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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妃有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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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着的蝴蝶闻声而至,纷纷从御花园中飞到揽月宫门前,舞动那娇小的翅膀,
宫女站在一旁,震惊不能言表,一身白纱的女子,站在她们面前,风吹拂着她极腰的长发,而那女子神色淡漠,似乎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那揽月宫门前的风景独好,成群的彩蝶随着那优雅的箫声在女子周围盘旋,有的飞在她墨色的头发上,有的飞到消瘦的肩膀上,而有的,干脆停靠在那白玉萧上,驻住停留,久久不舍得离去。
士兵们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双眸都瞪的很大,他们此生从未见过这样的奇景。一曲箫声在不知不觉中完美结束,她抬眼看着身上的彩蝶,停下了吹箫的动作,一双琉璃色的眼眸看着眼前四周的士兵,那张清秀绝伦的脸上,勾出一抹诡秘的笑意。
揽月宫皇妃娘娘的一曲笙箫,引来蝴蝶共舞,这件事情,通过宫女和侍卫传到了宫外,流传甚广,以至于很多年后,人们都能记起那个一身白纱的女子在宫殿门口与碟同乐的画面,那个如画一般的女子,停留在许多人的心上。
公元四十二年,这一年,在北冥国人的心里,是流年不利的一年,因为,他们的皇上,在这年驾鹤西去,留下皇后和北冥太子。
同年八月,北冥国第二十八代君主北冥凰继位,改国号为顺德,追封已逝去的皇上为太上皇,已表对先皇的缅思之情。
秋风阵阵,吹的院外的月挂摇曳着妙曼的花枝,装饰雅致奢华的御书房内,一身龙袍的男子端正的坐在梨花木桌旁,长长的墨发高高挽起,头上套了个金色的皇冠,一张俊若的脸上,以往的温文尔雅已然不负存在,所有的,便是君临天下的高贵气质。
北冥凰,北冥老皇帝唯一的儿子,二十岁继位,二十一岁开始整顿三军,研究战略,准备挥兵西下,直扫楼南。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咫尺相思
龙飞凤舞的字在最后一张奏折上批下自己的落款,随后,一把扔下手中的毛笔,站了起身,来到书房中的桌前。
“来人,奉茶……”
他的话语一出口,屋外,立马进来一位身着青色衣袍,手中端着金色茶盘的宫女,宫女走到桌前,微微施礼,“皇上,茶来了……”
说完,宫女麻利小心的拿过一只白色玉杯,提过一旁的茶壶,轻轻的倒了一杯茶水,茶水潺潺的声音在屋子中响起,萦绕的雾气在茶杯上飘荡,屋子中,顿时,飘荡着一股浓浓的桃花香味。
世人皆知,北冥太子独爱桃花茶,这种花茶沏茶喝,可有助于调养身子,北冥太子,自小拜北冥药师为师,学的一手好手艺,他的养身之道,更是学的炉火纯青。
可是,他给父皇明明配上了可以扼制病情的良药,却还是去了,这一点,在他的心底,留下了永远的遗憾,他自认为医术超凡,却连父皇的病都无法治好,父皇还是在暮色之年驾鹤西去……
心底,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哀愁。
宫女恭敬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皇上,请喝茶……”
宫女把茶杯恭敬的放置在他的面前,一脸谦卑。
北冥凰微微点头,声音冷淡,“下去吧……”
宫女会意,弓下了身子,恭敬的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北冥凰端起了茶杯,放置在唇边,轻抿一口,顿觉桃花的香味在唇齿间缓缓流淌。
他觉得头有些微微疼,伸出双手,轻轻揉捏自己的太阳穴,父皇走的太突然,什么话也没有留下,他仓促登位,这几个月的忙碌,才把久未处理的大事都处理好,他的医术,是北冥最好的,可是那日,他明明检查了父皇的脉搏,根本就没有问题,为何,会在一夜之间便暴毙而亡。
他心底涌现出一丝不安,会不会是母后她,不,不会的,母后为何要这么做……
心底有太多的疑团需要他一一揭开,从前,他可是把人心看的很透彻,那是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如今,连他自己也深陷其中,让他如何能看的清楚?
放下手中的杯子,他站了起身,打开屋门,朝门外走去。
屋外的侍卫,看到他出来,都双膝跪地,对着他恭敬的施礼,他只是微微摆手,便独自走下石碣,朝花园中走去。
今日的阳光格外灿烂,八月末的天气,空气中,带着点点湿润和桂花馥雅的香味。
一袭得体的龙袍穿在他的身上,更显的俊逸飘逸,他不愧为天生的王者,庄重的龙袍衬托君临天下的气质,那张俊秀异常的脸,却能迷死万千少女。
不远处,有几个身影朝这边快速的走来,北冥凰微微转身,一双幽蓝的双眸看向园子开放的各色名花。
脚步声停下,身后,无涯双膝跪地,对着他施礼,“老臣参见皇上……”
无涯抬起那张童颜鹤发的脸看着眼前明黄色的男子,灿烂的太阳打在他的身上,为那庄严的龙袍镀上一层更为金黄的颜色,而男子的那张脸,却和往日的他有太多的变化。
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往日的殿下,虽然贵为殿下,气质高贵,身上却没有眼前君临天下的气质,而如今,他就什么话都不说,就站在那里,便能无形中给人一股压迫的感觉。
北冥凰微微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无涯,淡淡道,“老师请起……”
无涯客气的道,“谢皇上……”
随后站了起身,无涯转身对着什么的几个侍卫微微摆手,“你们下去吧,老臣有话和皇上说。”
那几个侍卫一听,便微微施礼,随后,快步离开了花园中。
北冥凰抬起步子,往一旁的亭子中走去。
离花园中不远处,修建了一个供歇息的凉亭,亭子的柱子是用上好红木所制,红砖绿瓦上面,雕栏着上好黑檀木,檀木上面,用紫檀雕刻着的紫色凤凰栩栩如生,展翅高飞,似乎随后都要离檐腾空而去,长啸龙空。
俩人走到亭子中的汉白玉桌旁,优雅坐下。
坐下后,便有宫女送上一盘盘新鲜的水果,红的发紫的葡萄,大红的西瓜,金灿灿的小黄梨……
宫女摆放好后,微微施礼,“皇上请慢用……”
随后,便识趣般的退了下去。
北冥凰拿过一个娇小的梨子放置在手中,玩弄着,而后抬头看向一旁的无涯,“老师,吃水果吧……”
淡淡的声音,似乎很是生疏。
无涯知道他还在怪罪他在南越的事情,可是,他的一片苦心,总归是没有白费,他终于登上了那万乘之位,尽管他怪他这个老师,可是,他不后悔。
“皇上,关于明年攻打楼兰一事,还请三思……”
无涯说出了来见他的目地,他才刚刚登基不久,便要整顿三军,为作战做准备,这是不妥当的,所以,他来劝劝他。
“老师不必担忧,本宫自有思量……”
他只有在无涯的面前,才自称本宫,他不想自称孤,这个令人感到惧怕的词,他不喜欢这个词,孤,孤家寡人,他北冥凰不要做孤家寡人!
无涯点了点头,继续道,“楼兰老皇上重病,而他的那两个儿子,即墨烈和即墨寒已经为了王储之位而明争暗斗,楼兰,不久,便会有一场轩然大波啊……”
无涯很是庆幸,这太上皇是个钟情之人,当年在摘星楼和皇后的惊鸿一见,太上皇的那颗心,便都在了皇后的身上,所以,太上皇的膝下,便只有北冥凰一个儿子,如若要是太上皇的儿子众多,那这北冥,也将会和楼兰一样,兄弟间为了争夺皇位而大打出手,生死相见,搞得国家虚空,民不聊生。
可是,太上皇的钟情却遗传给了他的儿子,北冥凰,他知道,自从回到北冥凰,他就变了,没有以前那么爱和自己促膝谈天,这一切的生疏,都是因为他一直反对他和那个妖女的事情。
尽管回国后他再也只字未提那件事情,可是,无涯知道,这件事情,成了他和北冥凰之间的一个心结。
“呵,”北冥凰停止了玩梨的动作,嘲讽一笑,站了起身,双手微微摊开,神色优雅,“让他们打吧,楼兰一乱,本宫的机会便到了。”
他北冥凰是个锱铢必较的人,去年在南越,即墨烈派人追杀他和泣血的事情,他早已给楼兰记上一笔,这次,他将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无涯也顺势起身,看着北冥凰脸上浮现的胜券在握的笑意,忽然之间,他觉得,他这个老师,已经做到头了,因为,如今,他的学生,比他更为厉害了。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与他了,他长大了,羽翼丰满了,不再需要他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在心底做了一个打算,等他执掌天下的时候,便是他退隐之时。
北冥凰笑过后,便负手而立,那双幽蓝的双眸,透过这满园秋色,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远处,有沉重的声音越来越近,只见来人一身戎装,腰间配一把长刀,顺着他的走动,在腰间晃来晃去。
来人走到凉亭面前,扶开衣袍,双膝跪地,“臣祁阔参见皇上,大人……”
北冥凰居高临下的看着来人,淡淡道,“起来吧,有何事?”
祈阔一张黝黑的脸,看着一旁的无涯,欲言又止。
北冥凰抬眼看了一旁的无涯,“这是孤的老师,有何事,说吧……”
祁阔点头,随后,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双手抱于头顶,头微微垂着,“陛下,这是凤娘托人从南越带到金岭关,让属下回宫交于皇上的。”
北冥凰一双幽蓝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喜悦的光晕,随后,看向一旁的无涯,神色中,有些许不自在。
无涯一张鹤发童颜却扯出一抹轻笑,“陛下,老臣突然想起,还有事情未办,老臣告退……”
北冥凰点头,“既然老师有事,本宫就不强求。”
无涯简单的施了个礼后,便从祁阔身旁掠过,快步离去。
北冥凰看着无涯离去的背影,随后,接过了祁阔手中的信笺,信笺打开,待看了上面的内容后,一张俊若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手中,握紧了那封信笺,随后,那双幽蓝的双眸扫视了一眼跪着的祈阔,“凤娘还说了些什么?”
祁阔摇头,“交接的人只把信笺给了属下,并未带话。”
“下去吧……”
北冥凰缓缓转身,背对着他。
祁阔黝黑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随后,躬身道,“臣告退……”
祁阔消失在花园中,北冥凰却再度拿起那封信笺,久久凝视上面的内容,短短的几句话,却让他的心似乎平静了不少,“姑娘安好,皇上莫念……”
这短短的八个字,却让他的心情好了许多,忘却了朝堂上的烦心事,忘却了这幽宫中深藏的勾心斗角。
九月的南越,天气渐渐变得寒冷起来,屋外院子中,开的正盛的月桂星星点点,娇小的花朵一簇簇在硕大的翠绿叶子中被包围着,金黄色的花蕊,吐露芬芳,这夜,天际没有璀璨的星子,也没有那一轮皎洁的月光,整个清冷的天空,漆黑一片。
御书房中,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站在窗边,他的肩膀上,依旧停靠着那只双色鬼面碟。
鬼面双色碟似乎睡着了,在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连那扑闪的翅膀也不动了,就那么安静的停靠在那里,从远处看,极像一个衣服上的装饰一般,美丽的不真实。
屋内,没有掌灯,漆黑一片,他站在黑暗中,若有所思,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累,好累,这么多年和轩辕慕白明争暗斗,他疲惫了,想休息了。
朝堂中的事情,没有以前的那么棘手了,那个专门和他作对的七色阁似乎也消失无踪了,南越百姓安平乐享的生活着,没有厮杀,没有争斗,这半年来,是自己最开心幸福的日子,前几年,他要应付七色阁的挑衅,还要和轩辕慕白斗法,而这一切,都没任何人帮他,尽管年年忍受胎毒的折磨,他还是咬紧了牙关,独自,独自撑起这一切!
轩辕慕白,本该是他的好皇弟,究竟从何时开始,他变了,而他也变了,还记得小时候一起在书院里一起念书,五岁的他对着只有三岁的轩辕慕白信誓旦旦,“皇弟,以后皇兄保护你……”
☆、正文 第七十章 不屑一顾
童年稚嫩的声音还停留在脑海中,只是如今,却是物是人非罢了!
从轩辕慕白十岁开始,他看他和母后的神情中,却已然有了改变,那双眼眸中,有不属于孩童的愤恨,是的,是愤恨,他们是兄弟,他却恨他入骨。
和琳琅相处的这短短几个月时日,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过,尽管他知道,她不是真心待他,可是,这皇宫中,又有谁会真心待他,他的那几个妃子,哪一个不是看他是皇上才嫁给他的,如若他不是皇上,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身患胎毒的他,也许,无人问津。
他等待的人如期而至,身后,一抹白影从暗处闪了出来。
轩辕墨咖啡色的俊脸上,扯出一抹暖暖的笑意,“怎么样?”
来人走到桌旁,丝毫不介意这屋子中漆黑一片,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红木做成的小盒子,放置在桌上,“不负皇上所托,这个,是胎毒的解药……”
轩辕墨缓缓转身,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打量着那桌上泛着哑光色的盒子,“朕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白衣男子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笑意,微微摇头,“罢了,也许就如师傅所说,这世间,没有谁欠谁,相遇便是有缘,你能得到这个配方,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吃了它,以后,你就再也不用年年受胎毒之苦了……”
“只是……”
白衣男子顿了顿,似乎在酝酿着该如何说。
“只是什么?”
轩辕墨走上前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黑暗中,他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他话语中的意思。
“我替皇上查过,虽说这个药能治愈胎毒,可是,你中毒已深,我不敢保证吃下去便会彻底好,也许……”
男子实在不忍心说出那么残忍的话语来,他盼了那么多年才盼到胎毒有解,现在却告诉他,有解药也活不了多久,这么残忍的话语,看多生死的他,也实在是不忍心说出口。
轩辕墨玄色衣袍下的双拳紧握,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流露出一闪而过的黯淡之色,长长的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朕最多还有多少时日……”
他的声音平淡,看似波澜不惊,其实,心中,早已澎湃不已。
他平静如水的等待着死神宣告自己所剩的日子,这种无望的痛楚,只有他一人明白。
“两年,也许,更短……”
尽管残忍,他还是如实相告。
轩辕墨咬紧了牙关,不断呢喃,“两年,也很好了,六百多时日,不用在忍受那锥心之痛,上天,还是算眷恋他的吧!”
“皇上……”
暮子归沉声叫他,似乎欲言又止。
“好了,去吧……”
轩辕墨微微摆手,宽大的衣袍无力的垂在他的手臂上,他抬起沉重的步子,走到窗户边,好看的桃花眼刻意眯着,神色复杂的看着窗外的灯火阑珊。
暮子归虽然无法看清他的神色,但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出的浓浓悲伤,这世间,最残酷的打击便是,给了他希望,再亲手毁掉他的希望,还有什么,比这更为残忍的事情?
由于是漆黑一片,暮子归没有看到在他肩膀上面停靠的鬼面蝴蝶,他嘴角动了动,想安慰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知道,他一旦倒下,最得利的人是谁,他不是不知道他和他的皇弟斗的厉害,可是,这些,都与他无关,他本不是尘世中人,便不会插手尘世中事。
“草民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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