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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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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家主夫静心下来吃斋念佛这么久,也想通了。嫁给彦文,表面比嫁给樊渺好,可宜儿不能心安,倒是他这个做爹的差点害了宜儿。
穷又怎样?桃家唯一的嫡子,带着的嫁妆足够普通人家一辈子花销还绰绰有余。桃府是书香门第、以仕途显地位,桃家主夫娘家却是富商。青宜的嫁妆里,除了桃府出的,还有桃青宜外婆出的。桃青宜的外婆向来喜欢这个外孙,经此一事又很心疼,出手不是一般的阔绰。
桃家主夫看着儿子,心里默念——他以后必定吃斋念佛祈祷着,只盼菩萨保佑他儿子从今往后,一生无虞。
桃敏文这时候不在场,她只要最后拜高堂的时候出现以下就好了。现在,她看着院子里管家指挥着下人从库房往外准备嫁妆,吩咐一会儿嫁妆怎么摆放。
哪些抬出去放到街上,怎么放,人怎么排队,虽是早就合计好的,如今也要忙乱一番。
桃敏文虽不亲自动手,也不亲自指挥,就这么看着,也让下人觉得,这是家主重视的,那就要办得更周到才好。
樊渺胸前绑好红花,骑上高头大马出门来迎亲的时候,预想过可能排场很大。不过真正见到桃家的安排,还是吃了一惊——
她越往近走,就越发现排场大得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十里红妆真不是虚词,是实话,还描述得保守了。
红布遮盖着一个个的箱子,足足排满了两条街。
满眼的红色,张灯结彩,地覆红毯。
别的大户公子出嫁,樊渺没听说过、更没见过这么干的。这世间女子为尊,再宠爱的儿子,嫁人了也是别人家的。这满街的箱子倒是能说明,桃青宜在桃家是万千宠爱集一身的。
樊渺看着被惊到了,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原来是攀高枝的凤凰女。娶的还是人家的掌上明珠。
樊渺从看见那一堆箱子起就开始隐隐不安,她微微皱眉——她从未想过今生还能通过娶个夫郎变财主。
一旁跟着陪娶的,是李婶家大姑娘李力,相貌比樊渺粗犷些,可也是许多男儿心中喜欢的类型。她骑稍矮一点儿的马,跟在樊渺旁边稍稍靠后——
“天啊,樊妹,你这是走了狗屎运要发达啊!”
樊渺一囧。点头——
“嗯。”
“樊妹,那以后这桃家公子进门,你就是大财主!娶这么一个夫郎,等于金银钱财、娇夫美侍全到手毫不费力啊!”
“嗯,以后要是有需要,尽管找我,妹子绝不推辞。”
“樊妹这是啥话!你有那是你的!大姐我有手有脚、能吃能做!唉,就是高兴,樊妹享福咯!”说着,双手举起来比划一下,笑声很是爽朗。
樊渺也笑了。看着爽朗的李姐高兴,她心情跟着也轻松些。尽管在樊渺眼里,对太多的钱财只有厌恶——她恨不得桃家嫁儿子的时候一个子儿都不给陪嫁。
柳城人民爱好八卦的天性永不泯灭,于是这十里红妆过后,街头巷尾的新话题出现了——风流俘获桃家大公子身心,卖包子小妹麻雀飞上高枝儿做凤凰。当然,这是后话。
敲锣打鼓放鞭炮,拜堂酒席闹洞房。
拜堂时,樊渺双亲已逝,就只有桃敏文和桃家主夫坐在席上。这是他们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坐到一块儿去。
樊渺牵着身边人的手走到拜堂的位置,温暖柔软的触感让人心情很好。一对新人诚心诚意跪拜,完成了大礼。
婚礼不过一日,这么些内容热热闹闹过来,一晃眼到了晚上。
旧巷子里的叔叔婶婶们早接到请帖,过来喝喜酒。看着樊渺从小长大多懂事,叔叔婶婶们都跟自己亲闺女娶夫似的开心。等到了酒席上,见着桃家资助下办起的酒席上满桌子的山珍海味,除了初始的不自在,后来酒过几巡也就都放开了——
吃什么都是吃,吃山珍海味,那只有更好。
直到夜深,来闹洞房的小孩子们得了糖果散去,洞房里就剩了两个木头人。区别只是一个木头人儿盖着盖头,另一个木头人儿没有。
樊渺有些紧张。她拿着喜秤,动作木偶一般,缓慢挑起盖头来,手心有些微的汗湿——
眼前出现一张面容。烛光的辉映下,樊渺心里只有四个字:天仙下凡。
樊渺咽了一口唾沫。她更紧张了。
桃青宜目光微垂,被这么盯着,浓妆之下的皮肤烧灼一般热了。脸红蔓延到而后,耳尖没有掩饰的红色,好像宝石般可爱。
樊渺定神,转身去倒交杯酒了。她怕再看想犯罪。
桃青宜感觉身上的视线消失,有些疑惑地抬头,只看见一个背影。然后,那人倒了两杯酒,端到床边:
“青宜,嗯,喝交杯酒。”
樊渺觉得自己声音有些不自然,仿佛不是自己的。叫他的名字时,不知为何有些说不出口。
桃青宜这才真正看清自己妻主的真实面容,一时间自然十分激动。
他妻主模样很好。华服的衬托下,人显得分外好看。
桃青宜心跳有些快,刚刚才稍稍缓解的脸红这时候也变本加厉地回来了。桃青宜向来心静如止水的,这时候心里却好像有河流奔腾而过。
桃青宜伸手接过酒杯,和樊渺缠绕着胳膊,一起喝下。樊渺觉得自己被诱惑了。暗香盈袖这么一接触,她鼻尖全是他的气息。不浓烈,很好闻,清新,让人想要靠近的香味。
喝完酒,就该做正事了。
直接做正事?太唐突了。
樊渺觉得,总要先说几句话的。
可是,说什么呢?
没话。
那就做吧。
可是做之前一句话都不说樊渺的心里天人交战,无限纠结。
樊渺天人交战的时候,桃青宜是无事可做的。他爹爹们给衣服上打了这么多花样的结,他当时光顾着害羞了也没拦一下。一会儿真怕她解不开。
事实证明,他多虑了——
樊渺天人交战之间,睡着了。
桃家一群下人,樊渺光杆将军。邻居帮忙那是有限的。婚礼筹备,她忙了这么多天没休息好,刚才又被灌了好些酒,这么一会儿功夫静下来,酒意又有些上泛,她
很煞风景地睡着了。
桃青宜等着她动作。她什么都不做,桃青宜坐到身子有些僵了,才鼓起勇气寻找她的身影,这才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她坐在床的另一边,靠着桌子,睡得分外香甜。
桃青宜很生气很委屈——衣服上这么多结她一个不解,直接睡着了!
桃青宜有些赌气。可是,看见她疲惫的样子,还是不忍心。
轻轻扶起她来,让她躺到床上,再使劲摆正——他本就文弱,再加上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样做很是费劲,他累得额头上冒出了汗,才弄好。这么折腾下来动作一点儿不轻柔,樊渺竟还是一点醒的样子都没有。
没有哼哼一声,没有一声呼噜或者梦话,任由桃青宜拖来拽去。
桃青宜给樊渺盖好被子,一赌气,坐在床边,扶了扶头上重的要死的头饰,也不卸妆,也不脱身上的嫁衣,就这么坐了整整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_^有人想知道,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小宜儿是怎么办了小渺的吗?
☆、脱衣,宜解宜结
第七章
脱衣,宜解宜结
酒水喝多了容易起夜。
樊渺死死地睡到后半夜,终于被尿意憋醒。醒来时床边有阴影,她也没注意,就这么先奔出去解决三急之一了。
回来时,看着房里与平时不同的摆设,才猛然想起,自己成亲了。
成亲了就有夫郎夫郎在哪里?
这时候,床边的阴影才引起她的注意——新夫郎不睡床么?= =!
新夫郎木头似的一动不动,顶着那一身行头,靠在床帏上像是累极了睡着。看单薄的身形,戴着沉重的头饰,委屈地靠在床帏上,樊渺觉得自己简直是虐待了他。
“青宜”樊渺轻声唤道。
木头不动。
“青宜,醒醒。”樊渺用手轻轻地拍了拍。
木头依然不动。
睡得这么死樊渺不忍心叫醒他了。可他这头上身上的东西,她黑灯瞎火也解不下来啊。
无奈,轻轻松松抱起木头人儿,轻柔地放到床上。自己也爬上去,躺在旁边。这时候想起来,自己竟是洞房花烛夜睡着了。
樊渺这时候清醒了些,看着枕边人就想:他把她倒腾到床上躺好,自己怎么不知道睡床呢。还真像根木头。= =!
伸手抱住了枕边人,樊渺笑了笑——嗯,漂亮的木头夫郎。然后,满足地拥着新娶的夫郎,接着补眠。
所以,新婚夜里,两位正主都没脱衣服,洞房花烛事也就没影了。
樊渺平日鸡叫三遍起床,这第二日破天荒睡到了晌午。没有公婆可拜见,桃青宜也一起睡着。
先醒来的是樊渺,她前半夜里毕竟睡得比桃青宜安稳。
手上温暖的触感告诉她,她抱着一个人。侧头,看见那人过了一夜的残妆。妆面有些脱落,这折损了他的美丽。可是还是很好看。
起身,去院子里新打好的井绞了一桶水上来,倒脸盆里洗了一把脸,樊渺回到新房里换下了迎亲时的红黑锦缎袍子。
换上的衣服也是新做的,淡青色,难得她穿一回浅色衣服。平日里因为劳作,黑色和藏青这样的深色才是她的风格。
樊渺束好了头发,回到床边,再看一眼——木头夫郎还没醒。梦里似乎受了什么委屈,眉头微蹙。
然后,睫毛也动了。
再然后,手抬起来放到头上
最后睁开眼睛。
他醒了。
樊渺笑了笑:
“醒啦?”
桃青宜点头,眼睛有些迷蒙。
樊渺拿起新买好的水盆,去院子里打好了水端进来放在凳子上,一边放上新的棉巾。捯饬好了,又出门去准备早饭。
“等一下”桃青宜见她这就出去,急忙喊住她。
刚刚跨出门的脚就这么收回来,樊渺回身:
“怎么了?”
“脱衣服”桃青宜边说着边从床上坐起来。
“”樊渺呆愣。大清早?= =!
“给我脱嫁衣。”桃青宜出口本来就不好意思,第二句更是低着头,不看她说的。
这是风俗。家家户户娶正夫回来,都是要妻主脱衣服的。可是樊渺自幼双亲已逝,跟着王大娘那些年又不关心这些事,她是真不知道的。
“你自己脱。”
桃青宜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要我?”
樊渺想得更歪了。因为这一句,她想到哪里去,咱就不说了。反正她看看外头的太阳又看看房里的美人,还是觉得白天就不要做那事了。
桃青宜却是完全依着婚俗,认定她这是表示不接受自己。让夫郎自己脱嫁衣,那是最不重视的体现。低头,一阵失落。她果然心有所属么?
看看衣服上的扣结,他都会解,爹爹教的,以后嫁儿子的时候用的。他还想过她不会解的时候他怎么教她,可是她是真的不想解啊。
樊渺见桃青宜低着头很伤心不说话,不忍心走出去,先过去轻轻地把他头上的头饰挪开了。她看着都觉得重。解开绑头饰的头绳和发卡,把整个头饰拿到手里的时候,她才发现这头饰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
桃青宜任她动作,还是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
樊渺挠挠头,开始给他脱嫁衣。她想,先脱了吧,脱了给他换上新衣。一直这么穿着,她看了不忍心。
那结扣真难解。
她抽出这根绳,发现那根绳又成了一个结。解来解去,越解越紧。解了小半个时辰,只解开一个最简单的结。= =!
樊渺看着嫁衣上剩下的那些衣结,头都大了。这么下去,两人饿死在这里就解这衣结吧。她回身从抽屉拿了剪刀出来,准备直接剪开。当然,直接撕开她也是能做到的,不过不太好看。
桃青宜见她拿剪刀,有些不可置信。
樊渺找准了地方,一剪子正准备下去,一直没有动作的桃青宜突然伸手去挡——剪嫁衣,这是两人一刀两断的意思。
樊渺没想到他要挡,一下子伸过只手来,她急忙收力。可惜,锋利的剪刃还是在桃青宜细嫩的手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怎么不说一声!”樊渺看他流血,心急,声音有些大。
桃青宜瑟缩一下。转身给她跪下了:
“妻主,你哪里不满意,青宜都改,这嫁衣青宜自己脱。求妻主现在别休掉青宜。”
过几年,过几年再说。现在再出事,他真的怕爹爹受不了。嫁衣自己脱了只是没了那层重视的意味,剪了却是表示要休夫。早知道自己脱了就是了。
樊渺意识到自己漏过什么事了:
“我没有要休掉你。这脱嫁衣可有什么说法?”
说着拿了干净的棉布条,先给他止了血。
桃青宜跪着,低头不语,也不站起来。
樊渺有那么一瞬间想骂街:
“我不是要休夫。你站起来说话。”
桃青宜感到自己跪着只能更激怒眼前的女人,只好抿抿唇,站起来:
“剪开嫁衣,本就是休夫的意思。”
原来真的是漏过了重要的东西。这么想来,让他自己脱应该也是不好的。明白真是自己错了,樊渺那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就这么散了。
那就脱吧。
可是总要吃饭吧。他应该也饿的够呛。
“是我的错,我不懂这些。这结不好解。我去做饭,咱先吃了饭,我一会儿慢慢给你解开。”
原来是不懂,不是要休夫桃青宜松了一口气。听见吃饭,桃青宜又一阵懊恼——他该早起准备餐饭的。出嫁之前,因为知道嫁过来没有下人,他专门跟着府里的厨娘的夫郎学了做家常菜。
伺候妻主这样的天职,他怎么可以因为一时的赌气不去做呢?这不是他的作风。
所以——
“妻主,以后由我来做饭吧。”
“你手上的伤好了再说。”樊渺笑笑,尽量用柔和的语气说。她怕他再误会了什么掉金豆子,她见不得他哭。
因为这一句话,桃青宜心中的担忧散去不少。她虽然心有所属但起码,没那么坏,是个好人。
樊渺去做饭后,桃青宜小心卸了妆面,把头发盘起来一部分,重新梳了发髻,又把房里的床铺、红烛、酒杯、瓜果都收拾起来。
这些是他以前从来不亲手做的。今天第一次做来,做得还不错。
樊渺做好了饭端来,简单的一大碗菜、一盆汤,再加上米饭。
桃青宜吃不惯。无关厨艺如何。那些东西在吃惯了精细饭菜的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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