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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岁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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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莘不接他话,只覆上去在他白皙的肩头胸口各处轻吻。
莫璃被她一番撩拨,禁不住轻轻抖了抖,见她高兴,心里有了些想法,便脱口道,“陛下跟别人做这些事情,也这么没日没夜的?”
颜莘不理,仍旧自顾自地埋头在他身上四处落吻。直到他又吐出一句:“况且屋子里还整日守了一个年轻貌美的,怎么又想着来找我了。”
颜莘早已注意到他说前一句话时便已变了称呼。却只是在听到这句时,才从他身上抬起头来,略带笑端详他道,“干吗呢,弄得一屋子酸味儿?”
莫璃略扁了嘴不语,看在颜莘眼里却当真是与十几年前的花样少年一般无二地可爱。
她这段日子把柳臻留在文源阁,的确是激起宫里好些人不满。但因为吟竹是要生产,她盯得紧,是以众人也不敢为这些闲事打扰,怨言大多便传到莫璃这里来了。
莫璃自恃身份,起先并不太在意。然而时日久了,终究是添油加醋的话听得多了,难免有些心生芥蒂了起来。
“你怎么还会在意那些风言风语。”颜莘笑道,却仿佛知道他心思一般。却一边说了一边又低头向下,在他腰腹之间轻轻吻了吻,幽幽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
莫璃刚想继续牢骚几句,下腹之间却突然一热。他心里明白,忍不住惊叫出声道,“你,别……”一边便想要坐起。
颜莘早料到他会有这样反应,早一手将他按住,一面略抬头笑道,“你跟别人不一样的。你不知道?”
莫璃心里惊喜与尴尬交错,然而下身一阵从未有过的异样的麻痒酥软传来,整个人顿时便立不住,禁不住几句呜咽从喉中溢出,慌乱中只来得及道,“不要……那儿……不干净啊……”
颜莘不去理他,在他下身挺实立着的地方又轻轻吻了吻,满意地看他又是一阵战栗,这才抬头起来,取笑道,“你这是憋得久了还是什么,怎么今天反应的这么快?”
莫璃却早已羞红了脸,侧了头埋进她怀里。
一阵云收雨散。
见颜莘要起身,莫璃便赶在她前面下来,叫宫侍端了水进来服侍她洗整,自己又亲自单膝跪了,帮她替换了里衣。二人这才重又躺下。
颜莘这几日原本就乏,刚才又是一阵忙活,此时的确是有些累了。
她仰面睡下,眼皮早已合上了。
莫璃激动了半个中午,一时半会儿又哪里能睡着?起先还乖巧地和她并排卧着,只是时而满心欢喜地侧脸去看她。
后来见她许久都不睁开眼睛,便索性翻身起来,用双肘撑了,凑近了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吻,又快速离开。
颜莘果然眼也不睁地道,“别闹了。我困了。”
莫璃才不舍得让她马上睡着,便又凑了过去,抬起她横搭在胸前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细声细气地道,“我喜欢你。”
颜莘仍旧闭了眼,却应道,“嗯。”
莫璃低头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刚才那个,真的没给别人做过?”
颜莘昏昏沉沉中却也被他这句话逗笑了,睁开眼睛,却只白了他一眼,道,“你说呢。”
莫璃心道你这一本正经的皇帝自然是不会的,这我知道。然而一股虚荣心作怪,却道,“我不知道啊。”
颜莘无奈,只得道,“没有。只给你做过。”
莫璃心花怒放,才不管她有多困,扑上来便单手揽了她肩膀,在她脸颊、眉角、唇边一阵热烈的亲吻,直把她弄得郁闷地伸手去格开他脸,道,“你快别闹了。我真困了。”
莫璃这才放手离开。却略撅了撅嘴翻身躺下。只一会儿,便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翻身起来,仍旧半伏在她身上,看着她道,“我便再给你生个孩子吧。”
颜莘睁了睁眼,半天挤出一句:“为什么。”
“千青不是又有了身孕了么,”莫璃开始轻摇她,“你干吗偏心啊?”
颜莘无奈,抬眼看他,苦笑道,“我什么时候允许他生了。他是吃的药配的剂量上有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该打的该罚的一个都没饶啊。”
“再说,”她重又闭上了眼睛,“你又不是没有孩子,还要什么。”
“那皇后凭什么就可以?”莫璃有些胡搅蛮缠道,“我也想要嘛。”
“你说凭什么。”颜莘翻转过身子,侧身将他摁倒压住,不许他再折腾,一边道,“你是有女儿的人,自然不理解他什么心情了。”
“况且不要你再生也是为了你身子好。整日里腆着肚子有什么好。既要叫我担心,又平白受累。”颜莘又在他额上轻吻了吻,续道,“我可不舍得你再受罪。”言毕又合上了眼睛,再也不理他的轻声叽闹。
浅笑端方玉温良3
颜渊秀从皇后的凤栖宫回来,一眼便见自己父君的浮碧宫门口站了许多文源阁的人,便知是自己母皇来了。
她上前问了问,知颜莘已经来了有些时候,此刻正在和自己父君闲话,便忙叫了人进去通禀。
见颜渊秀进门,颜莘容她行了礼,便笑道,“渊秀,过来。”
颜渊秀眼见她坐在内殿主位上,自己父君却并未坐在另一边,而是在她下首,便略一思索,走过去立在她身侧、远离自己父君的一边。
颜莘向来不太喜欢孩子,是以只是将她叫在身边,却并不想过度地去亲近她。
颜渊秀心知肚明,便也只是恭谨立在一旁。
“你今天下午没有课业,跑到哪儿去。”颜莘淡淡问道,口气却不掩严厉。
“儿臣刚从父后那里回来。给父后看看做的文章。”
颜莘大奇,不想自己仅有六岁的次女竟也能写出文章来,便含了笑问道,“是什么文章,你拿去讨你父后欢心了。也给朕看看。”
颜渊秀转身,便有她身边跟着的人送了一卷文章上来。一旁立着的若韵接了,双手递给颜莘。
颜莘打开仔细看了看,见是一篇短文策论。字体虽然有些扭捏,但文意却是清晰的。便抬头笑道,“小小年纪,难为你了。写得不错,立意是好的。只是措辞上还有些欠缺。”
一旁的莫璃原是替自己女儿捏了一把汗的,闻听此言,才放下心来,便笑道,“既是如此,陛下便给指点指点。”
颜莘摇了摇头,笑道,“你父后是怎么说的。”
“父后说儿臣将来定然是‘珠玑满腹、锦绣盈肠’。”提及皇后的话,颜渊秀忍不住一阵骄傲。
颜莘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心道吟竹可真不是一般地偏向颜渊秀。想了想,便随意指了文章一处,道,“你给朕说说,你这个‘如’字为何写成了‘△’字旁而不是‘口’字旁?”
颜渊秀愣了愣,小声答道,“这个‘△’和‘口’是通用的。”
颜莘笑着轻哼了一声,叫人准备了笔墨。自己便起身到书桌前,信手写了几个字,叫颜渊秀过来看,道,“你说通用,你给朕把这几个字拆开解来。”
颜渊秀上前,见纸上赫然“吕”“台”、“吴”“矣”、“去”“吉”,不由哑然。
见她不语,颜莘这才重新坐下,有些严肃道,“做学问需得严谨。你却总是仗着你父后、父君都宠你,自鸣得意。却不知学海无涯,做学问与做事一样,要踏实潜心。你总是不肯下功夫,只流于浮表,又怎么能有所成就?以后便多用些心,少耍些聪明,万万不能学了那些不学无术的读书人肤浅、自负去。”
颜渊秀赧然低头应了。
见气氛尴尬,一旁的莫璃便有些坐不住了,忙居中斡旋道,“陛下也别太苛责渊秀了。您不也是总说渊秀在几个妹妹弟弟当中,算是不错的了么。”
颜莘侧头看他一眼,道,“朕每次管教孩子,你们就要从中作梗。况且,”她顿了顿,道,“跟他们比什么,她的妹妹弟弟们将来是要摄朝理政,还是要保疆卫国?”
莫璃闻言有些吃惊,不免在心里将这话暗暗回味了几遍,却总觉得有一些默许自己女儿争夺皇位的意思在。但也不敢当面问,只得应道,“陛下说的是。臣侍知道了。”
颜莘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过了年,渊秀也有七岁了吧。”
莫璃不知她什么意思,只得笑了道,“是。”
“皇后身子不方便,这事儿也该你自己上心,替她挑个合适的人过来服侍。早一些懂这种事也是好的。”颜莘不理他的不好意思,却转头问颜渊秀道,“渊秀,这宫里有没有讨你喜欢的人?得要比你大上几岁的男孩子。”
颜渊秀完全不明白她话里意思,只以为是问跟自己相处得好的人,便回答道,“有啊。母皇宫里那个姓柳的哥哥,就是常去父后那里问安说话的那个,儿臣就很喜欢。”
莫璃闻言,脸上有些变色,不待颜莘说话,便忙着连解释带责备地对她道,“你母皇是问你想要到身边的人,不是对你好的人。”他转眼看了看颜莘脸色,又道,“况且柳昭林是你母皇的侍君,你得叫叔叔,不能叫哥哥。”
颜渊秀纵然聪明剔透,但毕竟不懂这种事情,便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想要到身边的人”不能是“对自己好的人”。然而他却知道这宫里是自己母皇说了算,父后父君都是不敢惹她不高兴的。
而自己父君刚才的话便定然是怕惹她不高兴,是为自己好的。于是嘴上便“哦”了一声,道,“那柳……叔叔……”
颜莘这才缓缓道,“渊秀,他是怎么讨你喜欢的?”
颜渊秀一面看着坐在下首拼命向自己递眼色的父君,一面犹豫答道,“他……总是陪父后说话解闷儿。儿臣喜欢他和和气气的。他每次见到儿臣都笑。一点都不像宫里的其他人,见了儿臣只知道行礼,也总是板着脸。”
颜莘耳里听到一旁的莫璃轻吁了口气,才冲颜渊秀和蔼地笑了笑道,“柳叔叔母皇不能给你。过后儿母皇再给你挑好的。”
见她听懂了点头,颜莘又道,“朕有事先回去,不在这里多耽搁了。”
言罢起身,在莫璃和颜渊秀的恭送下快步走了。
晚间用过膳,颜莘又处理了几件事情,这才腾出时间翻起案头上搁了有一阵子的书来看。直到莫璃进门,她才放下,叫他过来一齐坐了。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直到天色晚了,这才并排睡下。
莫璃倚在颜莘怀里,见她心情还好,便笑道,“下午的事情,我还以为你生气了。不想晚上又肯叫我过来。”
见颜莘不语,他又轻声道,“渊秀毕竟是孩子,不懂这些事。你也别放在心上。”
颜莘笑笑,道,“你想哪儿去了。难不成我会跟自己的女儿吃醋不成?只不过当时有些诧异罢了。”
莫璃心里却仍旧不踏实,道,“你走后我也说她了。不过,”他顿了顿,昏暗中仔细看了看她脸色,才道,“之前……你把康才人指给了大皇女,宫里人都觉得是有大皇女的父君惠侍君的错处在的。如今我可是真的怕你再生气了。”
颜莘略摇摇头,道,“那不能派上惠君的不是。康雅宜那个孩子,心思太多,整日里在各宫忙活。你们几个都懒得搭理他,只惠君脾气好,不肯赶他走。我每次去惠君的承明宫,几乎都能见到他。我便索性教他彻底遂了意,日日都呆在承明宫里算了。”
莫璃笑笑,道,“你呀,这好恶怎么就这么明显。幸亏我还能对得上你脾胃,不然也不知道会叫你送给谁了。看看入秋来的这四个人,你喜欢的就整日里放在身边儿,不喜欢的竟然能送了人。这差别也太大了些不是。”
颜莘黑暗里却又循了香气凑到他嘴边,俯身之前笑了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还没舍得送呢,你旁边便有一大堆人候着了。我光看紧你都忙不过来,又哪儿有那些个闲心管他们。”
年下原本各衙门都是封了印、各宫也是不再办事的。然而腊月二十八那天,却突然出了点儿事故。腊月二十九的一大早儿的,宫里各处都是喜气洋洋的,一片年前的热闹景象,但颜莘却不得不去了趟上书房。
温棠是司隶校尉,职级相当于州官,负责京城地方的行政司法、治安保卫,享有监督京官的重权。
她为人一向奉业守约,廉谨公平,颇受颜莘器重。
然而就是这个温棠,却在腊月二十八值守的晚上,和入宫请安的燕郡公主——也是颜莘最喜爱的二弟,发生了一起不大不小的冲突,闹了个老大不愉快。
结果是一个进宫哭诉,一个在宫外上书求见。
颜莘负手立了好久,才看向跪在地中间的温棠,有些无奈道,“你是朝廷谏臣,平日里上书言辞激烈也就算了,又何苦在这种日子里弄得大家都不高兴。”
温棠原本便是不知何为谦和礼让的性子,如今虽然跪在当地,却仍抑不住一脸激动,正色道,“臣专事司隶校尉,执监督皇亲贵戚以及京官之权。而燕郡公主仗着有宠于陛下,向来就不守法度。此次违禁不待查验便私入宫门,臣也是依律停车举节请公主下车。不想公主拒捕,又一路逃离,臣只得驱车紧追。其中并无逾矩之理。”
“他若是下了车,还不得被你这愣脑壳收捕了?”颜莘无奈,皱眉道,“况且皇宫大内,一个跑一个追,成何体统。”
“‘难为一官之小情,顿为万人之大弊。’陛下平日里待下臣都一视同仁,然而却对公主如此姑息纵容,实在是叫臣大失所望。”温棠决定硬脑壳到底,道,“臣也是来请陛下对燕郡公主多加规制,以为一方表率。”
颜莘叫她几句话气得接连说了好几个“你”,然而停了好久,只得苦笑摇头,道,“你……先起来吧。”
待温棠谢恩起身,立于地下,颜莘叹了口气,缓缓坐下,道,“你是莫玄素的门生吧。”
温棠愣了愣,半晌方道,“是。”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便打算沿着莫玄素的路子走,跟路静柏斗到底么?”
温棠有几分吃惊。
朝廷党争,近十年来从未有过任何息敛。虽然是一片如火如荼,但毕竟是一片政治文化场景,始终不影响国事政策,身为帝皇的颜莘就算是过于敏感,能知觉到其中一二,也终究不会影响整个形势和她的立场。这也是平衡各方力量的一种手段。是以她也只是居中静观了不知多少年,纵然是近臣的自己,却也是从未听她开口提及过的。
而如今自她口中说出,自然有几分她不再想坐观其变,而是要插手干预了的意思在了。
她想了想,用怕是自己生平最舒缓的语气,恭敬道,“路大人对老师的恨意已久,臣等并不能左右。老师出京,也多少是因着路大人排挤的缘故,陛下也都是清楚的。我等为人子弟,怎有不报效老师之理。”
颜莘摇头:“那又怎好将燕郡公主卷进你们的私人恩怨中去。”
“陛下误会了。臣昨日执法之事,与燕郡公主下嫁路静柏一事并无关联。臣并不敢因私废公。”温棠说着说着又要跪下。
颜莘知道再和她追究下去也无益,便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跪。停了许久,又想起什么似的,问她道,“你儿子,就是这次进宫的秀男,叫温……什么来着?”
温棠低头,道,“敢言。温敢言。”
颜莘笑笑,道,“这名字起的,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果然一看就是你的儿子。”
“陛下……取笑了。”温棠几分尴尬道。
此际岂知非薄命1
年下刚过。便是进了正月。
实际上自从腊月起,京城里的家家户户便都已经在为正元节的灯忙碌了。街面上只要有成片的地方,就都立起了高高的花架,上面饰带飘扬,在绚丽招展之中等待最喜庆的盛大节日到来。
正元节是大慕一年里除去除夕、万寿节以外最大的节日。又是接着年里这十五日来的,便一直将正月浓浓的节日气味儿延续了下去。而这许多年来,都一直是一场盛大的庆典。
所以自除夕之后几日,京城里四处白日里张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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