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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捡到宝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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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别问了,快和我去门外接人吧!”
  
  “好!”绿肥跟在红瘦的后面,两人使出轻功,一溜烟向着门外奔去。
  
  她们赶到门外的时候,确实慢了一步,刘叔已经带着全院下人侯在那里了。绿肥看见门口一辆马车停在那,车旁撩着帘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府里的心仲,正那时,一个熟悉的脸从车上迈了下来。绿肥只觉心脏扑腾地挣扎着就要跳出来了,话已含了嘴边……
  
  “大人——!”那惊天一喊让绿肥和红瘦半开的两张嘴生生愣在了那里,不想再激昂的感情也没快过那一把老骨头的刘叔,忠心耿耿地红绿二人眼巴巴瞅着人家刘叔箭步冲上去就握住了他们大人的双手。
  
  “大人,你可回来了。心仲说你旧病又发了,好了吗?这小子太不懂事了,居然把大人一个人扔在外面……”刘叔看前看后,看上看下,紧握着唐烜那手又抚又拍了好一阵子。
  
  唐烜笑着应他,说自己早已痊愈,眼神却依然留在那马车中。于是,车中又一个人脸缓缓冒出……
  
  只见那人秀颜微白、秀眸惺忪,唇无半点红色,略显了疲态,然而这羸弱姿态仍挡不住她的仙姿玉色,只见那女人步若点于云端,衣纱飘渺地走到了车旁。刘叔见她动作轻缓,正欲上去搀扶,不待……
  
  “夫人啊——————!!!!”众人眼睛眨过几下,没人看清刚刚的身影,似乎只在瞬间那马车下便扑到了一红一绿两个身影。
  
  连站在一旁的刘叔,也不禁惊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老人家只能拍死在沙滩上了……
  
  莫离园大惊之下低头看去,正迎上地上两人扬起的脸蛋,只见她二人鼻涕眼泪双双下,几经辨认这才认出正是曾服侍过她的阿红阿绿二人啊!“阿红、阿绿,你们这是怎么了?”她被颠簸的够呛,出口的声音略显了虚弱。
  
  “夫人——!”二人闻言却再次叩倒。“我们对不起你啊,让你被歹人掳了去……”阿绿任那鼻涕水流过嘴旁,忍了几忍硬是不敢贪吃吸进嘴里。
  
  “是我们对不起夫人,让夫人受尽磨难……”阿红细眸眼角正撇去她绑着木板的腿上。
  
  莫离园被她们夸张的说法弄得有些迷糊,只弯身准备下车,那二人眼尖立马上来一左一右稳稳扶住,然后将她从车上扶至了地下,只听莫离园笑着说道:“能不能先回去,我浑身被累得又疼又酸,就想着回来你们给我舒活舒活筋骨呢!”连那笑容中也隐约泛着虚弱与疲惫。
  
  二人紧握住莫离园的手臂,几乎将她整个人架撑在半空中。阿绿那眼泪鼻涕一停没停,低头间咬牙小声道:“那贼人太恶毒了,居然如此……对待我们夫人,呜呜……”
  
  阿红离得近,听了个清清的,又一波泪水狂涌。
  
  此时的莫离园正心情大好,只觉得自己脚下从未如此轻过,心中暗道:终于能享享福了。
  
  唐烜站在远处看着她们主仆三人,嘴角强忍下的笑经历几番吞咽才被忍了下去,只轻吐出一句:“真能折腾……”
  
  刘叔莫名地眨巴着老眼瞅了半天,试探地问道:“大人,回府吧?”
  
  “嗯,回家。”他抖抖衣角,抖去外面的风尘仆仆,起步踏进了院门。
  




☆、试写残花寄朝云

  试写残花
  寄与朝云
  
  莫离园回到唐熬府的第一天,她早预想好了要将未来的几天安排的舒舒服服,怎么惬意怎么过。可偏偏,就在她舒适地躺在床上泛着困劲儿的时候,恍如醍醐灌顶,猛地想起了一件大事。一件足以让她瞬间睡意全消、心惊肉跳、惊恐万分的大事。
  
  “这下死定了……”说完这一句,她快速地跳下床,顾不得脚上的旧伤,快速换了衣裳,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四方的桃木盒子,抱起东西就向外蹦去。
  
  贴身丫鬟红瘦有了前车之鉴,只听夫人房门传出动静,披上外衣就往这边跑。(不好意思,绿肥办不到)
  
  “夫人,这天儿才刚亮呢,你要去哪儿啊?”红瘦赶紧搀着她的手,生怕她柔弱的身子再有什么闪失。
  
  “我想起个急事儿,这就歹去办,你在正好,给我引引路。”她倒也不推脱,只等着红瘦匆忙跑回屋穿齐了衣服,两人才一路走出了府。
  
  京城的大街上刚有些小营生的贩子起了摊,大多也都是早点菜果之类的,莫离园在红瘦的指引下七拐八扭避过那人多的地儿,走了没多久便到了一个刚起活的书画摊前面。
  
  只见那书摊的老板是个四十有余的中年书生,双眼无神地摆弄着刚挂好的满墙字画,一脸呆滞似若有所思的样子,竟连客人上门都察觉不到。
  
  “咚!”只听一个重物拍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才缓慢地转过身。只一眼,便看到了摊前那一脸急意地莫离园和她身边瘦小地侍女,眼珠在莫离园那清秀地脸上转了几圈向下看去,终于发现了桌上那锭亮闪闪的银子。
  
  嗯,少说也有二两。他转回视线,捋了捋半撮山羊胡,笑着问:“姑娘,有何需要啊?”
  
  莫离园一屁股坐在那摊前的凳子上,只说了二字:“写信!”
  
  那老板笑意更浓,赶紧放下手中的字画,笑着收起桌上那锭银子,掂在手里称了两下,然后才宝贝似的收起了银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莫离园又掏出两三个碎银子,递给一旁的红瘦。“阿红,你去那边逛逛,买些早点什么的,给阿绿也带些回去。”
  
  红瘦心里自有疑惑:府里会写字的人有的是,夫人偏偏要出来找人代笔,眼下也是要借机支开自己,主子的意思她明白,可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便难为地收下那银子,转身走回刚才的早市去了。
  
  那书摊老板已将墨纸砚工整地摆在了桌上,又从笔帘里选出最为干净的一只白云,沾了墨,悬在纸上,问道:“姑娘且说……”
  
  莫离园眼见着他就要下笔,深深吸入一气,似是十分艰难地说道:“大姐,饶命……”
  
  …… ……
  
  太阳渐渐爬上墙头,光线柔和地穿梭在枝叶间,鸟儿兴奋地叽喳个不停。
  
  而墙外那热闹地早市人群亦是密集,吆喝声叫卖声传遍街街巷巷。京城的早晨确实要比辛城那样的边陲之地繁华的多,便是这晨时的气候也比那里要暖和不少。
  
  这是唐烜回京的第一天,他虽然不用像文武百官那样日日早朝,但逢着这种外出公干归来的日子,还是要循例向皇上汇报备案的,昨天呈上了办案的折子,今日便是面圣了。就像现在,即便他觉得自己坐在这又颠又晃的轿子里简直可笑极了,可这是规矩,他又不得不服从。
  
  他低头看着手里硕大的一个包裹,原本就皱起的眉头揪得又紧。他坐在轿中身子虽是颠簸,身手敏捷的他依旧快速地拆开了那包东西,里面是个桃木盒子,盒子的上层是一封信,他展开其中一封,只见那秀气地一手行书跃然纸上:
  
  大姐,饶命啊!
  请先容小四无耻地解释一句:我是刚刚大难不死逃生回来的,拖着一身的伤我就跑来给你写信了。我算了算日子,不过晚了三天,最不济你拍我三掌、挥我三拳就是。你说的事,我都按照你的吩咐做了:婚书签了,不过我不识字,不知道内容对不对;公婆没了,不过睡前我都会朝东拜三拜,逢七会祭他们一杯酒,这也算侍候了吧?你要我绣的东西,嗯,我绣不出来,不对,这段划掉不要了。你要我绣的东西,我快绣好了。(作:你们也发现了吧,这个代笔的先生也不是一般人)
  最后,大姐,我稍了些东西,你帮我收着。刀是给三爹的,他准喜欢。有套衣服是给老三的,她就喜欢这种奇装异服。竹筒里是对儿虫,可奇了,二姐把蛊啊虫的当命,定会喜欢的,你不知道,这虫还救了我一命呢!不说了大姐,姐夫帮你念信也该念累了,我歹回去睡觉了,这几天被那个家伙累得我全身疼,(作:请不要多想)下回给你写信再说。
  落款是什么?啊?这么麻烦?那就写,你亲爱的小四吧!(作:……)
  
  你亲爱的小四
  
  唐烜看完这信,眼睛空洞地愣了很久,缓缓才回过神来。他合起那信,又掀开盒子下面的暗盖,里面叠着一套整齐地西辽女服,上面摆了一个手指大小的竹筒,还有那柄偷来得西辽金刀。他拿起那熟悉地金刀,脸上的表情不知从何时起柔和了下来,嘴角扬起的瞬间他笑出了声。
  
  他想起那天在洞里,爆破过后,小四的脚腕骨折了,却死活不让他用金刀绑脚。
  
  “一把破刀,难道你不要你的腿了?”他这么吓唬她,那紧握着金刀的小手才松了片刻。“那你拿布多缠几圈,别给俺弄花了。”
  
  “知道了。”为了缠那刀,他几乎撕尽了整个衣摆。
  
  原来,她偷这东西是送给爹爹的。原来,她吃饭的时候像黄鼠狼似的盯着人家西辽女子身上看,是要那衣服送三姐的。原来,早晨看她拉着红瘦偷偷摸摸出门去,是要给大姐写信……
  
  似乎,这女人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赦。
  
  唐烜噙着嘴角的笑,收起手里的东西,又将外面的布包好,递给了轿子外面的心仲。“心仲,把东西还回去,和驿站的人打个招呼,把这单提前送过去。”“让驿站的人继续留意着,往来的书信,都先呈由我过目。”
  
  “是,大人。”心仲将他包袱提在手中,又想到一事,便对他说道。“大人,我想起来一件事,你昨天吩咐我和刘叔说的事,刘叔说……有些为难。”
  
  唐烜掀着轿帘,疑问:“什么意思?怎么为难了?”
  
  “我照您的吩咐说了,要他从府里节出百余两的银子给那金多坊的老板送过去。可他说,说……府里,加上银号里存的银子也不过两百四十多两,一次拿出个百余两,这个冬就没法过了。”心仲的脑袋几乎要凑到轿里去了,声音也压得极低,生怕被外人听了去。
  
  唐烜自知没几个闲钱,怎么也想不到经心仲口里说出的唐熬府竟落魄成这样。原本还想拿出些银子来还给那金延,毕竟在人家府上打扰了几天,可眼下连百十两也拿不出,相较人家顿顿鲍鱼山珍的伺候,实在有些心寒。“这倒真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心仲见他一脸苦涩,立刻回道:“这个月皇上赐了十几车的珠宝呢,陕中大旱大人就全运去了。要我说,大人的心比天大,装得都是天下苍生,大人虽两袖清风亦是富拥天下!”
  
  这一通这马屁拍得,虽有些过头,也算是拍到点子上了。唐烜看着心仲那一脸地激动,笑着抚下了帘子。“行了,我要进宫了,你去把该办的事处理好吧。”
  
  心仲爱闹,但收敛得也快,向唐烜道了别便提着那盒子顺着来路走了回去。
  
  唐烜的轿子只在宫门前稍落,帘子一掀脸一露的功夫,守门的小卒们立刻低头行礼,然后麻利地打开了城门。轿夫一路行去正宫门口,唐烜下了轿,然后径自走进了唐德殿的正门。
  
  他进去的时候,元天阳正在里面接见大臣,下坐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一品文官龙乾林。龙大人出了名的才气大、见识广、人品高,只可惜传闻中娶了个混世魔王般的娘子,日夜都被她折磨得身心交瘁。唐烜给皇上行了礼然后起身,直到他走近前堂的时候,正好看见一旁那龙大人眼神闪烁地低头回避着自己的目光,唐烜见此,不禁纳闷:是不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再近时才发现原来那龙大人的左眼竟肿成了黑色。那伤足有半个拳头大小,下手之狠,下手之准,想来也算个高手了。
  
  啧啧,正是天妒英才,果真家有刁妻啊!
  
  唐烜看着那瘦弱地龙大人还在闪躲着自己地目光,不禁在心中叹息。既然是人家的短处,他也不好去揭,只装作无事地打了个招呼。龙大人不好再避,左手微掩着面,苦笑着作揖。直到唐烜也入了座,皇上才开口道:
  
  “爱卿来得正好,昨日你托人送来的案卷我已看过,刚刚也给龙爱卿看了,我想这件事牵连甚广,还要从长计议。”他翻着手里的折子,拿起夹在中间的那一页西辽文的书信,又道:“若这信是真的,我想……我们过去确实小看了西辽。”
  
  唐烜抬手一鞠,说道:“辛城县令高玉帛上任辛城也不过这两年的事,他区区一个六品断没有如此丰满的羽翼。臣思量,要将玄铁石掩在茶叶中运去西辽,这当中应有朝廷的人在出关处检验,如果他背后没有庞大的势力撑腰,我想他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能力。”他的话其实已说的很清楚,矛头在指向谁,屋中的三人也是心知肚明。
  
  龙乾林听了一席话,心中有些沉不住了,于是问道:“唐大人可有进一步的证据?”当然是指能一举推翻他鳌汶的有利证供。
  
  唐烜摇了摇头。“没有。所以臣并没在辛城挑明身份,就是怕打草惊蛇,臣不想一番下来只捉到些旁支细末,树大根深,又岂是一日可拔?”
  
  “唐大人深谋远虑,此举甚好。”于是那龙大人又转向皇上,说道:“皇上,以微臣之见,应加派人手安插在辛城附近,从那高玉帛身上下手,长此以往定能查到些端倪。”
  
  “嗯。”皇上点头作应,他晃了晃手中的奏折又道:“唐爱卿也是此意……”
  
  龙大人见皇上手中正晃着的折子,正是唐烜上奏的那一本,不禁侧头看了身边的唐大人一眼,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捂着自己那青肿的眼睛,隐隐又觉发痛。痛定思痛啊,于是他忍痛又奏:“皇上,微臣还有一事要说。”
  
  “爱卿且说。”
  
  “臣知辛城一案一直是唐大人在查,可刚刚听皇上说唐大人在查案中身受重伤,臣有一请求,请皇上亲派宫内黑旗军首领提案,让唐大人可以在府中修养伤病,不知……可行否?”
  
  龙大人这一席话下来,惹得皇上一脸的意外,连那唐烜亦是一脸的吃惊。往日里,这个五指不占军中事的状元爷向来不过问暗查过调兵之事,唐烜自己也是纳闷,何时被这一品文官如此看重了。
  
  龙乾林自知唐突,于是清咳了两声,似解释道:“今日我见唐大人进门时步伐沉而豫拙,呼吸间粗而浊重,唇色干白,双眼涩且红溺,依臣之见……唐大人最好在府中静养些日子,避免奔波劳累。”说完,似乎太过激动,眼上的肿痛又被扯到,于是又眯着眼低头掩住。
  
  唐烜虽有些受宠若惊,可也不愿将如此重要的案子交予别人,正要想皇上请旨,却只听皇命已下:“朕刚记起,龙大人医术堪比御前医官啊,说来也是,是朕太糊涂了一直没有好好关心过爱卿的身体,只见你在信中将自己身犯险境轻描淡写而带过,唉……连龙大人都将这一层考虑到了,朕居然……”说罢,看着唐烜的眼神也一并痛心疾首的样子。
  
  “皇上……”
  
  “你不要再说了,朕会命专人负责这件事,等你伤养好了,朕会再让你接手此案,爱卿就不要再多言了。”唐烜看着皇上那一脸的悔恨与坚决,当然不敢再驳,只能三叩以谢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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