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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爱不敢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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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来了?我以为那天你只是说着好玩的。”她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无论如何,就算把嘴说破了也要劝他改变主意。“反正过了就算了。”

他不太高兴自己的表白被当作玩笑。“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我不会拿这个来开玩笑。”

蜻庭觉得胸口有个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我说总舵主,不如咱们打个商量,我帮你找出幕后主使者,你不要娶我,这样好不好?”

“不好!”他态度坚定的予以否决。

支着额头,蜻庭赶紧坐下来,以免被他的死脑筋给气昏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固执?”

“那妳为什么坚持不肯嫁给我?”他聪明的反问。

她扯了扯嘴角,假惺惺一笑,“看也知道我不适合当漕帮的帮主夫人。何况我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像你这种正经八百、脑筋不会转弯的男人,一天到晚把责任啦、义务啦挂在嘴边,只想为别人而活,从来没想过自己,看了我都觉得累;反观我呢?只想过着自由自在、无牵无挂的生活。你说说看,要是真的嫁给你,一定比死还要痛苦,光是想象我就头皮发麻。”

古观涛泛出苦笑,“妳这是在损我还是夸我?”

“总而言之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八字不合,性子差更多,还是别勉强送作堆,免得将来后悔。”她努力说服他。

他深深睇她一眼,“自古以来,每对夫妻都是在成亲之后才慢慢培养感情,咱们自然不例外。”

“天啊~~谁来救救我?”蜻庭抱头呻吟。“谁来帮我打醒他,让他清醒一点?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随便开玩笑了。”

“其实娶妳这个念头已经在我脑中存在好一段日子,既然妳自己提出来,那身为男人的我,岂有逃避的道理。”他笑谑的说。

蜻庭两手合十,“我拜托你逃避吧!”

“不!”

瞅着他专注执拗的神情,她一脸欲哭无泪。“有那么多姑娘喜欢你,你可以去娶她们,为什么非我不可?”

他当真思索起来。“这该怎么说呢?”

“哦!我快疯了!”蜻庭抓着头发又吼又叫,试着用别的方式来劝他。“那我问你,你可要跟我说实话,我跟你师妹比起来,哪一个比较美?”

古观涛回答得果然很老实。“师妹。”

“好,那我和华姑娘此,谁比较美?”

“盈盈。”他回答得言简意赅。

她直点着脑袋,“很好,那你师妹和华姑娘,你会想娶谁?”

“当然是妳。”他可没上当。

蜻庭白他一眼,假装没听见他的回答。“那你师妹和华姑娘,以及你师父的女儿,这三位姑娘你会娶哪一个?”

“还是妳。”

她气得想尖叫。“我不算啦!”

“但是我只想娶妳。”古观涛认定她了。“我不是注重外貌的男子,不会在意妻子的美丑。”

“算了,跟你说话真的好累人。”她摆了摆小手,闭着眼皮爬上床榻。“说不定这一切都是梦,今晚你的脑袋可能有点问题,等明天睡醒了就会恢复正常,我要先睡了。”口中喃喃自语,径自钻进被子里,蒙头就睡。

古观涛盯着那团隆起的被子,深深叹了口气,看来想说服她只怕得花一番工夫。

“明天咱们再好好谈一谈,不过在这之前,妳最好不要不告而别,否则不管妳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妳!”说完还细心的帮她吹熄桌上的烛火,顺手带上房门。

等门关上,蜻庭立即掀开被子,气呼呼的瞪着床顶。

原本她真的打算一走了之,宁愿当个食言而肥的小人,也不要嫁给他。谁知道他已经摸清她的个性,料到她会来上这一招。

没关系,她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第六章

“妳太瘦了,多吃一点。”

饭桌上,古观涛的几个师兄弟和褚缃、华盈盈都在座,七,八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亲手帮蜻庭夹菜,这种亲昵的举动是以前不曾见过的,因为古观涛的个性守礼拘谨,就算是亲人,也不会表现得太明显。

蜻庭被口中的食物给噎到。“咳、咳……”

“要喝汤吗?”

她丢了颗大白眼给他,“你不要害我吃不下。”这男人以为他在干什么?这样大家不就更以为他们是一对,这下真的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都停下来了?”古观涛也注意到众人吃惊的眼光,清了清喉咙,有些尴尬。“快吃饭吧!待会儿还有很多事要忙。”

其它师兄弟赶紧闷着头扒饭。

华盈盈瞟了眼褚缃黯然的神色,脸上闪过一抹决心,娇声娇气的开口,“古大哥,我要喝汤,帮我舀一碗。”顺手将自个儿的碗递给他。

“盈盈,我帮妳。”

“盈盈,让我来吧!”

不等古观涛开口,已经有人自告奋勇。

“要你们多管闲事,”华盈盈板起脸娇斥,害他们摸摸鼻子,不敢再吭气。“古大哥不疼我了?我记得小时候你都会帮我盛汤,还会帮我挑鱼刺,而且都会把我喜欢吃的菜留给我。”

古观涛宽容地笑了笑,“好,我帮妳。”

“大师兄,我也要!”

“大师兄,我先!”

“我是三师兄,你们要让我!”

其它师弟也争先恐后的把碗递出来。

他笑叹,“好了,不要吵,每个人都有份。”

蜻庭有点羡慕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那种从小一起长大,互相依赖,那份近似亲情的连系,是她无法体会的。

“怎么不吃?在想什么?”见她在发呆,古观涛低声问。

她摇头笑了笑,“只是觉得……有亲人的感觉好像很不错,至少吃饭的时候有那么多人在,一定很热闹。”

徐雍平喝了一大碗的汤,肚子都撑饱了。“等妳嫁给我大师兄,就是咱们的兄嫂,以后都是自家人,吃饭会更热闹。”

噗!蜻庭把汤喷了出来,这次咳得更大力。“咳……”

“怎么连喝个汤都这么不小心!”他蹙紧眉峰,轻拍她的背。

咳得小脸都涨红了,小手用力拉下古观涛的袖子,“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师弟们嬉笑的调侃。“嫂子害羞了。”

蜻庭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决定跟他说清楚、讲明白。

“你们慢慢吃。”古观涛起身离座。

他们前脚一走,褚缃也跟着搁下碗筷。

“缃姊?”华盈盈很快的追上她。“缃姊,妳考虑的怎么样?愿不愿意和我合作?再不想办法,古大哥真的会被她抢走。”

褚缃停下脚步,娇躯僵挺的背对她。经过那夜的长谈,她已经知道自己败了,大师兄不爱她,已是不争的事实。“大师兄是个专情的男人,一旦认定了谁就不会轻易改变心意,妳就别再白费心机了。”

“我就是不信邪。”华盈盈愤声的说。

“随便妳。”

华盈盈气得朝她离去的身影嚷着,“缃姊,妳会后悔的!”看来得赶紧要馨儿回来了。

※※※※※※※※

苏州全境河流纷歧,桥梁栉比,处处可见石桥。

走在玄妙观附近最繁华的一条街道,街不宽也不长,但是商家贩卖的东西应有尽有,更有几家铺子老、招牌响的美味佳点,

“妳吃吃看苏州最有名的糕团,这种叫蜜糕,吃起来香软吧润,可以说色香味形俱全。”因为午膳才吃到一半就出门了,怕她会饿,于是拿了铜钱买了糕点给她解饥。

蜻庭也不好拒绝他的好意,只好接过来吃了两口,想不到还真合她的口味,也就不跟他客气了。

“……苏州的糕团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听说是为了纪念春秋时代的楚国人伍子胥。”

她叹了口气,“唉!”

“怎么了?”古观涛正经的问。

“我找你出来不是想知道你们苏州的风土民情。”她要是专程出来游山玩水,一定会找他当向导。“我说总舵主,你到底奇Qisuu。сom书是哪根筋不对?睡了一觉头脑应该也清醒了,怎么还是转不过来?”

古观涛沉吟一下,“也许我真的觉得咱们做夫妻并不是太坏的想法。”

“看来不管我怎么说,你就是不肯改变心意。”蜻庭心底有说不出的沮丧。

他迷惑的睇着她闷闷不乐的小脸,“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道妳这辈子都不想嫁人?”

蜻庭一脸不在乎,拿起古玩摊上的玉狮子把玩着。“不会特别想,反正一个人也乐得轻松,成亲做什么呢?我师父这辈子也都没有娶妻生子,还不是过得很惬意悠闲,他最讨厌有人在耳根子旁边唠叨了。”

“我保证不会在妳耳根子旁边唠叨。”他轻笑。

她瞋他一眼,“你知道我的意思。”

“难道妳想这样无依无靠的过一辈子?”古观涛不允许她这么做。“有个男人在身边照顾妳,不是更好吗?”

这男人真是冥顽不灵,蜻庭已经说破了嘴,还是说服不了他。她才想改变方式,就被街角一对卖菜的年轻夫妻吸引住目光。

他们就跟其它老百姓一样,靠着劳力认真过活。蹲在篓子旁的妻子背上还有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娃娃,正在哇哇大哭,但是做娘的没有不耐烦,仍是用慈爱的眼光看着孩子,口中不断轻哄。而丈夫招呼完了客人,收了菜钱,赶紧端起磨好的米浆,一口一口喂给嗷嗷待哺的孩子。

这一幕让她久久移不开双眼。

古观涛自然也看到了。

“在想什么?”他知道她是孤儿,被师父捡到,才收她为徒。

她迷惘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那一家三口身上。“是不是每个当娘的都是那个样子?”从小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那样的角色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大部分都是如此。”

蜻庭将视线拉回到他身上,有话可以来借题发挥了。“这就对了,女子一旦成了亲,总有一天会当娘,可是……可是我不会,也不晓得怎么当。”

“没有人一开始就会的。”古观涛渐渐了解她在担心什么。“等咱们有了小娃娃,自然就会了。”

小脸登时红得像辣椒,羞窘难当的吼道:“谁要跟你生小娃娃!”

他满眼兴味的觑着她的女儿娇态,若非在大街上,他真会情不自禁想抱抱她。

“咱们成了亲,自然就会有当爹娘的一天,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去找别的姑娘帮你生哪!”蜻庭不知是羞还是气,把他抛到后面,自顾自的走了。

古观涛轻笑的追上去。“等我一下!”

就在这时,街道的另一头传来鸣锣开道的声音,那是官员出现时才有的排场,教人家认得他是官。

只见由小红亭(头亭)当前导,次为红伞(避雨之用)、绿扇(障日之用)及鸣锣者四人;其后为肃静、回避木牌各二(制人冲道),还有官衔牌;再次为红黑帽皂役各四人,呼喝不绝;再后面是骑而导者一人(俗呼顶马)及提香炉者四人;然后是官员所乘绿围红障泥大轿,四人抬之,四人左右扶之,即所谓的八抬大轿,轿后为戈什哈(巡捕)二人和跟马二骑,威武的仪仗摆出了浩荡的官威。

只听见鸣锣声响了三下,称之为三棒锣,意思为“请让开”。

他眉峰轻蹙,不假思索的牵起蜻庭的小手,将她带至店家的屋檐下。

“新上任的总督漕运提督巡抚到了。”希望皇帝这回派来的官老爷是真正会做事的,而不是只想大捞一笔。

蜻庭看着官轿打从眼前经过。“这么快?”

鸣锣又响了九声,要所有的小官小民都闪开。

“好大的排场。”她同情的睨他一眼,“要是又来个贪官,你要怎么办?”

他淡讽,“咱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又能怎么办?”

“总要想个法子吧!”蜻庭不太满意这种消极的做法,才一定神,发觉自己的小手还被握在温热厚实的大掌中,娇嗔的啐道:“喂!你要牵到什么时候?”

古观涛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是如此恰如其分。“当然是一辈子。”

“谁跟你一辈子。”羞恼的甩开大手,转身又跑了。

他咧开大嘴,也跟了上去。

※※※※※※※※

虽然有了上回的经验,今晚再度遇上,还是让人毛骨悚然。

想不到这次被阴兵附身的纸人比上回多出一倍,而且每张发青僵冷的五官也比上回狰狞可怕得多,宛如从阴问爬上来的死人,吓得人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上回的阵仗跟这次此起来,可以说小巫见大巫。

古观涛不自觉的屏息,因为他可以感受到幕后的主使者怀有某种企图,却怎么也想不通真正的原因。

“大师兄,怎么办?”

“他们根本杀下死,要怎么对付?”

“总不能坐以待毙。”

“咱们干脆用火烧!”

“我现在就去拿火把。”

他喉头缩紧的吼道:“十二师弟,不要动!”

但是太迟了,那名年轻人才刚有动作,离他最近的黑衣人比他更快,将他整个人轻而易举的提到头顶,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往墙上摔去。

被摔得头破血流的年轻人登时晕厌过去。

大小抽气声此起彼落。

“十二师弟!”

最小的师弟脸色苍白的扑上去,然后喜极而泣。“十二师兄还有气!他还活着,没有死。”

众人吁了口气,不过已是群情激愤。

“咱们跟他拚了!”

“咱们上!”有人气不过的狂吼。

古观涛咬紧牙关低喝,“大家冷静下来,不要冲动!”

“欧阳姑娘呢?”徐雍平吓得六神无主。“大师兄,快请她来帮咱们,再用那张什么符把这些纸人烧了。”

他面色一整,“不要老想依靠别人。”身为男子就得要有担当。

徐雍平一脸快哭的表情。“我说大师兄,现在不是顾虑面子的时候,他们不是人,对付这种不是人的“人”,任何兵器都不管用。”

不期然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让他住了口。原来那群宛如鬼魅般行动飘忽的黑衣人已经开始动作,出乎之狠、之快,两三下就已哀鸿遍野,无一幸免。

“师妹小心!”古观涛大惊失色,及时将褚缃推开,却露出破绽,让对方趁其不备,一掌打向他的胸口,震退他好几步。

褚缃失声惊叫,“大师兄!”

“噗!”喉头一甜,红色的鲜血自他口中狂喷而出。

“古大哥!”华盈盈奔上来搀住他。

站得远远的,决定这次不再插手管闲事的蜻庭,目睹古观涛受伤的情形,心里又急又气。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换作以前,她大可袖手旁观;可是看他脸色惨白,又不顾众人的苦劝,还一味的死撑,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她就想狠狠地一棒把他打昏。搞什么,逞强也要看场合啊!

唉!她认了!遇上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失策!

“你们都走开!”

蜻庭扬起清脆的嗓音,厉声大喝。

就见她抬起右手比出剑指,开始在半空中敕符。

“天雷奠奠,龙虎交兵,日月落照,照我分明……五雷神将,符到奉行,急急如律令,退!”

当“退”字出口,彷佛有股巨大的神威,轰的一声,将附在纸人身上的阴兵震散,数十片残缺不全的符纸飘落在地。

有人大喊。“还有一个!”

“要逃走了!”

她就是希望这样,从腰际中摸出一张符纸,念着咒语,再将它射向对方。“看你往哪儿逃!”这叫以牙还牙,就不信还找不到是谁在搞鬼。说着,也跟着尾随出门。

“蜻庭!”古观涛捂着受创的胸口,情急的叫道。“不要去!”

华盈盈下意识抓牢他的手臂,“古大哥,你受伤了不能去,我还是先扶你进屋……古大哥?”

“妳放开我,盈盈,她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见他不顾身体,着急的模样溢于言表,褚缃贝齿一咬,提起手上的剑,“大师兄,你留在这儿,我和三师兄去找她。”

徐雍平连忙接腔。“对,大师兄,我和师妹去就好了。师妹,咱们走。”

※※※※※※※※

拾起地上的纸人,以及另一张符咒,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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