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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请恪守夫道(原名:凰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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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沉浮眼底笑意吟吟,语气悠然,“我倒忘了还有个人。不急,我们等他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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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意正在房中整理这几日的账务,这时匆忙的脚步声响起,有人突然闯入。他微微拧眉,无忧城中的仆从一贯训练有素,现在怎生如此无状。他微微抬眼,却是在迎风阁伺候的小婢子弥雅。
她一脸煞白,看见竹意慌忙跪下,惊慌道:“公子……小公子他……他不见了!”
“你是说萧肃?”竹意霍然起身,沉声道:“起来,你带我过去看看,我们边走边说。”
弥雅懦懦地起身,咽了口唾沫,跟上已经走在前面的竹意,依旧颤着声道:“是,是在尺素斋。今日小公子来找姑娘,姑娘不在他就和杳衣姑娘去了尺素斋。可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小公子回来,于是我便带着小公子的护卫去寻,哪知道……哪知道吃素斋只有那个晕死过去的陈大人,小公子和杳衣姑娘都不见了。”
“那今日杳衣可有什么异样?”
“没有。杳衣姑娘还是像以往一样给姑娘送新添的新衣过来,并无任何异样。”
“昏聩!”竹意怒道:“你们难道忘了只有每月十五杳衣才会给姑娘新置衣物。无忧城养着你们又有何用!”
弥雅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又想起当初浣女死时的惨状,心中顿时惊恐万分,话音里已经带了些许哭腔,“杳衣姑娘这月一直没来,婢子也没有多心,所以才一时疏忽了。公子……公子饶了婢子吧。”
说话间,尺素斋已经近在眼前,竹意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心中也是慌乱万分。萧肃这时候不见,明显是有人想要对付阿锦,只怕现在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尺素斋外围了一群人,有萧肃的侍从还有几个原本在这里伺候的奴仆。几个无忧城的奴仆见竹意来了,立刻恭敬地退到一旁给他让出路来,颔首而立。
竹意快步进屋,这时候里面的程硕安已经被他的手下抬到了床上,屋中也只有他一人,那些侍卫守在门外恐怕也是怕毁了杳衣留在房中的蛛丝马迹。
竹意的目光在屋中转了一圈,落在了地上的那朵残花上,他缓缓俯身捡起,在手中细细的看了一番,又拿起桌上的小花袍子看了看,脸色愈发阴沉下来。
他走到床边,将花袍子放到程硕安鼻尖蹭了蹭,没过多久,床上的人竟然悠悠转醒过来。
看见床边坐着的竹意,他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袍,急道:“殿下呢?”
“被人掳走了不是么?”竹意面无表情地伸手扯开陈硕安抓着他衣袍的手,缓缓道:“你中的是迷香,这红馥娘的花香可以让人昏睡上好几个时辰,而这最好的解药就是它的花粉。看来杳衣早有准备,一开始就在这衣服上涂了红腹娘的花粉。”
“那你还不派人去追?”陈硕安怒极,翻身便要下床。
竹意也不去扶他,兀自站起身看了一眼屋内各处的摆设,冷笑道:“你以为她要带着萧肃从外面出这无忧城有那么容易?这房中恐怕还有玄机。”
陈硕安讶然,拧眉道:“你是说密道?”
长指缓缓抚向腰间的竹箫,竹意微微一叹,语气里隐隐带着担忧,“有密道不假,只是恐怕你我找到这密道,他们已经动手了。”
“他们难道还有别的目的?”陈硕安心中愈发迷惑,紧紧盯着前方的竹意,艰难道:“难道是锦瑟姑娘?”
竹意的脊背微僵,额上也沁出了密密的冷汗,即便是知道,那还能怎样?现在或许已经来不及了!
只是他们如果只想要阿锦的性命,何不必此大费周折……换句话说,他们是利用萧肃控制阿锦,想要做什么?
想到这,竹意转身疾奔出门,这时,清风朗月也已经赶过来守在门外,见竹意出来他俩立刻迎了上来。
“公子,怎么样。”
“他们的目的恐怕是姑娘。”竹意看着清风吩咐道:“清风,你去通知帝都各处暗线,让他们注意今日进城和出城的人,如有可疑立刻派人跟着。至于朗月,你随我出城。”
“那小主子怎么办?”随他一起出来的陈硕安有些急了,这竹意似乎根本不在乎太子殿下的死活。
竹意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如果我们姑娘出事了,你家小主子必定会好好的。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回去找你的陛下让他派人封城。”
说罢,他已带着朗月迅速离开。
陈硕安咬牙,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了,他也不看身后的一众侍卫,喝道:“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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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与宇文馨走了没一会,王夙心中却愈发不安起来。他看了眼身侧的媚色与渺音,终于忍不住欲跃下马要去林中寻锦瑟。
还没有动作,便见到一个绯色的身影缓缓从林中转出,来人正是锦瑟。
只是她也不走近,站在林外朝王夙喊道:“夙郎,你让渺音过来,我与他有事要谈。”
王夙见锦瑟现身心中稍安,但听到她的话却仍旧有些担忧道:“阿锦,你切不可感情用事。如此无异于纵虎归山。”
“夙郎放心,阿锦自有打算。只是真的有些事须得与他问清楚。”
王夙心中虽有疑虑,但也没有反驳,他转头朝媚色缓缓点了点头。
媚色会意,将手往后微微一抽,将那原本缚在竹意脖颈的的细丝瞬间抽离。
她的武功是锦瑟亲自教导的,使的便是着天蚕冰丝。
等到锦瑟和和渺音进了林子,媚色这才有些不满地嘟囔,“还以为今天可以好好练练手,没想到姑娘竟然三言两语就把人给放了。”
“或许阿锦她另有打算。就算是要动手,毕竟他跟了她许久,阿锦她——”话到一半王夙突然停住,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媚色,愕然道:“刚刚你可曾听见她唤我什么?”
媚色有些不明所以,却迫于王夙现在脸上突然积聚的阴郁,立刻道:“姑娘刚刚叫公子夙郎啊,有什么不对么?”
王夙的身子微微颤了颤,这阳光刺得他几乎有些眩晕。他的手紧紧扣住马缰,这才让自己稍稍镇定了些。
自从那夜锦瑟与他交心之后,她何曾再喊过他夙郎,她只唤他三郎!
刚刚那个女人……分明不是锦瑟!
那阿锦……
不让自己再想下去,王夙一拍马背霍然跃起,转眼间已经朝林中跃去数十米。
媚色连忙使了轻功跟上,此时她心中也隐隐有些知道锦瑟必定是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分别的时刻,某人也倍感纠结……因为时光就要倒流到很多很多年以前……当阿锦还是个小娃娃……
☆、佳期不待拟
看着眼前与自己别无二致的女子,锦瑟终于再次缓缓笑了起来。她伸手接过沉拂手中的药丸,目光似讽似嘲地看向那女子身后的渺音,话语却十分平静,“渺音,或者该称呼你为宇文世子,我那无忧城中除了浣女还有谁是你们的人?”
渺音缓缓抬头,看着她的眼睛,艰涩道:“阿锦,是我对不住你。”
“两年相处,你机谋在怀,步步为营,在我身边布了多少人?渺音,唔……不,是世子殿下,你对不住的又何止是我。”锦瑟冷哼一声,转过脸来已不再看他。她上前一步走到沉拂面前,两人不过咫尺的距离,她朝他哂然一笑,眼底满满的皆是嘲弄之色,“沉拂,记住你的话,我这个做娘的欠肃儿良多,这一次,这桩买卖我锦瑟做了。”
说着,也不等沉拂答话,她一仰头便将手中的药丸丢进嘴里。
喉间苦涩的药味缓缓漫开,锦瑟强自咬牙努力克制着愈来愈强烈的眩晕,她伸手缓缓抚上里衣内紧贴在心口的香囊,无奈地笑了笑。
三郎,真的对不起呢,这一次,或许还要让你再等等我。
还有我们的婚礼……
看着渺音带着已经昏迷的锦瑟上了马车离开后,宇文馨这才颇为担忧地开口,“国师,濯他真的能够带着锦瑟顺利到达呼卓么?如果惹急了王夙和萧恪,我们呼卓——”
“有本尊在,你怕什么!”沉拂冷冷地打断她的话,继续道:“王夙这小子你不必怕,只要你手中还有这个假秦瑟,他还不至于冒险动你。至于师尊那边,本尊自是会替你好好周旋。等你到了呼卓,将锦瑟的心挖出来做药引,便可救你母妃。你现在只需记得,这药引一事切不可让你弟弟知道,他还舍不得那妖孽去死。”
迟疑了片刻,宇文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王夙和萧恪,当初自己和濯既然将心思动到秦瑟身上,就免不了要面对。只是希望那一日来的再迟些……
一旁站着的女子却担忧道:“可是国师,刚刚我一路驾车从城中出来,发现已经有人暗中开始监视进出城的人,只怕我们的行动已经被人察觉了!”
“想来是无忧城的那些人。你也不必慌乱,只要你有这副皮相,还怕他们会对你们动手?”沉拂说到此处,忽然顿了顿,方继续说下去,“只是你须做得再像些。”
不待女子有反应,沉拂迅速伸手扣住女子下颚,一颗褐色药丸已经滑入女子喉间。
“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咳咳!”桑塔一手扶在喉间,一边止不住地咳嗽。
“这一路上你扮作秦瑟跟着宇文公主,引开众人的视线,又怎能让他们轻松救了你。这药丸叫做无颜蛊,每隔一日便会发作一次,发作时心痛如绞,呕血不止。他们看到你这样子,也不敢轻易动手。”
桑塔骇然,惊恐地睁大了眼看着眼前依旧面色如水的沉拂,急道:“那我会不会死?”
沉拂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给她,“当蛊毒发作时,食一粒便可。等道宇文濯顺利到达呼卓,本尊自会给你解药。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本尊还要接萧肃回宫。先走一步了。”
“可是——”桑塔还欲叫住飘然远去的沉拂,身后的宇文馨却突然伸手抓过她,将她挡在身前,一把寒意森森的匕首已抵在了她的喉间。
她惊呼一声,稍稍稳住身形,这才看清前方的来人,原来此时王夙和媚色已经寻到此处。
“王夙,怎么见了我,你很不开心?”宇文馨看着脸色阴郁的王夙冷冷一笑,将匕首往前微微一递,浅浅划过身前女子细白的脖颈。
“那本相应该很高兴见到宇文公主,很高兴你要杀了我的发妻?”王夙语气森凉,带着几分阴厉的杀气。
宇文馨闻言,笑声变得愈发尖锐,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发妻?她是你的发妻,那萧恪的发妻又是谁!我已经给她喂了蛊,只要你敢拦我,这把匕首现在杀不了她,等蛊毒发作,她会死的更难看。”
“宇文公主看来是真的打算与我王夙为敌了?”王夙脸上冷笑连连,“好,今日本相就放你走,只是你要记得,若是这一路上阿锦有个什么意外,你就等着让整个呼卓王庭给她陪葬吧。”
“不行!”媚色狠狠盯着宇文馨,恨声道:“放这女子回去无异于置姑娘于死地。姑娘有凤翎珠护着,即便是蛊毒,也可暂压些时日。等你我救下姑娘,请凤神医过来给姑娘医治便是。”
“那如果凤无殇治不了,你又待如何?阿锦的性命,我赌不起。”王夙微微侧身,给宇文馨让出道,从容一笑,慢慢道:“公主,请。”
媚色咬牙,脸上的神色愈发着恼,却也没有再开口阻止,看着宇文馨持着“锦瑟”迅速离开。
“刚刚你分明看出那女子不是姑娘,为何不动手杀了宇文馨?”等到宇文馨的背影消失在林中,媚色终于忍不住语气不善地开口。
“你杀了她有用么?她这样,我们不如将计就计。阿锦必定是被渺音带走了,你我何不如明着让宇文馨以为我们想相信了她的话,暗中派人追查阿锦的下落。若是逼得急了,狗也会跳墙的。”王夙冷冷一笑,俯身捡起地上的那颗芦橘捏在指尖细看,上面有几道细小的划痕,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可以辨认出是一个“沉”字。
这是当时锦瑟趁着宇文馨和沉拂不注意用指甲划出的。
芦橘被指力捏碎泛出仍旧青涩的汁水来滴落在王夙的锦袍上,他却浑不在意,微微眯起眼沉吟了片刻,才喃喃道:“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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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皇上出宫了?”陈硕安一把揪起伺候萧恪多年的老内侍荣瑞的衣领,额上的青筋突突地暴起。
“陛下走时还给了老奴一道圣旨,嘱咐老奴交给大人。”荣瑞苦着脸,心中也是十分无奈。这陛下多年来一向勤政自持,也从未做过如此荒唐的事啊……
“去把圣旨取来。”陈硕安放开他,脸上却有些缓和了些。
老荣瑞颤颤微微地走到书阁旁,从阁上的一个木箱里取出一道明黄的圣旨递给陈硕安,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和半块虎符。
“这一道圣旨,陛下说了若是明日一早他还未回宫,便让大人在早朝时宣读。这封信和这半块虎符也是陛下托老奴交给大人的。”
看到那半块虎符,陈硕安神色一凛,心中已经察觉有所不对。帝都的各路禁军皆是由这虎符调度,惯例皆是由皇帝和禁军统领各执一半,若有调度皇帝才会将这半块虎符交出,所以从这一点来看,恐怕要有大事发生了。
想到此处,他迅速将手中的圣旨摊开大致看了一遍,又将荣瑞手中的信也拆了,最后他的神色慢慢恢复平静,将圣旨、虎符和信都收好放入怀中,朝荣瑞道:“此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否则,你我都担当不起。从现在起,陛下龙体欠安,不见任何人。如有敢闯宫者,定斩不饶。”
荣瑞神色也是一肃,朝陈硕安缓缓点了点头,道:“老奴自是省得。”
陈硕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自言自语道:“这次陛下可把我给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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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意带着清风一路骑马疾行到帝都城外,没有追上宇文馨的车驾,倒在半路碰上了骑马回来的王夙和媚色。
原本就已经猜出锦瑟出事了的竹意看到只有他俩回来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声音依旧温淡如常,“恐怕是他们挟了萧肃迫她,看来他们一早就有准备了。无忧城里还有他们的内线,这是我疏忽了。”
“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保护好她。”王夙苦涩一笑,自嘲道:“枉我一世聪明,竟然忘了萧恪身边还有那个祸害。现在我们也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现在该做的就是追查阿锦现在的下落。”
清风微讶道:“难道姑娘不在宇文馨手中?”
王夙笑了笑,“她那边当然要派人跟着,而且要更紧了。“阿锦”当然在她手中!只不过,我们要好好下一盘棋。”
清风听得更加迷惑,正欲再问,竹意却比他先开口了。
只听他道:“不过还有一事,丞相最好去会会你们的国师大人。他这次恐怕是功不可没。”
红腹娘长在西域高寒的绝巅之上,而在这大殷能够养活它的他只见过沉拂一个。这位国师自诩世外高人不沾世间凡尘,却素来喜爱摆弄那些花花草草,当年他也曾去过他的府邸听过道法,见过这红腹娘的。
王夙俊美的脸上显出几分狰狞来,微微沉了声,冷笑道:“他,本相自要去见见。阿锦的事,本相还要好好感谢感谢他!”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真的要回归了……穿越君来了……
好吧,因为要开学了,所以勤力了些,因为开学之后,期中考试要来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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