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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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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摸着肩吸了口冷气,看着与我想象中的瘟疫蔓延场景相差甚远,眉头皱的更狠了。我抬眼看身边的越前,他显然比我还疑惑,因为我清楚的记得他说过,镇中街道无人,各家各户门庭紧闭,就连狗吠声的鲜有听到。
“小姐这……”他看着我不知道作何解释。
“我是无条件的相信你,我想,很有可能我们来这里的消息泄露了。”有人从中作梗。
我看着那么热闹的街道,显得尤为的不协调。
二零上山
永望镇本就是靠山别水的镇子,所谓一镇之长便住在抬头可见的半山腰上。我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心,侧眼看越前。
此时的他眼睛一直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沉思,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转头便道:“小姐,是否去拜访一下?”
我用扇柄抵着额头道:“去了能说什么呢?”再者你好像比较在乎其他的,我指着喧闹的大街,“我想是不是先要弄清这是怎么个回事。”
越前点头道:“小姐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我也没在多问,随后跟着他。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他将我带到一处破棚子跟前,看见空无一人的棚子我看见他一瞬的错愕,随即转首对我道:“果然一切变了摸样,前些日子这里还有好些患者集中在这里,如今却在已空无一人。”
我看着面前的破茅草棚,上前几步,很显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儿。只是随意走动了一下,便发现一团墨色的东西被|干草半掩着,走上前用脚踢开覆在上面的干草。越前正好也跟上来,看到地下的那一团黑色的东西,弯腰捡起来细细端详了一番。以我的对着石头的认知,只是一块黑色的曜石。
不多时我看见越前的脸色一沉,道:“又是无心门!”无心门?好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越前对我道:“小姐记得第二日你我在河船上遇袭的几个黑衣人么?”
原来是他们。怎么记不得,我皱着眉问道:“他们就是无心门的人。好象是一个专门替|人杀|人的门派?”
越前略微点头,道:“无心门虽为取人性命的门派,却从不干涉武林之事。五年前新的门主接管无心门后便听闻内部出现了斗争,出现了两极分化的状态。”
从古至今每当要更换新的领导者时都会引起一场权谋的争夺,而我便是整个风扈国权谋争夺的牺牲者,但如若我不气馁,也许将来可能是胜利者也说不定。
越前继续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说道:“这两派想必小姐也猜到一二吧。”
我点点头道:“想必是如我一般吧,一边是誓死效忠皇族的臣子,一边是肖啸安那些图谋不轨之人。而他们也不难猜到,一面是护新门主的,另一面可能是无心门曾经残留的势力。”
越前看着我,深色的眼眸沉了沉继续道:“只是不成想这两派都到今日却还是不分伯仲,常常在中原一带作恶互相丑化对方。越来越猖獗的无心门,让百姓闻风丧胆,几乎是落日便不再出门。”
是了,每当权利争夺之时总会伤及到无辜的人士。
我转头继续听他说:“这些天我看到很多关于无心门的踪迹,我想莫不是这个神秘的见不到踪影的门派是不是在在计划着什么阴谋。如果他们有野心,听闻此门派门下有三千之多的杀手,个个武武艺非凡。如若他动机不纯,很有可能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我听完后总觉得这些江湖恩怨很有可能会涉及到朝廷,再者肖啸安已经和慕容云鹤勾结在一起,武林大会想是今日就见分晓,不知道最后的胜者会是谁?
我看着一处愣神。
会是段荣海么?听说他是势在必得,只是八大门派也不是无名之辈,我只希望不要闹出人命就好。不知道那名被他伤了的峨眉派女子怎样了,就算好了,她这辈子也算是被他毁了。
我忧道:“如今真的越来越复杂,这些天遇到的事情不知道是否有什么联系?”
越前剑眉敛着,手习惯性的摸着下巴垂首在思考着什么。此时我听到异响,便抬头看去,只见原本喧闹的街市竟立刻没了踪影。我扯着越前的衣角,他回身顺着我的视线看去,随后对我道,“我想我们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看着那些渐渐逼近的人群,抱着手臂扬起嘴角,说得风轻云淡:“看来,有人邀请我们做客了,正好我也饿了,不知道伙食怎么样?”说完手放到腹部揉着。
越前笑道:“这里不比府里,小姐还是将就着点吧。”
果不其然,道路上出现着装统一队伍,身体强壮的类似打手摸样的人,他们均半裸、露着臂膀,看着真正壮实。接着站在中间的二人让开一条道路,一匹棕色的大马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看到这匹马我眼前一亮,忍不住赞叹此马着实是一匹好马。侧头看越前,他也如我一般露出赞叹之色。
人说好马配配好鞍,其实最重要的是什么人骑,这显然不适合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人。那人长相平庸,一身鲜艳的金黄色的锦袍,他坐在上面显得不伦不类。
我拿出腰间的折扇拉开轻轻地摇着,侧头对越前道:“越前,你认为什么样的人才适合那种好看的马儿?”
越前摸着下巴道:“当然是我这种气势长相的男子啊。”越前真是越来越懂我的心思,就算身处险境也不可乱了分寸。
那金色锦袍的男子从马上翻下来,这样看出来他是一个五短身材的人士,且不说富贵,倒觉得很像土豪劣绅,散发着的是满身的铜臭味。依我看,定是永望镇的镇长,这里最有权利的的莫不是他了吧。
那人慢悠悠的走到我们面前,他先打量着我,我抬起头不卑不亢的与他对视。我想莫不是我的眼神太过犀利,他便很快的将脸转向越前,而越前则是毫无表情的摸着手中的宝剑。
那人润了润嗓子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潜入镇子?”
何人?真正好笑,如若不知道我们是谁,方才搞那么大的排场做什么,如此多此一举不觉得累么。我双手一摊道:“不是潜入,是你们镇子口根本没有设置士兵站岗放哨,这不是明着让人进村子么。”
越前撑着额头附和着,“嗯嗯,想来确实是这样的。”
我接着道:“而且啊,我们进来之时,也并未看到长成我们这样的不许进的画像。”越前依然的点头附和着,“嗯嗯,还有,你们真的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
“爱谁谁。”那人估计看我和越前一唱一和很是不耐,便大手一挥,道:“来人,将他们绑了送到山顶,交给肖公子。”
我和越前对看了一眼,这下多出一个‘肖公子’,她向他点点头。来了两个身体强壮的大汉,将我们同一根绳子绑住,还拿了一根绳子将我和越前连在一起。我眼风瞟到越前在笑,便知道一切不用担心,他既然自信满满我又何必担心什么呢。
我们就这样一路无言由着他们将我们带上山。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被山大王抓住了一般。我这辈子没什么爱好,就是爱看各种各样的话本。未登基前对话本可谓痴迷成狂,只是到后来由于公务繁忙,几乎没有时间看这些书了,只不过那些小书里面的剧情一直从未在我脑子消失。
其中有这么一个剧情:有位世族千金和家人到山中游玩,结果被山贼虏获。在这位小姐的认知中,山大王一定是猥琐,独眼或者有刀疤,彪形大汉,声音如轰雷。可是世族千金却看到与她认知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山大王。
书里面怎么形容来那绝美的山大王来着?我推了一下越前,他不解地看着我,我小声道:“越前,你可知曾经我看的一本叫做压寨夫人生存记里面形容山大王的句子?”
越前拧着脑袋表情很不自然,扯着眉毛僵硬的说道:“时间太久,越前不记得了。”
我无奈的撇撇嘴,前面牵着我们的大汉猛扯绳索,大吼一声:“你们少在那里磨磨唧唧,快点走。”我差点一个不妨要摔倒。
不知怎地,我似乎听见越前在嘟囔着什么。我想莫不是我难倒他了,他在努力地回想吧。于是我用肩膀撞了一下他,他好像被我吓到了,眼神甚是惊恐。
“记不得就算了,反正都是些消遣的东西,我不会当真的。”越前舒了口气,做了个抹额头的动作。,动作让我嘴角一抽,这家伙是故意的。
就这样一行人算是声势浩大的上了山,这山本来不高,可是就因为这曲曲绕绕的路,好些时间才到达。再者前些天受了伤,身体仍是比较虚弱,等到了山顶整个人已经只剩半条命了。
越前看着我这般狼狈可怜,多次想背我上山,可是被那些人恶狠狠地一口否决。
等我缓过来时,就被人推到类似于茅草棚子的地方,里面放置着好些柴火,根据越前的见多识广,他郑重的告知我此乃——柴房。
我拧着眉毛,紧抿着唇,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倒是应了那些小书上写的了,男女主角共患难必定要关柴房,真正不带虚说唬人的。”我捂着肚子笑得很不顾形象,而越前只是微翘着唇角道,“越前倒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小姐最近笑容多了很多,就算身处险境仍是可以放宽心,这点着实不错。”
我抽了几下,摸索着干柴火,一屁股坐在上面,看着站在一旁四处看的越前道:“估摸着那个所谓的肖公子等会儿就回来见我们,倒是很期待他是何方神圣。”
我看着背对着我的越前顿下四处探看的脚步,转头说道:“这些可不是当着玩儿的,小姐万事多个心眼儿,越前虽然会誓死顾你周全,但我若发生不幸,却不知道除了我谁能舍身救你。”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想来,我也并未将此行视作游玩,只是出来这些天却不见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倒是弄得自己一身伤。我实在是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能力做好一件事,每每总是能祸及到身边的人。
“安匣镇。”我舒了口气,越前一怔问道:“什么?”
我让他靠近些,他没有迟疑几步走到我面前蹲下,我附耳对他说着自己的疑虑。
二一太子
我对越前说完后,他沉默不语。
我继续说道:“那时你不在,我下楼吃早饭。”越前点点头,随即立身站在一旁,我接着道,“虽然每日批阅百千的奏折,可是我还是记得京都附近的人文风景,和经济状况。但是就在那时我在客栈发现一个问题。”
越前问道:“什么问题?”
我接着道:“安匣镇本就是生产檀木盒子出名的地方,可是那时我说‘安匣镇好似以生产瓷器闻名,其中的青花瓷为瓷器中的良品,安匣镇的百姓均已烧制瓷器为本业养家糊口。’作为安匣镇的人为何不反驳我错误,那时我就对这家客栈多了个心眼。早饭时你没验出毒,就说明他们想让我们自己进来,来个瓮中捉鳖。”
越前面露赞叹之色道:“不愧是小姐,这都看出来了。”
我脸色一窘道:“你这般说莫不是你也看出来了?”
我看见越前张嘴要说什么,就听见出来的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想是那位什么肖公子来了吧。
柴房的门被打开了,首先进来的是那个五短身材的镇长,随后进来的是一位身穿锦袍的男子。他一直垂着眼眸,看到他我全身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镇长让开一条道,随即退离这间柴房。门被关上后,那个人慢慢悠悠的走进来,一瞬他抬起眼眸看向我。
他的眼神冰冷且透着仇恨,为何我会觉得这张脸见过?我垂头闭眼想去捕捉,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别来无恙啊,我们最最敬爱的陛下。”是他在说话。
我惊慌的抬起头看着他,他……我想起来了,他是肖啸安的儿子——肖慎!我记得是我让他做不了男人。不知怎么我觉得我的双脚似乎没有力气,想站起来却不能。
肖慎向前走几步,越前当着他靠近我的脚步,可是他只轻轻地伸出一根指头就将越前推倒。越前倒地,我想站起来,可是全身的力气被什么给抽走了。
倒地越前道:“看来,那饭菜还是有毒,只是发作的慢了罢了,然银针却未验出毒。”
肖慎冷笑道:“大将军,传闻中的杀人无数的月夜,如今竟然让你一直想保护的人一次又一次的陷入险境?还是说你原本就是一个无用之人,这样的人留在世间还有什么意思呢?”他转头看着我车着脸笑道,“不如我为陛下杀了此人吧,反正留着也没任何用处。”不等我说话,他已经拿出一把尖刀走到越前跟前蹲下。
你忙喝道:“肖慎,你住手!”
他的那把尖刀匕首已经逼到越前的脖颈,听到我的声音他回头看着我冷笑道:“你不是一个冷血狠毒的女人么,如今还在乎别人的死活?”
我道:“狠毒的是我,冷血的是我,你要报仇可以找我,不要伤害他。还有,这是你爹肖啸安的意思么,如果不是你这般做会不会让你爹不开心?”
肖慎捂嘴笑着,隐约我似乎看到他有点罗公公的姿态,可是这是我害的啊。
忽然他猛地逼到我跟前,拿着那把匕首狠狠地扎到我的胸口,立刻我似乎听到血液流出来的声音。我拿出手握住锋利的匕首,刀刃立刻在手心割处口子,渐渐地所有的血都混在一起。
是我当年年少无知害惨了他,是我毁了他,耳边是越前毫无力气的呼喊。
如果我这样的死去算不算解脱呢?
人活在世上有太多的顾忌,做每件事情总要思前顾后的,尤其是像我这样政权一半都在别人的手里,做任何事情都是受人牵制。
我看见肖慎瞪着泛红的双目,我听不见他说什么,只觉得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身后的柴堆上。
恍然间我似乎又看见玉珩伸出手轻声对我道:“阿语,跟我走吧。”
而这次我再也不如以前一般犹豫,毅然的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那么温暖,那么真实。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他温柔的唤着我的名字,“阿语,阿语……”
那么的缱绻柔情。
也只有在梦里我才可以享受到他这般唤我,我早就知道,他不爱我啊,我只是和他喜欢的女子同名而已呢。
忽然感觉周身很冷,胸口很痛,我瑟缩的颤抖着。为什么还会有这些感觉呢,难道还没死么?
接着我听见一个声音说道:“阿语……你快点醒来啊,醒来后我什么都告诉你,求你了。”
这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这声音竟是……竟是闻枫,为什么?
猛然间这声音竟然和梦中玉珩的声音重合……
是我弄错什么了吗?段荣海有一张和玉珩相差无几的面孔啊,世间就算有相似的人,可是我不会认错的啊。就如肖啸安送来他侄子的画像,我还是不会因为他像而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我很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似乎被人用针线缝合了一般,根本睁不开。
很快我被一双手抱起来,那双手结实温暖。
“段鹤,你去看越公子如何,我要为阿语疗伤。”他急急的说道。
另一个还算熟悉的声音道:“是,主人!”
真的是闻枫来救我了,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救我,为什么总让我欠着他?
耳边是风的‘呼呼’声音,身体好似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怎么也动弹不得。可是大脑为何却如此的清明?我几乎能听到抱着我的他那细微的呼吸声,还有衣袍翻飞的咧咧声。
不多时我好似躺在一个很硬很冷的地方,周围泛着潮湿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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