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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女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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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落水声后,水池里变得拥挤起来,而池边变得空荡起来,又剩下我一个。
这时候,很突兀的,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游泳馆门口走了进来,一身银色的连衣裙,披散着的乌黑秀发,清秀的面容,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透出冷傲的神情。
‘哪是谁?’我忍不住冲身旁的一个叫薛峰的兄弟问道
‘她,你会不认识,伊诺儿,计算机系出了名的大才女,大一就在计算机系编程大赛上,用一个程序把研究生班的一群小子打得落花流水。’水里的兄弟一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表情。
话刚说完,就被一双娇手按到水底,原来他的女朋友就在旁边。女孩子姓李,单名一个萍字,等她男朋友从水里钻出来,嘴里很是不屑
“美女,美你个头,许大公子你知道吧,追了她一年都没成功,就你那小样还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说着冲着那兄弟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说起许大公子,当时在我们学校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家伙是南方一个大市市长的儿子。就他爸的势力而言,怎么也应该进清华、北大那样的名校,结果却进了我们这样一个非著名大学,后来才明白,是因为这家伙实在太草包了,怪不得他爸不敢把他往北京城里塞。
这个以烧钱闻名全校的败家子竟然败在这个女孩手里,我不禁对这个叫做伊诺儿的姑娘大有好感。
当时整个泳池边大部分人都泡在水里,岸上就两个,我与伊诺儿。我虽然对美丽女子也没多少免疫力,但对冷傲的伊诺儿却是有贼心没有贼胆。
正打算将毛巾往脑袋上一蒙,准备打盹,忽然刚才被虐待的兄弟冲我胸膛上拍了一巴掌,“嘿,她正向你走过来”
“谁”我有点懵
眼一睁,看到银装的伊诺儿正沿着泳池走过来,赶紧闭起眼睛,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偷眯着眼睛看她要干什么。
“怎么会是你?”当时的伊诺儿走到我的身旁,轻轻碰了碰我的脚
“你是?”我装作刚睁开眼睛的样子
“没想到能看到你,你终于看懂那本书了”伊诺儿微笑间脸上冰雪消散。(讲到这里,我看到陈浮在笔记本上飞快的记录,看样子他似乎要把伊诺儿说的每个字都记下来)
“你认错人了吧”瞬间我就明白,但心里却暗自庆幸,竟然大美女的熟人中会有人像我。
“你不姓李?”她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他当然不姓李,他姓木,叫木子易……。”水里的那个兄弟嬉笑着代我回答
“不、不、我姓李…。。但……”我当时有些手足无措
“嗨…。嗨…。。不要太无耻啊,见了美女把祖宗都不要了!”刚才的兄弟一阵奚落。
“我父亲确实姓李,但我确实是第一次见到你”我终于将思路理清楚。
“那是我认错人了,我叫伊诺儿,很高兴认识你。”她向我微微一笑,然后走到我身后的中间的座椅处坐了下来。
事后,同宿舍的兄弟们都对我的艳遇羡慕不已,纷纷怂恿我积极进攻,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慢慢也就淡忘了。
隔了大约半个月左右,事情才戏剧化的发生了。
那天,我正从学校的西门买了一双廉价拖鞋,拎着往学校里走,就听到旁边有五个人从身边走过,为首的背影很熟悉,几个人边走边嘀咕,为首的说‘我刚才看到她去了图书馆,过会儿肯定从图书馆后面的小路经过,这时候那条路上不会有人,你们几个把她拦住,吓唬吓唬她,然后我装作路过,英雄救美。明白没有?’
另外四个人随声附和‘老大,你就放心吧,哥几个,咱们先去侯着’
然后几个家伙扬长而去,为首的家伙跟在后面不远处,还远远的冲前面几个人喊了一句‘不许动手动脚的’,前面几个人随声答应着。
我当时很奇怪那群人的举动,那声音、背影特别熟悉,等走到通往西门的主干道与图书馆后面的小路分叉口的时候,灵光一闪,我想到刚才的家伙是谁了,许大公子,就是那个大草包。
听说这家伙经常跟些社会青年鬼混,先前一起的几个人八成就是些地痞流氓,虽然不知道他们针对谁,我还是决定要去看看,‘习武之人要有侠义之风’,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我母校当时就只有一个老校区,听说现在扩建了。图书馆建在一个小山脚下,图书馆后面就是山坡,中间有一条大约三米宽的林荫路,出了图书馆左拐五十米就是主干道,右拐就是林荫路。我知道许大草包他们走的方向,所以紧走几步去了林荫路的另外一端,静观其变。
不久,有一个高挑的女孩从图书馆里走出来向林荫道上走去,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结果却什么都没发生,当女孩与对面的几个混混儿擦肩而过的时候,只响起了几声轻佻的口哨声。
我估计不会有事发生了,但也不好走到一半再退回去,所以就冲着几个人走了过去,心里还嘀咕,自己没事找事,围着图书馆白转了一圈。
就在我从几个混混儿身边走过没多远,就听得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你们想干什么?”
我猛一回头,看到我身后几个混混儿围住的竟然是一身银装的伊诺儿,没想到目标是她。那几个家伙也确实是嚣张,我还没走出多远,他们就敢肆无忌惮的胡来,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而我前面不远的拐角处,许大草包的脑袋正探出半拉,应该是在查看火候。
英雄救美,如此老套的手法,不愧是许大草包,估计这已经是他的智商的极限了,我心里一阵嘀咕,但也下定了决心。
我转过身,冲着几个家伙就走了过去,一边走,边喊了一嗓子“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那几个家伙还真有胆大的,有两个迎着我就走了过来,边走边撸袖子,嘴里还嚷嚷
‘你谁啊你,………。活的不耐烦了,找抽是不是’
‘你个狗拿耗子,知道我们是谁吗你?’
两个家伙,冲到我面前就要动手,看情况是要杀我这只‘鸡’警伊诺儿那只‘猴’,顺带着衬托即将出场的许大草包的高大威猛。
可惜他们忘了一点,在中国敢出头管事的除了不要命的就是有能耐的。
一个家伙右手一伸就要抓我的衣领,被我左手往右下方一拨,右手一拳就打在他鼻梁上,那家伙往后倒退两部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擦眼泪,鼻血从手缝里伴着眼泪、鼻涕流了下来。另外一个当时一惊,一拳奔我而来,可惜我的脚比他先到,结果被我一脚踹在肚子上,捂着腰就靠在了墙上。
跟伊诺儿纠缠的另外两个见事不妙,一起奔我而来,被我三两下就打趴下了,最可恶的是刚才被我打出鼻血的家伙竟然还不服气,愣是拿出一匕首来,从身后暗算我,结果被我第一脚踢飞了匕首,第二脚踢断了鼻梁。
等我回头看时,拐角处已经不见了许大草包的身影。
这样一折腾,主干道上勤工俭学的学生巡逻队听到了动静,把几个在地上哼哼的家伙交给了保安。而在这之前,我只是跟伊诺儿简单得打了个招呼,让她不要跟其他人说起是我干的,然后就迅速离开了。
(两个法国人露出十分不解的神情,又有些不耐烦,似乎感觉趁机搭讪的机会极佳,应该立刻接近正题。我向他们解释,这不是为了所谓的做好事不留名,也不是怕打击报复,只是感觉借此搞得校内沸沸扬扬,甚至接近伊诺儿有些于心不安,许大草包的剧本让我给演了,再顺坡下驴,我不也成了大草包了。)
闲话少叙,事情过去后的连续几天,我经常去图书馆。(陈浮两个露出不出所料的神情,相对傻笑。)我承认有希望碰到伊诺儿的意思,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吗。
第四天,我在安静的阅览室里,坐在长长的桌前翻一本小说,忽然从对面推过来一本书,我一抬头,正是面带微笑的伊诺儿,心中不自觉的一阵暗喜。
她用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推过来的书,上面有一张纸条,写着三个娟秀的字体“送给你”。
我轻轻的把书滑过来,拿开纸条,一看书名,再翻开首页,情不自禁‘啊’了一声,又因为伊诺儿就坐对面,顿时静静的阅览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住我,就像在看一只色狼。
之所以害得我像红猴子一样缩到椅子里,是因为那本书的封页上写着两个大大的古体字“拳经”。
一般人可能不知道这两个字的意义,而自我上至我的祖辈却最清楚不过,因为祖上传下来的武技古籍就叫做“拳经”,而总纲就是首页的十六个大字,‘无坚不摧、无式不竭、天下武技、唯快不破’。所以当我看到相同的书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心性震动也就可想而知。
我悄悄收起书,接下来的时间,始终用余光瞄着伊诺儿,虽然疑云丛生,但毕竟在图书馆里有诸多不便,只有等她离开。
伊诺儿明显也知道我的心意,大约十分钟过后,站起身将借阅图书放回书架,径直走出门去。
我马上也紧随其后出了门,下到二楼图书馆大厅的时候,她走到储物箱处,取出寄存的几本书,便沿着长长的楼梯向一楼出口走去。
图书馆向左就拐上东西主干道,然后向东再走50米,尽头就是学校的南北干道,刚好形成一个T字路口。往北走是人员密集的食堂和学生区,向南走是相对安静的教工生活区,而伊诺儿走的方向也正是教工区。
两旁高大的桂花树散发出甜甜的清香。我紧走几步,很快赶上了伊诺儿,她微微回头,一笑间的容颜硬生生让我的呼吸一窒。(陈浮两个不约而同的撇撇嘴)
‘你找我?’她说
‘是的。’我努力使自己静下心神
‘那本书?’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对,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书?’我的目光打量她一番,文静柔弱的她怎么也不像练过武的人。
‘难道只许你有,就不许我有?不用乱猜了,我对上面的东西没兴趣,所以才拿来送人’
‘送谁?’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不自禁的用手里的书敲了一下脑袋,书都在我手里了还问,昏了头了。
她歪着脑袋,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似乎在饶有兴致的看一件有趣的事。然后目视前方,继续漫步。而我脑袋里乱糟糟的,实在想不通家传的古籍怎么会又冒出一本,就一直像尾巴样坠在她后面。
‘你怎么一直跟着我?’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在花香鸟语的林荫道上响了五分钟后,长发轻甩,一双大眼睛又转向我
‘我……。’当时我窝囊了半天没想起如何回答
‘是不是等着我对前几天的事情,对你说谢谢呢?’她一脸的似笑非笑。
‘不是…。不是…’我赶紧否认,脑袋摆的跟拨浪鼓似的。
‘那我怎么发现这几天有个人整天在图书馆出没,不像去看书,反而像在找人呢?’清澈的眼神看的我心里直发虚,就像做贼被抓个现行一样。而从那天起,直到后来她不辞而别那一刻,我始终都认为她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没有……。。没有…。。’我当场立时否认,赶紧转移话题。
‘我们家世代习武,祖上传下的书与你给我的一模一样,所以……’我鼓足勇气抬头直视她的面庞。
‘那你说究竟是谁偷谁的呢?’伊诺儿乌黑的眼眸一转,修长的手指在所抱着的书本上有节奏的弹了几下。
‘不,不是偷,我家的那本还在我爷爷枕头底下藏着呢!’我赶忙说。
‘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会送我这本书,而且你似乎很肯定我识得这本书?’
伊诺儿嘴角一翘,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害得我差点撞上。
‘我说了,你相信吗?’
‘信,我信…’我忙不迭的回答。(讲到这里,身旁的两个家伙又是一脸的不屑)
‘我还没说呢,你就信’面前的女孩似乎变了个人,我的直觉告诉我,冰雪初融,说不定春天已经不远了。
这时候,她仿佛看透了我的内心,狠狠的横了我一眼,顿时把我心底的窃喜给堵了回去。
‘我们是世交’她幽幽的说了一句,眼睛认真地注视着我
‘世交?’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还记得在游泳馆我询问你姓氏吗?’伊诺儿问
‘当然记得,当时我还纳闷,学校里没人知道我本姓李,咱们又是第一次见面,你一下就把我问傻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是因为你的外貌像极了你的一个先辈,后来你又出手助我,再加上你看到那本古籍的反应,我就肯定你是李家的人。’面前的女孩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又多了一份可爱。
‘怎么样,我对你了如指掌而且这本古籍你有一本,我也有一本,咱们算不算世交阿’伊诺儿黑眼珠滴溜溜乱转一通,盯着我问。
‘看来确实如此,我回头再问问我爷爷’我回答道。
且不论我内心有亲近伊诺儿的意图,从事情的发展来看,我家跟伊诺儿家肯定有关联甚至渊源极深。照伊诺儿讲的,她将我错认他人,说明她们家肯定有我某位先辈的画像,而在过去,一般受过别人大恩的人才会将恩人的形象托人画下来,置于中堂,定时敬拜,古人称为‘立生祠’。
事后,我打电话给爷爷,老人说我们的上几代先辈有不少是游戏人间的侠士,有时仗义行侠救助他人后,机缘之下,多少会留下些武技习练方法,而伊家就可能是其中之一。正是基于爷爷的这种判断,他对大学时我与伊诺儿的交往始终持积极欢迎的态度,这是后话。
当时的我刚回答完,就看到伊诺儿恢复一脸冰霜的模样,话也冷冰冰的‘怎么,好像你不相信,那就算了,你走吧’
‘不、不,我信,我信………即使不是世交,现在交也行啊’我很奇怪当时怎么会说出这种没档次的话。但出乎意料,话一出口,我还没来得及后悔,却发现刚才一句话效果非常好,因为伊诺儿笑了。
渐渐的,我跟伊诺儿的声音交错地回响在道路两旁的枝头叶间、蝶舞虫盘。
‘既然是世交,我是不是就不用就上次的事道谢了’
‘你当时都不道谢,今后肯定更指望不上了…………’
‘你虽然有李家的血统,不知道有没有李家的风骨’
‘侠骨长存…………’
‘那以后再有人骚扰我,我该怎么办’
‘找我’
‘这还差不多’
‘伊同学,你手里拿的什么书’
‘自己看’
‘《论人类的情感》、《中国人的劣根性》《爱情是什么》,你不是学计算机的吗,怎么看这种书’
‘用你管………。’
下午我轻飘飘回到宿舍的时候,同室的五个兄弟给我下的结论是----老二似乎有些疯癫了。而我那时的感觉就像一个发现宝藏的穷光蛋,有一种想四处炫耀又怕人抢的莫名兴奋。结果当天晚上,我躺到床上,人生第一次失眠了。
接下来的日子,用一部电影的名称概括就是------云中漫步。
只要没课的日子,几乎每天我都会去图书馆,而伊诺儿常常坐在我的对面。等闭馆的时候,我就自然而然地紧随其后向教工区溜达,在学校南门附近,有一个小的教工食堂,学生也允许在那里就餐,但因为离宿舍较远,所以没几个人去,更合适我们海阔天空的闲聊。
我慢慢就对伊诺儿有了基本的了解,她是江苏常熟人,为此她还着意介绍了当地特产‘叫花鸡’的制作流程,父母常去国外,但她喜欢留在国内。家里不缺钱,从她饭卡里显示的一串零就知道,而我的饭卡余额总是在二到三位数之间徘徊,当她第一次注意我饭卡余额的时候,说了一句气得我吐血的话‘记得你祖上出过好几个乞丐,不会一直穷到现在吧,看来只有我这做世交的接济接济你了,谁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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