈大笑:“我觉得你也不会当逃兵嘛!”
@人@“还行,跟你这样的领导还没算白干!”
@书@“说哪儿去了,嗯”谢景新欲言又止,半晌无下文。
@屋@“倒是说话呀!”
“”
“怎么没声啦?”
“此时无声胜有声嘛!”
于雅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不停地笑。
谢景新说:“那天我和夏方田、冯勇进一起侃了一阵,探讨了下一步工会工作一些突破问题。”继之他把三个人议论的话题简要介绍了一遍,然后问:“你对此有何高见?”
沉默片刻,于雅先正经地说:“市总工会的工作要在过去的基础上有所前进、有所提高,我觉得,你们必须突出六个重点。第一嘛,得着力研究新形势下工会发展的特点和规律。随着政府管理职能的转变,对工会如何适应这种新变化,提出了新的课题。这就要求工会充分认识经济转轨、社会转型的新变化,进一步改变工作方式方法,转变运行机制,实现工会工作群众化、民主化、法制化。第二,得着力研究职工队伍的新变化问题。目前咱们市职工队伍中已经出现企业管理层、”三高“群体、产业工人、农民工等不同群体与阶层,这就需要研究,实现最大限度地维护不同阶层职工的利益诉求。第三,得着力研究构建和谐劳动关系问题。就是”于雅先突然意识到光自己讲了,也没顾及对方愿不愿意听,“哎,你怎么没声了?”
“我一直在洗耳恭听,很好。”谢景新若有所思地说。
“唉,这个事儿在电话里很难说情,不说了。对了,方红那个案子,交通队那边还没什么消息吗?逃逸的司机抓不到,方红的赔偿问题就没着落,就难以彻底脱贫解困。”
谢景新沉吟了一下说:“我估计,案子很棘手,否则不会拖这么长时间。不过我相信马局长最终会有结果的。过两天我找个时机再催促一下。”谢景新把话筒从左耳调到右耳,“听说省里调查组明天先暂时回去了?”他猛地想起来,上午尹玉来请示,说省调查组明天要回省城,下午要去服装厂参观。谢景新一听就不高兴,但他还是叫尹玉安排好,请方军先去陪陪他们,晚上他出席宴请。谢景新看看表,时间快到了,就说:“不跟你说了,晚上请省调查组吃饭。对了,那天那几个女工说的工资册造假的事,有根据吗?”
于雅先忙说:“我亲眼所见。有天我去财会科,无意之中看见了这个工资册,现在看来杨慧那还有另一个账,我们下一步必须在这个点上先取得突破。”
“嗯,是要突破。”
“哎,方红和方军见面的事,是不是由市总力促一下,否则任其自然说不上得什么时候。只要方军认方红这个姐姐,那方红的脱贫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是啊,这个事我们真得策划一下。”
“好了,不打扰你了。”于雅先在放下电话之前说,“我还真有件事到时候要跟你说。”
谢景新问她什么事,她就是不说。
43
放下电话,谢景新抓紧冲冷水浴,并哼起了家乡小调。
这再熟悉不过的家乡小调,使他不由想起母亲。
谢景新的家乡靠近罗霄山脉,山水秀丽,幽静的山谷小溪,给家乡人赋予了山的庄重和水的灵气。在他幼年的记忆中,家乡的父老乡亲没有一个不会唱山歌。每当唱起这些曲调,他就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母亲的慈祥和白发。如今母亲孤身在家,且身体每况愈下,谢景新十分惦念和内疚。他清楚把母亲接到省城家里,婆媳都不舒服。此时,他心里涌上一种说不清的滋味,他是母亲的儿子,他非常爱他的母亲,可在母亲需要照料的时候,他却顾及妻子而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对于母亲,他实在是满心的愧疚。而妻子那边,自从上次肖莉回去后,已经一个星期了,他一次电话都没给她打。
想着想着,谢景新的眼睛不知不觉湿润了,他在用手擦泪时,一丝苦涩的笑掠上他的脸,他下意识地对自己说:“谢景新,你算什么工会主席,连自己的母亲的利益都维护不了,你也不是个男人!”
夜幕降临的时候,谢景新来到工会会馆。苏子跃等一行人去服装厂参观尚未回来,他只好耐着性子在接待室翻报纸。都快6点了,苏子跃他们在方军和尹玉的陪同下才回来。
“嗬,让大主席久等了!”苏子跃一见面像个老朋友似的。
谢景新笑问:“我们这个小地方,有什么东西值得苏领导流连忘返的?”
“嗳,庙小神灵大嘛,我真没想到,你们这里有享誉世界品牌的服装厂,我们去看了看,西装质量的确上乘!”苏子跃笑着说。
谢景新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提议叫他们洗洗吃饭。
饭桌上,谢景新觉得省调查组来时自己就没有很好陪一下,这时再不热情一点,人家一定会有想法。于是搜肠刮肚没话找话,以这个理由那个理由向苏子跃等人敬酒。苏子跃也确实能喝,来者不拒,杯杯干光。谢景新自愧不如,只是象征性地端杯应酬一下。见状,苏子跃假装不高兴地说:“嗳,你怎么光让别人喝别人吃,自己却装假呢?”
谢景新说:“我这个当主席的不缺吃喝,到上面开会吃,到下面调研吃,来客人了吃,如今各种关系又多,哪路神都惹不起,因此我们几位主席几乎天天有饭局,吃喝都成了负担啦。不是我们嘴馋,当个领导,有些场面不应酬一下也说不过去。好歹还能从工作需要上给自己一些安慰。”
“可不是嘛。”苏子跃抹了一把嘴边,“形式主义已经‘规范化’了,就是将不必要的东西转变成了规矩、标准。如果不按这个办,那就不正常了。那些本来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经过美其名曰,运行自如,是不是?”
方军见苏子跃一副局外人的样子,插话道:“现在就是明知在搞形式主义,但面对‘这是按规矩办的’的申辩,往往也无可奈何。”
“唉,人都是环境的产物嘛。”苏子跃有些醉意蒙眬了。见此,谢景新说:“明天苏局就要回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眼下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着落,这样下去我们无法跟城建二公司的职工交待呀。”
“我回去主要是向省有关领导作个汇报,至于下一步如何运作,你们也不必过于依赖省里,该怎么弄就怎么弄。企业改制问题比较复杂,有些问题甄别需要时间。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工作也得一步一步地来嘛。”
谢景新再无话可说,总觉得由他向苏子跃施压不妥。而苏子跃似乎对这事压根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当地的经济形势和拳头产品,两次提到服装厂的产品质量,像质量万里行的评论员一样,对服装厂的西装给予了高度评价。
谢景新不只是不愿谈这个问题,而且是怕谈这个问题,因而故意装傻,每当苏子跃谈西装的时候,他就扯出一个省里的部长、处长来,给这些人敬杯酒,请苏子跃代喝。
一瓶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苏子跃提议打住,说晚上还要活动活动。谢景新知道他喜欢麻将,寒暄几句就告辞了。
在他走到办公楼门口时,恰好碰到了夏方田,两人都低头想事,险些撞在一起。夏方田说:“谢主席,你家领导来电话找你呢!”夏方田历来把妻子叫做“领导”。
“她说什么了吗?”
“她说找不着你了,手机一直不开。问我知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我说下午我们在一起,现在只能帮她找找看。”
谢景新把夏方田领进屋,然后拨通了肖莉的电话。小说/汇下载
“谢景新!你想躲,你躲了今天躲不了明天。”电话里传来肖莉的声音,火气很大。
“我很忙,我躲什么啊!我没工夫和你胡闹。”谢景新耐着性子。
肖莉说:“你是很忙,我说一到晚上,你那屋里的电话怎么就打不进去呢!我接到一封信才明白,原来你是和那个姓于的在通电话!”
“你说话得有根据,得负责任。”谢景新有些想发作,但还是耐着性子说,“这事你可以找于雅先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清楚了吗?”
“你这主意真是妙极了!”肖莉说,“你们俩背地里捣鬼,叫我去问捣鬼的人,你当我就这么傻吗她要能告诉我你们就不会背着我捣鬼了!”
谢景新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啦!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于雅先不像你所想象得那么坏,她在某些方面特别是心地,只比你强而不比你差!”谢景新也没好气了。
“好哇!你终于不打自招啦!”肖莉在电话里尖叫,“姓于的比我强是不是?你们好上了是不是?你想离了我娶她是不是?告诉你谢景新,你写离婚申请书吧,我姓肖的给你签字,但是,得等我80岁生日的时候!你现在想离,姓谢的,告诉你,没门儿!”肖莉说完不容分说就把电话撂了。
谢景新捏着话筒愣在那里好半天没动,夏方田过去把话筒从他手里拿下来放在话机上。
“为什么事吵架?”夏方田坐在谢景新的对面,点着烟问。
“唉,这人简直是神经病!”谢景新说,“她什么事我都能容忍,但她容不下我老母亲,我绝对不能容忍!老太太一辈子不容易,还能活几年?可来我家没住几天就让她给气走了。于雅先那人,你是了解的,多正派的人,可肖莉非追问我跟于雅先打什么主意不可,你说这哪儿和哪儿的事啊!”
“谢主席,你家那位领导哇,叫我说是欠点火候,在有些事上有点四六不懂。”夏方田直率地说,“本来她应该支持你的工作,跟老婆婆处好关系,让你无后顾之忧。唉,这事你算摊上了,慢慢折腾吧。”
“家里的事我轻易不说。高处不胜寒啊,要是贫民百姓就没那些顾虑,处在这么个领导岗位上,觉得难以启齿。”谢景新说,“可肖莉是啥都不顾,怎么热闹怎么跟你闹!”
夏方田大口地吸着烟,说:“谢主席,恕我直言,你对肖莉太迁就!怕什么怕,甭说你和于雅先没有什么事,就是出格了,那又有什么了不起!你在家里受老婆的气,在外边找个情感上的寄托碍着谁了?你呀,不是我说你,活得太谨慎,太仔细,我要是于雅先,早不理你了。”
谢景新苦笑着说:“行啦,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夏方田也笑了一下说:“我闭嘴容易,你活受罪呀。人嘛,该潇洒就得潇洒!”
“你甭教导我了。”
“不,我是可怜你!”
“什么?”
“可怜你!不!”夏方田笑着说,“改成心疼吧,心疼你!”
谢景新和夏方田同时笑起来。
片刻,谢景新突然敛住笑容说:“哎,肖莉说她接到一封的信,说我和于雅先的关系”
“肯定背后有人捣鬼了!”夏方田忽地站起来。
谢景新点了点头:“现在还不清楚那封信的具体内容,但一定很恶毒,不然肖莉不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看来,事情不简单呀,眼下这环境,你想干事必然触及有些人,擦碰或冲突是不可避免的!”说完这话夏方田同情地看了看谢景新,转身走了。
不一会儿,尹玉来了。
谢景新问:“你怎么还没回家?”
“苏领导他们在会馆打麻将,我能走吗?”
“你陪调查组好多天,你看苏子跃情绪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法?”
“满意,绝对没有问题!”尹玉觉得有些把握。
“理由呢?”
尹玉想了一下说:“第一,他们这次来我们接待的不错,该安排的全安排了;第二,参观服装厂,他看中一套西装,我和方主席商量一下,定做了三件,三位主要领导一人一件。定金交了,我们给垫的,至于全款如何处理再说,不行办公室变通一下。”
“原来你们已经给他办了?这不好!”谢景新回答得没有半点余地。当然,一个办公室主任完全有能力处理好这样那样不该处理的开支,而且尹玉能处理得滴水不漏!但如果他默许,那原则的底线以后就不好把握了,谢景新担心,他开了这样的口子,尹玉和方军以后会得寸进尺,胆子越来越大。谢景新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忍住这番话没说出来,而是说:“他苏子跃是一个几十年党龄的老党员,他应该清楚,自己买衣服应该自己掏腰包。”
“这”尹玉还想解释。
“行啦!”谢景新打断了她的话,说:“你不要把他想得那么不像话,而应该相信他的基本觉悟,毕竟是个副厅局级干部嘛!”
“理是这个理,但我觉得您还是应该多想想。”
“这还有什么多想的?以后你们办公室处理这类问题必须慎重,该请示的必须先请示!”
“谢主席,我我是为您好啊!”尹玉忽然激动起来,眼眶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谢景新看着她涨红的脸,尤其看到她如此激动如此委屈,有些不忍。于是他缓和了一下口气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为咱们市总工会好,行了吧?”他的话一出口就知道坏了,女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你和她大吵大闹倒没事,但就是不能劝。果然,他刚说完,尹玉的眼泪就滚滚而下了。谢景新最怕看女人流泪,见尹玉的眼泪不断线地往外涌,他有些手足无措了。
“别以为您一个市委常委、市总工会主席就能挣开多年形成的世俗网、关系网,也许您还没动人家,倒先把自己给装进去了。”尹玉的样子仍然很激动。
“我不想当包青天,也没那个能耐,但最起码的党性原则还是要有的。”谢景新也有些激动了。
“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什么原则可言!”尹玉的声音一下提高了许多。
谢景新感到有些吃惊,这个平时在他面前从不高声说话、也从不敢违背他意愿的办公室女主任,竟然于是他换了个口气说:“好啦,不说这个了,这样的争论是没有结果的。”
屋里顿时很静,静得只能听到尹玉轻轻的抽泣。
好一会儿,尹玉停止了抽泣。
她平静了一下说:“谢主席,您可能不知道,我曾经很恨您,那是在听到您要把我换掉的消息后。当时我也想赌气不干了,可又一想,您凭什么一来就要把我换掉呢,我做办公室主任如何,机关是有公论的,想换我,我偏不走,还要干出点样子让您看看。所以,开始我是尽力地工作,想让您对我有一个新的认识。但时间一长,我却渐渐地对您产生好感了,特别是您的工作精神,我想,我们这里恐怕是离不开您了”尹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起身给谢景新杯子添满了开水,又说,“人的感情有时是很怪的,不愿离开您却盼着您能早一点调回省里工作,这里的环境太不适合您,一个小小的市工会也非您用武之地,以您的能力和条件,应该有—个更大的舞台去施展才华,所以,我整日被这种矛盾的心理所折磨。谢主席,您应该把精力放在更大的舞台上发奋地搏一回,那才是当务之急的大事。作为男人,尤其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应该把眼光放得远一些,要能拿得起放得下,而且能把握住自己人生之途中每一次机遇,否则,他就不是男人,最起码不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我希望谢主席您是个优秀的男人,是个能成大气候的男人,也相信谢主席是个能够把握住自己命运的优秀男人。”
尹玉说话时,两只略略有些泛红的眼睛望着谢景新。是探询?是期望?还是什么?谢景新一时摸不透。他思索了一下说:“你说下去吧。”
“我和您接触一段后,觉得您这个人虽然在省委机关干了很长时间,却不像一个搞政治的人,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