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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捡到宝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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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来。”她白了一眼。“我刚才也想明白了,强跟着不是办法。这家伙不是一般的犟,他犟起来能让人内伤。我也不傻,他若走我便偷偷跟着,他有他计,我有我招。”说完莫离园便随手抓了桌上几个点心,陂着腿往外走去。
“这下你高兴了,我这个烧金的大债主走了,你倒是可以松口气了。”边走还不忘回走讽刺厅里的人。
“是啊,是啊,省下钱了。你欠我的帐回去还是要扣的。”他的小算盘打得帮帮响,自然不会让莫离园得了便宜还在这卖乖。
莫离园站住脚,扭过身来朝着他撅了撅嘴。“你别说了,好不容易好受点,你一说我心脏又要疼了。”
金延依旧盯着她,目光移去了她的脸上,一直噙在嘴角的笑在难以察觉间微微挑动了一下,他一面展开手里的扇子,掩着嘴角那诡异地笑缓缓扇动了几下,对她说:
“小四。他若死了,你会难过吗?”温柔地口气,听不出一丝的阴冷,只是嘴角那弧度未落半分。
莫离园似乎认真地想了想,回道:“会。会难过上一阵子,可能以后会时常想想这个世上少有的怪人……”
“那若是我死了呢?”他依然笑着,等着她的回答。不期然她的脸上一阵惊色,立马摆手说道:“那当然不行!你可不能死,你若有个什么?我定要把城墙哭倒了。”一脸的惊慌,倒是看不出一丝的虚假。
金延终于停下手中的扇子,脸上的笑容露了出来,似乎比之前还要明亮。“你去吧,记得把要敷的药带上,我让管家给你支些银子,回了京城记得去金多坊找我。”
“嗯!”她笑得格外开心,脚下走得也愈加有力,回头不忘嘱咐一句。“老狐狸,你可要照顾我你自己啊!”
他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她知道了。
可惜金延知道的是她的重情,却不知她更加看重的是自己今后销赃的门路。是啊,谁有金多坊的黑价给的高啊,时不时还能透露些宝贝的藏匿信息,关键时刻还能救个命啥的,他当然不能死了。莫离园虽瘸着脚,步子却依旧轻巧的很,不一会儿便走到了院门。
金延只待她的身影掠去,才缓从袖中掏出一个玲珑的玛瑙小算盘,噼啪几下,径自说道:“毁那玄铁石壁用的硫硝便花去我四千两,邹城的生意被打断又损失我一万两,两个人的出诊费,三百两,再加上顿顿的山珍海味……呵~金延啊金延,你人生第一笔亏帐倒是够壮观啊!”
金延一脸的苦笑,收起手中的算盘。“还算有句能听的话,也好,便留他一命……”
亭子里的棋局还未下完,金延左手捻起黑子,右手持白子,一人对弈,他却下得津津有味儿。
局不在输赢,关键在下棋的人。我乐,便乐了,输也是甘愿;我若不乐,便是毁了这棋局,也终是兴不起来。
他活着的最大乐趣,不是心想事成、财源滚滚。他喜欢这人生,便是因为它的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谁也无法预料,无法掌握,而他喜欢这种未知的刺激……
…… ……
“大人,你没事吧?”心仲还没来得及施礼,先是一阵担心的目光把他家大人从头检查到脚。
唐烜点头做应,也没太多心思寒暄。只见心仲身后还有四人,正是内宫黄绿蓝紫四路黑旗军首领,于是一脸严肃地询问起正事:“钱文虎被劾下了么?”
“是,还有两天到任的时候,人证物证都送到了,皇上很满意。”心仲一脸的兴奋。
唐烜若有所思,只唤上四位黑旗军首领,轻声说道:“辛城的事我要亲自处理,有一件事需要黄绿两位总领亲自跑一趟。”黄绿二人倾身上前,只听他又说道:“黑旗军里暗查有鳌汶的人,钱文虎案子被送去京城之前就走漏了风声,我要你们二人速速查明此事,便是交不出人也要给我定个范围。”
“是,大人。”二人得令后,退身去一边。唐烜正要唤来蓝紫两位总领,只听心仲忍不住的插了一句:“大人,能不能容我先禀个急事。”
唐烜微怔,但见一旁心仲的脸上确有些急意,再看看四位总领也是一脸窘色的偷望着自己,心中有些疑惑。“说吧,什么事?”
心仲深吸一起,像提足了勇气才说道:“其实吧,一桩算坏得,一桩也算好的。那个……坏的就是,府里阿红和阿绿说,说,新夫人丢了。听说是,是被神偷四环擒去了。”他硬着头皮,心慌的不敢抬头看唐烜,四个总领也憋了口气,头压得低低的。
无人待了半天,才听唐烜不急不慢的说道:“没丢,她跟我在一起呢,就在这后院里。”
这句说完,心仲猛的抬起头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又悄将眼神看去身后的总领四人,发现四人脸上的窘色比之前更重,是的,他们五个,脸色更难看了。
“还有什么事?”唐烜看着他们面面相觑的样子,开口问道。
心仲浑身一颤,语气中带着些哭腔。“那……那后面这好事便作不了好了。大人有所不知,那三公主连日向皇上请旨,不日……就要大人你,做她的驸马了。”
唐烜吸气,一把握住心仲的手臂。“你说什么?”只听心仲的哭腔更浓。“大、大人你要做驸马了,唉……这下坏了。”后面这句,自然是小声咕哝出的。
新夫人若是丢了还好些,便只有个三公主作作怪。俗话说,两个女人一出戏。这戏里的俩女人想来都不像善类,你说是不是坏了?
唐烜沉思了一会儿,面色微白,嗓音不清地说道:“咳……社稷为要,先把眼下的案子处理好,你等也休要多想。”
“……”心仲一脸木然。
好吧,戏里的女人固然牛,他家大人又岂是常人啊,谁玩死谁,还尤未可知呢……
☆、归牛自识家
栖鸟争投树,
归牛自识家。
是夜。
莫离园提早收拾好包裹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偏偏那唐烜拉着一帮手下进了房间一直没见出来,眼见着天色愈黑,不禁在心里暗道:莫不是又要夜探某某某了?不禁长叹一气,这唐大人虽是个混白道的,想不到和自己一样,走得都是夜路。
又待了许久,那一直紧闭的屋门终于被推开,有人从房中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唐烜,后面是心仲还有四个身穿黑袍的生人。只见六个人刚走出院子,在首的唐烜生生停住了脚,未开口先叹气。
莫离园一阵心虚:我连呼吸都忍住了不会这样也被发现了吧?
唐烜侧过身,眼看着远处那座假山说道:“出来吧!”口气倒也不是愤怒,却有几分无奈地味道。只见一个娇小的黑影从假山后面一寸一寸挪了出来,幽怨地眼神死死瞪着这边。
莫离园的腿依旧陂着,却也渐渐习惯,于是单腿轻巧地跳过几下便来到唐烜面前,她将身后的包袱一紧,脑袋高高扬起,一副死得光荣的样子。
唐烜微怔,只因看到她背后的那个大如炒锅的包袱,心想这小四定是将金延的宝贝刮了个遍,吃人喝人的不说,居然还惦记着偷人家的,一时顿觉好笑。“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是不消停。”
莫离园见他没骂自己,反而看着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不禁有些意外。见他笑着说自己闲不下来只当是指跟踪他的事,于是撇了撇嘴,回道:“偷窥你已成了我人生的一部分了,任命还是反抗,你自己选吧!”
唐烜闻言,那笑意便更浓了,只是觉得她耍赖的方式变得愈加无赖了,一手提过她肩上的包袱,只听里面丁铃当啷碰撞声肆起,却又见莫离园狡辩似地说道:“这些天吃饭的那些个碗筷用顺手了,便向老狐狸讨了过来。”眼神有些虚恍地看着远处。
唐烜不拆穿她,只在外人面前给她几分面子。转身将包袱递给心仲,说道:“雇辆马车,到院前等着去。还有,把这包袱先放上去。”
心仲接过包袱,小看了它的重量,手腕一抖差点没恍下去。虽是得令离开,却是三步一个回头,脸上的疑惑越来越重。他记得上次在院子里见得夫人看着从容优雅,今日怎有些难缠泼皮的样子?还有,他家大人上次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架势,刚刚……莫不是自己眼花?怎么看着有点儿低声下气的意思呢?
赶紧摇摇头,把不现实的想法赶出脑袋。‘我家唐大人哪是那种贪图美色惧妻怕妾之人?一定是同情她被歹人所劫又被迫害成重伤才软了态度,对,一定是这样!’重新找回对唐大人的一腔崇拜之情,也将心中对那神偷四环的恨意加重了几分。调回公干状态,这才大步向前迈去。
心仲走后,唐烜也吩咐黑旗军四将各行其是,那四人倒是没有心仲那么八卦,得令后便匆匆消了身影。这里又剩他们二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你这番若走,可曾和金兄言明。”唐烜心明,金延这般帮他二人,他们两人的交情必定匪浅。
“下午他说做了赔本买卖,急着补差去了,好像是去了邹城。”要不然她哪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把人家客房里的奇珍异宝通通打包?
“嗯,这人江湖上人称黑市金算盘,这名号起的倒是不假。”他笑笑。
莫离园便没他那副好心情了,于是开口问道:“你叫的那马车,是让我先走还是一起?”她的脸有些沉,似乎变不变脸就在他一句话。
“一起。”他挑了个软柿子捏。
“真的?”她挑眉一瞥,似乎不信。“不是说这里还有事等着你查呢?”
唐烜缓出一笑。“话说……这事还要多谢你,要不是你阴差阳错偷了那西辽人信囊,事情远不会这么顺利。”看那眼神倒也真有几分感谢的意思在里头。莫离园听不懂他具体所指,似乎是那鬼画符的字画帮上大忙了,只觉得自己偷窃的行为得到了赞许,虚荣心瞬间膨胀。“都说了我天下第一神偷岂是浪得虚名?!”
他不语,只笑着往前门走去,莫离园陂着脚跟在后面,心中正为他今晚异常的反应而疑惑。
莫离园自然不知她偷得的那信不是什么珍贵字画,只是它的价值抵过任何旷世奇珍。她更不会知道,自己只是无心偷到的一纸书信却也在无形之中挽救了日后元唐的半壁江山。
唐烜来此本是为查明辛城与国舅的关系,而刚刚紫旗军翻译过那信上西辽文后,他得到了更为有用和迫切的信息。这信不只帮上了忙,简直可说定局一子,胜负之关键。心想到此,他回头看见那走路微颤的莫离园,便上前搀起了她的手臂,笑着一起往外走去。
莫离园顿觉双腿一软,抬头看看一脸笑意的唐烜再看看扶着自己的那手,吞着口水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唐烜只看着前方,回道:“回京城!”
啊,原来是上京,她还以为是要上黄泉呢。“你们刚才在屋子聊什么了?”能让人前后反差这么大?
“查案。”他回道。看样还没有迷乱心智,因为之前但凡莫离园问他关于公务上的事,答案翻来覆去不过两个:暗查、查案。
莫离园不再多说,任他牵去了前门。到了门外她发现已有马车侯在那里了,却也不知是自己这坡脚太慢还是那心仲干事太过麻利。莫离园是第一次坐马车,进去以后发现里面真是顺意的很,有褥有垫空间舒适的很,一屁股坐在那软垫上便不愿起身了。正在惬意万分的时候,却听到帘外那唐烜扫兴地对着心仲说了一句:“以后莫要再花这冤枉钱,回去便将这车卖了。”
“是,大人。”心仲虚心地受骂。
“…… ……”莫离园不禁缩了眉头。只瞬间便找回了中午之前对他的看法,是的,脸可以变语气可以变,本性,这辈子也变不了。又过了一会儿唐烜才掀帘走了进来,看见莫离园一脸怒意地盯着自己,不禁一怔:不过上个马车的功夫,这又是哪里得罪她了?心里纳闷见她不理自己,只得找个角落坐了下来。
莫离园不想理他,侧身看着车内。只听鞭子一响车身一晃,马车便动了起来。夜里的路上没什么人,马车前行的速度便快了不少,出关门的时候守卫的人拦了一下,也不知那驾车的心仲给他们看了些什么,不多时就开门放了行。这是莫离园第一次乘马车,原本想着能看看风景悠闲一番的,谁知打开窗子只见外面黑漆漆一团,凉风阵阵吹进来,所有幻想瞬间破灭。
“哼。”莫离园似嘲似叹地笑了一声,鼻中难忍的酸涩。她的人生不就如这窗外夜色吗?还敢期待什么阳光明媚?我呸,注定这般荒唐了……
“对了,大人!”只听外面的心仲说了一句。“我们起初到破庙寻大人未果,到了客栈,你可知我们碰见了谁?”
唐烜听见帘外隐隐的声音,只低声问道:“是谁?”
“先夫人的妹妹。”
唐烜一愣,脸上神情微惊,却又听那心仲说道:“那么多年没见了,她居然一点都没变老,看着还似更年轻了,简直就跟当年的老夫人一模……”他话未说话,只听帘内一阵高声:“心仲!”“休得多言,好好驾车……”
心仲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立马甩了下手里的鞭子,马儿吃痛,脚下又快了几分。车上的莫离园身子一晃,莫名地看看那一脸平淡的唐烜,就像刚刚那一吼不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谁知这喜怒无常的大人,又是被那句莫名的话触到了。莫离园懒得问她,闭上眼睛靠在与他对角的车内。
唐烜阴着一张脸,心里寻思着:倒是把她给忘了,当日在矿山遇难,后又莫名出现在金延府上,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便把她忘在了一旁,想她又去那客栈可能也是为了寻他。如今想来,也只有等回了京城再派人只会那人一声了。
三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一夜无话。渐渐,一个睡去,一个是闭目养神,一个在夜风中不停地打着瞌睡……
天亮了又暗,日过了又过,中间除了吃喝拉撒,莫离园能清楚的数出马车停了几次。一开始她是无限地好奇,偶尔看看景色倒也不错,渐渐的,她受不了了。那从不间断的颠簸让她从脖子筋到脚后跟都酸疼了起来,屁股更是肿的没话说,她坐完左边坐右边,只恨不得用脸坐了。就在她的哀怨声中,两个男人替换了四次驾车,换句话说就是行了四日多的路程,他们终于抵京了……
…… ……
同日。
大约是中午刚过的时候,唐熬府里西苑树下石桌旁的绿肥正在打盹,红瘦以筛米般地频率扯过她的肩膀就开始晃,直到绿肥那双肉眼从缝到开再到圆,红瘦才喘着粗气地停了手。
“俺梦里正在吃裹着糖皮儿的肉馅粽子呢!”绿肥咕哝着抱怨。
“老爷和夫人回来了,已经到了城门了!”红将这个惊人的消息说出,绿瞬间擦去嘴角残余的口水,噌地站了起来。“你说啥?”这次换她揪住了红瘦地肩膀,那肥大的爪子似是一个用力就要捏碎她。
“哎哟,别问了,快和我去门外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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