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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可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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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
  
  闻声,千寻侧脸,瞥了一眼那头顶的大洞,“明日叫江花月夜封起来。”
  
  从开始一直到现在,这厮完全像没有发生这事儿一样,卜真不由感到一阵挫败,明明就是自己吃亏了,反倒让她觉得是自己的错一样。
  
  这什么逻辑……
  
  卜真心烦意乱的从浴桶里爬出来,这时,刚出了暗室的师父,突然又则了回来,她惊吓之余,赶紧的躲在浴桶下方。“师父有什么事?”
  
  千寻唇角轻扬,“徒儿切记,脖间之物,不要让其他人看到。”
  
  卜真当然知道他说的什么,刚刚袒胸露背的,身上什么饰物都被他看在眼里,她想了想道:“……可是叶萦。”
  
  “她无关紧要,你且好生记住为师的话。”
  
  卜真点头,“嗯。”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我都快吐血了。。。结果还没有写到1万字。。。天啊。。。咱太无良了。。。好想去玩游戏啊。。。于是。。。于是。。。




25

25、◇二五、东风来 。。。 
 
 
  山里一天,外面一年。
  
  转眼间,卜真来到崖底已有一个月,此间小打小闹,虽有不顺心,但看在几人还要在这里住很久的样子,她只能自己给自己顺毛,平静下来没有找他们麻烦。
  
  而本来要泡七七四十九天的药汤,在经过千寻的特殊处理之后,大大缩短了天数,从今天开始,卜真就不再需要跑那玩意儿了。
  
  后来听百里逸轩讲,才知道师父为了缩短天数,有一次整晚都在各处山上找灵药。
  
  按理说,她应该非常感动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老是觉得,师父是因为上次掉进浴桶看光她身子怕以后再出现这种事情才这么的劳心劳肺。
  
  “你一个人傻笑什么?”
  
  听到百里逸轩那讨厌的声音,卜真眉梢跳动,收敛起嘴边的笑意,旋即别过脸哼着不成调的调子,就当身后那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小真啊……你能不能给你师父说说,也带我出去啊……”叶萦从远处气喘吁吁的跑来,绕道卜真的跟前,杏眼般大的漂亮眼睛,泛着惹人怜惜的水光盯着前方。
  
  卜真闭眼,深呼吸,甩开额前的头发,偏着脸道:“麻烦你不要叫我小真,老娘讨厌这个名字!”
  
  “可你师父……”不也这么叫你么?叶萦说到一半,就见卜真警告性的瞪了自己一眼,于是轻吐了吐舌头,转移了话题,“那……小卜啊,你帮我给你师父说说,也把我带出去吧……”
  
  卜真呲之以鼻,“你没见着么?”话落,站起身将百里逸轩拉到身前,指着他的鼻子,“喏,我大师兄还在呢,还请不要掠过上级直接问我……谢谢……呃……对了……我还要收拾东西,素不奉陪!”
  
  见卜真进了屋,叶萦在原地气得直跳脚,如葱根一样的手指指着她的背影,恼得说不成一句连贯的话,“她她她……”
  
  百里逸轩安慰的拍了拍叶萦的肩,摇头叹道:“她就这样,叶萦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
  
  卜真站在虚掩的窗户边,百里逸轩的话她也自然听进去了,放在往前,她又得由着性子爆发将他拖进屋痛打一番,但今天,没必要了,反正也快见不到这些烦人精了。
  
  这样想着,心里果真舒服多了。卜真欢喜的打开柜子,将自己的衣裳全部抱了出来,放在桌上的行囊袋里。
  
  当然……这些衣服肯定不是叶萦的,而是她在师父门口蹲了一晚上,在第二天终于等到师父出门的时候,死皮赖脸的托他帮忙买回来的。
  
  师父那日回来就对她说,随时准备和他出崖。
  她挺喜欢这里的,但也没打算长久居住在此,说有任务在身也太过夸张,但关乎外婆的遗嘱,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种责任了。
  
  师父说:江湖乱了。
  
  江湖乱了?江湖怎么会突然乱了?她想的第一种可能就是,会不会此次乱摊子又是师父惹起的,不过看在他少有的正经上,她相信了他。
  
  然后师父又说:白莲玉扣出现了。
  
  当这句话落下的时候,她还记得自己脸部肌肉是怎么僵硬的,也还记得因为紧张过度不小心将师父的腰给掐了,师父是如何惩罚自己的,当时那个夜雨绵绵啊,自己却要死要活的做俯卧撑,更加不能忘记的是,师父又问了以前在天风崖上面问的一句话:
  
  “徒儿也知道白莲玉扣么!”
  不是问号,而是加重语气的感叹号。
  
  就是这么一句话,导致了她俯卧撑刚做五个就躺地上晕过去不动了。
  
  *
  
  暴风雨的前夕总是很安静的。
  天空乌黑沉沉,似乎要变天的样子。
  
  卜真收拾好包裹站在师父门口张望,慢慢的,一丝愁绪莫名其妙的涌上了心头,她开始烦躁不安。
  
  师父,又在睡懒觉了。
  
  长久下来,她发现自己师父有一个怪癖,那就是非常嗜睡,能睡到什么程度呢,几乎可以用雷打不动这四个字来形容,这要是哪个居心叵测的偷偷在他背后给他一刀,他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日晒三杆,卜真等得不耐烦了,将包裹往地上一扔,就跑到厨房,随手拖了两个大锅盖出来,耳朵贴到门上,确定没有任何动静之后,她心一横,抬起一脚就踹开了门。
  
  绕过青色纱幔,卜真对着床上那个极具诱惑性的身形大喊道:“师父!”
  
  床上没有变化……
  
  卜真促在床头,再喊,“师父!”她决定,若是在没有醒过来,就别怪她狠心,用锅盖骚扰他耳朵。
  
  就在这时,被褥里响起轻若游丝的嘤咛声,虽然短暂,但卜真听闻之后,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仿佛有百万只蚂蚁爬过,真是又痒又酥,好不别扭。
  
  单薄的被子随着床上之人的翻身,滚落到一边,同一时间,卜真就发了疯一样的那锅盖盖住了自己的头。
  
  为毛师父会……不穿衣服睡觉啊……
  
  “小真?”
  
  千寻迷迷糊糊的从床上支起身,见卜真的头被夹在两个大锅盖之间,顿觉一阵无语,眼底满满的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卜真僵硬的转过身去,“师父,你你你你……太能睡了,徒儿来叫你起床的。”
  
  千寻闭上眼,复有躺下去,也没有将滑落一边的被子拉起来遮住的打算,他转了个身,将脸埋进软枕里,好一会儿闷闷的语音响起,“我再睡会儿。”
  
  “还睡?”卜真愣了神,手一松,这锅盖就掉了下来。
  
  “磅噹——”
  
  卜真刚要捂住耳朵,就被一只手扣住了手腕大力的往身后拽。她一屁股坐在床上,背抵着床柱,刚抬起眼,就见自己师父脸色很难看的盯着自己。
  
  这时,她另一只手也被握住压在了头上。
  
  视线闪躲,卜真不敢看除了师父的脸之外的任何地方。
  
  温热的呼吸洒在脸上,卜真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师父,不穿衣服睡觉,是很不好的习惯哟。”
  
  千寻蹙着眉头,“为师好像说过不要随意进我房里,小真莫不是忘记了?”
  
  卜真呼吸加快,急促道:“可今天不一样啊,师父你说要带我出去的。”
  
  千寻“哦”了一声,而后又“哦”了一声,不过语调却是不一样的,分明就是忘记了又突然想起了的腔调。
  
  卜真默默的在心里画圈圈,当然诅咒是不可能的。
  
  半柱香过去,两人依旧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没打算放开,另一个也没打算移开视线。
  
  最终,卜真借口上茅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将门关上靠在上面,摸了一把自己火烫的脸,再次决定,以后说什么也不要轻易进去了,不管是遇到什么事,也不能进去了,这万一一个不小心,她狼心大发,色心大起,把自己师父给……了,那可怎么办。
  
  不过,卜真也好像忘记了,鸡蛋碰石头的道理。
  
  *
  
  视线重新暗下来,千寻往窗外看去,见卜真的的确确走远,才起身披好外套下床,目光落在一边的薄被上,他紧抿了唇,挥手打开了被子。
  
  顿时,一片柔和的白光露在空气中,待到光芒不再那么刺眼,这件物事才显出了它的真是形态,那居然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如意。
  
  若是卜真还在房里,她必定会识得这块玉如意,毕竟那时候趁别人不注意,在王府里偷了不少东西,正好这块玉如意也在其中,要不是听说这玉如意有可能是王爷生母留下的,她也是不会放回去的。
  
  但是……
  
  千寻眼含笑意,将玉如意拿在手里,下一刻,竟往地上砸了去。
  
  碧色的外壳四分五裂,露出雪白近乎透明的玉块,一半巴掌大小,形似盛放莲花,就连纹路也仿若真实,栩栩如生,出神入化。
  
  此乃……白莲玉扣。
  
  也许不能再等了,往日有无数次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可惜总欠东风,而如今……
  
  慢慢拂过玉扣上的刻字,千寻望着那刻字低眉沉思:东风……似乎东风已到。
  
  眉头松开,千寻莞尔一笑,将白莲玉扣收进怀里,梳洗一番之后推开门,来到前院。随手招来一片叶子,放在唇边,少顷,清明响亮的声音响起,可谓是响彻云霄。
  
  可见内力之雄厚。
  
  卜真本来在后院里和百里逸轩吵架来着,而导致两人吵架的罪魁祸首,除了叶萦还是叶萦,她就不爽了,她和师父两人出去,虽然师父没说到底是干什么,但总归有什么打算的,可偏偏叶萦就以为两人是出去游山玩水,赖死赖活的也要跟着一起。
  
  若是叶萦说离开是为了寻找王爷的话,那卜真就更加鄙视她,想想来了这么久的日子,就没看出来她有哪点想要尽快寻到王爷的想法,住在这里就跟自己是女主人一样那么随意安然。
  
  刚从师父房里出来,就被百里逸轩给拉到了这里,卜真本来就不爽两人那“狼狈为奸”的样子,却在到了这里之后,就被自己的大师兄威胁,让她去求师父允许叶萦跟着一起。
  
  她就郁闷了:怎么,我的师父就不是你百里逸轩的师父,为什么要我去求,而不是你自己去求,想帮别人,偏偏还要靠另一个人来帮……
  
  正当卜真想要这么回话过去,却听见前院子里响起一道吹叶子的尖锐声。
  
  卜真面无表情的看了两人一眼,“师父召唤我过去了。”话落,扭头就走,一句话远远的飘过来,“要想出去,就自己去说,别没事儿找事儿烦我,我事儿多着呐……”
  
   





26

26、◇二六、大当家 。。。 
 
 
  细雨蒙蒙,纸伞渲染。
  
  小船随着水波上下起伏,天地间仿若水天一色,穿过山间,就有重重浓雾扑面而来,清新充满灵韵的气息灌入鼻中,整个人仿若要羽化登仙一般。
  
  卜真双掌后撑,斜坐在船头,一双腿却是很不正经的吊着外面,跟着小船甩动,远处看着,她似乎很享受,近处看来,才发现她脸上神情很不安逸,活像谁人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这已经是离开九幽泉第五天了,本来三天就可以到达临近城镇,但师父偏要走水路,而且纡回蜿蜒的围着天风崖底饶了一个大圈,说是为了掩人耳目。
  
  “小真,过来坐,别着凉了。”清韵的声音和着风拂过水柔柔的传入卜真的耳中。
  
  卜真一改先前的僵化表情,起身走到船厢里在千寻跟前落座,目光不由自主的上下打量起他来。
  
  陌生的脸,不复往日的艳丽,也不像以往的清耀,今日的他,一件青色的长衫,一根碧玉细簪,半挽墨发,半撑下颚,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来的飘逸感,就连亲和力也刷刷刷的呈直线上升状态。
  
  头一次,见师父如此洒脱的样子。
  
  如春水荡漾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卜真,似乎看穿了她的思绪。
  
  卜真不由一阵发虚,想到自己要是躲闪不敢直视,肯定会被人怀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于是她鼓起腮帮子,自然而然的别过脸,“师父才不是怕我着凉。”
  
  “哪有当师父的不会心疼自己徒儿的?小真说是么?”千寻眼含笑意,盏茶一杯,轻抿入口。
  
  卜真瞥了一眼旁边床上还在昏昏入睡的叶萦,“可是,哪有师徒行走江湖,还带一个闲杂人等的。”
  
  千寻失笑,随意的摸了一把卜真的脑袋,“至于和一个不会醒过来的闲杂人等斗气么?”
  
  卜真大惊失色,飞快的跳起来躲过那只手,可就在她刚起的那一刻,就觉得这空气似乎压抑了不少,而来源就是那只顿在半空中的那只手的主人。
  
  她尴尬的干笑几声,最终不能抗拒那双似乎被魔化一样的眼睛的蛊惑,乖乖的坐了回去,仍由那只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的脑袋。而每当头上有温暖的感觉,她就头皮一阵发麻,竟想着那只手会不会在下一刻就发出强劲的内力将自己脑袋拍飞。
  
  她压下自己的恐惧,撞着胆子问,“徒儿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师父可从没有用这样的口气说过话,半撒娇半无奈,还隐隐有点宠爱?她是不是感觉出问题,得了错觉幻想症?
  
  千寻古怪的看了卜真两眼,挑眉道:“小真何故如此问?就算你做错了,为师也不会怪罪的,更何况,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事啊。”
  
  卜真眼神忽闪,“我是不是不该阻拦叶萦和我们一起,其实师父是想让她跟在一起的吧……那真不好意思,我在这儿坏了你们两好事,更不应该威胁师父让她一直昏迷不醒,其实师父你现在内心很纠结吧?”
  
  “放屁!”
  
  “啊?”师父这等高人也会爆粗口,卜真惊吓之余,好奇的看向千寻。
  
  千寻似乎也意识到刚才形象有失,轻咳两声假意掩盖方才的失常,“为师的意思是说,你想多了,而且,为师像是那种被你威胁的人么?带她出来只是另有其事,你……”
  
  不正常啊……不正常啊……太不正常了……她能理解师父这是在解释么……
  
  徒然安静下来的感觉,很不好受,卜真瞪圆了眼小心问道:“师父,你确定没有被驴踢坏了脑袋”
  
  “嘣——”
  
  脑袋突然一痛,卜真抽着气回头,捂着脑袋朝他呲牙,“师父你干嘛打我”别说那力道,足以让她晕头转向迷糊好久的,要不是她脑壳坚硬,恐怕马上就会晕过去。
  
  “为师要是被驴踢坏了脑袋,你觉得你还能好好的坐在这儿么……”
  千寻冷着的脸突然绽开笑靥,一边按摩着她头上迅速而起的包,一边轻声细语的在她耳畔呢喃。
  
  卜真侧目而视,她现在非常怀疑,眼前这人到底还是不是刚才打自己的那个人,不过,听到他说的话之后,她就确定了,这货依旧是那货。
  
  她觉得,她似乎已经逃不开某个隐藏的漩涡了,起码,她不能和师父一样,什么都了然于心,其实一直都知道,她自己不过走在一条被人铺好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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