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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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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天人交战之时,一个低沉听不出音色的男音响起,道:“师叔,京都一别,怕是有三月之久了吧。武林大会你我都未得到武林盟主之位,如今我竟委曲求全投在同福堂的门下,这说来简直有损我师门。”
另一个声音平缓淡然,听起来是位上了年级的的,但声音却很厚实,他道:“天宏,切莫浮躁。再者,你不是早已被你的师父逐出师门了么,并不存在污损师门之说。”
被唤作天宏之人好似一阵气结,最后愤愤道:“师叔,三月之前段荣海辱我之仇我一定要报,我蔚天宏三月以来的卧薪尝胆之事绝对不会白做!”
平缓厚沉的声音道:“天宏做事不可鲁莽,要想扳倒神兵阁,必须要借助同福堂的力量,最为重要的便是要用脑子。”
神兵阁!同福堂!他们为何要对付神兵阁?
我窝在缸子里大气不敢多出,就怕一个不小心被他们这些高手所察觉,到时我就惨了。脑子里一团乱,再者某些袭来的情绪让我更加烦躁,只希望他们快点离开,然后我一个人将情况好好梳理一下。
可幸的是这二人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离开了这宅子,我瘫坐在缸子里,无力的推开盖在上面的木板,抬眼便看见远处的天空竟是一汪明月。细算了一下,今日竟是正月十五上元节了。
翻身出了缸子,身子一软便瘫坐在地下起不来了,抬头看着远处升起的明月,我抱着脑袋猛地摇着头。
方才其中一人,我听得出那声音是蜀山派的掌门岳庆峰,然另外一个也不难猜到,他便是那个在桃园遇见的那个与段荣海对决的青衣蜀山男子,好像还是蜀山派的大师兄。从他们方才的对话可以判断出,他被逐出了师门,如今在要借助同福堂的力量铲除神兵阁。
段荣海,哎。这消息对我来说到底是有用还是无用,我如今是无法断定了。
我扶着水缸站起来,手指蹭到大缸的边缘,一阵刺痛,放置眼前仔细一瞧,便看见一抹殷红留在指尖。
突地一声异响,我警觉的四处看着,只见我所处的水缸一丈之外有一处同样有一口大缸,上面的盖着一张草席之类的东西,此时正在微微的挪动着……
三五上元
突地一声异响,我警觉的四处看着,只见我所处的水缸一丈之外有同样一口大缸,上面的盖着一张草席之类的东西,然此时正在微微的朝外挪动着……
我四下寻了一根木棍,战战兢兢的走过去,突地那草席子冒出一个人头,我不多想闭着眼睛拿着棍子猛地挥过去。然而手里的棍子好似被人挡住,随即一扯我被那股力一带便摔在地下,摔倒在地之时扑棱起一阵灰尘,灰尘窜进我的鼻孔和口腔呛得我猛地咳了几声。
“冯语?”一个熟悉的女声唤着我的在外用的名字,转眼便瞥见一抹宝蓝,抬头看去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脸孔,不是木染夕又是谁!她不是该送去洛阳城城主府上么,就算红夫人不听从我的建议,她也应该在妓院之类的地方啊?然而她站在我面前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愣怔一瞬随即从地上站起来。
她怔怔的看着我,我只语未言,最后还是她开口道:“你怎么也在洛阳?而且这是同福堂副堂主的府邸,而你为何穿着这府里丫鬟的衣服,难道今天他们说的那个新来的女子便是你?”
她问的问题有点多了,我抹了抹脸上的尘土,又拍了身上的灰尘冷冷道:“是不是我,与有你何干系。”
我听见她一阵气绝,她顺了口气走近我道:“我不知道冯姑娘你哪来的敌意,但是我只想说洛阳城不安全,快点回去吧。还有,你的侍卫呢?”
语罢她开始四处的寻看着,我记得暗处有七位暗卫,一般是见不得人影的,不知道这次我被劫持他们是否知晓。但是如若知晓定不会让我这般陷入狼穴吧,真不知道柳岸白所说的暗处的侍卫是不是在讹我。
然我真想说,姑娘你真健忘,三个月前是谁对着我示威,说只有你可以做闻枫的妻子,别人妄想。然而这句话我还没说出口就看见了不远处渐渐靠近的火光,木染夕咬咬牙转头对我道:“冯姑娘你从这后门出去,一直向东走,有一处只有一人高的墙,你从那里翻出去便可,我去引开他们。”
末了她看着我的眼睛道:“你可能有很多疑惑吧,你若想知道,去洛阳城丽景门西南方向的一棵老槐树下的那间茅屋去,也许能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语罢,她猛地一推我,这一推几乎是用了十成的功力,我直接被这股内力推的飞了起来,然后落在这座废弃宅子的外面,然而奇的是我竟毫发无伤。
接着我听见宅子里面传来一阵打斗声,我犹疑了一下,终是抬起脚迎着上元节的月色一阵猛跑。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从那堵墙翻出去的,只是大脑清明之时我已经到了一处挂满花灯的街道,今晚是上元佳节夜,满大街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提着个花灯走来走去的好不热闹。
那些个纸糊的灯笼上都用好看的楷体笔写着一个个的灯谜,若你想认识某家的公子或小姐,首先便是要猜对对方手里的灯谜。这猜谜我从来都是碰运气的,运气好的时候我能将宫里挂的所有灯谜都猜个透,而有时连个最最简单的迷我都想不起来。
我看着满街的花灯走神儿了,不知道木染夕能否对付那些人,她所说的丽景门西南方向的一棵老槐树下的那间茅屋能解我的疑惑么?她见到我后不该是恨么,为何好似拼了命的保护我,我方才那般冷绝,她该如何作想?身上的罗裙着实单薄了些,身体瑟瑟缩缩微微颤抖着,我抱着胳膊加快了步子。
正要经过一处石桥边被一行熙熙攘攘的人群挡住了去路,接着一阵‘隆隆’的鼓声和‘锃锃’的锣声从桥的对面出来,顺着声音看去视线出现了一支舞狮或是耍龙灯的队伍,那些色彩斑斓的狮子和飞舞的龙让我的眼睛一亮,瞬间想要挤过去心思便收了起来。
这些在宫里是从未见过的,如今我也出了陈天恒的府,这么大的洛阳城他能将我如何,现下好不容易赶上从未见过的舞龙狮定要看几眼才罢,于是我跳着脚凑进人群看热闹。
那些藏在金黄色狮身里的汉子着实身强体壮,他们舞动的狮子时而威武勇猛,雄壮威风,时而嬉戏欢乐,诙谐幽默,将喜怒哀乐等神态表演得惟妙惟肖,淋漓尽致。他们精湛的表演技艺和高超的动作让百姓是叹为观止,更甚能让人们看出或悟到狮子在表演中的各种思维、动作,如此栩栩如生的将这几片布拼起来的布狮子赋予了生命,好似真的有那么一只猛虎对着我们翻腾嬉闹。
而后跟上来的则是有十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手举着巨龙在云灯里上下穿行着,时而腾起、时而俯冲、千变万化,间或还有鞭炮和焰火,大有九重天上的仙人腾云驾雾仙临人间一般。四周簇拥着成百上千叫好的百姓,锣鼓鞭炮齐鸣,蔚为壮观,好不热闹!这种气势雄伟的场面,极大地渲染刺激了周围的百姓的情绪,振奋和鼓舞了人心。
我当然也甚为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全部翻腾起来了,顺着队伍一路的叫着好。过了好久我才意识到我忘了什么,静下来一想,原来我是要去找柳岸白的,立刻依依不舍的舍弃了这让我激昂的队伍,朝昨夜歇息的客栈赶去。
方一出人群,从熙熙攘攘的桥上冲过来一个身着鹅黄衣着的女子挡住我的去路,她手里拿着一只好看的四四方方的红色灯笼。看她形色慌张,我正打算绕道而行她却转脸看过来,她的那双杏眼一瞪,猛地走到我身边将她手中的灯笼塞进我怀里道:“送你!”
她塞给我灯笼的时候好似没把握好力度,我身形一个不稳便摔倒在地上,后股一阵钝痛,只是我却将那只灯笼抓的很紧。
女子歉意的低叫了一声,想来扶我却只能跺了几脚便提起裙子离去。很快一行人身着灰布衣的家丁摸样匆匆跑过来,看见我手里灯笼其中一人厉声问道:“我家小姐呢?”
他这口气我着实不悦,恹恹地不理睬他们,自顾的要从地上站起来,却不知手中的那只灯笼被他们粗鲁的抢了去,半站起来的身子又一下坐在地上。
猛地我怒气丛生,脚底一用力‘腾’的站了起来,那些人均是一怔,其中一人好似看出我的衣着,防备的看着我道:“同福堂陈副堂主家的丫鬟?”
他这般说我猛地觉得情况不妙,心里又忐忑起来,如今我这是属于微服私访,能在低调便低调,惹的事情越多对我越是不利。
我在心里打了一通腹稿组织了一下语言,准备开头的时候便听见一个类似天籁的声音道:“啊,我看见小姐了,就在前面!”
几个家丁甩下那纸灯笼便追了去,我舒了口气,回身将地下的灯笼捡起来。仔细看了看幸好未损坏,只是里面的蜡烛的火灭了,我在路边寻了个人借了点火,看着透过绯红的纸泛着点点火光我终是会心一笑。
发觉灯笼上有一排字,凑近一看是灯谜:相聚西湖边,泪别断桥前——猜一字。
我皱眉一边走着一边摸着下巴思索着,这到底是个什么字?
“相聚西湖,泪别……难道是个‘胡’字?”突地我低垂着视线出现一双漆黑的皮靴,我一怔,顿下脚步抬起头看着来人。
来人一身苍青色的素淡的长衫襦袍,看着我是笑得满面春风,虽是一表人才,可我总觉得他带着点戏虐的眼神看着我。
他剑眉一挑指着我手中的灯笼道:“‘相聚西湖边,泪别断桥前’这不就是一个‘湘’字么。”
我下意识对着那十个字又看了一遍,道:“泪别便是去掉水,怎么可能是‘湘’字?”
他笑着的皱起他那双剑眉,“大姐,你真是笨的可以,泪别便是有泪水,有本事你哭的时候没有水。”
我不服气他的解释,打算扳回一成,“依我说这有很多答案,‘相聚’的‘相’和‘断桥’的‘桥’,这样该是一个‘林’字啊。”
苍青色衣着的男子瞬间默了,我得意的说:“如何?”
他甚为头疼的摸着额头道:“你怎么还是如此之愚笨,姑姑是怎么放心让你来管理整个国家的。”
这句话几乎让我怒火丛生,指着他大声的喝道:“风瑾一,你放肆!三年不见你怎么还这么没大没小?啊,我是笨,就你聪明,你别忘了你十四岁的时候,我是怎么把府里全部的灯谜都猜个透的。还有,有本事你来做到这个位置试试,我一个女人遭受这样的摧残够悲惨的了,你还在这泼冷水。”
越说越觉得悲戚,整个人忍不住想抽泣了,然而这面前的笑得一脸神采奕奕的男子便是我那舅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弟风瑾一,此人最大的特点便是‘闲’,还有那自诩才高八斗情操,我真想送他一个字——呸!
他走至我身边,趁我不注意扯走那只灯笼,我怒极反笑道:“风瑾一,先不说我是这个国家的君主,首先我可是你嫡亲的表姐,你怎可在你我三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之时便这般无礼!”
风瑾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甚为不解道:“阿姐,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没好气道:“为了逃跑啊……”我表示被他再一次成功转移话题气得直跺脚,若这里不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必定赏他几个拳头尝尝。
我抢过那只灯笼,又拢了一下胸前的衣襟没好气道:“风瑾一保佑你这次最好能帮到我,不然我让你好看!”
他突地敛眉不语,我疑惑道:“怎么了?”
他四下看了看,不容我反抗便拉着我的胳膊毫不怜惜的将我扯走,手臂被他扯得生疼,终是忍不住开口骂他:“风瑾一你个神经病,我可是个女人,你怎么这般不怜香惜玉。怪不得肖云岩不爱搭理你,现如今她就要嫁给前武林盟主的儿子叫做慕容荨的家伙了,我见过那小子,他比你有本事,最起码他长得比你好看……”
突地他停下步子未转过头来,我意识到方才的话说得有点过了,我看见他的肩膀微微起伏着,难道是要转头狠狠骂我一顿吗?
半晌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松开我的手臂低声道:“去我府中,有事情与您商谈。”
您?这厮脑子被什么踢了么?
三六夫人
寅时的更声响起时,在风瑾一的书屋里商谈的事情也该告一段落了,结束后我蔫蔫地靠着木椅伸了个懒腰,哈欠便开始一个一个的袭来,身子着实扛不住困意的侵袭。便半眯着眼起身道:“瑾一啊,我回客栈去睡觉了,有什么消息就去城中的那座叫做富贵楼去找我啊。”说着我又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风瑾一疑惑道:“我府上这般大,为何非要去那人员混杂的客栈?”
我明白过他的意思,很认同他的说法,点头道:“你想的真周到,找间屋子容我就寝,我快困死了。”
风瑾一:“……”他无言的立在那里,我皱眉侧眼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他哼哼道:“我只是客气一说,你倒好,顺着杆子就滑下来了,你真不当自己是个外人。”
我:“……”我们是亲戚好不好,哪来的外人之说!再说我乃天子,全天下都是我的,你这般说不就是忤逆圣尊么,忤逆圣上按律当斩!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这杆子太矮太好爬了,今天我赖这赖定了。”
他一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皱着眉看着我,我摸了摸头上的丫鬟髻道:“还不差人替我布置布置,沐浴更衣什么的一个都不能少。”
在风瑾一懊悔的神情中便在他的府上住下了,我怕柳岸白等人还在为我担忧,于是便甩下一句让他差人替我报平安,而后便跟着他家的管家身后去寻客房了。因着前几天一直奔波的,身体疲乏的可以,所以当沉重的眼皮和疲乏的身子都得到一种寄托之时,我便就沉沉的睡死了过去。
醒来之时已是午时三刻,坐起身子之时头一阵晕眩,随之腹部一阵绞痛,这痛几天前还一直困扰着我,此时痛了起来莫不是旧病复发了吧?
十指攥着胸前的衣襟,一阵刺痛从指尖传来。我吸了口冷气看着手指,是食指,在这干燥的冬日再加上这些天不小心碰到伤口所以每日总会出点血。我将手指吸进口中,口中一股腥锈之味让我恍惚了好一瞬。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便掀开被子下了床,拉开房门看见一个身着橙色衣着面容清秀的丫鬟立在门前,我被她吓得心头一颤。
她很平和的笑道:“姑娘醒了,那奴婢伺候姑娘梳洗吧。”
我将眉头皱的很深。
洗漱完毕,丫鬟让我换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衣物,我有点讶异她知晓我不喜让人替我换衣物。当那身丝绸布料暗紫色的紫衣穿在我身上的时候,没由得让我惊叹了一番。人说紫色能给人一种妩媚神秘的感觉,先不说这妩媚我有没有,但至少我低头瞧那身衣裳是着实神秘。
我啧啧几下嘴道:“风瑾一脑子果然被踢了。”
忘了说了,我这表弟除了‘闲’之外便是小气,尤其是熟悉之人能省则省。就好比说原本是他要请人吃饭了,到最后却是他窜到对方的家里蹭饭去了,他这点本是我很是佩服,而他去引以为荣。
收拾妥帖后,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风瑾一书房附近的一处偏厅。我进去之时便看见柳岸白身身姿清直的站在那里,双眉紧促一只手握着腰中的宝剑,另一只手摸着下巴沉思着,而风瑾一正在一旁翘着个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着热茶,这气愤有点——诡异。
听见我的声响柳岸白抬起头向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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