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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拾玉by 蟋蟀在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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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阳气升腾,那鸟儿本就昂首蓄势,挑拨几下後直接崛起。秦汉秋囫囵觉没睡成,沈著张脸,觑那小少爷玩到兴头上,一把提起他後臀,两手一掰,腰腹一挺,自家鸟儿便长舟入渠般戳了进去。
“哎呦呦──”陶献玉没想到这麽快就失了後门,哀声呼叫。
秦汉秋捅了几捅,扳过小少爷脑袋一阵搓捏:“个小浪货!昨儿才做的新娘子,今天便又来惹骚,当你相公是铁打的!”
陶献玉身软嘴硬,当即回道:“明明是你大屌不顶用,却来诬我!哎呦呦──”正是秦汉秋顶得他肉肠一阵乱搅。
秦汉秋孟浪几下狠撞,口中嗤笑:“我的屌不顶用,昨晚这床上莫非是毛驴在叫?”
陶献玉气道:“你,你才是驴!”
“是呀,我是驴!”秦汉秋卡住陶献玉的腰臀,深吸口气,筋肉骤紧,箭在弦上,“没见驴的那东西垂在腹下,跟你的胳膊一般粗长?”
说完便攻城略地,反复突进,一手覆上小少爷前边幼物,施手法来回拨弄。陶献玉起先还在硬撑道“就算是驴屌也奈何不了我!”到後来只剩下“嘤嘤嗯嗯”的声音,人也虾米般弓起了背,全副精神都聚焦到那灵犀一点上。待秦汉秋一记狠入,“娘子,泄了吧!”手上一紧一顺一松,小少爷弓到极致,腿间一凉,丢了气一般瘫软下来,鼻中急喘。秦汉秋几下深顶,也跟著泄了。
陶献玉肚里又纳了一谷道淫精,人却比方才还要神气,腆著副无赖相缩到秦汉秋怀里,故作娇羞道:“臭捕快,早晚肠子上被你捅个洞!”
秦汉秋也不答他,两只手专挑他那小巧粉乳、幼嫩卵蛋等敏感处摸捏,把个小少爷抚弄地嘤嘤浪喘,缓过神来便也不甘示弱,扭著身子就往秦汉秋胸前乱拱,手上乱掐乱抓,嘴巴又咬又舔。两人就这麽缠作一团打起“赤膊战”来。
直到没什麽力气了,两个人才停下,身上又是掐痕又是牙印的躲到被窝里。陶献玉难得安静乖巧地偎在秦汉秋怀里,嘴里吸著自家指头,昏昏然好似又将睡去。秦汉秋则鹰目半阖,一手圈著小娇妻,一手在被里一下一下地抓捏陶献玉胖鼓鼓的屁股。
这一歇就歇到正午。秦汉秋披衣起身,烧了一大木桶水後,回屋抱起陶献玉一起坐到桶里沐浴。陶献玉睡得身子骨发软,啥也不想动,就赖在秦汉秋胸前,让他相公帮他洗浴。秦汉秋看他懒得生蛆,将他腿间小屌狠狠一捏:“小鹌鹑快洗澡,洗完好吃饭!”
把个小少爷疼得“咿咿”乱叫,回手便来抓秦汉秋的肉虫。一时间二人你来我往,你抓我的屌,我扯你的奶,这般那般,来回嬉戏。时而乱拍乱打,水花四溅,时而嘻嘻咯咯,笑个不住。陶献玉闹到兴头上,忽生一念,埋头闭气闷到水里要去吃秦汉秋的屌,结果没一会子便呛了水,被秦汉秋一把拎出水面,又拍又抚才得顺气,末了又是嘻嘻咯咯地笑。
直到水快凉了,他二人才从桶里出来,振衣休憩。这时小柯子等也带著吃食衣物,驾马车赶到後院,一进门便将吃穿递上。那边陶献玉穿戴一新,正坐在桌边呼啦呼啦地喝鸡蓉粥,被路过的戚宝花看见了,笑道:“新娘子起床了呀!”
陶献玉咧嘴道:“是哩!”
戚宝花套他话:“昨夜洞房得如何?”
陶献玉大麽哥一翘:“爽利得快要死过去!真想夜夜都来洞房一次!”
戚宝花冲他挤眼:“这有何难?等秦兄第采了四季青回来,叫他夜夜跟你洞房,保管你夜夜都死过去一回!”
说罢哈哈大笑,陶献玉也喜上眉梢跟著嘻嘻笑,只有旁边侍候的小梅子等听得满脸臊红,尴尬不已。
秦汉秋端著饭碗从正屋过来,碗里堆著两块猪後腿肉。
“你们说什麽笑得这麽淫猥?”他筷子一挟,往陶献玉碗里拨了块大猪肉。
“不告诉相公。”陶献玉见了猪後腿肉的第一反应跟他跟秦汉秋肏屁股前的反应极为相似,那就是两眼滴溜溜亮闪闪,自家屁股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口中馋涎盈颐,鼻翼跟著掀动,除了小屌没动静以外,别的都全了。
陶献玉张开嘴亮出两排细碎白牙,照著那猪肉骨就啊呜啊呜撕扯吞咽。这骨头肉皮脆筋软,搀和了葱蒜诸齑,可谓百位调和百味香,把小少爷吃得摇头晃脑,下巴直点。
午膳後阴云垂叠,戚宝花随口一句“怕要变天落雪”,让小柯子得以向陶献玉告假回府。陶献玉歪在床头又想打瞌睡,挥挥手让他们自便。
小随从走後,戚宝花也回屋午眠。初冬午後,白日凝寒,人声稀薄,一院寂静。
秦汉秋重新置了一盆炭火,走到床头捏了捏小少爷脸蛋:“小鹌鹑又要睡觉了?”
陶献玉鼻子里“嗯嗯”乱哼几声,抬眼见秦汉秋也坐了下来,自家屁股一挪一挪,挪到秦汉秋身边,挤啊挤,挤到秦汉秋怀里,脑袋耷拉到他胸前,咂咂嘴,眼皮渐渐阖起。
秦汉秋本不是个能在室内待得住的,但他看看外面天色不佳,一低头怀里又多了只小鹌鹑,两腿一架,把手伸到床後头,摸了半天,摸出个小木偶人来。
这木偶乃秦汉秋自己用刀雕刻而出,从头到脚已基本完成,尚有一些细枝末节不甚光滑利落。秦汉秋坐著百无聊赖,取小刀继续完善。
大火盆里炭块!!作响,熏得一室宁馨。通过窗格望出去,篱笆参差,院落阒寂,枯树衰草,远鸟孤翔。秦汉秋手执小刀“剥剥”削卷,胸前小少爷鼻息沈沈喷到,他忽得生平第一次感到,这种日子挺好,真的挺好。人家不是说老婆儿子热炕头吗?他是一只鹌鹑大火盆!
秦汉秋手上运刀,时缓时急,打卷儿的木屑纷纷落落,沾到陶献玉脸颊鼻头,搔的直痒痒。小少爷用手抓一抓挠一挠,睁著迷糊的圆眼想看一看是什麽东西,抻著脖颈扒著秦汉秋的手:“相公,你在做什麽?”
秦汉秋溜他一瞥:“我在刻木偶哪!”
陶献玉定睛一看,“啊”地一声叫出来:“咦,阿秦,这是你!”
“可不是。我刻好了要送人!”
陶献玉嘴巴一咧:“送我的!”
秦汉秋咂咂嘴:“还没想好!”
陶献玉眉毛一扭,哼哼道:“臭捕快,又来消遣我。你後日一走,不能跟我肏屁股了,送个木偶相公给我,我想你时亲一亲捅一捅,又费你什麽事了?哼哼……”
秦汉秋才不去问他那个“亲一亲捅一捅”是何意,仍旧悠然自得地一刀一削。他正在调整木偶阿秦的胯下某物。
陶献玉见了,道:“你把那个弄大些,别浪费了一只好屌。回头我拿给小柯子他们看,羞愧死他们!”
秦汉秋道:“我这木偶穿著裤子,能衬出多大的屌来?再说,我又没说这是给你的……你接著睡觉去,我接著刻。”
陶献玉撇撇嘴,食指伸进鼻子,一弯一曲抠起鼻屎来。他边抠边想:这小木偶当然是给我的,哼哼,一拿到手我就用刀把那个屌给废了,重新安个毛毛虫般大小的屌上去……若是这臭捕快送别人的,我废了那个屌不说,还要抹几个鼻屎到那断根上去……
小少爷辗转著肠子胡思乱想,伏在秦汉秋怀里弓腰撅嘴。俄尔真的抠出一坨灰白青三色黏涕,陶献玉为保存弹药,悄悄把指头往床架上抹。低头看一看,暗暗记住了抹鼻屎的位置,这才又咂咂嘴巴,混沌睡去。
一觉醒来,不见了秦汉秋。陶献玉下了床,三脚两步跑到院里,乃看到他相公正在屋後整顿驴车。那只睫毛柔长的大青驴正若有所思地慢慢咀嚼草料。小少爷瞧得新奇,走过去抓把干草挑逗青驴,嘴里道:“相公,你那木偶刻好了?”
秦汉秋道:“好啦!”
陶献玉道:“你让我看看可好?”
秦汉秋溜他一眼,“就在床头,你小心些,别弄坏了……”
陶献玉把干草一丢,就往小抱厦急走。床头後板有秦汉秋收拾好的包袱,旁边就是那个木偶“小阿秦”,陶献玉伸手抓过来,细细玩赏。“小阿秦”跟大阿秦长得一模一样,宽肩厚背,鹰目长腿,劲装包裹,长襆飘扬,唯独那隐约凸起的阳物,尺寸未能全面展现原貌。陶献玉遗憾地用手将那胯下之物摸了又摸,最後拿嘴亲了亲木偶的脸,然後小心翼翼地将“小阿秦”放回床头板上。
陶献玉自作主张认为“小阿秦”非是他的不可,隔一会儿便跑来将小木偶看一看,摸一摸,越玩越爱不释手,心道:想不到这臭捕快雕刻东西挺有一套,原先我只当他屁股肏的好……只是臭捕快到现在也不松口“小阿秦”到底是给谁的,真真叫人急死!
原先小少爷不忿木偶送给别人不给他,已经打好主意要往“小阿秦”身上抹鼻屎,不想几个时辰下来,他对这小木偶喜爱得很,颇有点舍不得施以污秽了。按理说陶献玉从小到大并不缺少布偶泥人儿之类,至今他北院屋宅的箱子里还有一堆花花绿绿充了棉絮的大小娃娃,有的是钱银买来,有的是侍婢做来,可在陶献玉眼中,哪有一件比得上手中“小阿秦”的魁伟英武呢?
☆、第三十三章
话说这秦汉秋陶献玉两个恰逢新婚燕尔,翌日早上用过早膳,碗一推便又两下勾搭,躲在一方报厦里捏三摸四,亲嘴呷舌。
小少爷跨坐在他相公身上,“哼哼唧唧”地讨好卖乖。秦汉秋手伸进他亵裤里,一手托一坨屁股蛋子,一轻一重地揉捏。这段时日以来,陶献玉夜里魂销体酥,白日餍甘饫肥,一天十二个时辰里,至少十一个时辰心情大好。心宽之下,不免体胖,自上回秦汉秋笑他“小肥鹌鹑初长成”到现在,陶小少爷的脸蛋,肚腹和屁股又厚了一圈,穿上冬袄往镜前一站,没有一处不浑圆,没有一处不喜人。此刻秦汉秋掂量著掌中臀肉,觉得手感好极。
“相公,你怎麽那麽喜欢捏我屁股?”陶献玉仰起脑袋问道,一边用力摆了摆臀。
秦汉秋低头笑道:“你不喜欢我捏你屁股?”
陶献玉圆眼含嗔,手臂抱著秦汉秋脖颈,在他耳边热乎乎地道:“我……很喜欢……”,声音甜甜腻腻,小若蚊鸣。
秦汉秋呵呵一笑,逮著陶献玉的脸蛋亲得满是口涎。亲著亲著把人压在床上,放缓动作用舌头去勾引陶献玉的嘴,缠著那软滑小舌,两厢翻滚,推抵许久,最後重重一吸,疼得小少爷鼻息一颤,“哎哟”连声。
秦汉秋觉得小鹌鹑还是很可爱的,想到明日离别,就思量著跟陶献玉厮磨一番。他施展一双似笑非笑老鸢目,深深看著陶献玉道:“小娘子,乖乖等我回来。”
陶献玉撅了撅嘴,道:“我自然等你回来……哼,要不我如此花心思急著跟你成亲作甚?”顿了顿,又道:“你……你路上不许乱勾搭人!你以後也不准勾搭人,男的女的都不行!”
秦汉秋故意咋舌道:“我好像娶了个小悍妻啊!”
“哼!”陶献玉觑著秦汉秋一张脸,忽得想覆一张丑面人皮上去,让秦汉秋无人肯问津才好。真是的,长那麽英武做什麽,不知道多少小骚蹄子想往上贴哩!男的倒好对付,若是女的该如何?人家可是咯咯哒得会下蛋哩!
半晌,陶献玉闷闷道:“阿秦,你想抱儿子不?”
秦汉秋心道:你不就跟儿子一个样吗?嘴上道:“我抱儿子作甚?”
陶献玉又哼一声:“我爹就想抱儿子,这才娶了姨娘生下我的……你就不想娶姨娘生儿子?”
秦汉秋道:“那是你爹,我爹就没娶姨娘……我也不娶。”
陶献玉冷哼道:“现在这麽说,将来未必这麽做……指不定哪天又想抱儿子了,领个婆娘回来挤兑我!”
秦汉秋不耐,“我跟你成亲,就断了传宗接代的想法……你又来逼逼叨叨得念哪门子的经?还挤兑你,你不挤兑别人就不错了……”
陶献玉听了前半句话还没来得及暗喜,就被後半句刺激到了,“臭捕快,我就爱念经!你管我!哼哼,我念几句经就嫌我了,以後还不知道怎麽样哩!还断了传宗接代的想法,我才不信!”
秦汉秋嗤笑:“你不信你那麽上赶著拉我成亲作甚?”
陶献玉被这话一堵,脸蛋堵得通红。心下不忿,猛地一推秦汉秋,从他怀里出来,斜著眼睛狠狠地朝他相公翻白眼,翻了十一二个後翻得眼皮都酸了,心道翻白眼根本不解气,应该把床架上的鼻屎抹他身上才对!
可惜昨日的鼻屎已经干在了床架上,弄不下来。陶献玉马上去抠鼻孔,想即兴抠出些来,却是干干净净无余物,只生拉硬拽出两根黑短鼻毛。一时无法回击,气得小少爷短胳膊一伸,戳著手指指向秦汉秋道:“你,你给我立个字据,我便信了!”
秦汉秋看那小鹌鹑挤眉弄眼挖鼻孔,正看得好笑,忽听得这一句,脱口道:“什麽字据?”
“你要写上,本人秦汉秋,今生只认定陶献玉一人做娘子,其他无论男女,概不招惹。若有违背,列祖列宗三魂六魄俱下十八层地狱,即便投胎超生也一世穷愁苦厄,泥淖里打滚,遭人唾弃践踏!”
这番说辞乃陶献玉急中生智,将那往日野史小说中看来的情事盟约七拼八凑,胡乱编撰而成。虽然记忆久远,却也有模有样,说罢连陶献玉自己都有点得意洋洋,觉得秦汉秋必被威慑住了。
奈何秦汉秋这臭捕快一字不漏地听完,只说了三个字:“我不写。”
陶献玉一下子怔住。秦汉秋说的太干脆,他简直不知该如何反应。这,这个臭捕快居然不肯写?!
秦汉秋两眼看著他道:“你这套劳什子从哪里学来的?该不会是你阿姊教你的?”
小少爷依旧忡怔,戏文里可不是这麽演的──凭什麽人家一个两个书生小姐海枯石烂此情不渝,轮到他就吃一记闷棍?哼咿,还阿姊教哩,阿姊从来就不理睬人,喜欢铺里的胭脂胜过喜欢我……
陶献玉被秦汉秋一口驳回,面上拉不下,心里气极恨极,呼哧呼哧喘著粗气,冷不丁地跳到秦汉秋面前,直著胳膊挥拳打过去,“臭捕快,你写不写!写不写!”叵耐他生得矮,拳头只落在秦汉秋胸腹上。
秦汉秋叉腰任他捶打,只觉这拳头打在身上,比挠痒痒稍微重一些。看著小鹌鹑撒泼撒得差不多,大掌一抓,将陶献玉两只手牢牢钳住,胳膊一挥,把小少爷滴溜溜带了个圈,往前一送,将人推到床沿上,“小鹌鹑,你打多少下,我都不写咧!”
陶献玉一个趔趄趴到床上,顿觉脸面大失,胸中愤恨难平,情绪一个激荡,“咿咿”哼出个前奏,“哇”得一声就哭开了,“呜哇呜哇”,把那娇纵顽劣的脾气使了出来。
他骂上了。“臭捕快!烂捕快!把我屁眼肏腻了才来说这话!你以後定是想抱儿子的,到时候还不晓得怎麽整治我哩!哼咿,你莫得意!把我惹急了,我拿个针戳小布偶,在那布偶上写上你儿子的名儿。我日日扎布偶,戳你儿子,叫他日日痛得死去活来,幼年早夭!哦,还有,我还要在布偶屁股後面钻个洞,那就是你儿子的屁眼,我夜夜拿根狼牙棒捅你儿子的屁眼……”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直说得龇牙咧嘴,手舞足蹈。
秦汉秋头里听他,还觉得怪有意思,後来竟是越说越不像话,眉头一皱,鹰抓小鸡般将人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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