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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泪-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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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经历过昨天的事,我就已经知道了。就算危险,我也要陪着姐姐。磬儿姐,不要让我走,好不好?我想留在你身边!”小月的目光那么认真,她的眼里有着深深的伤痛,磬儿仿佛看到这孩子一夜之间成长了很多。
这经历,实在不该让小月来面对的…磬儿抬手抚摸着小月的脸颊,无比心痛:“小月,若是你留在我身边,很可能会像昨天一样被人利用,拿你的性命来威胁我的!”
小月没有说话,可是她的心中依旧倔强地不肯妥协。
娘亲看着两个孩子,看着小月的眉眼,她的心很痛很痛:“算了,磬儿!她不想走,就让她留下吧…她们算准了你善良,就算不是小月,她们一样会用可欣或者其它人的性命来威胁你!”
说着,娘亲暗暗看了小月一眼,她的心中是说不清的纠缠。昨夜,小月迷迷糊糊说着梦话,她听见了。
她说:“爹爹、娘,女儿一定会为你们报仇!”
这孩子,原来早就知道生身父母的事情,怨不得她一次都没有提起想要回到爹娘身边的心愿,她居然隐藏了这么久,居然一直记得这样的仇恨。她知道了这一切,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她要留下来,莫不是打算报仇?她和磬儿同心,可是她满腹仇恨和杀气,这对磬儿来说,究竟是有帮助还是不利呢?
娘亲无力地摇摇头,她知道,小月决定留下来,是没有人能赶她走的。
沉默,在这样的氛围里有着几分诡异的揪心之感,磬儿的娘低喃道:“不管小月走不走,我都会离开这里…只要我不在,磬儿就可以放手去做,可欣也不会再受到威胁了。”
磬儿抬眸,总觉着娘有着很深沉的心事:“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我在那座园子里见到可欣了。”娘亲长长一声叹息,她虽没经历过这后宫的明争暗斗,可她不傻。可欣是三皇妃,虽说是皇后娘娘的儿媳妇,可是她看得出来,可欣在皇后娘娘的面前,完完全全就像一个傀儡。
“什么?娘在凤仪宫见到可欣了?”磬儿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可欣回宫去向皇上、皇后请安是理所当然的,然而,可欣居然会在凤仪宫见到娘亲,这显然是皇后娘娘有意安排的。
为什么?皇后娘娘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在有意提醒,还是刻意威胁?这么说,可欣已经成为了皇后娘娘的一双眼睛?那么将来,可欣会不会为了自己能永远留住季默言,而和皇后娘娘联手想方设法将季默言推上皇帝的位置?
如此一来,默言就真的腹背受敌了…
“我知道是皇后娘娘让她来见我的,可欣说了很多。我知道,我的存在一定让她生活的提心吊胆…从小可欣就是个要强的孩子,她的身世也一直是她心底的一道伤疤。只要我离开,她就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份被暴露了吧?”娘亲沉着眼眸,微微牵起唇角,这苦涩的笑容是给自己看的。
这一辈子,她过得浑浑噩噩、战战兢兢,总在想尽办法化解两个女儿的宿怨。可是到了这一会儿,她才真正明白,磬儿和可欣,她们的命运仿佛是前世安排好了的,没有人能够将她们拉开。也许,只有正面相对,才是她们的必然…
磬儿心头一阵沉痛,为了她的两个孩子,娘真的很累了:“娘,倘若我和可欣真的到了针锋相对的那一天,您能不能不要插手这件事?”
原想着娘亲会很痛苦地望向磬儿,结果竟是无可奈何地牵起一抹纠葛的笑容,无比忏悔地说道:“我料到了!当年,都是娘一念之差,倘若我没有换下可欣到慕容府做这个二小姐,我就不会因为牵挂自己的亲生女儿,而选择跟随老妇人进慕容府当奶娘。这样的话,也许你和可欣就不会相识,你和三殿下就能顺顺利利地结为连理。都是娘的错…”
“不说这些,娘。我曾经就答应过您,我不会伤害可欣,我会尽全力护她周全。您安心离开,也许过不了多久,可欣也会和我们一同去找您的。”磬儿最怕娘亲自责,从小到大,她总能见到娘亲躲在小屋里暗自抹泪,磬儿很心疼。
“真的么?真是如此的话,就要谢天谢地了。”尽管娘亲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既然磬儿这么说了,她也不想让孩子太担心。
晌午时分,季默言带着颐方回来了,风尘仆仆的,好似去过很远的地方。
用过了午膳,磬儿为娘收拾了一些衣物,就在艳阳高照的时候,娘跟着颐方出了皇宫。望着那沧桑的背影,磬儿的心头是说不出的寂寥跟苦楚。
“那里确定安全么?”季默言双手背在身后,和磬儿并肩而立,眼神那样的遥远。
磬儿并没有回眸,只是定定地望着娘亲的背影,沉声道:“嗯!皇后娘娘不会想到我把娘安排在扬威镖局,总镖头是生母的朋友,那里应该是目前为止最安全的地方。当年,黎渊也是被娘亲藏在了那里,过了那么些年都没有人发现他。”
季默言暗暗点头,阳光正射在头顶,一阵烧灼般的疼。树越静而风不止,暗潮在一点点靠近,身处其中的每一个人都在所难免。季默言有些担忧,抬手揽住磬儿的肩头,长叹道:“磬儿,我们今后的路,会越发的艰难了…”
第二百七十八回 算计(二)
季默言暗暗点头,阳光正射在头顶,一阵烧灼般的疼。树越静而风不止,暗潮在一点点靠近,身处其中的每一个人都在所难免。季默言有些担忧,抬手揽住磬儿的肩头,长叹道:“磬儿,我们今后的路,会越发的艰难了…”
磬儿侧眸扬眉,那棱角分明的脸颊在阳光下耀眼无比。这是她的男人,他的心里装着她:“默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要担心我!做好你该做的,现在我们不仅仅是敷衍,我们必须让自己强壮起来。送走了娘亲,我们就要开始真正进入备战中。我们要保护好自己,就必须要和对手一样的强大…”
季默言稍稍低头,吻了吻磬儿的额前的发丝,笑得无奈:“是啊…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将来,我们必须要对抗了!我要保护你和孩子的安全,待日后我们有机会离开这里,天涯海角,你愿去哪里,我都陪你!”
这是一个梦吧,不知还能不能实现?
真的还能全身而退么?磬儿不知道…默言走不了的话,她哪里都不去!
不敢再说一辈子的话,觉得太遥远。现在想来真是可悲,竟然连一句永远携手相伴的承诺都不敢出口,怕将来不能兑现,怕自己的病会提前撒手人寰…
越想越觉得心痛,磬儿倚着季默言的胸口,喃喃道:“我的归宿,就是你的心!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季默言长臂一揽,将磬儿紧紧扣在了自己的怀里,拥着妻子,妻子的腹中还有他们的孩子,感觉就像拥有了全世界。只是,这样的美好能走多远,他不知道…
一阵酸涩在心间泛滥,默言沉声道:“永!相!随!”
经历了太多的风雨,还有什么比真爱更加重要?见惯了生离死别、弥足深陷,权力、美色、金钱、欲望,哪一样不是牺牲了太多太多而换取的?
只是,有几人知晓生命的意义、人生的价值?这辈子,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出生,难道还要孤孤单单地死去?难道要在闭上双眼的那一刻时,才感慨身旁为自己哭泣的人有几个是真心?权力、美色、金钱、诱惑,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怎能抵得上一辈子、一个人、一颗心?
娘亲走了,磬儿就少了一份牵挂。绣夫人依旧没有回来,尽管已经派去一批又一批的侍卫前去寻找,可都是无功而返。小月暂时代替了绣夫人的位置,成了磬儿的贴身婢女。
这丫头倒是尽心尽力,每一样都学得很认真。磬儿担心绣夫人的安危,心情一直很不好,小月总能迎合磬儿的心思,陪着磬儿在园子里走走转转,讲讲各种在别院住下时发生的小故事。
时间一晃便过去了大半个月,磬儿实在坐不住了,缠着季默言很急切地说道:“让我出宫去找找吧!默言,我实在放心不下…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亲人了…”
季默言微微拧了眉,这十几天来,磬儿几乎每日都会向自己请求出宫。自打知道了磬儿有出宫找绣夫人的苗头,季默言便老早将自己的令牌藏了起来。磬儿一度因为找不到令牌,还耍了好几次小脾气,但终究被他的“巧舌如簧”劝了下来。
不出所料的,今日季默言来到磬儿的小园子,刚坐下就被磬儿缠上了。可是,他依旧摇摇头说道:“你说的那几个地方,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很多遍,各个关卡也都安排了人手观察着,一有她的消息我们就能知道了,你出去又能做什么呢?”
“可是…”磬儿实在无话可说,的确,季默言身边的人各个身怀绝技,连他们都没有办法找得到,自己这个门外汉就算出了宫,又该从何找起呢?
季默言看着磬儿再次暗了双眸,心下一阵心疼,揽住磬儿越来越凸显的小腹,温柔地说道:“别可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时局越来越紧张了,左右邻邦的暗士探子恐怕已经遍布了勃关各个地方。磬儿,我不想让你再出什么事,明白么?”
无可奈何,磬儿只得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微微抬眸,磬儿望着季默言的容颜,长长的睫毛在那刀锋一样菱角分明的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徒增了几分柔情。
只是,他瘦了,好像憔悴了很多…
“这些日子,你三天两头不在宫里,是不是朝廷出了什么大事?”磬儿柔声问道。
她关心的不是朝政,而是她的男人会不会有危险!
季默言暗暗长叹,对磬儿毫无隐瞒道:“你的身世,还有十五年前雅夫人带走令牌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我不知道究竟是谁散播的消息,现在这些已经不是重点了,左右邻邦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尤其是凌晔国那边,回禀的探子来报,萧国玉已经接到凌晔国皇帝谕令,抓到你,或者是夺取令牌…总之,磬儿你千万要小心!”
不过是短短数十日,怎得一切都变化的这么快?磬儿垂眸,心中无限惆怅。究竟是谁散布的消息已经不再重要,他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把北琰国皇宫内部搅成浑水,然后好趁机浑水摸鱼…
只是,为什么皇宫内这般安静?倘若不是磬儿问起,不是季默言坦言相告,似乎整个皇宫依旧那样平静地不起一丝波澜,就好像她们并不知道磬儿就是雅夫人的女儿,不知道令牌背后的秘密,不知道接下来会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
首先就是皇后娘娘,虽然她早已经知道这些事情,可是广而告之的结果对她而言并没什么好处的,她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接着,就是那位至今还没有露过面儿的陈贵妃,磬儿觉得她很神秘,皇后娘娘已经急不可耐地召唤了磬儿好多次,可她至今都没有动静,她又将会怎么对付磬儿呢?
为什么?是她们太能沉得住气,还是…已经有了各自的打算?
很快,磬儿的这一分析便得到了应验。
这一天,气温很高很高,燥热难耐。这不似北琰国常有的天气,尤其在这春末夏初的时节,感觉会有一场大雨将至。尽管已经穿得很轻薄了,磬儿依旧感觉闷热,是由内而发的燥热,总感觉心里乱乱的,好像会出什么事一样…
小月这丫头到底去哪儿了?怎得取碗冰粥这么慢的,她是不是又躲到哪个角落里和蕊儿她们斗蛐蛐去了,要么就是躺在假山石的后面偷懒睡大觉去了?
小月这丫头,就是个没长大的野孩子。很贪玩儿的,磬儿也就纵着她,因为磬儿觉得,小月就该是这样快快乐乐的,没有任何的烦恼的年纪。只要不太出格,磬儿从来不管她,有时候甚至是一整天看不到她人影的。
想着想着,磬儿便无奈地笑了笑,托着越来越沉重的身子,磬儿撑着石桌子缓缓站起来。快晌午了,日头正高,可是磬儿觉得有些乏了,便缓步朝内室而去。
刚进屋子,八仙桌上的一封信生生入了磬儿的眼。打从第一眼看到干净整洁的桌面上,很不合时宜地躺着一张纸的时候,磬儿的心就开始怦怦怦地跳。缓步走了过去,轻轻地拾起那一封信。
这才发现信件的下面还放着一块金黄色的令牌,磬儿只是扫了一眼便确定,这是季默言的令牌。可是,信上的第一行字就让磬儿倒吸了一口凉气…
“欲救小月之命,独自前来!”
是谁?究竟是谁留下了这一封信?磬儿颤抖着双手拾起桌面上的那一块令牌,季默言的令牌怎么会被人放在了这里,究竟是谁送过来的?
小月,她一定吓坏了吧…磬儿握紧信件和令牌,来不及换衣物,慌慌张张地转身朝宫门而去。
这个人究竟是谁?磬儿不知道,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小月还在他们手上,他们要的是磬儿,小月不该再为姐姐受苦了…磬儿手持季默言的令牌,出宫一路畅通无阻。
出宫拦了一辆马车,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磬儿再次打开信件来看。“城南沛河三阁亭,午时”,磬儿并不知道这样一个地方,可是车夫说,三阁亭在勃关很著名,勃关的百姓在那里举行一年一度的邀歌会,就像渌城的姻缘桥会有七夕桥会一样。
磬儿并不关心这些,只觉得这个车夫真是啰嗦,许是把磬儿当成了要去三阁亭约会的女子。磬儿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的妆容,的确太过简单了些,任谁见了都不会觉得磬儿是宫里的一位娘娘。懒得跟他废话,磬儿扬起车帘朝他唤了一句:“车夫,麻烦你快一些!”
“姑娘,放心吧!三阁亭不远,很快就到了,您坐稳喽!”车夫依旧是笑脸盈盈,一边驾着马车,一边侧着脸对车厢内这位好看的姑娘说道,一脸的诚恳。
午时,信件上说是午时在三阁亭见,可是磬儿发现信件的时候都已经快到午时了,现在恐怕都已经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他们还会在那里等么?
第二百七十九回 算计(三)
午时,信件上说是午时在三阁亭见,可是磬儿发现信件的时候都已经快到午时了,现在恐怕都已经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他们还会在那里等么?
小月,你可千万不能有事!磬儿一路都是揣着这样复杂的心情终于赶到了三阁亭,下了马车,沿着车夫手指的方向,磬儿一路奔跑着来到沛河畔的三阁亭下。四下张望着,这里的景致就像渌城的湖心小筑一样美好,磬儿无心欣赏这里的风景,一直在焦急地寻找小月的身影。
有很多的行人游客从磬儿的身侧经过,磬儿急切又紧张地等待着。不禁有些迷惑,他为什么要选在这样的地方相见?难道就不怕这么多行人撞见他的恶行?
难道是被人耍了?或者,是小月在跟自己开玩笑?磬儿不断揣测着,尽量往好的地方想象。就在磬儿刚要展开一抹释然而轻松的笑容时,自身后走来三两个妇人,衣着就是普通百姓的粗布衣服,相互拉着胳膊有说有笑,好似在游山玩水,又像是结伴回家。
“秀儿她娘,你怎么这么慢啊?”其中一位妇人转过身去,扯着嗓门朝沛河畔的一排屋舍的转角喊道。
磬儿抬头望了一眼,就看见从拐角处走过来一个妇人,慌慌张张的,和她们一样的粗布衣服。但显然,她的脸色似乎受了什么惊吓,有些苍白:“哎呦,别提了!那边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个莽撞的小姑娘,长得乖疼人的,怎的就像个傻子…啧啧啧,还满身是血的,吓死人了…”
磬儿心头猛然一惊,就在那妇人一边展着衣袖,一边怯怯地说着话从磬儿的身旁走过,磬儿连忙上前拦住那位妇人,认真道:“大婶,您说的姑娘长什么样?”
“呦!这是哪家的小姐啊?”那妇人见着磬儿拦住自己,先是吓了一跳。再看看磬儿一身华丽的衣服,还有头上一摇三晃的金步摇,那高高盘起的贵人髻象征着磬儿的身份一定不低。
那妇人稍稍抚住胸口,压压惊,转身朝着方才她来的方向扬手一指,而后悠悠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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