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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永今朝+番外 by: 弓行永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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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徇顿时卷入狂风暴雨中,身子被顶的散架,不得不紧抱住聂桓琛。快感升起的时候,他的呻吟也跟着响起,“嗯嗯啊啊”的泄露出去。最初的痛感很快发展到快乐逐步攀升,邵徇只觉得脑袋里渐渐空白,身子一片火热。
他感到自己被翻转过去,腰部高高抬起,露出所有隐秘的部位。聂桓琛进的很深,像是想要掏出他的内脏。邵徇有些恐惧,但很快就被撞到脑后。聂桓琛的热情让他全身都在战栗,必须不停扭动来缓解灭顶的快感。阳具已经又一次高高的挺起,在被褥间磨蹭着,前端湿润沾染了一片水渍。邵徇感到麻痒难耐,想要伸手去抚慰。聂桓琛停下冲撞,按住他双手,从床边拿出一条丝带来,一边扳过他的头吻他,一边慢慢缠住他的肉柱。
邵徇喘息着推拒,身子一把被聂桓琛拖下去,趴跪在床边。聂桓琛站在地上,弯着腰亲吻他的后背,一边猛烈进攻,撞得邵徇不断前移,口里“嗯……嗯……”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冲撞了一会儿,聂桓琛又把邵徇翻过来,拿过他刚才扔下床的枕头垫在膝盖下,跪在他双腿间从正面进入了他。他一直看着邵徇的眼睛,下身毫不留情的挺进拔出。邵徇软弱的呻吟,一条腿摊在地上,一条腿搭在床边,手腕无力的抓着床边的帐子,想把自己拉离欲/望中心喘口气,却马上被拖回来。双腿间的宝贝更加难受,邵徇身子忍不住翻滚,想纾解越来越高的欲/望,脑袋越发茫乱,只听见自己清晰的呻吟声:“嗯嗯,啊……嗯……”,好像春天里的猫儿一样饥渴。
聂桓琛的呼吸又重了几分,把他瘫软的双腿扶起来,压到胸前,下身戳弄不止。邵徇的呻吟已经变了调,听在耳里又麻又爽,恨不得就地捅烂他。聂桓琛腰上加了力气,每一下都重重的捅在邵徇要紧的地方。邵徇身子立刻死命的挣动了几下,急喘着去撕扯肉身上的丝巾。聂桓琛拨开他的手,把他双腕握在手里,继续戳弄他内壁上的突起。
邵徇双腿没了扶力瘫在一边,微微有些抽搐,聂桓琛就着他瘫倒的姿势从侧面伐戮,完全不顾邵徇的挣扎躲避。邵徇伸脚去踢他,腿上无力,被他一手捉住,凑到嘴边啃咬。内穴已经痒到发疯,邵徇的呻吟连成一片,咬住嘴唇也止不住,“嗯嗯,我……啊,嗯……放开……”
聂桓琛俯下身子啃咬他的胸口,邵徇无力的躲闪,快感太多得不到宣泄只会更难过。聂桓琛又去亲吻他的嘴唇,手指不停抠弄他胸口挺硬的乳珠:“阿徇……阿徇……”
邵徇张嘴让他玩弄舌头,眼睛失去焦距,他甚至不敢闭眼,看不见会让快感更加强烈恐怖。胸口的刺激让他顾不得羞耻,抓住聂桓琛的肩头恳求,“嗯……啊,阿琛,……让我……嗯……不行了……”
聂桓琛终于满意,伸手拉开了丝巾,邵徇拼命仰头尖叫了一声,热液立刻喷发,断断续续射了十几下还在颤抖。他后穴不由自主的收缩,聂桓琛连忙退出,险些忍不住射出来。等邵徇完全软倒,眼神发直的喘气,聂桓琛扳过他的身子,看着他笑了笑,身下重新冲进去。
邵徇立刻往后躲,双手推拒他胸膛,吓得半死。无奈他射过两次,手脚无力,被聂桓琛牢牢钉在床板上,狠狠抽插了十几下。直到他声音带上了哭腔,每挺进一次便战栗抽搐不已,聂桓琛才最后冲刺了几次,抵在那个突起上射了出来。
20。收徒
邵徇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直龇牙,腰还是酸的厉害。聂桓琛不在,马上就要开赠剑大会,事情多的很,忙的他一顿饭要吃好几次。可惜邵徇一点不体贴,昨天晚上他想和他睡在一起,还被踢了出来。实在是前面欺负的太狠,再好脾气也要发火。
邵徇好容易挣扎着起了床,随便吃点早饭,眼珠转了两圈,想起了扶寿。已经得到聂庄主的批准,他要去调戏一下庄主妹妹。邵徇懒懒散散的往北边走,到了那院子门口翻身一跃跳了进去。扶寿正坐在屋子前面的台阶上发呆,看见邵徇慢慢蹭过来,走到院子中间的椅子前面,好像犹豫了一下,慢慢坐在椅子上,开始盯着她看。
院子里机关很多,能走到屋子前面不碰机关的路只有一条,扶寿便在中间摆了张椅子。一般人看到一块空地上只有一张椅子,直觉反应便是避开,只要想绕开椅子都会踩到机关。没想到邵徇直接坐到椅子上,双臂搭上椅背看着她没动。
扶寿没见过邵徇,本来直觉伸手去摸腰里的匕首。接着仔细一看,发现邵徇腰里的玉佩,想起庄里那个让人头疼的“主子”,手便放了下来。邵徇左瞧瞧右看看,怎么看怎么觉得扶寿可心。他见过扶寿好几次,一直觉得她根骨不错,原来以为她是男孩子时还可惜他身子弱长的矮,后来知道扶寿是女孩便起了爱才之心。他这是见到邵儒州之后得的毛病,当初一直没能如愿,这回可找到个目标,总想把她纳入旗下。
邵徇依然觉得疲惫,不想说话,扶寿是从小便不爱说话。两人面面相觑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最后邵徇熬不下去,开口道:“你叫扶寿是吧,我叫邵徇。”
扶寿没动,“嗯。”
“虽然我叫邵徇,可你要帮我保密,一般人咱不告诉他。”
扶寿又是一个“嗯”。
“我是你哥哥的好朋友,他想认你,怕你不答应,他会觉得很没面子。所以让我来跟你聊聊,看你觉得怎么样?”
扶寿有点意外,邵徇不等她细想,搬着凳子坐近了几步,“扶寿,你今年多大?”
“十五。”
“嗯,不错。你长的像谁?”
“我娘。”
“你娘叫什么?”
扶寿仔细看了他一眼,邵徇满脸认真,没一点问候别人老娘闺名应该避讳的自觉。扶寿想了想,大概邵徇身上天生有一种让人想亲近信任的特质,她马上就开了口,“我娘叫谢墒娘。”
邵徇故作斯文的点头:“嗯,好名字。多谢商人他娘。”
扶寿嘴角微微一弯,眼睛里的警惕退下去。邵徇看在眼里,轻声道,“扶寿,你想不想学武?”
她目光闪了一下,“我会武。”
“不是你这种杂乱无章的招式拼在一起就叫会武。你是块好料子,我可以把你调理进武林前列,不敢说前十,但第十名应该打不过你。”
扶寿听他面目严肃的吹牛,心里竟然有些跃跃欲试。她不觉得邵徇有什么恶意或是别有用心,毕竟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铸剑山庄的“主子”用不着打她的主意。
而且,还有聂桓琛。扶寿在进铸剑山庄之前,对这个哥哥没有任何的期待。亲爹都指望不上,何况一个素未谋面的哥哥。她最初也不想潜进聂家,她娘从小就告诫她:远离聂家,聂家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你爹在聂家是身不由己,他要保护她们母女。
后来她娘病了,美貌不在,她爹只来过两次便不再上门。她娘每天每夜的哭,边哭边诉苦,扶寿什么都听到,终于知道,这就是爹爹的真正面目了。娘亲去世前,交给她一封信,一定要她交到何柄通手里。她答应了,然后跟着舅舅过日子。舅舅会一点武功,舅娘也会一点,她认真的学习,苦练轻功和刺杀。过了三年,便来铸剑山庄找何柄通。
何柄通一直不露面,她只好潜进庄里,然后她便见到了聂桓琛。没有哪个女孩不想要一个哥哥保护自己,她看到聂桓琛的面孔,又在聂家呆了这几个月,发现自己有这样一个容颜美丽、性格强势的兄长,说她完全不在乎聂桓琛又怎么可能。
邵徇等了半天见扶寿不做声,伸脚踢了踢扶寿的脚尖,见扶寿迷迷糊糊回过神,冲她眨眨眼睛:“怎么样?”
扶寿定定的看着他,她心里翻江倒海一般,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半响开口道:“好。”
邵徇松了口气,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劝人,扶寿要是不答应他就没词了。好在扶寿已经被他骗到手,以后他就是聂桓琛的真正意义上的师叔啦。邵徇很高兴,可惜身子一动立刻疼的缩了回去。
“我说徒弟啊,不如你先来扶为师一下吧。”
……
搁别人收徒肯定得上香磕头折腾半天,赶邵徇这儿,说一声就算成了。一下午扶寿都觉得反不过劲儿。晚上吃饭时,邵徇便把扶寿领上了桌,宣布这是他的新徒弟,接受大伙的恭喜。说是大伙,其实也就那么几个人。木连星兄弟之前在外面办差,回来后依然跟他们一起吃饭。忠伯年纪大了,不跟他们小辈挤在一块儿扯淡,只剩一桌年轻人,说话根本毫无顾忌。木家兄弟和赵三玄已经熟识,这会儿见到扶寿,木连星虽然吓了一跳,还是打趣道:“主子,你上哪找了个连榕的双胞胎妹妹,怎么都一副面无表情的木头脸?”
邵徇一记老拳差点打到他头上,“你弟弟就是被你们这个姓害的,叫什么木连榕,直接叫木头算了。我的宝贝徒弟跟你们可不一样,天生练武的材料,将来威震天下,叫你们大吃一惊!”
“我弟要是木头,你这宝贝徒弟就是小木头。”
“不敢啊,你弟可是你的心头宝,谁敢抢他的名头?”邵徇撑着个得意洋洋的嘴脸,把木连星说的脸通红。木连榕在旁边扯了大哥一把,眼睛漆黑漆黑的,木连星立刻说不出话了。
邵徇和木家兄弟斗嘴,聂桓琛看的微笑,旁边扶寿真的跟块木头一样站着不动。聂桓琛看着扶寿强作冰冷的眼神,心里也有些不明所以的滋味,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他拍了拍扶寿的肩膀,柔声道:“扶寿,坐吧。”
扶寿身子抖了一下,邵徇早已经一屁股坐下了,听到聂桓琛的话拉了她一把。扶寿收到暗号顿了顿,轻轻喊道:“哥哥。”
聂桓琛“嗯”了一声,微笑的点头。木连星又是一顿傻眼。没想到这个黑黑瘦瘦的小女孩是庄主的妹妹,长的也差忒远了。
赵三玄这两天一直在冥思苦想聂桓琛的话,真是食不下咽,今个儿好容易出现在饭桌上。结果邵徇把扶寿带来,还说收了当徒弟,也把他吓了一跳。这个孩子开始出现时是个诡异的小贼,接着变成了女孩儿,然后成了聂桓琛的妹妹,现在又当上邵徇的徒弟,变化也太快了吧。
黎欢吩咐人把菜都上来,红烧肉肯定是放邵徇面前的。赵三玄还在发呆,邵徇看了会儿,拿根筷子对准他鼻孔,笑嘻嘻的说:“三玄,我收徒弟了,你是不是该给点见面礼啊?”
“别人都不用送,就我?”
“谁让你不是我们山庄的人?”
赵三玄语塞,这可把他难为死了。左想右想了半天,他从怀里掏出个短笛,递给扶寿,“扶寿,我没准备,身上实在没别的好东西,”说着瞪了邵徇一眼,邵徇得意的翻白眼,“这根笛子跟了我快二十年,是我幼时一位云游和尚送的。他说我成年后会有一劫,这笛子通灵,可以替我化灾。就这么生生骗了我娘三百两银子,这些年我连皮毛都没伤过一分。这笛子不过五寸长,我吹不了,也用不着,给你们女孩子正合适。”
扶寿眼神迷惑了下,转眼看邵徇,邵徇一手接过短笛,在掌上把玩,“三玄,你有点好东西嘛。放你这真浪费了,早就该给我徒弟。”说完把笛子放扶寿手里,“好好拿着,这是你赵师弟送的。”
赵三玄抗议,“少占我便宜,谁是你徒弟?”
邵徇大笑,“搞不好什么时候你还得求我收你为徒呢!”
聂桓琛一直浅笑不语,认不认扶寿他不在乎,但是邵徇快活,他也就跟着快活。这一桌子的人,除了扶寿,没有一个人跟他有血缘关系。可他们成了家人,有着家庭的温暖和快乐。每个人,都从心里向往这种温暖。
扶寿坐在他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邵徇和赵三玄打花腔,眼睛里却有些笑意。聂桓琛想了想,夹了口菜放到扶寿碗里,扶寿动了一下,看他温和的微笑,想了想,便低头吃了起来。
邵徇这才状似无意的回过头,聂桓琛看了他一眼,邵徇立刻瞪回去。他还没找他算账呢,到现在屁股还感觉怪怪的,邵徇决定,这个月都不跟聂桓琛说一句话。
他索性转头看自己新鲜出炉的小徒弟,立刻把对聂桓琛的怨气扔到一边去。这宝贝徒弟,咋看咋顺眼,心里这个舒畅啊,饭菜没啥味道也都忍了。
21。大会
赠剑大会几天之后就要开始了,原本打算八月初八开始的大会,到底还是往后挪了一个月。各路英雄从四面八方赶来,把城里大小客栈的老板乐得合不拢嘴。铸剑山庄里倒是安宁祥和,聂桓琛没有邀请宾客住进聂家,就是不想弄得庄里跟个菜场一样。
邵儒州是个例外,他不管有没有邀请,自顾自住了进来。邵徇当然没意见,他想念自己的从从……从孙子,看见邵儒州脸上乐得跟长花了似的,每天就围着他和扶寿转。他惦记着邵儒州的医术,想让扶寿继承他的衣钵,扶寿还不是很情愿,气的他直拍桌子。扶寿不管他一脸屎急的表情,转身就出去了。
邵儒州半捂着脸乐,邵徇气了一会儿,看生气的对象已经走远了,只好放下脸上愤怒的表情,萎靡的趴在桌子上。邵儒州翘着二郎腿,看笑话看得不亦乐乎。
邵徇趴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什么,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姓邵的,我问你个事!”
“啥事?大惊小怪的。”
邵徇神秘兮兮的贴近他,邵儒州听到什么好像吃了一惊的样子,立刻全情投入嘀嘀咕咕起来。
……
傍晚邵徇才走出邵儒州的房间,扶寿还在院门口练功。这孩子真是块好材料,用心的很,不怕吃苦,传给她的内功心法,两遍就可以熟背于心。邵徇倚着院墙没有打扰她,扶寿又走了一趟拳法,收了势,转身看到他,慢慢走到他面前,拉着他衣角。
邵徇微笑,摸摸她的头,扶寿木然的眼睛闪了一下。她对这个师父有些无所适从,又怕他生气,又忍不住忤逆他。邵徇知道她的忐忑,牵起她的手去吃饭。用过饭后把扶寿送回房,小丫头牵着他衣角依依不舍的放开,邵徇心里有点酸楚,这聂家兄妹俩算是把他治的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天色已经有些灰暗,邵徇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往回走。走过左院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一丝细细的呻吟声,木家兄弟住在这。邵徇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歪歪脑袋,决定无耻的听墙角。
他扶着旁边的院墙,翻身上了屋顶,走到卧房正上方停下,伸手揭开一张瓦片。里面没点灯,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人伏在桌子上折腾,底下那个明显是木连星,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又发出享受的呻吟。
邵徇看的心里偷笑,很想找只小虫子从房顶扔下去。正张望着,脑袋突然被人扳过去亲了一口。邵徇推了推,聂桓琛就是不松手,随手把他搂进怀里。邵徇顶顶他的脑袋,示意他往下看。聂桓琛觉得好笑,摇摇头蒙住他眼睛,拉着他跳下屋顶,又坚决的把他拉走了。
邵徇觉得很可惜,“干嘛不让我看,多好玩。”
聂桓琛卡着他的脑袋往回走,“看什么,被连星发现了又要喝得大醉一场,然后借机来耍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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