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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相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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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娶来的相公,他有义务要伺候她。

做女人家该做的事,这大概就是入赘男人的悲哀吧?

“你和媒婆都下去吧!”他不想让她们看他的笑话。

“是!”翠儿乖乖地带着媒婆下去领赏,顺手将门给关了上。

望着醉得睡着的安彩衣,彭崭岩有满腔的无奈。

他被这种女人给娶进门,是他的厄运,除了忍他还是只能忍,现在的他只有认命地接受了。

可安彩衣却连睡着了也不肯乖一点,在床上不停地翻来覆去。

彭崭岩见她不停地拉着衣襟,他明白她是被那一身喜服束缚得睡不安稳。

他和她都已经是夫妻了,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禁忌,于是索性动手替她解开衣扣,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睡吧!”他拉了被子替她盖上。

伺候完了她,他也顺手脱下自己身上的喜服。

今晚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自己更衣,也是第一次伺候别人更衣。

“唉!荣华富贵,转眼成空,今非昔彼,人事已全非。”他不得万分感叹。

拉开绣着鸳鸯的锦被,彭崭岩也躺进被中。

他不是饥不择食之人,不会对一个醉鬼下手。

才合上眼想要睡,可一想到未来的日子还要这么过下去,彭崭岩顿时睡意全消。

身旁的人儿睡得香甜,他却是满怀心事无法成眠。

※※※

撑到大半夜,彭崭岩的意识渐渐涣散,大有进入梦乡之兆。

突地,身体上多了些重量,鼻子闻到了浓郁的酒味,他倏地惊醒。

一睁开眼,就见安彩衣的身子压在他身上,他们俩的身体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空隙。

虽然他是不怎么喜欢她,可他也是个男人,也有欲望,尤其是一个女人的身体正和他紧紧相贴,这样的诱惑没有一个正常男人抗拒得了。

彭崭岩感到口干舌燥,体内渐渐火热。

糟了!他感到大事不妙。

体内欲望苏醒,他若再不推开她,那他今晚铁定会就这样要了她。

他微微地使劲想将她推离,可她不但没有被他推开,反而更往他的怀里钻,更加贴紧他。

真是要命!彭崭岩感到非常无奈。

他先前其实并不怎么想要她,所以当她不省人事地被扶了进来,他的心有一丝丝窃喜。

原以为自己不会对她有欲望,怎知她才一贴上他,欲望就排山倒海地朝他袭来,差点就把持不住。

“嗯…”完全不知彭崭岩忍耐的痛苦,安彩衣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极了。

他是不想要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可现下他仅存的理智快被欲望给淹没。

这样的欲望无关情爱、无关夫妻关系,只因为他是个有欲望的男人,而她恰好是勾起他欲望的罪魁祸首。

除了她,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来消除满腹的欲火。

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们已是夫妻,他若是要了她也是天经地义,那么做也不算太下流。

找到了借口说服自己,彭崭岩不再忍耐了。

他动手褪去安彩衣的亵衣,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火红的亵衣衬托,她白皙的肌肤白里透红,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天啊!眼前的情景令彭崭岩赞叹不已。

他之前就知道她很美,但没想到现下衣不蔽体的她更美,令他找不出一丝丝的缺点。

她的美令他情难自禁,并开始为她疯狂。

他封住了她的唇,细细感受着她的滑嫩,及她口中散发出的阵阵酒香。

安彩衣像是感受到了他的亲吻,她芳唇微启,让他更能肆无忌惮地品尝她口中的芬芳。

若不是尝到她口中香甜的酒味,他不会知道酒原来是这么迷人的东西。

因为她喝了酒,所以显得更加娇美,完全没有先前的跋扈。

这样的一个女人,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舍得将她推拒在外?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移,顺手挪开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

睡梦中的安彩衣感到身子一凉,于是本能地往温暖处偎去。

她往他的怀里靠时,更是引发他火热的欲望,令他难以遏止地呻吟出声。“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彭崭岩让自己投身在欲海之中,不停地逗弄她的身子,让她在他的怀里微微地战栗,得不到满足地扭动身躯。

安彩衣只觉得自己好热,却没有离开他灼热的怀抱,反而紧贴住他炽热的身体。

“喔…”他再也忍不住了。

彭崭岩火速地覆上她的身子,一股作气地占有了她。

痛楚令安彩衣微微苏醒,在见到眼前模糊的人影时,她没有害怕,反而感到非常安心地再度沉沉睡去。

虽然她睡着了,可她的身子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随着彭崭岩在欲海中乘风破浪。

契合的身子在暖帐中交缠,共度美好的春宵花月夜…

第二章

“小姐、小姐!”

耳边传来轻声的呼唤,令安彩衣双眉微蹙,不满那人在她好梦正酣时打扰她的睡眠。

“嗯…”她翻了个身,想要远离那吵人的声音。

“小姐起床了,老爷正等着你带姑爷去请安。”那人还是不死心地在安彩衣的耳边说话,甚至动手摇她。

哪个混帐扰她清梦?

安彩衣不悦地醒来,想要好好教训那个不长眼的人。

“吵…”当她起身想要破口大骂时,额际的疼痛惹得她惊呼。“哦!”

天啊!她的头怎么会这么痛?

支着双侧的太阳穴,安彩衣轻轻地按抚着。

“小姐。”翠儿一脸无辜地望着安彩衣。

她不是存心想要吵醒安彩衣的,实在是因为安老爷等得不耐烦了,她才会被人派来唤醒她。

“我的头好痛。”安彩衣痛苦得想再继续躺回床上。

“小姐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头当然会痛啰!”翠儿不是幸灾乐祸,她只是提醒安彩衣这件事。“这是醒酒汤,喝了就不会再头痛了。”

早知道她一定会宿醉头痛,所以翠儿有先见之明地起了个大早,替她熬煮了这碗醒酒汤。

安彩衣张开口乖乖地喝下翠儿端来的醒酒汤。

“什么时辰了?”

“都已经辰时了。”翠儿将安彩衣的新衣裳取来,打算替她更衣。

“天啊!我怎么睡得这么晚啊!”

安彩衣慌忙地想起身下床,却感到双腿间一阵疼痛,而且身子还一阵冰凉,令她跌坐回床上。

她低头一看,察觉自己身无寸缕,而且床上还沾染了红红的东西。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翠儿没有大惊小怪,她知道那是昨晚小姐和姑爷圆房的证据。

知道了答案,她便能够去安老爷那儿讨赏了。

“小姐,要不要命人抬热水进来净身?”

惊愕过后,安彩衣了解了大概,她脸上一阵羞红,撇过头不敢看翠儿,怕她会笑话她。

“不用了。”时候已经不早了,她没那个闲工夫净身。“去端盆热水进来就行了。”她现在只想把那红红的血迹擦去。

“早就准备好了。”翠儿拧了条温热的湿布递给安彩衣。

“把床帐放下。”她羞于在人前张开双腿清理。

“是!”翠儿听话地照做。

拭去血迹的同时,安彩衣的心思飘到了彭崭岩的身上。

昨晚他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管她如何地努力回想,就是想不出昨晚的事情经过,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婚筵的筵席上。

天啊!她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难怪人家说喝酒误事,她实在不该喝醉,以致现在什么事也想不起来。

“小姐,好了吗?”翠儿急着想替她穿上衣服。

被翠儿这么一催,安彩衣这才回过神来。“好了。”

她揭开床帐,起身让翠儿替她着衣。

“姑爷人呢?”一想到醒来后就没见到他的人,她就感到不自在。

“姑爷早就梳洗完毕,人现在在外头等着。”

可恶!他起床时竟然不唤醒她,让她睡得不知人事,还让她在翠儿的面前出了个大糗。

越想越气,安彩衣的脸色渐渐铁青。

再怎么说他们都已是夫妻,而且他还是她娶进门的,他不伺候照料她就算了,竟然还对她不理不睬的,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婚前她曾幻想着两人甜蜜的早晨,而现在,幻想破灭了,先前的想像仿佛是种讽刺,令人感到难堪。

“小姐,你怎么了?”察觉到安彩衣的情绪变化,翠儿小心翼翼地问。

希望不是自己惹火了她,否则她等会儿就惨了。

“我没事!”安彩衣口气甚差地回答。

她气的人是彭崭岩,对翠儿发脾气也于事无补。

既然她不肯说,翠儿也不敢再多问,生怕会受到池鱼之殃。

静默的气氛在四周飘散着,直到翠儿替安彩衣梳好头,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步出房门时,安彩衣就看见彭崭岩一脸失神地坐在门下的石阶上,他已经神游太虚了,根本就没察觉她的出现。

“姑爷,小姐来了。”翠儿出声提醒,想让彭崭岩回神。

听见翠儿说话的声音,他立即回头,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一身桃红绢衣的安彩衣,以及她那张艳冠群芳的脸蛋。

她的美震慑住他的魂魄,令他一时忘了反应,仅能呆愣地将视线锁在她的身上。

相较于彭崭岩的惊艳,安彩衣则是一脸的不悦。

“哼!”她轻哼了声,就越过他的身边,不和他交谈。

彭崭岩不明白她为何一早就摆脸色给他看,对于她的怒气,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小姐!”翠儿察觉情况不对,立刻追了上去。

至于彭崭岩,为了要向他的岳父大人请安,他即使是不知所以然,也得赶紧跟上。

※※※

“爹!”安彩衣一进花厅就在安老爷的身旁坐下。

安老爷觉得她似乎怪怪的,他疑惑地望向跟在她后头的翠儿和彭崭岩,希望他们能替他解答。

翠儿给了安老爷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爹!”彭崭岩恭恭敬敬地问安。

“快来一起用早膳。”安老爷招呼他一同坐下。

一见到自己的女婿,安老爷顾不得安彩衣的异样,欢心地瞅着彭崭岩直瞧。

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安老爷则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刚开始决定要替女儿招赘时,他也相当担心会招到个不学无术、獐头鼠目的女婿;可现在看到彭崭岩一表人材、面相端正,他一颗悬着的心不但放了下来,还为安彩衣感到非常高兴。

她福气好,招到了个人中之龙的相公。

虽然他很中意彭崭岩,可在他的心目中,安彩衣才是他最重要的心头肉,谁也比不上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衣儿你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安老爷明知故问。

这安府上上下下谁不知她是他的掌上明珠,想必没有人有那个胆量敢欺负她,只除了…除了这个方进门的女婿。

他望向彭崭岩,也不认为他敢欺负她。

一定是她稍稍不顺心就又任性了,才会绷着一张脸来见他。

“衣儿,你成亲了,也该收收孩子般的性子,别再那么地任性。”在女婿的面前,他就算舍不得骂自己的宝贝女儿,也要装模作样一番,才不会让人说他教女无方。

“爹,我哪有任性?”安彩衣不服气安老爷这样偏袒的责备。

“爹没说你任性,我的意思是你嫁人了,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动不动就生气,摆脸色给自己的相公看。这女人家三从四德可不能忘,爹再怎么宠你,你终究还是要出嫁从夫。”

安彩衣一听,脸色不悦地摔下筷子。

“爹──”她实在是受够了!“是他嫁给了我,要遵守三从四德的人是他不是我。”

“衣儿…”安老爷一脸的不苟同。

以前安彩衣虽然任性了点,可从来不会是非不分,他不明白为何在决定成亲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安彭崭岩,今天的话你听清楚了。”她丝毫不隐瞒自己针对他的怒火。

虽然不满安彩衣自动替他冠上妻姓,可在别人的屋檐下,他也不得不低头,只能继续忍气吞声。

“我洗耳恭听。”他倒想听听她有什么吩咐。

“现下你已进了安府,就要守安府的规矩,而我又是你的妻子,你必须事事都听我的,我叫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出嫁从妻,她要他遵守三从四德。

彭崭岩原想掉头走人,可仔细想想,他又作罢。

现下都已经跳入浴桶里了,净不净身都是一身湿,此时抽身根本就没啥意义,不会比较有男子气概,反而只会让先前所受的委屈全都变得不值得。

“我知道。”他对她仍是极为低声下气。

他们的对话听在安老爷的耳里,也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

女儿任性骄蛮都是他宠出来的,明知她现在的行为是错的,可他还是舍不得说句重话来斥责她。

“好啦!饭菜都快凉了,赶紧吃一吃,别净顾着说话。”怕他们方新婚就闹得不可开交,安老爷出声打圆场。

听见彭崭岩的回答,安彩衣总算消了火气。

“吃完饭后和我回房,我有事要和你说。”她的口气像是命令,一点也不像妻子对相公说话的语气。

“哦!”现下他只能逆来顺受,乖乖地听她的话,什么意见也不能发表。

安老爷怕他们回房后会继续吵,只好找个借口让他们先分开。

“你们有什么话晚点再说,等会儿用完早膳,我要带崭岩去店里让他了解我们安府的产业。”

对彭崭岩还不太了解,安彩衣不赞同安老爷把安府的家业交给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他已经入赘,可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说不定他会这么牺牲是为了要霸占安府的产业。

虽然她的确有点喜欢他,可是在还没了解他真奇+shu网收集整理正的想法时,她不能将大权都交给他。

“爹,他是个外人,你怎么能放心把安府的家业全交到他的手上?”

被说是外人,彭崭岩的脸上没有显出任何情绪波动,一点也不在意她说的话,因为他对安府并没有归属感,他不认为这是他的家。

“衣儿,你在胡说些什么?”安老爷即使再疼女儿,此时也不得不做做样子发火。

“我没有胡说!”安彩衣自认自己没有说错。“谁知道他答应入赘安的是什么心,说不定是贪图我们家的财产。”

我还能图什么?不就是图那一万两的聘金。彭崭岩在心底自嘲地自问自答。

“既然你不放心,那么我也不会插手管安家的生意。”出手帮人还要被怀疑,他不想自找麻烦。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牢牢记住。”

“衣儿,够了!”安老爷这次是铁了心,头一次没有理会安彩衣的话。“崭岩,你现在就跟我出门,跟在我的身边好好地学,将来安府就要靠你了。”

他会要女儿招赘除了延续安家香火之外,也是为了要找个人打理安家的生意。

他怎么能对一个外人这么放心呢?安彩衣无法谅解他的作法。

“我们走!”在她发火前,安老爷就拉着彭崭岩离去。

“爹──”

安彩衣是又怒又气又难过,她不敢相信原本疼她的爹为何会在一夕之间就变了样,不但不理会她,还去偏袒一个外人。

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她扫落了满桌的清粥小菜,顿时乒乒乓乓的声响四起。

“小姐。”看着她发怒的神情,翠儿感到恐惧。

望着满地的残碗破盘,安彩衣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去,徒留不知所措的翠儿呆立在一旁。

※※※

月出东山,早过了晚膳时分,可安彩衣左等右等还是等不到彭崭岩归来,她气得浑身发抖。

砰的一声,她右手握拳用力地捶了下桌面。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着,翠儿抖着声音问:“小、小姐,你是怎么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生气的安彩衣,当然会感到害怕。

“我爹和他还没回来吗?”她开口问。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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