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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传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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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香草这一挑逗,让他兴奋莫名,干脆把手伸进香草的嘴里,轻轻地拔拉着,这下轮到香草意外了,她只是一时调皮,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没想到一根男人手指,打开了她全身的开关,浑身的毛细血孔都张开了,渴望阳光和雨露。她隐隐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哪晓得这呻吟象冲锋的号角,鼓舞和煽动着舒小节,他呼吸急促起来,把软成一团的香草紧紧地抱着,低下头,颤声叫道:“香草……”

一股男人的鼻息喷到香草的脸上,热热的,酥酥的。香草身上的骨头像是被抽离了自己的身子,慢慢地,梭到草地上去了。舒小节也顺势躺了下去。

远离父母,没人管制,又是在这样一个特别的夜晚,舒小节没了以往的顾忌,不再是听话的孩子或学生,开始象一个猎人,玩弄着眼前的猎物。他慢慢地解开香草的衣服。

蒙蒙的夜色中,香草被舒小节剥得一丝不挂。看着这诱人的身体,舒小节口干舌燥,热血沸腾,这下是他不客气了,俯下身去,一口咬住那桃子尖尖的一点粉红!

他想,若不是两家反对这门亲事,他跟香草的良辰美景,何必放在这荒村野外?

“妈呀——”香草轻轻地叫了一声,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象要飞起来了。

香草的叫声象画眉一样婉转清丽,刺激着舒小节。他再也抑制不住,低哼了一声,下了力,正想着要往他想抵达的那个神秘而幽暗的地方而去。

香草却猛然推开舒小节,指着他身后,说:“他,他……”

舒小节调过头,看到他的身后,果然有一个人。那人的面貌看不太清楚,模模糊糊的,不是站在那里,而是从他们的面前旁若无人地走过去了。

香草惊叫:“满满……”

舒小节说:“你满满?你看清楚了?”

香草肯定地说:“是的,是他,邓银名!”

她正要叫,舒小节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两人迅速坐起来,穿好衣服。

远处,又出现了几个人的身影。一眼看去,大约有五六个人,前面有两个人走在一起,后面不远处,有三个人走在一起,他们直直地朝舒小节和香草这里走过来。

舒小节和香草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前面那两个人是在给陈胡子出殡的时候淹死的朱家兄弟,后面那三个人里,陈胡子走在中间……

 三

舒小节拉起香草,就想往身边的芭茅草里钻。而香草,经过这一波一折的惊吓和折腾,早挪不动身子。舒小节急忙把香草抱起来,搀扶着她,正要往草丛中钻,朱家兄弟就来到他们面前了。因为是面对面而来,躲避已来不及。他忙把香草拉到自己的背后,万一有什么不测,他来承担。

奇怪的是,两个人的眼睛都是闭着的,没有看到舒小节和香草,从他们面前呼呼地挟带着一股阴风飘了过去。

舒小节突然想起,他遇到香草的爹邓金名的事,就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满满邓银名也是个死人。”

香草点了点头,说:“我也想到了,他和朱家兄弟一样,从我们面前走过去,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们。”

舒小节对香草说:“你再看,陈胡子,马老板,刘老板……还有……”

香草奇怪道:“哪里还有,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舒小节住了口,说:“嗯,对的,没有了。”

香草看舒小节的神色不对,就说:“你瞒着我什么吧?”

舒小节迭口否认:“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啊。”

香草说:“我看得出来,你有什么话不肯和我讲。”

舒小节岔开话题:“注意,他们走拢来了,我们避一下吧。”

香草反而不肯避开了,说:“他们是死人,并不想伤害我们,如果他们真的想伤害我们的话,我们早就没命了。”

舒小节说:“那也不一定,人死了,做出的举动不是我们活人所能想像的。其实,死人也会害活人的……”

香草问:“你怎么知道的?”

舒小节说:“我遇……”

他一想到邓金名差点儿把他拉进深潭淹死,就不寒而栗。那是香草的爹爹,他不想让香草知道,至少现在不想。于是,他打住了话题。

香草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很是着急,连炮似地问:“你遇到过?你遇到过死人想害你这个大活人?你遇到的死人是哪个?是认得着的还是认不着的?”

舒小节在这一连串的问题面前,一个就够呛了,何况还有三四个。

这时,那三个人排着队来到他们的面前,果然,也是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了。

舒小节的身子突然打起了寒战,似乎一下子冷得受不了。他的手哆嗦着,像筛糠一样。

香草感到很诧异,问他:“你怎么了?凉着了?”

舒小节的脸色很凝重,他摇了摇头,说:“刚才他们走过去的时候,你注意看了不?”

香草说:“他们都是死人啊,我才不想看他们哩。你看到什么了?”

舒小节沉着声,说道:“他们虽然死了,但他们的脸上,却透着浓烈的杀气。他们往灵鸦寨的方向而去,我敢讲,他们是被某个人,或者,某一个鬼控制了,是去杀人的!”

香草担忧地问:“真的?”

舒小节一字一顿地说:“自从我出来找我爹爹后,遇到的许多的事情都说明了,灵鸦寨会有一场腥风血雨的大杀戮!”

香草快要急哭了,说:“这可怎么办?我的娘现在也在灵鸦寨啊。”

舒小节说:“事不宜迟,走,上灵鸦寨去。”

香草说:“我们去能解决问题吗?”

舒小节摇头:“无济无事。”

香草跺脚:“那怎么办啊,我们去不也是送死吗?”

舒小节说:“那也不一定。我到乱葬岗遇到了鬼打墙,怎么走都走不出来了,后来幸好灵鸦寨的人去那里钉什么‘镇鬼神针’,有个叫吴拜的老司去阻止了。我听灵鸦寨的人讲,那叫吴老司是贡鸡寨的人,是个很有名气的赶尸匠,我们去贡鸡寨去求他帮忙,他应该肯应允的。”

香草若有所思,说:“吴拜老司,是不是吴侗的爹爹?”

舒小节说:“那也不一定吧,他们都姓吴,就是父子吗?”

香草眼睛一瞪,说:“依你那意思,他们如果不同姓,反而是父子吗?”

舒小节说:“我可没有那么讲啊,你不要冤枉好人噢。”

香草说:“我没有冤枉你啊,是你自己讲的啊。你讲,他们都姓吴,就是父子吗?那话的意思不就是讲,他们不姓吴,才是父子了罗。”

舒小节说:“好了好了,就算我讲错了,好了吗?我的意思是讲,他们长得一点也不像。你看吴侗长得一表人才,好英俊的啊。而那个吴拜呢,我是亲眼看见的啊,生着一对蛤蟆眼,长着两个招风耳,嘴巴皮厚得像冲嘴,牙……”

香草拍了一下舒小节的手,说:“人家生的是丑八怪,二天看你生个什么人出来。”

香草刚说到这里,就住了口,一个妹崽家,怎么会讲到这些?何况,二天,嫁的人还是面前这个人哩,想到这里,她羞得脸上一热,不做声了。

舒小节说:“接着讲啊。”

香草才不上他的当,说:“你哪来那么废话啊,我们再不去贡鸡寨请吴老司,怕是来不及了哩。”

           四

吴侗是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的。

他醒过来,发现,天已大亮了。阿妖睡在他的身边,嘴角流着口水,小小的脸蛋上,浮着甜甜的笑涡。

吴侗开了门,原来是酒娘。

酒娘对他说:“我不是不晓得你们做赶尸匠的,白天睡,晚上走。我是叫那个鬼妹崽上山去给我抓毒虫,她也学得睡懒觉了。”

吴侗说:“阿妖睡得正香哩。”

酒娘笑:“她倒是有福气。”

吴侗说:“睡个懒觉也算是有福气啊,那这个福气也就一文不值了。”

酒娘说:“我是说她能有你陪着睡,不是说她睡懒觉。”

吴侗笑呵呵地说:“你也太不关心她了,她讲她从小都是一个人睡。”

酒娘佯怒道:“你莫看她人小,小九九比你多。”

吴侗说:“酒娘的女儿,我还不晓得?”

酒娘正要去叫醒阿妖,吴侗拦住她,说:“让她再睡睡吧,我帮你去抓毒虫。”

酒娘轻轻地拧了一下吴侗的脸,说道:“你还以为和尸体打交道的人都是冷血动物,没想到,你还蛮晓得疼人的嘛。哎,你不是喜欢阿妖了吧?”

吴侗说:“你讲哪样子话。”

酒娘笑了:“你看你,不好意思了吧?反正,我是看见了,你搂着阿妖睡的哩。”

吴侗说:“是啊,那感觉,就是搂着妹妹一样,可惜,我没有妹妹。”

两人正说着,阿妖就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在和吴侗说话,就一骨碌爬进来,拉住吴侗的手,说:“怎么不陪我睡了?我还想睡,来啊,睡去。”

酒娘拉过阿妖的手,说:“就你爱胡闹。”

吴侗对酒娘说:“有件事想告诉你,昨天晚上……”

酒娘打断他的话,淡淡地说:“我晓得了。”

吴侗想,在酒娘的家里,做什么事能瞒得过她的眼睛?于是,他不好意思地说:“害你少了一个尸蛊,只是,香草是我……”

酒娘根本就不想听,说:“只要是阿妖喜欢的,我不会反对。”

阿妖抱住酒娘的腰,说:“娘,还以为你要骂我呢。”

吴侗看到她母女俩那么亲热,感到又是温馨,又是酸涩,说:“对了,你昨天不是问我,我的亲爹和亲娘是哪个吗?”

酒娘说:“是啊。”

阿妖抢着说:“我只晓得我的亲娘是哪个,但不晓得亲爹是哪个。”

酒娘说:“就你话多。快去给我捉虫子来。”

阿妖对吴侗说:“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酒娘赶忙阻拦:“你莫扯绊别个了,昨天得和别个睡了,还不知足。快去吧,乖。”

等阿妖去了之后,酒娘对吴侗说:“其实我也不晓得你亲爹亲娘是哪个,只是听说,吴拜老司并不是你的亲爹。有一次,他在赶尸的路上,看到一个女人把一个婴儿丢到路上,就跑了。那个婴儿就是你。”

吴侗困惑地说:“我爹给我讲过了,哪个是我的亲爹亲娘,他也不晓得。”

酒娘似有所动,沉思着。

吴侗有些黯然,说:“我爹是个好人,应该比亲爹还好。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怎么我亲爹不要我了?”

酒娘说:“莫看你牛高马大的,其实啊,你还只是一个孩子,和我家阿妖一样,甚么都不懂。等你真正地成为一个男人了,你就晓得,事情并不这么简单。我的意思是讲,也许,你爹不是不要你,他和你娘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

吴侗的眼里,仿佛看到一个女人听到那阴锣敲击的声音,等赶尸的队伍出现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时,她便跌跌撞撞地把孩子丢弃在路旁,然后,踉跄而去。婴儿的哭声在暗夜里,和着那一声声阴锣的响声,分外刺耳。

吴侗怔怔地想着,酒娘伸出五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喂喂,你怎么了?不会得症候了吧?你还是快去睡吧,莫耽搁你夜晚赶路。”

 五

吴侗怕阿妖搞鬼,去看那些尸体。

按说,尸体都应该是靠着板壁,老老实实地站着的。田之水却跟那四具尸体不同,直挺挺地仰面朝天睡在地上。看那样子,不像是死人,倒像是一个大活人,走累了,倒地就睡。并且,还睡得很香。(奇*书*网^。^整*理*提*供)如果仔细听,还有香甜的酐声。

吴侗这么想着,就蹲了下去,把耳朵凑到田之水的鼻子边,想听听是不是真的有酐声。

吴侗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禁为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人死了,怎么还会睡觉呢?就算人一倒下地就是睡觉吧,那人死了,怎么还会有酐声呢?

他把田之水立了起来,搬到板壁边,放好,对他说:“你好好站着吧,对于你来说,站着是就睡觉,就是最好的休息,晚上还要赶路哩。你和他们比不得,你是做先生的,走远路不行哩。”

吴侗说着说着,又感到了背上的灼热,赶忙走出了房间。

他胡乱吃了些饭,就上楼睡觉去了。

上了床,想到香草,想到姚七姐。他又想娘了。香草这一去,有舒小节陪着,也不用担心什么,很快就会见到她的娘了。舒小节找他的爹爹,直到现在,还没有得到凶信,也许,问题不是很大,说不定,你找啊找啊,反而找不到,等你不经意时,他却出现在你的面前。倒是自己,一个没爹没娘的人,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从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消失的。长到这么大,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去找他们。就算要去找他们吧,怎么找?一点线索都没有。不像香草和舒小节他们,好歹还有一个灵鸦寨可以找。我呢?这个时候,吴侗开始就有些羡慕他们了。虽然,灵鸦寨那三个字,透露出来的,是阴森、凶险,还有恐怖的意思,但是,毕竟,在那个地方,可以找到自己的的亲人。而自己,连找亲人的地方都没有。

好在,现在有了娘,他的心里,慰贴多了。今天天黑就起路,走得快的话,天亮以前就可以见到娘了。走贵州,要经过灵鸦寨。只是,赶尸时,是不能从寨子里面经过的。不过,到那个时候,可以把尸体暂时停放在寨子的外面,一个人进寨去看看娘。想到这里,吴侗的心里的阴郁,就慢慢地散开去了。不过,那个时候,个个都还在睡梦中,娘也还在睡梦中,他怎么会忍心地去打扰她?再说,她住到哪个家里呢?想到这里,吴侗又开始感到了沮丧。

迷迷糊糊的,他睡过去了。

一个白衣女人从窗子那里飘了进来,站在他的床前,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才是你真正的亲娘啊。”

吴侗对她说:“不是,你不是的。我的娘是姚七姐……”

女人的脸上,现出了痛苦的表情,幽幽地说:“你这伢崽,怎么连亲娘也认不得了呢?你仔细看看我啊,你是长得像姚七姐,还是长得像我呢?”

吴侗仔细看着她,但她的脸上被长长的头发给遮住了,根本就看不见。

女人继续说:“姚七姐的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你才不象她呢?”

吴侗不肯承认,说:“姚七姐是个好女人,我喜欢她,我喜欢她做我的娘。”

女人听他说姚七姐是一个好女人,若隐若现的嘴角就颤动着,好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说:“难道,我就不是好女人吗?不,不是的,我是一个凶恶、毒辣的女人,一个人见人怕的坏女人,可是,这能怪我吗?”

吴侗不相信,问道:“你,真是一坏女人?”

女人头一扬,长长的黑发呼拉拉地向后面散开去。她狂笑道:“是的,我是一个坏女人,一个让所有的双手沾满了鲜血的男人都下地狱的坏女人!”

吴侗这时看清了,她就是那个女人!

他正想好好地问一下她,为什么要有那么大的戾气时,他耳朵痒得难受,就醒了过来。原来,那是自己的做的一个梦。阿妖正用一根狗尾巴草在挠他的耳朵。

见他醒来了,阿妖笑嘻嘻地说:“看你,睡得象死猪一样。”

吴侗当然不会和她计较,故意说:“你搞哪样,把我一个好梦给吵得不到了,我要你赔我的梦来。”

阿妖哼了一声,说:“我人都肯陪给你,还不肯陪一个梦?天快黑了,我是来叫你吃夜饭的,天一黑,你就要赶尸出门了。”

吴侗看了看窗子外面,并不像阿妖说那样,天快黑了,而是,天本来就黑了。真没想到,这一觉,竟然睡了一天。他立马跳下床,拎起包袱,下了楼,对酒娘说:“有点什么可以带到路上吃的没?我得马上走,没得空了哩。”

阿妖见吴侗不理自己,在后面风一样地跟着连跑带跳下了楼,说:“你这个人好没道理,人家好心叫醒了你,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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