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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捡到宝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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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芹芹嘴角微勾,莹唇若水,只柔声道:“他很忙的,待有空了自然会来看你的。”
  
  莫离园一怔,猛地扭过头来,一脸的厌恶,像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谁说要见他了?不来最好,我是在看送饭的怎么还不来呢。”她又移回眸子,这次似是看得更远了。
  
  柳芹芹不戳破她,只是笑着摊平了手中的被子,一面叹气。“我年轻的时候便想着,什么时候才能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待现在才知道,爱是来得平淡,失时无觉……”目光辗转,看着木牢的门栓,却又像看到了自己的一颗心,曾经的记忆被锁上,未尝不比这铁锁寒凉。
  
  莫离园不懂她的伤感,也没有伤春悲秋的心性,仍是一脸的傲气。“俺是个贼,只想过轰轰烈烈的被抓,可没想过要轰轰烈烈的爱。”
  
  听着她的话,柳芹芹又是一笑,抬头看着她。心中暗道:这又岂是你左右的了的?
  
  叹了一气,又对莫离园说:“小四,你不是总问我为什么会被唐家赶出去吗?要不要听?”
  
  “当然要!”她一个利落的翻身下了窗沿,稳稳落在了柳芹芹身旁。双眼睁得老大,耳朵也高高竖了起来。
  
  柳芹芹哧出一笑,伸手勾过她脸庞的发丝,别在她耳后,慈祥的正像个姨母。莹唇缓缓张开,小声的诉着。
  
  “17岁那年我出嫁了,可夫君却没有几天便死了……”
  
  那时候的男方的家人认为是她克夫,就把柳芹芹赶回了家,可那时候城里的人都知道她的命硬,对着她指手画脚,家人权衡之下便将她送到了京城姐姐的住处。
  
  那时候姐姐和唐熬成亲已经有8年了,两人在第二年就生了个男娃,起名唐烜。所以柳芹芹第一次见到唐烜的时候,这个小姨却只比外甥大了10岁。
  
  唐熬府的人很少,日子有些拮据,但是却对唐夫人和这个夫人的妹妹都很大方,从来没有亏待过她。柳芹芹那时年轻,美貌更胜现在,所以姐姐甚少让她出门,只是让她在家里陪着自己绣绣花,练练字。
  
  “我记得住在唐熬府一年的时间,将军只回来过两次,第一次是姐姐的生日,第二次是回来养伤。姐姐每天每天都在绣着鸳鸯戏水,却不知……双鸟成单,忆不成思。她每天都在写着福寿安康、平安归来,却不知……远处山水相隔,人心不见。她经常一个人叹气、掉泪,那时我就想……若姐姐不再心系与那个男人,就不会再这般痛苦了。”
  
  又过了很久,将军第三次回来已是半年以后的事了,他又负了伤,而且是命在旦夕。姐姐为了照顾她几日没有合眼,直到他脱离危险的时候,姐姐也病倒了。
  
  柳芹芹自愿代替姐姐,承担起了照顾姐夫的责任,她每天去给他送药,喂他服药,看着他的姐夫一天天好转起来。
  
  “那时候,我故意在姐姐面前与姐夫做着很亲密的样子,背后里我又与她说着,她是多么的不值得。我在想,姐姐定是恨透这个男人了,定是觉得自己的痴心是多么的不值得。我天真的以为,我赢回了儿时那般疼爱我的姐姐,最后才明白……年轻时的一股意气,输得了我后半生的一无所有……”
  
  她的姐姐在生完唐烜以后便落了一身的病,常年的郁郁加上心痛新伤,都没有给这个妹妹一丝转念的余地,她就离开了。
  
  柳芹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天,她听到消息,哭着跑到姐姐的房间,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在用看着凶手般的目光看着她,她最疼爱的外甥,扑在他娘亲的怀里,泣不成声。
  
  “我想我的命真的很硬,客死了夫君,客死了姐姐。其实,没有人赶我离开唐熬府,是我自己走的。我不敢面对唐烜,不敢面对我姐姐的灵位,不敢见我的姐夫,对帕面对的……是我自己。”
  
  说完,脸上的晶莹利落的滑过脸庞,坠在了地上。她往日娇艳的容颜在此时才真正的沧桑起来,她刻意避开莫离园的眼神,只是同样的理由,因为她怕那里面有她害怕的‘厌恶’。
  
  泪落了很久,才听得莫离园轻轻说了一句。“我懂你。”
  
  柳芹芹双肩一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却见莫离园一脸坚定的回道:“若是为了我的姐姐们,莫说要我做坏人,就是要全天下的人都恨我,只要是可以帮到她们的事,我都会去做的。”
  
  柳芹芹咬着唇角,摇了摇头。“可是,我没帮到她,反而……害死了她。即便这些……都可以原谅,但我犯得那罪,永远无法原谅。”
  
  “小姨,你莫不是……喜欢上了……你姐夫?”
  
  思绪重现,惆怅万千,一时间,却也只能泪如雨下。年轻的时候,总想不通爱为何要朝朝暮暮、你侬我侬。照顾他的那段日子里,却是眼睁睁看着一代英雄在自己面前活得那般坦荡,那般潇洒,让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隐隐刻在了自己的心底,只是在没有发现的时候,她已经陷得无法自拔了。
  
  轰轰烈烈的爱情是什么?年轻的时候憧憬,然后不屑,终归是没有体验过。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爱情,其实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你以为你可以逃避,你可以忽视,潜移默化之间,它却已经把你抓得牢牢,抓得死死了。
  
  “喜欢一个人是很辛苦的,有时候,那人的一言你便去了天堂,又一语,你便落到了地狱。死去活来,这就是爱一个人的代价。”
  
  莫离园捏出块干净的袖脚,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心里想着:咱这一辈子,从没想过要把自己的喜怒哀乐放到别人的手里,天堂和地狱,那更是自己说了算。眼前这柳芹芹还有她姐姐,简直就和自己的娘亲一样,被男人耍得团团转,除了伤心什么也讨不到。还是无情好,没有烦恼,一身轻松……
  
  话也说回来了,莫离世家的人,可以无情,却不能绝情。对家人,更是至情至性。她看着一脸怅惘的柳芹芹,说道:“小姨,现在他们都不在了,你便跟我回去罢。一家人,就是要互相体谅的。”
  
  柳芹芹深被她的体贴感动,却还是摇了摇头。“唐烜过得很好,我知道这些便够了。你待他也很好,我更是放心。我不愿回去不是别的,只是他那张脸太像那个人了……”
  
  眼见着小姨有了些笑容,不想她再伤心,于是又问她。“像他爹吗?难怪没传到小姨你的好模样了。”
  
  柳芹芹被她勾得一笑,缓又叹气说道:“是啊,他和他的父亲一模一样,性子也是一样。两人,似乎只是声音不同,脸却是一样的。”
  
  莫离园点了点头,出神地想了一会儿。看着小姨不再像刚刚那般伤心了,又扶着她坐在了被子上。
  
  柳芹芹刚落了坐,莫离园却突然瞪起了双眼,浑身一个激灵。“啊!”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怎么了,小四?”
  
  她眼珠骨碌了几圈,缓缓转过脸来,痴痴的说道:“小姨你说,声音不一样,脸是一样的……”
  
  “那、那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似是想起什么很重要的事。“前天把我绑走的那个人,蒙着麻袋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是那个声音,我一直觉得耳熟。我想起来了。是他!”
  
  “到底是谁啊?”柳芹芹有些着急。
  
  莫离园赶紧起身走到了门边,急急地打开那门锁。“是上次山洞里那人,想用炸药埋了我们俩的那个家伙。他是个疯子!不行,我歹去告诉他一声,有危险!”
  
  门一开,莫离园脚下一点,人已远去。
  
  只剩柳芹芹坐在那软被上,久久,才叹出一气。“残睡觉来人又远,意难忘,便是无情也断肠……”
  
  既为断肠者,有何分有情无情之人呢?
  
  




☆、行止非人所料

  一夜城西梦
  觉来风已东
  奔驰五百里而遥
  行止非人所料
  
  一夜城西梦,觉来风已东。
  
  辛城的东面,行不足十里,过了关卡,就是夕辽国的地界了。和辛城隔山而望的这个镇子,规模和辛城一般,因地势略高,盛产谷物而名:谷城。
  
  谷城相比辛城而言,种地的百姓较多,所以城里的风光看上去更乡里一些。镇子上最豪华的客栈也不过两层的楼阁,清晨时分,除了三两个在楼下用餐的住客,这客栈里可谓冷清的很。
  
  坐在厅落一角的地方,两个夕辽打扮的女子格外引人注意。一个水眸澈如溪的秀颜姑娘,另一个则是妖娆而翩翩的美娇娘,两个女子美得各有千秋,瞅得那店小二抹布抹去客人脸上,掌柜更是把手里算盘拨掉了珠。
  
  却见那两个女子自顾自的用着手里的粥食,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
  
  莫离园挑起一颗粥里的枣子,放去了对面的碗里。“小姨,你吃个枣,我见你脸色还是有些白。”
  
  柳芹芹笑笑。“嗯,你也多吃点。这两天要你带着我这个累赘,着实辛苦你了。”
  
  “哪有?!俺叫你句小姨,就是一家人,你这话太见外了。要你跟着我跑来跑去,俺才是过意不去呢。”莫离园搅着碗里的稠粥,继续寻找红枣的踪迹。“唉……早知道该在辛城买个别院下来,先把你安顿下。那个木头似的家伙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踪迹。”
  
  柳芹芹笑着摇了摇头。“小四你已花了三千两为我赎身,万不要再花那冤枉钱了。再者……烜儿他对我还……还是不要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莫离园随意地摆了摆手。“哎哟,那点儿钱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之前我是不知道你是咱夫家的人,不然早出手了。至于那个‘木头’,咳……是你外甥,你也不要担心啦。正好,我一个老熟人儿最近要来谷城谈生意,他可是出了名的包打听,有他在,没有找不到的人。你就跟我一样,把心放肚子里吧。”
  
  柳芹芹总觉得这个外甥媳妇给她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跟她在一起,似乎什么都不用担心,事情都会被她带往好得方向去。她自然不会去担心,因为她深信:这个女娃的本事,似乎比他那个一品官阶的外甥来得还要大。
  
  她笑着点了点头,夹起一颗碗里的枣子送入口中。“真甜。”
  
  话说这柳芹芹自从被冤入狱后,一改从前那风尘的态度,性子敛了起来,少了浓妆艳抹的外在,风韵却丝毫未减。而在莫离园心里,时刻都谨记着大姐交代的:公婆如父母。没有公公婆婆可伺候的她,更是把这个夫君的小姨当成了亲娘般伺候。一路从辛城寻来夕辽,路上对柳芹芹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
  
  柳芹芹看在眼里,感在心中。她又看了看那一脸专注的莫离园,心中感慨如波汹涌。莫离园不知她的感触,只又从碗里找到了一颗枣子,立刻双眼希冀地将那‘宝贝’送去了对面。柳芹芹嘴角含笑,牵过她的一只手,按在手心。
  
  莫离园有些莫名,停下动作看着她。
  
  柳芹芹笑而不语,眼中却泛着点点的星光。轻柔地说道:“初次见你,你与烜儿还在为一纸休书而争。我那时还想,烜儿怎娶了个如此刁蛮的女子,你们的姻缘定不长久。现在我却觉得……世上再没有比你更贤惠的女子了。”
  
  “贤惠?”莫离园眨巴着大眼,思索了半天,在似乎肯定了这个词是褒义之后,露出了傲然地一笑。“不过,我俩还真是长久不了……”要是这日子再这么过下去,别说找龙骨、盗天下了,怕是连个安稳日子都没有。
  
  柳芹芹却笑得更高了,拍了拍手中按着的纤细,心中暗道:你们的姻缘,不是不长,似乎……才刚刚开始呢!
  
  …… ……
  
  唐烜端坐在高椅上,全神贯注的翻看着手中的信函,周围是各种夕辽打扮的暗使,厅中静得可闻针落,只待那唐烜合起了信纸,一直持续的寂静才被打破。
  
  “辛城那边没什么太大的动静,除了……”他眉头微皱,思索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跨过这个话题,于是又道:“夕辽这边,进展的有些棘手,对手的行动也似乎更隐蔽了一些。”
  
  一个农夫打扮的暗使上前一步,鞠身说道:“一切都如大人的意料,我和几个使者一路跟踪衣流原和钱文虎一行人的踪迹,一路上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可这队人一进了谷城的县衙,众人的态度便来了个大转变。”
  
  “他们一进官门,就把囚车里的钱文虎放了出来,我们亲眼看见钱文虎在院落里走得大摇大摆,如若无人之境。根本不似一个杀了驸马被处死刑的犯人。”
  
  唐烜点了点头。这与他先前所料的几乎无差。那钱文虎之前认罪认得极为痛快,与他现在果真相安无事的现实分析起来都很合逻辑。
  
  心仲一直立在唐烜的身侧,低声说道:“大人,暗使们在谷城的暗查有些艰难,我们是否要再想个对策。”
  
  唐烜落下手中的信,起身走到了厅中。“首先大家一定要注意一点,那就是任何情况下绝对不允许暴露身份;第二点,要以人身的安全为前提,我不希望我手下的任何一个兵丧命他乡,在没有我的命令下,我不许你们以身犯险。第三,军令如山,我有命时你们且负责行动,至于如何去做,要完全服从军命的安排,清楚了吗?”
  
  那一派威严的语气,听得众人浑身激劲,各个附身叩道:“遵命!”
  
  唐烜很满意地点点头,吩咐其他人下去,然后只留了心仲在厅内。安静中,唐烜脸上的愁色也渐渐浓郁起来。
  
  “大人,是不是信上还说了什么。”心仲有些不安,只觉得刚刚唐烜在下命令时有些敷衍之意。
  
  果不其然,唐烜脸色暗沉地回道:“暗使中出了内奸。”
  
  大惊,似是无法相信。“大人之前就一直说有内奸,如今可是知道那人是谁了?害死辛城二十条人命的,可是这凶手?”
  
  摇摇头。“不知。”“目前知道的是……衣流原和钱文虎应该已经知道我们现在谷城的事了,我想,他们必定会有所防范,而我们的计划……后面怕是难了。”
  
  心仲气愤地一拳砸在了柱子上,柱身一阵摇晃,眉头揪起。“这个挨天杀的!”转而又想到一事,便说:“大人,他们若是知道我们在夕辽,定会派下杀手的。”
  
  “杀手我倒是不怕,只是怕……他们惮于我们便会有所防范,想顺藤摸瓜查出真相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他眼神渐渐凝结,专注地思考着。“如果我们的推测没有错,辛城倒卖玄铁给夕辽人,幕后的黑手就是国舅鳌汶。而钱文虎应该是他安排在这里的打手,毕竟他在夕辽是不能露面的。夕辽人要保钱文虎的命,那就证明他在这件事里定有举足轻重的分量,也就是说……”
  
  “只要能顺着钱文虎这条线,一定能查清幕后的事,且找到皇上所要的证据!”
  
  心仲点了点头,示意已经明了。“可现在被他们发现了我们的目的,想来很难下手了。”
  
  唐烜思索了一会儿,转头看向心仲,此间的眼神忽然变得格外的凝重。“倒是还有一法。”
  
  心仲只觉他目光太过犀利,不知怎的,有种不祥的感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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