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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禁爱(帝王兄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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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生怕掉了我的盖头。
“好。好。”太皇太后感慨不已,“卉珠做了哀家的孙媳,哀家当真是高兴极了……想当年元绮还在世时,那一年,她带着哀家的小沂丞去到苍梧省亲回来,头一个夸的就是阿尔善的女儿卉珠,说这小丫头不但乖巧懂事,还能歌善舞,骑射功夫也是了得,”太皇太后顿了顿,原本喜悦的声音里又浮出几丝哀伤,“若是元绮还在世,亲眼看着她的孩儿与卉珠完婚,那该是多让人安慰……”
我听罢心头一颤,虽然看不见,却下意识的偏过头去,我看见沂丞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握成拳头,片刻后我听见沂丞平静的声音,“如今皇祖母已代母妃见证了她想看见的一切,我想母妃在天之灵也该是感到安慰的。”
太皇太后抬起手臂,好像在拭泪,这一刻我也觉得很难过,可有泪,却不能流,只能死死的吞进肚子里。
我早闻沂丞的母亲乌赫娜拉元绮乃是太皇太后的外甥女,当她自遥远的苍梧嫁入大明帝宫后,太皇太后对她是尤为疼惜的,也自然宠爱她所出的两个皇子与文祯公主。可想而知当元淑妃被我母妃残害而死后,她有多么的痛恨我的母亲与她的子女,这样的道理,我都是明白的,可当她这样提起往事时我依然觉得分外悲伤,我的皇祖母,她记得旧时的许多人许多事,可还记得那个亲眼看见母亲殉葬而猝死的小孙女名叫文虹么……?
看似有情之人,实则无情起来,比谁都更甚。
吉时已到,礼官一声长呼,便开始交拜天地。
我心里那股怨恨也无可抑制的越来越强烈,我的母亲被逼着殉葬而死,我的哥哥被人夺走诸君之位,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我,则将被兄长作为政治牺牲品送给别人,成为一个最卑贱的玩物…… 可再看看我的这些亲人们,她们都在笑着,没有一个人记得我,没有一个人会为我们的遭遇感到难过。在这宫闱之中,将我们遗忘并不困难,不过就像拂去一粒小小沙砾,那么的简单。
我在她们面前,极为认真的,与沂丞交拜天地。欢心吧,你们尽管欢心。那高坐上位的太皇太后绝对想不到,此刻在她面前行礼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孙子和孙女,她们笑着见证这天理不容亵渎神灵的结合,相信总有一日,亦会得到所报。我闭起湿润的眼睛,伏□子来,心里一片虔诚。
“老祖宗您瞧您,眼圈都红了,今日可是瑞王爷的大喜日子,您该替他开心不是?何必去想那些伤心事。”佟嘉太后在一旁劝慰,太皇太后听罢并不言语什么,佟嘉太后也很识趣的没再多说。
看来太皇太后是非常不喜欢佟嘉太后的。之前景帝将最心爱的皇子沂桀立为皇储一事就让她有够窝火的,好不容易换立储君,却也并非沂丞,而是佟嘉太后的儿子沂宁,她又怎么会对这个女人有好感。又想到启南也是一个子凭母贵的王朝,论显贵,佟嘉太后的身份也谈不上,我想,这里面也许藏有什么蹊跷之处……想着这些,繁重的礼节已经拜行完毕,我自幼身子单薄,跪久了,重新站起身来,血气上涌,差点站不住,被沂丞不动声色的稳住了身子。
这一扶,我好心酸。他何曾这样扶过我?
可却不知为何,我觉得沂丞今日很是冷淡。他似乎对这桩婚姻怀有不满,从头到尾的礼仪中我感受不到他任何一丝的喜悦,不过是,例行程序而已。
我们转身,开始朝着阶梯向下行,身后的行文礼官开始说着祝词,沿路向我们抛洒着合欢花瓣,好香……好香的花瓣雨,分明清幽雅致,嗅在心头,却全成了悲戚苦楚,这样的香气一直跟随着我,直到我重新上了凤轿,不大的轿内,也被我身上沾染的香味弥漫。
凤轿重新起行,经过宣武门,向着沂丞的行宫摇摇前行。
喜娘一路将我送进了寝阁,告诉我瑞王爷还在宫中招待筵席的宾客,让我先在这里候着,随即领着太皇太后拨给我的宫娥们前来,说些恭贺的话儿,我道是想独自待一会儿,吩咐喜娘带着她们都下去,待到确定房间只剩我一人时,我揭开了盖头,深深的吸吐了一口气。
这里的满目的红饰让我觉得刺目不已。墙壁上大红的喜字,软榻上艳红的锦被,门楣上悬挂的红菱……我环顾着这原本不属于我的一切,一边惊慌得无处可躲,一边却又抑制不住的冒出兴奋。我抚摸着那红锦单上铺盖整齐的一片白绣布,上好的锦缎料子,滑如蚕丝,染得我指尖一袭冰凉。
走近梳妆台前,从镜中看到的,不仅是满室的红饰,更多了一个身着嫁衣的自己。我没有着妆的习惯,面上粉黛未施,被那些鲜艳的红色衬着,更显得分外的苍白。便起身离开了这里,坐到了榻上,最后一粒雪嫣红,被我捏在指间端详,和上次一样我几乎没有犹豫,就此服下后,从贴身里襟里取出一把短小的匕首,放到了绣枕之下。
案上的一支红烛燃尽,门外响起了喜娘的传报。
沂丞进来时我正规矩的端坐着,喜娘喜庆的交代着还有一些规矩礼仪要行,沂丞却挥手,让她们通通都退下,只是接过了如意喜秤,此刻他向着我一步步靠近,真到了这个时候,方才还一直惊慌不已的心,却意外的平静了下来。
盖头被挑开。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偶去登山了,回来后希望能看到亲们的爪印,觉得看好别忘了收藏起来放进口袋收养文文哦~~~
☆、第十四章 地狱
我依然幽幽的垂着眼眸,余光见到沂丞拿喜秤的手猛地抖了一下,跟着整个人霍然起身,我这才抬头去看他,可惜,我错过了那短暂却真实的表情,如今我看见的沂丞,他正不辨情绪的看着我,不,是审视着我,与他相识六年之久,我当然知道这样的平静意味着什么,我嗅到了危险,一股压抑到窒息的危险气息,自他身上隐隐淡淡的散出,直迫人心脏。
“卉珠呢?”他问我。
“我编了一个无聊的谎话哄骗她,她现在还在行殿痴痴的等着你去迎娶她呢。”我想了一下,又道,“现在她一定发觉事有不对,但我相信她为了维护你和他的声誉,不至于让今天的婚礼成为宫闱里最大的笑话,她定会忍气吞声的咽下去……”
沂丞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难道没想过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他越捏越紧,我的手腕都快断掉了,痛的眼里泛起泪,嘴角却偏噙着一抹微笑,我无所谓的道,“既然我选择走这一步,我怎么会在乎后果如何?”
“好一个不在乎!”他甩开了我,我几个趔趄后退几步,跌倒在软榻上,碰到了绣枕,藏在枕下的匕首露了出来,我慌忙的想握紧它,不料到底太心急,没抓稳,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我想伸手去捡,沂丞却快了我一步。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他把玩着那匕首,一边思索着道,“看来我平日,还真是小瞧了你呢,不料你竟有如此胆识。”他步步逼近过来,我无路可退,他将匕首交到我的手上,“不是很想杀我吗,就给你这个机会,以免浪费你这般周折。”
不,不……我不是来杀他的,死有什么可怕,不过一瞬间的事儿,而那悠远绵长永不结束的痛苦才最为可怖……此行,我是来让他生不如死的。
我握着匕首的手无力的松开,匕首再一次掉落在地面,沂丞低头看着我,眼里满是不屑。也许我在他心中始终是柔弱又胆怯的,他定以为我没这个勇气。
“我改变主意了,不会将你送去越姜国和亲。”沂丞抬起手臂,指向我,我瞳仁一缩,他那般眼神,已无法用冷酷或无情来形容,“本王要将你送入军营,让你充为军妓!”
他甩袖,转身朝着殿门的方向大步走去。
“沂丞——”我起身来,喊着他的名字,我从未这般大胆的直呼他的名字,他顿住了步子。
“看着我。”我心如止水,声音却怎会瑟瑟不已。
他下意识的回过头,嫁衣已从我身上剥落,掉在我的脚边,他看着身着肚兜的我一时懵住,我跑过去不知羞耻的抱住了他,可我们身高毕竟相差甚远,我没找到机会接近他的唇,结果很快被他一把推开。
“你还真是贱。”他显然不料我会有这一举动,鄙夷的眼中错愕仍留有痕迹。
“对,我是贱!”我不肯放弃,双臂又缠绕上他的脖子,他扯住我的手臂想将我拉开,大概是我眼中略染疯狂的笑,让他这个动作有了迟疑,而我则紧紧的抓住这个机会,无论如何,我不打算再松手了。
“从你决定将我送给那肥猪做玩物时,我就是一个贱人了……”我缓慢的踮起脚尖,他眯起眼睛看着我,我又自嘲的纠正道,“不,自八岁那年你将我处心积虑的养在这宫里,我就已经是这么卑贱了。”
从痛楚中冒出的鲜血,终于触染到他的唇,我的心停跳了一拍……头一次与一个人接吻,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报复。头一次主动去吻一个男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亲吻的滋味,原来是这般的新鲜,与苦涩。
我疯狂的纠缠着他的唇,一刻也不敢停下来,不知是惊愕过度还在何故,沂丞竟傻傻的愣在那里任由着我,待到回过神来,雪嫣红的药效已然发作,他的身体明显起了反应,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真讽刺啊。他让女倌教给我那套能让男人□的房中之术,竟然有天会亲自用在他的身上。
我用湿热的唇舌舔舐着他的颈窝,牙齿轻轻撕咬着他的耳垂,从他嘴里不时溢出愉悦低沉的哼声,强力的药效加上我刻意的魅惑,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不已,可惜,那燃不尽的欲望,极度渴求的身躯,依然崩坏不了他心中的道德防线,沂丞仍然在拼命的抵制着我,企图挣开远离。看来,在他内心深处是牢牢记住了我的身份,且清楚的意识到我是他碰不得的,而并非简单的我是一个女人他是一个男人,在身体极度需求时,他能毫无顾忌的想占有就占有……既然没忘记我是他的妹妹,为什么却要对我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如此,不如忘了这层关系更好。
我淡淡的闭起眼睛,忽然听见一阵清脆响动,沂丞拂去了桌案上的器物,将我按在了上面,他抓住我两只手的手腕,静静的这么俯视着我,他的眼里一片凌乱,很多的欲望,也有很多的犹豫,他的身子一直在颤颤的抖动,因为过于急促的喘息,他似乎连张嘴说出一个字,都感到困难。
我挣开了一只手,从他敞开的衣襟伸进去,在他滚烫的身体上暧昧的游走,他硬如炙铁的地方,紧紧的顶着我的小腹,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没办法完全做下决定,但随着一声低吟,他的身子往下一些,离我更近了……
我伸出舌头来,舔着他胸前的一点暗红。
“贱人!”沂丞甩手打向我,好重的这一掌,我偏过头,嘴角尝到的不止腥甜,还有他的狼狈与懊恼。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讽笑他,用带了血的唇重新贴上了他的身体……
又是极重得一掌之后,他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扯掉我的肚兜,面对着我胸前隆起的娇嫩,那双冥黑的眼眸燃起一簇火苗,将最后的一丝神智燃烧殆尽……他停留在我面颊上的唇,隔着那一丁点的距离,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吻,如大雨倾盆,烙印在我的唇,我的颈窝……他一边愉悦的享用我的身子,偶尔却停顿,从嘴里断断续续的喊着“不”字,这样的沂丞,让我暂时忘了身体所承受的极尽耻辱,这个神一般的男人,他也会有这般痛苦难耐的时候,呵……身体在极致渴求,心却在极致的抗拒……
“怎么样,被自己的矛盾撕裂时的滋味,还不错吧?皇兄……”我环着沂丞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着。看来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我会让你下地狱的……”他的嗓音嘶哑异常,我抬眸,却见,他的眼圈红得厉害……
“我早就被你亲手推进地狱了……现在不过是多带上了一个你而已。”我抓住他的双臂,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他的皮肤。
在这晚他终于没能把持住自己,与我紧紧的结合了。
解放了欲望,解放了那道枷锁,他就像一头疯掉了猛兽,恨不得将我吞进肚子里,啃得连骨头都不剩。而我这具还未满15岁的身体则根本满足不了他,也容纳不下他。我数不清他究竟多少次将炙热禁忌的种子播撒在我的体内,我只记得自己不断在剧痛中晕过去,又从剧痛中醒过来,时而大哭,时而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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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曙光蛰痛了眼睛,睁眼时,已是白昼。
我偏头,清亮的光线正投过窗棂的雕花木,幽幽淡淡的落在这殿内的一片狼藉上,我看见了那两件散在地面互相叠落的婚袍,它们像两朵原本姣好艳红的并蒂花,却颓败的彼此绽放,枯萎后仍死死纠缠……我收回了目光,眼前,是沂丞沉睡的脸,我们正赤身相拥,他抱着我,很是温柔的抱着我,紧闭的眼睫似乎过滤了一切,譬如我的身份,我们之间的立场,以及从此往后再也解不开的仇恨,此刻对他而言,我只是一个满足了他欲望的女人,我拂开我面颊上被泪水沾湿的乱发,然后伸出手来,浅浅勾勒着他眉心的结。很好,我要的就是这把枷锁,往后无论我身在何处,这把枷锁都会牢牢的锁住他一辈子……且逃无可逃。
你毁了我,我也毁了你,我们真该一起下地狱……
大概是因为因为我指尖的温度,他原本恬淡的呼吸忽然又变得急促,他将手□我身后的发丝中,脸埋进我的颈窝……他的身体很快又有了反应,当他再次深深埋进我身体时,因为难受我微微张开了腿,这个动作却似邀请他一般,他搂住我的腰,用力的与我结合,直到最深处……我任由他驰骋,也将眼睛缓慢的闭了起来,不看,不想……
羞耻……?麻木……?我亦渐渐分辨不清,混沌之时,只聆听着自己残破不堪的呼吸,熏炉里点了一夜的虞美人香窜进肺腑,这样的味道,在我看不见他的时候,仍让我清晰的记起了昨夜种种,我们共同编织的噩梦……
我忽然听见沂丞的惊呼。
我转过头去看他,他已经清醒了过来,可惜,身体还痴迷陶醉着。我捕捉到他眸中闪过的惊惶无措,进而从他的瞳仁里看见了自己,好像怪物一样的自己,我叹着我这具身体不愧流着皇家的血液,如今他眸中的面孔,绝然,残酷,即便支离破碎仍然骄傲的笑着,嘲笑着对方的支离破碎……
“你这个贱人!!!”沂丞死死的瞪着我,恨我恨得快要抽经剥皮,却没有立刻离开我的身体,我的小腹很快感到一阵灼热,于是他极怒的面上可笑的滑过了一丝极致的愉悦。
啪的一掌他狠狠甩开了我,我从榻上滚落在地,他也跌跌撞撞的下了软榻,几步踉跄,恐惧的后退了几步,其实我从来也没见过这样失控的沂丞,他在我心中一直是冷静的,原以为只有神或是魔才能做到这般的不在乎,藐视一切血肉亲情,呵呵……原来,沂丞也只是个凡人,我该好好欣赏这样的他,却为何不忍再看……
待到再睁开眼,胸口上是一把匕首,匕首上方,是他疯狂而冷冽的眼神。
“生不同裘,死不同穴……”我绝然淡笑。
作者有话要说:卡在那里确实不人道,所以今天厚道的加更字数了,为汐猫加油吧,嘿嘿嘿哦~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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