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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请恪守夫道(原名:凰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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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恪,今日你我大婚,你竟然也不肯为阿瑟穿一次红装么?
女子的声音娇憨可人,显然是有意向她口中的阿恪撒娇。
原来,她不是锦瑟啊……
小四也不是她疼宠的小四……他,刚刚的一掌真的很疼。
锦瑟张了张嘴,终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引得王夙愈发疯狂地朝这边她奔来,心胆俱裂。
她说:“王三郎……三郎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真的写到半夜,可是学校断网了……所以今早就发了……下一章萧恪来鸟……还没小虐是吧……等下一章!
☆、始知相忆深
眼角的余光瞥见已经近身的王夙,锦瑟咬牙忍着心口的剧痛,立刻喝止他欲要来扶她的手。
“不要碰我,我没事。”
她这样说着,双手却仍旧运功制住前方早已摇摇欲坠的安柔。
听见锦瑟话中隐隐的抽气声,一手抵在她后心的紫陌终于回过神来。
掌心是女子温热的肌肤,即便是隔着一层薄薄的雪纱紫陌也能感受到那一方醉人的柔腻。他的手在颤抖,甚至引着浑身都在剧烈的震颤。他张了张嘴巴,声音中带着不敢置信的恐慌,“阿锦……我……”
锦瑟微微转身一手拂开紫陌的手,另一只手却仍旧制着安柔。她看着紫陌悲凉一笑,咬牙问道:“当年在樊林,打伤我的人,可是你——安洛?!”
紫陌看着锦瑟眼中满是惊骇,眼眶赤红,伸手便要去抓锦瑟的衣摆,“阿锦,我没有……不是我,那不是我……小四不会伤害阿锦……”
锦瑟微微侧身避开,目光清冷,甚至连嘴角的笑意也变得如寒刃一般一下一下狠狠地刺穿紫陌的心口,冰冷而又尖锐。锦瑟自嘲一般地冷笑一声,“我家小四当然不会伤害我,会对我动手的是你,安洛。我倒是不知道,安柔原来还有你这个弟弟。”
紫陌心中狠狠一撞,只得颓然的垂下双臂,不敢再近她一分。
她记起了,记起了过往的所有。
她将会恨他。
当年,他遵照阿姐的意思潜伏在樊林要杀她。原本以为在那样的伤势下,她必死无疑。可是没想到,她的坚忍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后来,那个雨夜,他欲潜入宫中看望阿姐,没想到却遇上了王夙,而她正在被王夙命人秘密带出宫。鬼使神差地,他竟然瞒着阿姐紧跟在马车后面好几日,直到神医凤无殇的出手将她带回空空谷。
他在谷外住了三个月,等着她出来。
等着——杀了她!
可是没想到,这一等,这个女人却让他永远也不能再放下,五年来,他骗了阿姐,也一直在骗自己。她只是他的阿锦,不是早已亡故的凤天女帝。
怔忪间,他听见锦瑟狠戾的声音冰冷传来。
“如果我死,安柔她又怎能好好活着。今日,我和她,新仇旧恨一起算!”
她长啸一声,墨黑的长发瞬间铺散开去,在她掌心幻化出的飓风中舞动纠缠,长袖舞动间一只赤色火凤直冲天际。
这时,原本被她制住的安柔早已被甩出几米开外,一头银丝白如雪,面色惨白,只有那双微微睁大的眼睛里还有一丝生气,是惊恐和怨毒。
凤翎珠现在以让锦瑟纳入体内。
盘旋于天际的火凤长啸不止,随着锦瑟戟指一划,火红的长翼微阖便朝跌坐在地上的安柔俯冲而去。
紫陌霍然抬头,惊惧喊道:“不——”
听见他撕心裂肺般的喊叫,锦瑟瞳孔一缩,火凤在安柔天灵盖处瞬间停驻,张嘴长嘶,不再前进分毫。锦瑟低头看着自己微微蜷起的手指,自嘲一笑。
夙,你说的不错,我怕是要妇人之仁了。
胸口间气流冲撞得愈发厉害,锦瑟伸手抚向心口,一张嘴竟然呕出一口血来。她现在的脸色比起安柔来,更带着几分死人般的惨白。
紫陌的一掌加上玄天诀的虚耗,早已经让她原本就孱弱的身体不堪重负。
“阿锦。”王夙惊呼一声,也顾不得锦瑟刚刚的话,立刻探手过去。
这个傻子,他难道不知道现在过来也会被自己吸个干净!她刚刚召出火凤的同时以玄天诀布下的气结,一旦有人靠近,便也会如安柔那般。
锦瑟心中暗骂,反掌间迅速弹出一道气流,不偏不倚地打在王夙胸口,并不怎么痛,却成功地止住了王夙前奔的动作。
她短叹一声,喝道:“王三郎你疯了么,敢上前一步,休怪阿瑟将你吸个精光。”
见她还有气力与自己开玩笑,王夙稍稍放心了些,即便是血气不足,可她现在也有凤翎珠护着。
王夙微微眯起眼,伸手在刚刚掌风打过的胸口揉了揉,朝锦瑟妖媚一笑,道:“阿瑟,当年夙听宫中老内监说你幼时便想将夙抓去当男宠,今日闻此言,果真不假,原来你一早便垂涎夙的美色……”
她已经记起了过往,那他便也可以这样喊她。
他的,阿瑟。
回来了。
锦瑟被王夙近乎妖孽般魅惑的笑容弄得微微晃了眼,他本就有绝世风情,更何况是现在刻意为之?
只是,什么叫做幼时便垂涎他的美色?难道当年他一再拒绝入宫当她的陪读,真是怕自己将他抢了当男宠?
无稽之谈!
锦瑟想笑,可是心口却也疼得厉害,她只能龇牙咧嘴地抽了抽嘴角。
还不待她有下一步的动作,眼角的余光一抹安柔那处,乌光微闪。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一把匕首。
见锦瑟看向她,安柔迎上她的目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下一瞬,她奋然跃起,整个人便扑向身前的火凤。
白光一闪,那把匕首堪堪插向火凤的心口。
九霄凤舞霸道至极,可是它也有弱点。召出的火凤,与练武者精气相通,凤死人亡。当年萧恪曾劝秦瑟不要妄用此功时,不巧正被隐在暗处的她听得。而锦瑟现在已经将凤翎珠纳入体内,那她现在心口的一脉精血必定是最为纯净的。
她等得真是这个时候。
“阿瑟,小心!”
王夙发出一声哀鸣,再也不去管顾其他,死命冲向锦瑟。
锦瑟心中也是一惊,这时想召回火凤已经不可能了。生死的刹那,再无一秒停滞,她仰头长喝一声,沛然的真气瞬间如狂狼一般自女子身上涌出,众人终于停止了打斗看向这个仿若入魔的女子,手中的长剑被这股真气一荡,发出嗡嗡的清鸣。
王夙咬牙自飞扬的烟尘中缓缓支起身子,刚刚他里锦瑟最近,被真气一撞,直接被甩跌在地。漫天灰尘中,他努力睁大眼睛看向锦瑟那处,不顾烟尘的呛人,低低地喊着:“阿瑟……阿瑟……咳咳……阿瑟……”
叫了几次却仍旧没有人应,王夙心中一颤,眼睛突然涩疼的厉害,不知是烟尘迷了眼,还是其他。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希望身边的烟尘不要散去,如果烟尘散去,看见的是她毫无声息的尸身……
手中都是腻人的汗湿,手指都止不住地颤动,他死命抓了身前一把黄泥,用力握紧才将将克制住自己的心神。
不,不可能……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让他可以再一次感受她的一呼一吸,她的一切……她不可以死……
他王夙不允,她就不许!
“嗤——”女子低嗤的笑声响起,她微带嘲弄的话语也缓缓传来,“王三郎,你这是叫魂呢。”
眼前烟尘依旧弥漫,可依旧隐约能看见眼前站着的窈窕身影。
而她的声音,仿若穿越了千山万水,趁着万里的柔风抵至耳畔。再没有一刻,如此时一般庆幸和欣喜,脑中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回荡。
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
他的生命里也没有一刻如今天这样狼狈了吧,这是狗啃泥?
头发蓬乱,满身泥尘,脸上手上或许还有血污,可是于滚滚烟尘中,于泪眼朦胧中,他欣然一笑。他的目光盈亮,此刻他低于尘埃,却如春风得意马蹄疾一般,那样舒畅,那样得意。
他的阿瑟,本就是最耀眼的女子,谁能毁她!
锦瑟看着王夙狼狈的样子和那依旧明媚的笑容,也莞尔一笑。
她低低道:“王三郎,你真丑。”
王夙脸上的笑僵了僵。
锦瑟又补上一句,“当我的男宠,你这样委实难看了些。”
王夙低咳几声,终于有了些气力缓缓站起来,他拍拍身上的尘土,微叹一声,厚脸皮地笑道:“洗洗涮涮,夙还是可以入得了阿瑟的眼的。”
锦瑟轻啐了他一口,转身看着趴在地上的安柔,冷冷一笑,“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真是对我秦瑟有情有义啊。安柔,我当初因着他放过你,刚刚又因着小四放过你,你却一再惹我,简直不知死活。”
“阿锦……那是我阿姐……你不要杀她!”转眼间紫陌已经到了安柔身前,张开双臂将她护在后面。
锦瑟凝视着他,似乎要将这个陪了她五年的男子看清,然而她目光一闪,决然地笑开来,“那你便恨着吧,恨着我,尽可来报仇,你以后只是安洛。”
长指一划,锦瑟再次运功,这一次竟然召出了两只火凤。
紫陌抵住一只火凤已是□乏术,眼睁睁地看着另一只火凤朝安柔喧叫而去。
泥尘再次扬起,尘雾中,却传来安柔喜极而泣的欢叫。
“恪,快来救我!”
锦瑟这才看见,不远处一人,自滚滚烟尘中走来,一身白衫,纤尘不染。
他执扇的手在空中微微一荡,那只冲向安柔的火凤尖啸一声,艰难地扑腾着羽翅反身逃奔。
锦瑟胸口一窒,啊地呕出一口血来,她咬牙看向萧恪,冷笑着一字一顿道:“很好,今日你我就比一场吧。你赢,带走她,你输,她就死!”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迟了,可是我已经很努力了。最近复习,木有时间啊啊啊啊……考证么么……
☆、鸳盟拟佳期
萧恪的面容依旧淡雅清冷,宽大的长袖垂落,他慢慢抬起眼看向眼前一身绯衣的女子。她现在的样子并不好看,头发蓬乱,嘴角带着血污,满身的尘土。他却看得异常仔细,那如画的眉眼间不再是面对他时的柔婉,而是带着一种决然的姿态,似乎这个女子真的不再是那个爱他至深的秦瑟了。
目光一寸一寸地逡巡着,最后萧恪微微一笑,淡淡道:“好。”
这才是,当初的阿瑟,完完整整的阿瑟!
锦瑟回他挑衅一笑,微微扬手。
白玉的手指在风中宛如花开一般微微一曳,随即当空一劈。
这一劈,又猛又急,震得四周的树木都簌簌作响,空气在那刻仿佛也震了一震。
萧恪亦是伸手,如按弦而歌一般在空中轻轻一拨,然后,反掌一推。
“轰!”
两股真气在空中相抵,鼓荡出一阵轰响。
“呵……”锦瑟抬手拢了拢耳边垂落的青丝,倒也不急着继续出手,嘴角犹自含着丝丝笑意,语调濡软,似怨似嗔道:“阿恪,你可知阿瑟最厌恶你这般毫不在意的模样。何时你也能因着阿瑟有一次脾气?”
萧恪淡淡地看着她,眸光微闪,不答反问道:“那你真的想要么?”
“唔,想啊。”锦瑟脸上浮起粲然的笑意,语调天真可爱。
隐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了蜷,萧恪有些无奈又有些惆怅地一笑,道:“你这性子,真是半点不饶人。”
锦瑟的脸色却有些清冷下来,眼光掠过萧恪身边的安柔却又忍不住一笑,道:“或许我还是当初那个我,只是好像也不太像。阿恪,在你身上,我什么也不想要。”
莹白的指尖掩过绯色的红唇,在阳光下显得几欲透明。锦瑟嘴角漾起愈发讥诮的笑容,缓了缓才道:“因为,你,很脏。”
阿恪,你很脏。
四下一片寂静,便是王夙也也震惊地看着锦瑟,似乎也完全不会想到有一天眼前这个女人会对萧恪说出这样的话。
她语气中的厌恶,那般明显,那样尖刻。
萧恪素来冷清的眸中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可转瞬间便恢复如常。他看着锦瑟微微一笑,脸上的神情依旧温和从容,话语间也不见一丝怒意,“阿瑟,这帝王路上,又有谁是真的干净的。当初是恪对不住你,可我从未后悔。”
男子的声音低沉温润,锦瑟静静地看着萧恪,也不再笑了,似是在拼凑什么,好半响,她才涩声道:“好一句无悔,好一个阿恪……当初,我也觉得此生此世,阿瑟做过的,从未后悔。可是现在,我后悔了。宁可此生此世,都未遇见过你萧恪,都未爱过你一分一毫,也不愿如此催心肠。”
她分明感到心中那沉闷痛和眼里涩,想哭,最后却笑了。
“阿瑟……”王夙看着锦瑟脸上灰败的笑容,心中一紧,微微上前用身子抵在她身后。
躯体相贴,他的心跳在她的后背那样稳健有力。
他不抱她,也不安抚她,可是他要让她知道。
他一直在她身后,至始至终。
既然放不下,那便何必放下。
他总归是要护着她的。
身后的怀抱似乎永远都这般包容,温暖,锦瑟微微垂眸,身后这个男人,一直以来都由着她予取予求,即便她心中早有萧恪也从未弃她而去,她这一生负他良多。
良久,她仰头粲然一笑,眸中尽是璀璨的流光。
她看向身后的王夙,手缓缓抚上他垂在身侧的大手,“夙郎,阿锦嫁你,好不好?”
她的语气有些含糊不清,可那微微上挑的尾音却带着一丝媚人的诱惑和不容拒绝的坚持。
现在正值春日,阳光并不辣,王夙手心却有了几分汗湿,手掌上还沾着些许沙砾,可他毫不在意,只是那样低头静静地看着锦瑟,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可气?”王夙的话少了几分媚意,低哑传来,显得认真非常。
锦瑟望进他着墨般的黑眸中,淡淡一笑,道:“不气。”
“可悔?”
锦瑟握紧他的手,“不悔。”
“阿瑟……”王夙反手握住锦瑟的手,微微用力,“夙怎会舍得你如此向一个男子求娶。”
他伸出另一只手抚上锦瑟的侧脸,轻轻道:“这一生,请让夙照顾你!”
不知为何,听到王夙这句话,锦瑟的泪终于落下来,沾湿了他的手。
锦瑟咬着唇瓣,点了点头,“没有秦瑟了,我只是你的阿锦。我说过谁能以凤翎珠和那半块白玉珏为聘,帮我恢复记忆,我便嫁与他。”
“真丑!”王夙有些粗鲁地给她抹去眼泪,眼中却带着掩不住的狂喜,“望卿能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若他日推脱,夙必定带人拆了你的无忧城。”
锦瑟微微一怔,回他一笑,“好。”
王夙似是心满意足了,放开锦瑟大步过去挡在她的身前。
“萧恪,凤翎珠原就是我王家之物,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而阿锦是我王夙未过门的妻子,你若是想伤她分毫,即便是死,子恒也要拉你一起。”
萧恪微微一笑,似是无意一般淡淡开口,直戳王夙痛处。
“你这般护着她,她可爱你半分?”
锦瑟说要嫁他,却也从未说过自己爱他。
王夙眼底迅速抹过一丝伤痛,随即他却笑了出来,“爱与不爱,要紧么?你当初既然不爱她,那为何要娶她?你我不相同的是,你图的是利,我图的是情。至于安柔,今日你便将她带走,不过下次再让我看见她,必定替阿锦杀了她。”
他和阿锦都受了伤,更何况阿锦身子不好,现在硬拼也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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