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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捡到宝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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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烜思索了一会儿,转头看向心仲,此间的眼神忽然变得格外的凝重。“倒是还有一法。”
  
  心仲只觉他目光太过犀利,不知怎的,有种不祥的感觉。“是、是什么,大人?”
  
  “搏一搏。”
  
  搏?!我怎么听着这字这么刺耳呢?不,不是刺耳,是刺心。大人啊,咱心脏不好,都是因为这些年跟着您被吓出来的啊!你出的计策,就不能有一次是温柔点儿的么?
  
  …… ……
  
  这天夜里,唐烜和心仲都没有入睡,心仲提起了一百二十几分的精神,藏在唐烜卧房的横梁上,呼吸刻意压得轻浅,心跳却是急促如奔。
  
  唐烜卧在床上,无睡意地闭着眸子,待了很久,直到窗外发出的一点动静,他眉头微挑,神经悄然一紧。
  
  心仲躲在那梁上不禁深吸一气,屏住了气息。他家大人的预料永远是这般的精准,但愿,他们的计划也能如期实现。
  
  就在心仲出神的瞬间,刀光乍然一现,床上的眸子一睁,顺起内侧的长剑便挡了下来,起落几番,刀光激荡着剑影,黑暗之中,只听铿锵之声却未有人语一言。
  
  唐烜猜到了对方会下杀手,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派的高手不是夕辽人而是一身中原功夫的元唐的杀手。唐烜与他们打拼了数十回合,来人有五个,各个都是高手,这几人比上次劫走小四的那几人还要利落一些。唐烜在黑夜中手脚受限,只得退身连连,一路游走到门口的地方,锋回剑转,他一个燕雀回身恰躲过身后人的追击,并将那黑衣的刺客扳倒在地,再一个踮脚,纵去了门外。
  
  剩余的黑衣人赶紧追了上去,同一时间,有一个身影从梁上悄落了下来……
  
  屋外的唐烜此时早已掠去了屋顶,四个黑衣人与他又战了几个回合,奈何唐烜身手敏捷且招招虚晃相迎,四人已有些体力不支,正此时,刚刚被击倒在屋内的那个黑衣人赶了上来,一路攻向唐烜的身后,几人合力,唐烜从上风一路退防。
  
  就在战斗难分胜负之时,偏偏那唐烜因久力不支,下盘露出了一丝破绽,黑衣人一个下攻,另一个提剑一刺,撑目之间,那剑已中唐烜肩下,单薄的身子一个前倾,唐烜已直直跪倒在地。
  
  噗的一口鲜血吐出,也未看清那黑衣人究竟刺入有多深,剑拔出时,又一道鲜血扬起。
  
  唐烜舌尖带血也未听清他说了句什么,眼神迷离之间,身子僵直的倒了下去。
  
  那群黑衣人见此,面虽掩着,眼中却流露出强烈的喜色,一个黑衣人谨慎的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终冷笑着说了一句:“死了……把人带回去罢。”
  
  一个黑衣人收了剑,扛起地上的唐烜,随着来人纵下了房顶。只是在众人未察觉时,那露在黑布外地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 ……
  
  一切都与唐烜所预料的一般,没有半路杀出的突发状况,也没有心仲所担心的毁尸灭迹。在唐烜的‘尸体’送进谷城府衙的时候,钱文虎笑得一脸的得意,嘴角咧到了耳根子下面。
  
  心仲混在那一帮黑衣人中,看得几乎咬牙切齿的暴露了身份。
  
  “你、你太大胆了!”衣流原立在一旁,脸色便没有钱文虎那么红润了,惨白带惊,大有些不知所措之意。“他好歹也是元唐的一品大员,你在我国的境内杀了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钱文虎笑笑,一脸的无碍。“做大事的,岂能顾得这些?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边国小地方的人畏首畏尾,做事拖泥带水,所以鳌大人才派我来协助你们。官再大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个死人?死人最大的本事,呵……就是发臭!”说完,一脚又踩在那尸体的胸口上,碾了两下。
  
  心仲在一旁,看得双眼几乎喷出火来,只得把头压低,尽量忍耐下去。
  
  衣流原则是一脸的不甘,却又不敢驳他,只是又问:“那这尸体怎么办?”
  
  钱文虎又笑,朝着屋外喊了一句:“骆虎!”语毕,屋外真的有人应令而来,此人一身褐色劲装,脸上有几道骇人的疤痕,面无表情的俯首回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钱文虎踹了脚地上的尸身,说了句:“处理掉,跟以前一样。不能让人发现……”
  
  “是。”那叫骆虎的仍是一脸的冷滞,一把将地上的尸体扛在了肩头,提步就走。
  
  心仲当时低着头,心却早已随着那人的身形飘出了门外,嘴唇几乎咬出血来。冷静,他要自己时刻保持冷静。心中暗道:大人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我去做,对!大人说过,这些人不会对个尸体怎么样。就算是弃尸也会在不易察觉的时候做,大人自有应对之法。对!要冷静……
  
  正在出神间,突觉肩上一沉。心仲猛地一怔,只听那搭在他肩头的人说道:“辛苦你们了,下去,重重有赏!”
  
  五人皆是一鞠,回道:“谢大人!”钱文虎笑得更加得意了。“以后我不是大人了,叫钱爷!”
  
  “是!钱爷。”几人又是齐声。
  
  接着那钱文虎便大笑着走出了正厅,心仲呆立在那里,脸上的假皮几乎被生出的鸡皮疙瘩顶了出来。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钱文虎明明被罢了官,居然还能嚣张到这种程度?
  
  那国舅爷鳌汶,又该多嚣张啊!
  
  …… ……
  
  古人常说,有人欢喜有人愁。又一日的清晨时分,一顶极其华丽夺目的马车停在了谷城的城门外。很显然,又一个大人物光临这偏僻的夕辽小城。
  
  守门的夕辽小卒单是看了那足足高出自己两倍有余的雪白骏马一眼,下巴已掉出了三分。
  
  兵头赶上前来,只见那摸样秀清地小书童递出个牌子,兵头瞅了几眼赶紧开了城门。也亏得他速度够快,那小男童赞赏的递出了一锭金子。那明晃晃的颜色,映着朝阳,几乎要闪瞎一片人眼。
  
  ‘驾’小童甩了甩鞭子,马儿踏蹄,梁木红漆的大轮子一转,马车稳稳地前行着。
  
  丝绣锦缎的车帘中,一个长发披肩雍容华贵的男子倾在卧上,皙白的皮肤缀上点点晨光,妖艳动人犹如潭水浮花,美得难以言喻。
  
  他轻扬起指尖的一卷纸条,侧头又看了几眼,嘴角的笑容再也按捺不住,缓缓高扬了起来。
  
  纸上小字著有:‘唐烜昨夜子时死于谷城欧语楼,杀手:北阳山五客,受命:钱文虎。’
  
  短短几字,却让他难以抑制地心情大好。收起手中的纸条,含笑的眼再次望向了车外。“了了,你说今儿的日出怎么这么美呢?”
  
  驾车的小童挥着手里的牛筋皮鞭,叹出一气:“少爷,您今早已经问了第五次了。日出早就过去了……”
  
  他望着远处的太阳,似有所思,缓缓,吐出几字:“虽然早知会如此,还是……比我预料中的快了一些啊。”话中意,又似有所指。
  
  人生之预料,世事之无常,十之□抑或屈指一二,又有多少事是在意料之中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审啊审啊审啊审,啥时候才能发啊!!!娃儿们,阁子已然崩溃。据说你们滴留言也在审。。。。。。




☆、执着些儿千里远

  执着些儿千里远
  悟得只消此时霎
  
  这世上总有许多巧合的事,老狐狸金延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为他送信的了了偏偏比那心仲的信慢了一步。他的书童赶到谷城客栈的时候,只见到了柳芹芹,而莫离园早已不知所踪。
  
  世上难料的事又岂止这一件。就像他唐烜机关算尽以为自己诈死的计划万无一失,偏偏,小看了那不起眼的小卒一个,乱了他的大计。
  
  想他和心仲为了上演这一出刺杀记,虽说那一剑避开了心脉只刺入了肉间,可鲜血是真真的淌了三两碗啊。封住心脉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尸身’被拖到野外了,还要受人蹂躏?
  
  难道这人看出了自己是诈死?不可能!心脉呼吸全无,怕是除了神医再世,鲜有人能辨出。
  
  若不是知道他诈死,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这个弃尸的人,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
  
  在看清了对方那阴狠的一笑之后,唐烜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你到底是谁?”他只记得当时钱文虎称他为骆虎,面上看起来这人却是陌生的很。而此时他剑不在手,只能掏出随身的匕首以护。对方目光凌厉,只用幽暗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唐烜的脸。
  
  “你自然不会记得我。但我认得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切齿地拔刀出鞘。“我两个师弟,一个师妹,都是死在你夫人手中,那夜在金陵,我以为我杀了你……却不知你二人竟联合演了一出金蝉脱壳,灭我同门。天不长眼啊!在金陵城外,居然连炸药都炸不死你们。”
  
  听到这里,唐烜总算有点儿眉目了。原来第一次入金陵城的时候,小四在屋顶真的遇到了刺客,而且还把人家灭了口。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是一阵叹息。所以说,行走江湖自保很重要,但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啊。唐烜自知错在己处,无心杀他,沉思一番又说道:
  
  “上次你埋伏在山洞外,以炸药暗伤我二人,而我们也果真被你炸成重伤。之前我们也有不对之处,依我所见,还是互退一步,莫再无谓的纠缠下去了。”唐烜将自己的意思表明了,只看对方愿不愿意让步了。
  
  骆虎含着那一口怨气,怎肯让步,所以刚刚在看到唐烜的尸体后还要将他分尸以泄愤。“你不要做梦了!我三位同门和我二十多年的感情,最后,连个全尸都没有。让步?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对方话都没说完,提刀便杀了过来,唐烜身形微侧以避,然后以袖中的匕首近身相搏了几个回合。骆虎招招犀利狠毒,皆朝着唐烜的要害而去,却见那唐烜多以退为攻,不愿正面回击他的杀招。
  
  两人战了数十回合,唐烜身手敏捷,对方自然讨不到什么好处,可唐烜胸口处还拖着个大窟窿,这几番动作下来,对方的力气又大,肌肉扯动下鲜血又涌了出来。
  
  骆虎见他明显放慢了动作,提着力气又狂砍了几下。唐烜上身更是大幅的摆动而闪,随着流血的增多,渐渐眼前也模糊了起来。
  
  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唐烜即刻紧握了手中的匕首,侧身虚晃他几招,见隙插针,一刀划向了骆虎右手的筋脉。那刀果真‘咣当’一声落了地,骆虎捂着伤口一个踮地跳出了战圈。
  
  骆虎心里明白,若真刀真枪的动起来自己根本不是唐烜的对手,可无论对方如何的退让,他心中的恨,无法消退。他忿忿地咬着牙,用左手拾起地上的刀,怒吼一声又朝唐烜砍了过来。
  
  唐烜未急,叹着气摇了摇头,只道他为何如此执着?再以一个轻燕略身避过,身子晃到对手的身后,又以刀背敲在了他的背上。骆虎被他流利的闪躲弄得措手不及,后背吃力,一个踉跄地栽去了地上。再狼狈地起身时,一口鲜红被他不屑地啐了出来。
  
  唐烜闪过之后,稳稳地立在那里,看着他一脸的疲态,眼中划过了一丝同情。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为什么报不了仇!”他再次愤怒,血口中疯狂地吼着,唐烜只是面色苍白的站在远处看着他,一脸无奈与淡然。
  
  一阵风卷过,野外的清晨更加萧索,枯黄遍地,簌簌作响。
  
  愤怒过后,骆虎的脸上仍是狰狞。他再次举起长刀,唐烜微退正待迎他时,岂料那长刀一个转向,竟朝着持刀人自己的腹下而去。
  
  ‘哧’的一声,刀没腹中。唐烜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一直以来执着着要杀自己的人,忽然之间却自杀了,还是在仇人的面前。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让他措手不及,甚至,连去阻止这一切的时间都没有。
  
  唐烜瞪目定在那里,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你……为何。”
  
  鲜血顺着嘴角滑下来,滴去那遍地的枯叶之上。他一脸的痛苦:“一念执着,原来……这么累。思念太长,原来……死是这么容易。”
  
  唐烜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只觉得在这一刻,他狰狞的目光似乎飘渺去了遥远的地方。喃喃间,只听得他又说了一句:“师妹,师兄太无用,只好来陪你罢……”
  
  骆虎跪倒在地上,一行泪从眼角划出,顺着他脸上凹行的疤痕,游走而下。就在他闭眼的最后一刻,那染着鲜红的嘴角竟弯起了一抹微笑。
  
  鲜艳的刺眼。
  
  缓缓走近他。唐烜试探地伸出手,探了探他的心脉,已无气息。其实不探也知,单是看他没入大半腹中的那柄长刀也知,他,死意已决。
  
  唐烜以手扶额,有些倦态。或许是他太过惊骇,或许是刚刚的打斗太过激励,或许是他长久以来积累的伤痛太多了,脚下微颤,眼前雪白地一闪,唐烜单腿软跪在了地上。
  
  他意识到必须要立刻调息护脉,正在收腿坐下的片刻,不察间,一个翩然的身影如烟如幻般地落在了他的面前。
  
  气虚血亏,他涣散的眼睛已看不真切,只觉得那是一张十分熟悉的脸,只觉得脸前这熟悉的人还是那熟悉地一脸怒气。
  
  “累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一个早晨跑遍了整个……”猛地停住,一阵倒吸。“喂,你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多血?喂,你别闭眼啊!等等,你怎么倒了……喂!喂!”
  
  那个熟悉地声音,也还是那般地吵闹啊!唐烜只觉得这一瞬间,很累,他很想休息,可心中又有些奇怪……
  
  总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股很奇特的味道,跟世上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那似乎是她特有的,一种风尘仆仆的味道。有点生涩,却不会难闻。
  
  而此时的莫离园,哪里有他那副淡定的闲情,更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味道是臭是香,她可是为了心仲的一个纸条飞驰着几乎跑遍了整个谷城,才将他找到。人才寻着,却发现这家伙居然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她就连刚刚那攒了一肚子的怒骂都顾不上了,轻拍着他惨白的脸,生怕这眼睛一闭上就再也睁不开了。
  
  终于,那双灰朦朦地眸子算是睁开了,莫离园兴奋地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虚弱间张口就是一句……
  
  “原来死,这么容易。”
  
  说完,眸子合上,再未有动静。
  
  莫离园登时愣在了原地,惊骇得她从头皮一路麻到了脚底。少待,只见粉唇一咬,她愤然地说道:
  
  “想要我作寡?哪有那么容易!”点中他身上的几个大穴,双手一个用力便将人扶在了背上。
  
  纤细地手臂一拦,另一只手将头上满布的汗珠一擦,脚下起力,疾驰又去。
  
  莫离园疾步间,却未曾察觉,她刚刚说完那话,肩上合着的眸子,微微弯动了一下……
  
  …… ……
  
  骆虎所说,一念执着,却是太累。累?他未尝不是。
  
  唐烜想起小时候母亲与他说过的一段话:
  
  那年冬天,母亲已经病得很重了,她坐在床上拦着自己,说道:‘烜儿,你知道冬天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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