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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拾玉by 蟋蟀在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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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子瞥了眼献玉胸前,眼眸微张,道:“年深日久,又是举手之劳,就算有过也不一定记得清楚。”

  陶献玉泄气地嘟了嘟嘴,低头寻思怎样才能将这男人哄到床上来,此事怕是不易……

  炭火!!作响,献玉觉得有些乏了,他用一种慵懒的腔调说道:“魁梧哥哥想如何就寝呢?我这里就一张床──”

  话未说完,汉子忽地站起,犹如一株青松般立於室内,虽满面风尘仍不掩英姿。只听他道:“多谢小公子成全遮护之恩,在下不宜多加逗留,这就趁夜潜走,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

  说完,便抬脚欲去。

  献玉呼地翻身坐起,沈声道:“秦汉秋,你杀了人,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还是留在我这里的好。”

  汉子身躯一僵,急转身来对著陶献玉,脸色变幻莫定。一双鹰目、一对圆眼直直对峙了半晌。

  汉子突然笑了:“小公子可是想告发我?”

  献玉不答反问:“若是我告发你,你是不是连我一并杀了?”

  男人听了,嘴角泛起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意,他目光灼灼地逡巡著献玉的脸庞,又向下扫过他半敞的衣襟,最後停驻在那两抹淡粉茱萸上:“我不会杀你──我只会先奸後杀!”

  小少爷刷地白了脸,不知该怕还是该恼,慌忙拢了上衫,警惕地瞪著秦汉秋。他这才知道,这人之前对他的混不在意都是作伪,自己的那点心思都已经被瞧破了。

  秦汉秋喉底轻笑一声,再不多言,举步走到窗前,将窗闩一拨,便欲推窗而跳,连夜潜走。

  献玉见他要走,本该松口气,却不知著了什麽魔,竟又急又气。时间仓促,顾不得许多,把心一横,扬声叫道:“来人──“

  ”人“字尚未出口,一团黑影便衣袂带风地扑将过来。献玉闷声被压在秦汉秋身下,嘴巴被捂得死紧。他又一次被制,心里却喜不自胜,觉得秦汉秋重量压在身上甚是舒服,不自觉扭了扭腰臀。

  正飘飘然,小柯子那边却听到了他的叫喊。只听小柯子的声音由远及近:”少爷,有何事?“

  秦汉秋一双鹰眼从浓眉底下盯著陶献玉。陶献玉见那双眼深不可测,似笑似怒,立即软了身子骨,呼吸不稳起来。

  就在小柯子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之际,秦汉秋长臂一挥,床帐翩然而落,遮合到一起,挡住了外面的视野。与此同时,他松开捂住献玉的手,整个身子仍压在献玉身上。四目相对,呼吸相闻。

  小柯子正欲推门而入。”别进来了,东西找到了。“陶小少爷被秦汉秋口中呼气一股股喷到脸上,心中小鹿乱撞,”你不许进来!“

  小柯子庆幸地反身回去睡觉,脑中不忘反应:”这小少爷成天花样迭出,这会儿也不知道正在摆弄什麽玩意儿呢!“

  ☆、第六章

  帐中,秦汉秋、陶献玉一上一下,鼻尖越贴越近。陶献玉紧张地心口咚咚直跳,嘴巴微张,一副魂魄早已被那对灼灼鹰眼吸了去,打发小柯子那两句已是勉强集中精神,这会儿更是进气短,呼气微,眼波荡漾,不能自持。

  秦汉秋看著身下这小子发春的模样,肚里好笑,想起刚才看到他在木桶里自摸自抚的浪荡样儿,也是四分情色,六分滑稽。不过看这架势,不做些什麽似乎说不过去,恰好自家胯下也有些瑟瑟起意,於是试探般鼻尖对鼻尖蹭了一蹭,接著脖子一低,照著那张小红嘴就啄了下去。

  唇肉娇柔,舌头软滑。一轮吮过,滋味竟是不错。陶小少爷初次被吻,五内激荡莫名,平时看的龙阳春宫豔情小录一股脑儿忘了个干净,半晌反应过来,刚欲咋著舌头反卷过去,秦汉秋已把他丢开了。小少爷甚不满意,嘴里“依依哼哼”,抓著秦汉秋上衣不放手。

  秦汉秋咂咂嘴,随手掐他脸蛋一把。头一低,堵住声音的来源,捉住那条不安分的香舌,一通好搅。一双大手也不闲著,一手拈一只小乳,几根手指,不轻不重,搓揉按捏,轻拢慢挑,激得献玉身子扭动不住,喉底“哼哼唧唧”。

  秦汉秋亲吻得兴起,往他胯下摸去。伸手一抓,觉得不对,把人扯起来,三下五除二剥了亵裤,伸头一看,差点喷出笑来:“小鹌鹑,怪不得你巴巴的要给自己找相公呢?你这样,大概也只能给人做娘子!“

  原来陶小少爷胯下那物,细如笔管,长未寸半,周遭毛发稀疏,两颗卵囊犹如鸽蛋。秦汉秋一只大掌握住一棍俩蛋,尚绰绰有余。

  陶献玉於情动之际被打断,本就不快。又见自家隐疾被瞧破,自卑之余,且羞且恼。他可不是啥善主儿,当即往秦汉秋裤裆狠抓过去,”臭捕快,你长个大屌了不起!“偷袭成功,尚不及抓捏,就被秦汉秋长臂托了开去。

  ”你仔细些!把我抓废了,回头你守活寡去!“秦汉秋扯著他双肘,把他囫囵转了一圈,趁机拈住小少爷的细管小屌,并两个卵球,五指连动,揉撸起来。

  陶献玉要害被制,登时软了下来,兼之身下被秦汉秋侍弄地煞是爽利,也不再计较。歪著身子嘤嘤浪哼,敞著两条光腿,左右晃荡。

  秦汉秋见他被弄得爽利,心道:这小子倒会坐享其成!瞅瞅他那光!,臀瓣雪白,卖相不差,自家便也扯了长褌脱下。

  其时他那话儿已然半硬,手一拨,小少爷屁股一抬。他却不急冒进,只是用前头轻触献玉尻眼,上手不忘帮他继续急撸。

  陶献玉前面被揉得即将登顶,眼见後穴也将吃下巨物,一慰平生。得意忘形,嘴不把门:”阿秦,好相公,你捅了我的屁眼,便是我相公了,以後要跟我一马一鞍过光阴,不能再去桶其他人的洞,否则──哼哼,我就去将你报官!“

  秦汉秋心里”咯!“一下,随即火起:这小子果然不是什麽好鸟!幸亏我没捅进去,要不以後岂不是任凭他拿捏!

  兴致顿减,手上草草地急搓数下,让陶献玉泄了精。随即把人一推,往床头一靠,握住自家粗硬肉棒,熟练地套弄起来。

  献玉愕然地看著他自读。他本待前头丢了精,就翻身跟秦汉秋成其好事,怎料这臭捕快居然宁愿自己解决,也不进他的菊穴!脑子一凉,想起方才的话,知道最後一句讲错了,一时懊恼不已。

  他眼见秦汉秋胯下那屌,又大又肥,颜色黑紫,周边毛发密集,黑野地也似,从腹下铺排向後。只看得他心痒痒猫爪直挠,大著胆儿蹑手过去想摸一把,还没碰上就被秦汉秋一掌打开,气得他立马咬住嘴唇,眼眶渐渐红了。

  然而他自己下面那小屌却又昂昂立起头来,後庭轮番收缩,穴口濡湿潮渍。小少爷死死盯住秦汉秋手中那物,自家光!在被面上左蹭右蹭,心里恨极。

  手上一热,秦汉秋一声长叹,微阖了眼。略顿一顿,睁眼看见陶献玉瞪著通红的眼睛在那边一下一下地磨屁股,前面那根小棍又翘了起来。

  秦汉秋打了个哈欠,问道:”我马上睡觉了,你就这麽憋著?“

  陶献玉已然带上了哭腔:”憋死拉倒!“

  秦汉秋嗤笑一声:”你憋死了我手上岂不又多一条人命!过来我帮你弄出来,大家好睡觉!“说著就去扯陶献玉的腿。小少爷这时却死活不肯过来,挥胳膊打他,撅著节小屌,撇著两条光腿就往床里爬,口里哭叫:”憋死拉倒!憋死拉倒!……“

  秦汉秋被他叫的焦躁火起,抓住他脚踝把人拖过来,照著两瓣白润屁股蛋”啪啪“打下去。

  陶献玉屁股被打,吃了一惊。他自小虽父母关护不周,却是历来好吃好喝被人一路捧著让著过来的,几时挨过打屁股?心里一吓,没了哭叫,只剩”哼哼唧唧“的呜咽。

  秦汉秋拍了十来下,感到手底肉滚滚颤巍巍滋味甚好,打著打著便轻了力道,打换做了抚,逐渐抚又变成了揉,揉变成了捏,捏著捏著腹下蠢蠢欲动,暗叹一声:到底著了这小鹌鹑的道儿!

  再不打话,抱起陶献玉团团一亲,合身扑将上去。

  他怕小少爷吃痛叫嚷,将手上淫液先往那小穴里涂抹,试试差不多,掰开两瓣臀,举屌往里戳去。

  初时尚感滞涩,然愈往里而愈滑溜,腰腹使力,“噗”地撞上小少爷白臀,一没至根。秦汉秋暗赞一声“好臀”,再不打话,托著陶献玉股间便抽插起来。头里轻带缓送,著意爱抚,十几下後水声滋滋,进出如意,知他已适应,便扶著小少爷一副肉臀,狠撞直刺,狂摆烂摇。

  陶献玉否极泰来,於幽深处忽得一洞天,後面一张嗷嗷待哺了十几年的小嘴,终於吃到了好物,那英武傲然的秦汉秋到底成了自家的入幕之宾,立马破涕为笑,扭腰相迎。

  秦汉秋在他後面一意冲撞,他撅著个光溜溜的!,脸蛋压扁在床铺上,把个屁股拨浪鼓般又耸又摇,嘴上叫唤:“相公,再捅深些!”

  秦汉秋十指抓捏其臀,挺身起落,恶顶一记,直教小少爷肠壁颤息不止,妙感快意於股中炸开四散,四肢百骸是蜷的蜷僵的僵,口中“呜呜啊啊”,叫死叫活。不一晌胯下一抖,小屌一个激灵,一泄如注。

  秦汉秋也觉其内暖热熨帖,十分得意。他又著力深探数十下,最後一记“还剑入鞘”,往那股道内重重一扎,将滚烫精元如数洒在了里面。

  小少爷被顶得心飞神荡,半天回过神来,扭到秦汉秋身边,道:“相公,你肏得我好快活!”

  秦汉秋打他一下屁股:“看你没出息的样儿!方才还为我不肯肏你,跟我撒泼打滚哩!”

  陶献玉如愿以偿,满不在乎道:“我是做娘子的,要出息作甚?”埋首在秦汉秋怀里拱来拱去,美滋滋,喜洋洋。

  ☆、第七章

  是夜,二人又亲嘴呷舌,捏三摸四,你来我往一番。直闹到二更天,才打水洗了身子,搂一块儿睡了。

  早上天边刚泛出鱼肚白,秦汉秋就醒了。其时陶献玉正臂横其胸,腿搭其股,八爪鱼般贴著他,兀自鼻息沈沈地酣睡。

  秦汉秋想起昨晚的事来。这个小鹌鹑,虽然生得小头小脑,性子又娇又泼,却也透著股活泼有趣。如今瞧他睡相,也有几分娇憨可爱,放平常他少不得要跟他调笑温存一番。只是而今前有命案在身,後有官府追缉,值此之际,跟这小鹌鹑缠杂不清,却是大大不妥。

  深秋虫鸣,满室寂静。秦汉秋得此空暇,又想起拳击胡金昌的那一幕来。

  那日傍晚,人称“中山狼”的胡金昌正在杨柳坞花楼後院携一粉头喝酒呷笑。他左拐右绕,自一僻静小巷摸到院墙角门,寻个低矮之处翻身进去。站在阴影里观察片刻,大步流星过去,拎白菜般将胡金昌揪起,不待他反应便一拳冲那厮下颚击去。

  只听见骨头“哢哢”应声而碎,血从胡金昌的蛤蟆嘴中飙出。他顾不上许多,一把将瘫倒在地的胡金昌拎起,一拳直贯左耳。他出手甚狠,胡金昌一头载向院墙,“咚”得一声闷响。人滑软在墙角,不动了。

  秦汉秋两拳过後,愤恨稍解,心中惦记著妹妹秦如秋的伤势,也不看胡金昌,径自从角门走出。直到出了院门折过巷子,才听见那陪侍的粉头尖叫:“胡大官人死啦──”

  “这就死了?”秦汉秋皱一皱眉,脚步不停。赶回医馆时,如秋已经去了,身上盖著白麻布。同僚戚大海站在旁边唉声叹气。

  见他来了,医馆大夫先迎上来,说著“回天乏力”之类的话,戚大海也过来劝慰。

  秦汉秋道:“我不伤心难过。我是看如秋一辈子谨小慎微,老实可怜,任人摆布,心里愤恨不平。她那亲娘尚且一眼不眨地把她往火坑里推,半点伤心没有,我伤个屁心。”

  如秋的亲娘是秦汉秋的後妈,乃他爹的续弦。老头子死後,那婆娘带女再嫁,秦汉秋入衙为捕,听到如秋被许给胡金昌为妾已是好几年後的事。他跟如秋不亲,却也可怜这个胆小懦弱的异母妹妹。这日傍晚,如秋突然满身是血地跑到衙里,被他撞见,问了几句,知她被胡金昌凌虐,怒火熊熊燃烧。那边戚大海将如秋背去就医,他则掉头去寻胡金昌那厮,於是便发生了他拳击中山狼致死的事。

  接著二人将如秋的尸身抬到野地土坡埋了,秦汉秋告诉戚大海他是回不去了,因为胡金昌已经死在花楼里,现场还有粉头瞧见。

  戚大海便道你身上有银子没,趁官府没发案,速速南下,躲上个三年五载再说。

  秦汉秋不担心川资,倒是怕戚大海跟他一道来去医馆,他若跑路,戚大海必遭人怀疑。

  戚大海个浑人则道:“他怀疑我怎的?你硬要跑路,我还能拴著不让你走?”

  於是两下拜别。秦汉秋让戚大海先走,自己则在新坟前悄立良久。然後辨了方向,趁著夜色,直往运河而去。

  他头一件事就是把自家满腮的虬髯剃了个精光。一路爬山道,走岔路,远远绕开官道驿站,夜行晓宿,不几日到了运河边的老家浦阳县。

  他於运河水路的一个捕鱼人家帮了一二日活计,赚工钱若干,充实了荷包。然而江都那边他杀死胡金昌的消息渐次传来,虽这家捕鱼的不过乡野之民,目不识丁,但为保险起见,他仍找个借口,躲了开去。

  私下转念,戚大海那个浑人虽肝胆硬气,脑筋却不大好使,若被人探出他南下的口风,是易如反掌。不若自己逆道而行,返回江都附近,潜行藏迹,或不失为一个长存之计。

  於是他又穿山过林,趟水绕田,於一个暗云之夜抵达余怀县郊。彼时他干粮已尽,摸了几处农家後厨,只寻得干肉一块。扔下两个铜板,他转转悠悠地,就看见了高门大户、极尽风貌的陶家宅邸。

  秦汉秋暗喜,主意拿定,照例顺墙根来到後院北墙。绕开仆役时而进出的角门,摸到一个修竹从列、寂无人声的所在,手搭青瓦,双臂使力,腾身上墙。侧耳片刻,确定无人,一个“蝴蝶扑花”势,轻飘飘落将下来,随即隐身竹篁花树之後,四下打量。

  他立身之处不远,就是一微亮火光的屋子。一个小厮模样的走开後,秦汉秋猫到那间屋外,舔破油纸窥视。於是便瞧见了陶小少爷在木桶里自抚自慰,呻唤“相公”的一幕。

  秦汉秋又诧异又好笑,然他公门供职多年,奇情怪谈不知接触过几许,倒也不觉怎样。何况之前他跟个小秀才有过一腿,对此实已视之如常。当务之急,是解决腹中饥饿。

  他往旁边窗子看去,果见窗边几案上堆著各色糕点。当下取出小刀,切断窗闩,开窗取食自用。不一晌那屋的小公子扭扭捏捏出来,先前见到的小厮过来收拾打扫。小厮去後,他跳窗进入澡间,打算在竹榻上睡到鸡鸣时分,再悄悄潜走。

  岂料阖眼不久,那个小头小脑的鹌鹑就想进来,他少不得将人拿了……最後还把人给办了。

  ☆、第八章

  晨光熹微,天色渐亮。陶府家仆开始里外走动,生火造饭,洒扫庭除。酉牌时分,陶秀珠已经用过早膳,坐上轿子摇摆往“陶一彩”(陶家胭脂铺的宝号)去了。

  惟有陶小少爷居住的北院仍没什麽动静。小少爷院里的两个小厮──小柯子和小伍子,知道陶献玉日日赖床,不到日上三竿不肯起,也不过来照看,两个人坐在灶房门口,跟婢女小梅子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

  小柯子道:“昨夜小少爷又不知中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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