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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恐怖之勒凡-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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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是相对的,”勒凡平静地道:“我说过,如果你没有击溃我,那么接下来该被击溃的就是你。你是不可能给我制造出梦境而脱离在外看戏的,这一点现在已经证实了。佛瑞迪,你逃不出这个梦境了。”
  “为什么?”佛瑞迪问,被烈火烧灼丑陋的脸在帽子下扭曲起来,“为什么你能识破?”
  勒凡温文尔雅地走近他,伸出手,手里的铁链缠住了这个传说中的恶魔。
  “楚哥哥制作的铁链,你很幸运,我找回记忆以来,你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品。”勒凡微笑,进入鬼畜模式第一阶。
  “现在这个梦境由我来控制,如果没猜错只要杀了你,我就能回到外面的郑吒的安全梦境里了。”抽出口袋里的香烟,勒凡不紧不慢地说着,扯开烟蒂,撕开卷烟纸,铺平。
  鬼畜模式第二阶开启。
  “在这之前,我们可以聊聊有趣的事情,不过我觉得你的脸影响我的心情,所以……”勒凡将所有的卷烟纸展开后,取出固态水胶囊捏破,洇湿薄纸,“我想给你先整容。”
  鬼畜模式第三阶进入。
  取出匕首,勒凡噙着笑,缓缓地将冰冷的刃口贴上佛瑞迪的脸,“我给你换张脸。”
  一边说着,手腕施了一些力,勒凡看着露出惊惧之色的佛瑞迪,笑的很温柔,“别怕,一个小手术。”
  那些凹凸不平的表面被刀刃锋利的划开了,为了造成更大的恐惧,勒凡的动作很慢,锋锐的利刃游走的极慢,从下颚一直慢慢游弋至眼眶下。
  “你不担心你的朋友吗?”佛瑞迪瑟瑟发抖,“你出去还能救他们,只要我的主体不死,我就不会死亡的!”
  “为什么担心?”勒凡眼睛弯弯地道:“好了,现在脸上的东西已经被削掉了。”
  一边说着,勒凡轻轻地捻起他脸上的皮,脸皮本该是薄薄的一层,却因为佛瑞迪被烧的凹凸不平的脸,所以他捻起来的,是一张很恶心的皮。
  “别忘了现在我的梦是由我控制的,时间也一样。宝贝儿,你失去威胁我的资格了。”勒凡摸了摸那些没有皮肤后暴露在眼前的肌理,“好了,我给你换张脸。”
  说着,勒凡小心地取起地上洇湿的卷烟纸,敷在佛瑞迪的脸上。
  “虽然与我的审美观不符,但现在看起来好多了。”勒凡点点头,看着眼前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拿着佛瑞迪的脸皮道:“说实话之前你的脸真像是梅毒患者。”
  “下一个,我们来研究研究你的手。”勒凡平静地说,平静地进入鬼畜终极模式,S鬼畜!
  
  剪刀手,金属指甲,勒凡用匕首在那金属上划过,金属交加成悦耳的清脆声。
  “其实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手指。因为每一根手指都有经络,通过四肢直通大脑。所以,我想试验一下你的手指敏感度。”
  勒凡平静地说,平静地一根根拔出那些金属指甲。
  佛瑞斯终于开始求饶。虽然是恶魔,也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求我吗?”勒凡很斯文地颔首,“这样好了,我接受你的请求。但我也有一些要求。”
  “……你说……”断断续续。
  “你要让我开心,我或许会给你个痛快。”
  “怎么做?”毫不犹豫。
  “这样好了……你觉得痛的时候,你说舒服。我喜欢听人这么说。”勒凡淡淡地道,看着佛瑞迪疯狂点头,于是很满意,“那么开始了。”
  话音落下,他将剪刀手倒置,刺进了佛瑞迪另一只手指的指间血肉里。
  “啊!!!!”
  “知道要说什么吗?”勒凡问。
  “舒服!!”
  “很好,我很满意,但还不够开心。”勒凡平静地说,手指却捏着那根剪刀手,像是绞肉一样在有限的血肉里翻搅,“所以,我们继续玩。”
  
  刘郁完全不知道勒凡之前对佛瑞迪做了什么,如果知道了,恐怕早就一溜烟地找个角落躲起来了。
  但是他不知道,所以他拉着退出鬼畜模式进入温和模式的勒凡的衣襟,寻求保护。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想弃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关键是觉得自己状态不好,而且觉得……很木意思。
上一篇的那段作者有话说,纯属恶搞的内容,不要当真。
只是心情不好,拿小说里两个人物来表达我的意思。
其实就是这几句话:“这就像是正版WIN操作系统,被修改克隆冠名为番茄花园、雨林等……”
我这部也是众多克隆中的一个。
“修改原代码,剔除正版产品中的验证身份,加入广告和常用软件。”再打上“XX版无限同人”“OO版无限同人”“SS版无限同人”等标记……我突然觉得厌烦了。
= =!心情问题。纠结期到了。还请大家原谅,至于究竟弃坑不弃坑……再说吧。  
                  
 Chapter148
   
  活着是为了什么?我为什么活着?我杀了我的母亲,我的父亲因为我而失去了幸福,我本来是个简单普通的孩子,像所有女孩一样有着完美的童年,有无条件呵护自己的家人,我本来应有尽有。
  我可以快乐的长大,像所有没心没肺的孩子们一样,忧郁着自己的小情怀,为小烦恼而撒娇赌气,有快乐的学校生活,有一群朋友,有所有女孩都有的普通生活。
  但我没有,我的生命从那一天开始就停止了流动,我的家人一个个离开,我的童年伙伴们被强制地隔绝了,我被带到了终年没有快乐的实验室里。
  像一个怪胎一样默默地长大,胸部逐渐隆起,腰肢逐渐柔软纤细,有着干净的脸,和肮脏的手。
  “我恨你。”
  我恨你!苏茉歇斯底里喊叫。她恨!凭什么不恨?!因为幼年无知的错,母亲死亡了,从此她也一同被带入地狱,为什么不恨,因为一个不懂事的错误,就要被整个世界遗弃吗?!凭什么?!
  “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放过我?你知道爸爸有多讨厌我,他恨不得用手术刀把我脑袋切开,让我替你偿命!”
  她喊叫,眼泪糊满了脸颊,不顾身上沾染的血污,疯狂地对着地上眼珠掉出眼眶的女人发泄所有的痛苦。
  “你为什么要打我那一巴掌!你可以不用打的,哪怕是警告一句都可以,为什么要打我,你就那么害怕我这个怪胎让你被别人看不起吗?!”苏茉跪坐在地上,一边疯狂地大叫一边掐住了她的脖子,“因为我是怪胎,所以你害怕被人嘲笑!从来没有打过我,居然因为这种事打我!”
  “为什么在我诅咒你的时候,你还可以笑出来?!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对吗?”苏茉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本来就该死去的人却发出笑声,眼珠晃荡着,一滴滴的血坠在苏茉的手上,“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要你来陪我。”
  苏茉怔住了。
  “你要我去陪你吗?”她问,神情恍惚,眼泪簌簌地坠落在女人的额头上,“真的吗?你不恨我吗?”
  “不恨,我想你了,茉茉,来陪我吧。”女人说,被车轮碾烂的身子慢慢复原了,握住了脖子上那双颤抖无力的手,“来陪我吧,茉茉,妈妈很想你。”
  苏茉像是僵死了一样,木然地转过头,看着恢复了正常的父亲站在自己身边,伸出了手,“小茉,你已经杀了你妈妈,现在她的愿望,你不肯实现吗?”
  “我……”苏茉看着他们,木然地看着,眼神飘渺,像是穿透了他们之后,落在了某一个无形的点上。
  
  怎么会不想他们?
  父母、家人、温暖、疼爱……如果从未得到过,或许更本不在意,得到之后忽然失去,这其中的落差和痛苦,谁能够体会?
  所有的快乐,都在那些稚嫩的年月里用尽了。像是提前透支了一生的幸福一样,再也没有了。
  温柔的母亲,和蔼的父亲,宠溺的像个公主一样。可以没心没肺的快乐着,咧开嘴哈哈地笑,坏心地每晚睡在他们中间打扰他们亲热,每个晚上睡觉前都索要落在脸颊和额头上的亲吻,温柔像花瓣一样泛着香气的是妈妈的,同样轻柔却带着硬硬有些刺人的胡子是爸爸的,每天缠着妈妈要扎不一样的小辫子去同龄的孩子前臭美,骑在爸爸肩上大呼小叫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帅气的父亲对自己的宠溺……像个小公主一样被两只温和的手牵在中间在街边散步,她们家曾经是街坊邻居最羡慕的家庭。
  这些,都拥有过。
  也彻底失去了。
  
  “不恨我吗?”苏茉低低地问,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一样,紧紧地捏着女人柔软的手。
  那两只手已经一样大小了,都很白,纤细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像是谁要带走谁的生命一样执拗地交握。
  “恨,但只要你陪着我,就不恨了。”女人说。
  
  “我明白了。”苏茉微微点头。
  “我去陪你。”
  “在这之前,我要做一些事。”
  
  闭上眼,前尘往事一一而过,那些快乐时光再也无法回来,逝去的流年,藏匿的欢乐,生命其实就是一场原罪。
  从出生始,至死亡终。
  命运的齿轮格格作响,碾碎了幼稚的欢乐,丑恶的世界如潮水般倾轧过来,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和决心,覆灭是理所当然的结局。
  “我很喜欢一个人。”苏茉说,未干的眼眶又一次蓄满了眼泪,像天下所有对母亲透露心思的女孩一样,带着些微的羞涩和无法掩饰的快乐,“很喜欢,就像爸爸对你一样。”
  我喜欢你。勒凡。
  从魔戒里第一次看到时,明明怦然心动,还要装着潇洒的矜持,有着故作的表现,其实是一颗世俗的心。
  以为特立独行就能吸引他的眼睛,以为能让他臣服。
  心思用尽,手段用尽,温柔体贴服从,换回的是诚恳的“朋友”。
  一个女人,沦落到要和男人去争男人。苏茉为自己悲哀。
  不是没有试图挑起他和楚轩的战火,却没有成功过。
  在楚轩眼里,她卑微的没有任何资本可以威胁到他。
  那个男人,冷漠、无情、机械、冰冷。有什么好?
  但就是这个人,以一种漠然的姿态,冷冷地看着她,不屑将她纳入对手,甚至连预备赛的资格都没有。
  这些,勒凡都不知。
  蓄意在他面前对勒凡表示亲昵,楚轩却看都懒的看一眼,不是对勒凡的不上心,而是强大的自信以及骄傲,稳如磐石,无懈可击!
  她从来不具备插入他们世界的资格。
  或者说,她连站在门口的资格都没有,这是楚轩传达给她的信息。
  他把勒凡关进那个冰冷强硬的世界,而她不止没有摧毁的能力,甚至连一丝缝隙都无法找到。
  
  试图以勒凡为突破口,原以为这个人会慢慢打开缺口让她进入这个世界,却一模一样。
  早知道会是这样,从那天在楚轩的床上看到勒凡开始她就明白了,裹在被子里睡的不省人事安然无辜的男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被子里探出来,像是从生命之初,他就在他的房里,在他的世界里,无拘无束地伸展肢体,随心所欲地放松和快乐。
  那个由点和线勾勒出来的雪白房间,简洁空白的世界,除了冰冷的机械还是冰冷的机械,数据和实验,看不懂的符号和画满数据的纸张,楚轩的世界。冰冷的没有人愿意在里面多呆一刻钟,耳边始终是齿轮转动的声音,机械运转的规律声,连交谈声都没有,简练有力公事公办的对话,稳稳地操纵着所有人的生命和未来。
  那么冰冷的房间,却有为勒凡准备的一切,衣物、鞋子、枕头、被子、甚至工作间里多余的一张单人床。
  架子上有一只戴着眼镜的小狐狸,桌子上有清理过的烟灰缸,甚至文件夹上还有一只纸折的小青蛙。
  那是他为勒凡打开的世界。或者说,那是他们彼此打开的世界,就像勒凡的房间里始终摆着果盘,有各种颜色鲜艳的水果,有吸了两口就为他熄灭的烟蒂,有不凉不烫的水,有互为对方细腻的心思。
  没有她插足的余地。
  
  没有属于她的世界。没有她的空间。
  得不到,舍不掉。
  只能这样了。只有这样了。
  
  苏茉哭泣着微笑,抚摸着耳垂上小小的耳钉。
  
  “我把我的生命,我一生的快乐和幸福,所有的幸运,都给你。”
  她哽咽着说,声音优美动听,带着解脱的快乐和对这个世界唯一的眷念,“用我的生命为代价,换他一生的幸福!”
  
  白色的光芒包裹了她,像是分解她一样,从脚趾开始,以灵魂消失为结局,一点一点被逆天的因果律武器瓦解。
  
  ——我相信你爱我,妈妈。我永远都知道,即使我害死了你,你也爱我并原谅我。所以,我的妈妈,是不会让我去陪她的,她希望我能幸福,快乐。
  所以,我把我的幸福和快乐,寄托在我想寄托的人身上。
  
  我爱你们。
  再见。
  
  苏茉从容地看着自己一点点消失在空气里,她抬手,手中的枪弹击碎了佛瑞迪的头颅。
  最后一刻,她破除了佛瑞迪给她制造的梦。
  消失不见。
  
 
                  
 Chapter149
   
  大巴车以每小时45公里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行使,小镇的景物缓缓后退,两旁绿化带里的植物在车窗外一一掠过,车速不慢,在这样的小镇里,也不算快。
  被拉开的车窗灌进一股股的风,吹得勒凡的头发全部向后散去。
  他的头发已经很长了,似乎该修剪的样子,刘海已经长到了脸颊,只要他一低头,刘海就会垂下来,每当这个时候阴影下的面孔就变得隐隐约约,平添了几分神秘。
  楚轩这么想着,视线习惯性地停驻在勒凡的侧脸上,此时勒凡额头顶在车窗上,似乎在看车外的风景。眉尖微微突起,昭示着并不仅仅是看风景那么简单,或许在思考有关这场恐怖片的事情。
  好像有些烦躁,勒凡伸手探入口袋取烟,这一切动作都在冥思中完成。白色的烟嘴叼在唇上时,他习惯性地舔了舔唇。
  很微小的动作,吸烟的时候用唾液将烟蒂润湿,属于勒凡个人化的习惯,粉色的舌尖像一尾顽皮的鱼,在唇齿间闪出又很快隐逸。
  很早的时候楚轩就注意到他这些微小的动作,并没有放在心上。
  以往觉得不在意的细节,在经过这一路波折之后,像是微生物在显微镜底下一样,突然放大了。
  并造成影响。
  他逐渐接近第四阶,有关情绪之类的东西愈来愈明显,但这些并不影响什么,在楚轩二十多年无感无机生活里,淡漠冷酷已经成为根深蒂固的,像亿万年前就存在的冰山一样,不可撼动。只有在面对勒凡时,才会升起些微的波澜。
  勒凡取出打火机,却扭头看了他一眼,楚轩没有什么表示,就像一直以来对他各种习惯不发表意见保持无视的纵容一样平淡地看着前方。
  眼角却将勒凡的动作没有一丝遗漏地收入眼底,并惯性地开始分析。
  香烟依然放在唇间,捏着火机的手却重新放回了衣兜。不是不想抽烟,而是因为自己坐在他身边。
  很微小的心理变化,却有些意思。
  就像只要他在身边,勒凡就算点着了烟也很快熄灭一样。这算是某种形式上的体贴吗?
  不能理解为什么人类会喜欢那种制造出毒物的东西,吞云吐雾的样子看起来并不美好,对身体有害的事情楚轩从不参与,不过这个世界里他们的身体素质已经可以无视任何有毒物质,即使一次吸上几公斤的白粉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他从不阻止勒凡吸烟。
  勒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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