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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离移民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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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离知道威帝其实心中已有对策,便静静等着他的决定。
只见威帝走进华离,说:“你的愿望是和家人团聚隐居?那朕可以满足你,但只能是一半。”
华离心惊,猛然抬头看向皇上,不知他到底此话何意。
盯着华离,威帝一字一句地说:“你可以先与家人团聚三日,之后准你家人离去,但你得留下。”
跪在地上的华离听后释然,至少家人无恙,只是要用自己的自由想换,这就是欺君的代价吧?
她不期然地看了修然一眼,刚好他也在看她,目光坚定而平静,好像一种安慰,给她希望和力量。从他的眼神中,华离开始并没有那么悲观,只要家人好好的,她一个人离去机会更大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况且她还有她的穿云针。
想到这里,她稳稳地拜向皇上,回了句:“谢皇上隆恩,华离遵命。”
谁也没想到,轰轰烈烈的四国才艺擂台最后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最没想到这个结果的,恐怕是威帝,但对他来说,这也许是他一生中做得最正确的决定了。
擂台一结束,华离便被留在皇宫,暂时圈禁在皇帝寝宫附近的芳菲阁里。威帝自然第一时间便来到这里,看着此时近在咫尺的女子,他内心居然兴奋之余有些紧张。
“你还带着那根笛子……”他有些犹豫,但继续自顾自说着。
“你这些年是如何过的?你可知道,今天见到你我多高兴?”
威帝没有用“朕”自居,他此时只是一个沉浸爱恋中的普通男子,面前这个女子一身月白素衣,更显得双眸的清亮,她眼含期盼的神情让威帝痴迷。
华离只希望他快点放她回家,这次两人的独处不同上次,直觉让她感到危险。
她没有理会皇上,而是问道:“皇上,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见我的……”
“嘘!”威帝站在华离面前,食指放在嘴上打断了她的问话。然后,他将手指伸向了华离的唇,慢慢的,轻轻地触摸到了那柔软的花瓣,回想华离在秋水湖上吹奏笛子时,他就注意到这粉嫩晶莹的唇,如今她是个美丽出尘的少女,叫他如何抵再挡得住这诱惑。
温热的手指摩挲嘴唇,那种感觉十分怪异,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她,让华离紧张得直退缩,可是眼前那修长的身影却用另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反而使两人更加贴近,甚至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你,你想干什……”话还没说完,一张放大的俊脸阴影投放在华离的脸上,紧接着双唇贴上一片温热的柔软,她彻底吓傻了,睁大眼睛却对不上焦点,忘记呼吸,只能感觉到嘴上那麻麻的刺激和湿湿的轻舔。
时间凝固了,华离变傻了。
她忘记推开这个男人,威帝当然留恋这世间极品的美好,沉浸得不能自拔,像对待珍宝一样小心地品尝,不敢轻易加深这个吻,也像初吻般享受亲密的悸动,她的唇是世间最甜美的甘露,最柔软的云朵,也是最迷人的魅惑,叫人粘上便不能自抑。时光任它流转,只为了这一刻,似乎这些年的等待一切都是值得的……
过了不知多久,若不是威帝发现,华离那白皙的小脸已经泛红,大眼睛从惊慌到无助,他才不忍离开那甜美的所在。
揽住她松软的身子,另一只手不禁在华离的眼前挥动,威帝温柔呼唤:“亲亲离儿,魂兮归来!”是不是该为自己的高超吻技而自豪,还是该为得到清涩的少女初吻而庆幸,总之,他心情从未这样好过。
在威帝的无限温柔之后,华离终于在通红的热脸中记起了呼吸。
马上,她的第一反应便是用手背使劲擦试嘴唇,这种惊慌可比她第一次驾驶穿云针大的多了,毫无准备,而且后怕的感觉“回味”无穷。
记忆中,从小只有奶奶亲过她的小脸,爹爹总是温柔的抱着她,却从来没人这样吻过她,这种亲密的举动居然被那个讨厌鬼做得如此轻松自然,叫华离羞恼的有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或者把自己埋起来算了,再不敢见人了。
看华离的这种窘状威帝喜欢极了,知她正手足无措,于是他干脆就帮她找了个位置。他深深拥抱着心中所爱的女子,将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拉她双手环住自己的腰背,嵌进自己的身体,感觉是那样的满足和幸福,心被她添得满满的,仿佛再容不下世间万物。
华离好像找到了地方埋藏自己,一时间忽略身在何处,忘情地用力抱着这棵“大树”缓解混乱激动的心情。不知过了多久,等她确定听到的了有力的心跳声,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正抱的是当今皇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人,那个掌握人生离死别大权的人,于是她猛地跳出了威帝的怀抱,退到一旁,强装镇定。
威帝一下子不适应这种空虚,想上前再拥住她,可进一步,她就退一步,尝试几次反而让气氛冷了下来,他虽有不悦,可是对她有的却是全身心的呵护爱恋,谁让自己寻找半生才挖到这块的宝,找到自己失落的魂。
“你,很甜……”看华离脸又烧了起来,还有些生气地样子,威帝心中开心不已,又极有耐心的安慰道:“我这就叫你父亲进宫来看你,你且安心住下吧。”
威帝舍不得离开,确也不想自己操之过急吓到她,想到来日方长,这才抽身离开留下华离一人。
韬不凡这边,早已经急得快失去理智,找来黑衣人通知计划有变。
“主上,这恐怕不妥吧?”黑衣人怯怯地提醒道。
韬不凡不复往日对华离的体贴温柔,他现在是韬国世王,一个冷漠强大的北方霸主。
从小,父王便教育他凡生存下来的都是强者,各个部落分布的曾有他们的好兄弟,可是在战场上便是你死我活的敌人,有时候死亡不会因为别人的同情而有所改变,只有强大自己才有能力掌控生死,即便是自己的生死。
他们的祖先几百年前曾经得到华室王朝的一册奇书《梦华械纪》,有了它曾在军事上强盛一时,最终建立了韬国王朝,但是也正因为此书,才引发了个部族的争夺,分崩离和的分散局面。最终,古书与和平都不见了,福兮?祸兮?韬王族的强盛,最后靠的还是人,是自己!
韬不凡在东征西战中长大成人,高大强健的身躯是伤痕铸就起来的,坚毅执著的个性决定着他一旦认准的事情,必会竭尽全力追求。
他这一生从未经历过这一个多月的柔情生活,放下武装只为呵护一位心爱的女子,但这种满足比征服韬国大小二十余个部落还要大许多,叫他如何割舍得下,就此失去华离。
为了将华离带到韬国,他安排了乐师原野这颗棋子,本想华离与家人见面后不管擂台成功与否,都可以安然将他们带到边塞陇城,即便无法跟着原野混出城去,到时自己早已安排好的军队只要稍加干扰边城,将这几个人带出去也问题不大。谁知事态竟然变化,华离被困皇宫,韬世王为得红颜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提前发动战争,先发制人。
只是这战争的名义,还真的是单纯为了保护韬国安宁吗?
“你速带这兵符赶往陇城外百里的纳日镇,交给昆木将军,叫他集结南部二十万大军,准备随时征战华国。”黑衣人正是原野,他不仅是乐师,另一个身份还是韬不凡的影卫统领。
他本为配合王的计划而来,原以为王要请的械术高人是何等模样,没想到竟然是个一身才艺、风华绝世的少女,像华离那般的奇女子,叫人如何不动心,即便是自己,也愿意倾其所有博她一笑。然而,王毕竟是王,拿韬国的安危作赌注,主动发起这场凶多吉少的战争,究竟是否妥当呢?
“主上,属下要保护您的安危,您……”原野担心地问道。
韬不凡眼神复杂,一定又是想起了某人,他略带留恋的口气说道:“再等几日,就算不能带走她,也要按照她的愿望将她的家人安然带走,到时我自会在陇城与你们会合。”
原野不敢再多语了,他似乎能够听到王内心那一句无声又无奈的呼唤——
华离!
祁杰求亲
芳菲阁像个大大的鸟笼,华离这只金丝雀被关在这里,断了翅膀。
萧南怀着急切的心情赶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画面。华离坐在阁楼的窗沿,远远能望见御花园的碧波荡漾,衣裙飘落席地,长发随风扬起,明亮的眼神化作一池秋水,单薄的仿佛随时会驾风而去。
“离儿……”太大声就怕吓走她一样,萧南压抑着自己。
玉人般的华离慢慢转过身来,涣散的眼眸见到来人后逐渐清明起来,她像只像鸟一样,跳下窗子扑进萧南的怀中,有些撒娇似的说:“爹爹,你可来了。”
“我的离儿。”萧南抚着她一头如水长发,喃喃念道。
华离从他的肩上抬起头,拾起一屡爹爹的长发,伤心地说:“爹爹,你的头发都白了,都是离儿不好,总让你担心,还有奶奶,本来这一次我以为……”
萧南怜惜孩子,安慰她:“别说这样的傻话,只要你好好的,奶奶和我就安心了。”
“对了,爹爹,你可能见到不凡?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他会带你们离开到韬国安顿,到时候离儿定会想办法寻你们去。”华离逐渐恢复了乐观的态度,因为她知道,凭自己的能耐这个小小的皇宫还困不住她,只要家人平安。她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清云的身体,能否禁得住旅途劳顿,她肯定会担心自己的安危,只能靠爹爹一个人照顾她了,自己实在不孝。
“放心吧,那位韬公子已经安排好了,三日后我们就起程,他,只是非常担心你。”萧南有些愁绪,为了再一次分别,也为了那个全身心投入在离儿身上的男人。
想起韬不凡,华离心中也有一些痛,这一个多月以来的朝夕相处,不能说自己对他完全没有感情,可是他的那份爱来得太沉重,她心里还来不及承受。况且她还总是时不时想起修然,那个飘然若仙的男子,那个可以跟她琴瑟和鸣的知音,关于情事,华离还没有办法理得清。
萧南知道女儿长大了,已不是那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离儿了,只要能让她幸福,自己愿意付出所有,而现在最能让华离安心的事,便是清云和自己的安全,即使又要面对分离,萧南也会珍惜华离的心意,等待那不久后的重逢。
这三日,是父女阔别七年后换来的短暂相聚,华离不想让悲伤再干扰她的家人们,于是便把上次回家来不及说完的话,还有自己在无涯山成长的很多趣事,慢慢都讲给萧南听。萧南发现,久违的笑容又出现在了自己的脸上,眼前的离儿虽然有了不同于以往的美丽的脸,却还是一如过去那般的贴心,想起他们这家人的分分离合,他暗自叹息:幸福为何来得总是如此艰难?
入夜,华离敞开阁楼的窗,就像在无涯山那样让清风明月伴她入梦。
忽然,一阵飘渺的笛声入耳,那声音不高,似是一种邀请让华离忍不住起身。她散着长发,光着脚丫,随便披了件宽大的湖青色的衣袍便来到窗前,借着月光,依稀可以看见远处殿宇上站着一个人影,正在独自吹笛。
待看清楚之后,华离有了些气恼,这个旻修然,明明吹得笛声悠扬,偏偏又说自己不善用笛,那这算什么?炫耀来了吗?她现在真想大喊来人,将这个夜半不睡簇拥风雅的人抓起来,凭什么他到哪里都如若无人之境,自己每走一步却总是寸步难行?
那个人影,仿佛感受到了华离的小小怒气,停下笛声,驾驭轻功翩然而至。
华离一看,他今日打扮不同往时,白衣照旧却有银龙暗纹,束腰饰带显得超俗孑然,长发虽未用玉冠束起,却整整齐齐地被一根银带于后系起,俊逸挺拔的犹如龙章凤姿,这正是旻国王室的装扮,但是华离却未曾知晓。她只知道,今晚这样高贵又飘逸的修然,是她未曾见过的。
修然带着一份优雅,手持竹笛,温和地看向华离:“还请赐教。”
“不敢,还要承蒙阁下退让呢。”华离话带讽刺,对屋檐上的人挖苦道,其实两个人心中早有默契,华离却总忍不住对这个遇事不惊的人挑衅,真想知道他慌乱起来是何模样。
夜幕中的华离放下了束缚,她趴在窗沿上,任长发无拘无束地散落,好奇地问道:“旻修然,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以随便出入皇宫大内呢?”
看着她有些童真的星眸,修然也轻松地坐在芳菲阁的瓦檐上,想起了今晚。
在钟太后的安排下,他以旻国王室太子,华国长公主的嫡子身份,正式拜见了威帝。两人虽然在擂台上已经见过,此时的身份却不似从前,名义上威帝算是修然的舅舅,实际上两人都风华正茂,气质风采各有千秋。威帝由于知晓了雪山王域与华国的渊源,所以对旻国的世代守业也颇感敬佩,修然的长相三分像母,这也让他们之间的感觉更亲近了一些。太后挽留修然在华都多住些日子,她不知此番修然下山的真实目的,却正好助他接近华离,伺机带她回雪山王域向师傅复命。威帝对修然不冷不热,只是说既然是一家人,自然要留下来多陪陪太后,闲话绕了一大圈,才问到关于另外一册古书的下落。提起此事,修然只说已有下落,此番来华国也正是为了调查此事,详情威帝不便追问,客套了几句,吩咐下去修然乃皇室宗亲,宫中各处可以随意走动,所以他才深夜造访芳菲阁,半为公事、半为私,心里只想见华离一面。
华离见修然若有所思地样子,嘴微微一撇,没好气地说到:“好了,不想说我就不问。”
说完,她也跃上窗外屋檐,像往日躺在缥缈居外的草地上那样,在修然身边找了个位置,懒散地一躺,望着满天繁星发呆。虽说这里不如无涯山的夜空清澈,但放下心事在屋顶数星星,也别有一番乐趣。
修然从未见过姑娘家像她这般,光着脚潇洒地随意坐卧。她那随兴的穿着打扮,相比自己今天的刻意修饰,仿佛更能吸引人,令修然觉得此刻心胸无比开朗,跟她在一起随意坐着,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享受。
“华离,除了和你家人团聚的心愿之外,你还有什么愿望?”看着夜空,修然仿佛置身于未来。
旁边那个姑娘好像在冥思苦想,一双眼睛像最亮的星星那样闪烁着,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让家人无忧无虑的生活,至于自己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她反而说不清楚,只是单纯想念在天空任意飞翔的感觉。
她幻想着美好,于是说道:“还记得第一次驾着穿云针去雪山王域,我就想,如果天空可以任由我翱翔,即便在自己失足时还有一双手可以相扶,这就该是人生最幸福的事吧?”
修然的心境也仿佛回到了雪山王域他们的初遇,自己从天而降捡到了他这一生的追逐,心中不无感慨,就算将来华离有神女的使命,亦或者她情有所归,他都无怨无悔与她相遇、相知。望尽苍穹,他心中只有一句话,在这样一个夜晚他终于倾诉而出:“不管将来你的命运如何,修然愿一生相伴。”
这是对她的承诺么?
突然间,华离感觉期待已久,内心有种沧桑感越来越浓,竟让她听到这话之后,心微微的有些痛,怎么会这样?不知不觉,她与修然十指紧扣,相望而视,心中萌生莫名情愫,像已等待千年的命运回转,华离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轻抚修然的脸庞,动容地说:“旻修然,我明明高兴,为何却有些心痛?……”
修然握住她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慢慢的,移到唇上轻轻一吻,深情又无比温柔,心中无数遍地念着她的名字:“华离,华离,因为我们都等待的太久……”
昨夜浪漫甜美的依偎,华离却不记得自己何时回床入眠。
这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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