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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诱受,侍卫傲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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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祁踏进酒铺,扫了一眼,平静的目光只在韩平身上停留片刻便转到老刘身上,破天荒的,从小到大都是高高在上的韩祁竟然朝老刘弯下了她尊贵的腰。
“韩将军,你怎么又来了?”
这是韩祁弯腰向老刘见礼之后的第二个震惊——老刘竟然用不耐烦的语气对韩祁说话。
要知道,韩祁对待这种刁民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小时候她就亲眼见过她的手段。
那年韩平八岁,韩祁九岁,她们俩跟着大她们好几岁的堂姐出门游玩,堂姐貌美,竟然招来众多地痞调戏,堂姐寡不敌众,眼看就要被非礼,挣扎间,打掉了韩祁手中的糖葫芦,她冷冷瞥了那人一眼,少林龙爪手当即使出,直抓那人裤裆,还没听见声响,就血淋淋的一片,不过几个眨眼的瞬间,所有的地痞流氓全都捂着下面,哀嚎遍街。
——直到后来韩平才想明白,以韩祁当时的身高,这招确实是最方便顺手的……
虽然现在的韩祁已经不会攻击人下盘了,但若她顺手给老刘脖子一刀,就更不好办了,这么想着,韩平迅速站到老刘身旁,以备韩祁突然动手的时候,她能抵挡一阵让老刘逃跑。
可是,事实证明,韩平的担忧根本就是多余的,韩祁被老刘如此对待之后,竟然只是垂下了头,毫不气馁道:
“我还会再来。”
说完,便对老刘抱拳行告退礼,而后又冷冷看了一眼韩平,目光中充满不屑,这样的眼神,韩平早已熟悉,很多年前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
“丢人现眼的东西。”韩祁冷冷说道:“我要是你,早就找根绳子悬梁自尽了。”
韩平自然知道韩祁说的是什么,被一头畜生弄到无力还击,对于神将多如繁星的韩家来说,确实是很丢人的一件事,她辩无可辩。
韩祁冷着脸,仿佛就连轻蔑的眼神都不愿浪费在韩平身上似的,转身出了酒铺,英姿飒爽的翻上马背,居高临下对韩平又说了一句:
“韩毓三月初八下嫁太子,聪明的就躲远点,别让我看见你。”
厉色说完后,韩祁便策马离开了小巷。
本来韩平脑中有很多问题想要在韩祁离开之后问老刘的,可是,不知道为何,现在她的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韩毓三月初八下嫁太子。’
……三月初八……嫁……太子……
这是喜讯,意料之中的喜讯。
韩毓那么优秀,她理应嫁给天下第一优秀的男人,太子是明日君王,以韩毓的才学智慧,定能担当母仪天下之责。
这对韩家来说是个喜讯,在众多辉煌战绩中有多了一个‘国母’的身份,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欢喜不起来呢?自从听了那句话之后,韩平整个人像是脱了窍的行尸走肉,内神与外界彻底隔绝了。
意识仿佛在电光火石的隧道中穿行,急速下坠,一路听来,多数都是吵闹之声:
‘卑贱的奴婢能生出什么好种?’
‘你娘一辈子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爬上了主子的床,你呢?你今后打算要爬上谁的床?’
‘滚——你不是我女儿,韩家没有你这种孬种,懦夫。’
‘你想赶上韩毓和韩祁?简直滑稽,可笑!’
‘从此恩断义绝,韩平今后不准踏入韩宅一步,滚——’
不知道为什么,耳中听到,眼中看到的都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话,最不想见到的人,最不想遭遇的事……
一路走来,浑浑噩噩,不知所终。
挑个夫婿
半夜惊醒才发现连院子门都没有关,竟然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太子与韩毓成亲,这是她在几年前就已经预想到的事情,怎么真正降临的时候,还是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呢。
不理智,太不理智了。
韩平将脸颊埋入双掌,反复搓揉几下后才猛然抬头,深吸一口气,暗笑自己反应过度。
她韩平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普通人还有父母疼惜,兄姐爱护,她却什么都没有。
以前她还可以骗自己说,她所在乎的人也还单着,那她自然要陪伴他了,不管他知不知道,同不同意,韩平都想以自己的方式,默默陪伴他。
可如今,却也不需要了。
他找到了陪伴他的人,有了一个令全天下男人都羡慕的伴儿。
活了二十五年,韩平今日才觉得姓‘韩’好像也不是那么糟,最起码在你想要喝酒解闷,不想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可以像男人一般进出青楼楚馆寻找慰藉,喝得烂醉如泥也没人敢管。
她一走进红袖招的门,花枝招展的老鸨就找来很多小倌儿,一个个乖巧的站着供君挑选,原来小倌儿也有环肥燕瘦,令她应接不暇。
她不是韩家第一个进青楼找乐子的女子,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红袖招内歌舞升平,在一派嬉笑追逐的欢乐气氛之中,韩平喝得半醉迷离,脸色绯红,却仍然没有忘记露出微笑,她拉着老鸨的衣袖问道:
“红袖招……有没有身家清白的……小倌儿?”
“有啊有啊,韩小姐想找个什么样的?”韩平有些睁不开眼,只听见老鸨在她耳边如是问道。
她将这个问题放在脑中慎重想了想,然后才摆正姿态回答道:
“要忠心不二、老实厚道……还有,肯跟我过一辈子的人。有没有?”
“有,当然有。不是我赛金花吹牛,整个都城内就没有我红袖招找不出来的人。”
韩平闭着眼睛,满意的点点头,勉强伸出手拉着老鸨,醉眼迷离道:
“好!有就给我送上来,今晚就洞房!洞……房……”
韩平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漂浮起来,三魂七魄都没了羁绊,各自找乐子去了,哈哈,她也要自己去找乐子,找乐子!
李淮璟趴在栏杆上,居高临下看了很久,身旁的妖娆女子使尽浑身解数都不能令其回神。
深邃阴狠的美眸中闪过一抹算计,勾起唇角,站直了身体,将黏在他身上的滚烫身子吓了一跳,好在他手长眼快,在美人儿还未摔倒之前,就搂住了她的腰,盯着面前这张妖冶的容颜,李淮璟重重在那鲜艳欲滴的娇唇上咬了一口:
“洗干净,去床上等我。”
说完,便将美人儿放开,屏退手下,独子一人走出极乐阁。
这厢,韩平生平第一次喝醉,只觉得被两个人搀着胳膊,她的两条腿还是发软打滑,止不住的朝一旁倾斜,她醉眼迷离的被搭进了房,老鸨便迅速指挥两名男子进来,在韩平面前站定,绯红的脸上恬着笑,告诉韩平这两个都是今日刚进来的清官人,之前是老老实实的庄稼汉。
韩平靠在床沿上,勉强抬眼看了看,虚影迷糊中,伸手指了指右边那个比较黝黑高瘦的那个说道:
“你可愿意跟我,我就赎出去当个规规矩矩的良家子?”
那少年原本绷着的黝黑脸色,因为韩平的话而动容,暗地里瞥了眼鸨母警告的眼神,这才道:
“小的愿意伺候姑娘。”
韩平没有听清那人话中‘伺候姑娘’这几个字,只听到了‘愿意’,当即笑得憨厚,开怀的对他招招手,说道:
“好。你们出去吧,今晚便是我……韩平的……洞房花烛夜。”
没有喜堂,没有嫁衣,没有红烛,没有宾客,没有兄弟姐妹,没有高堂媒妁……她韩平今日,就要把自己嫁出去,呵,不对,是娶夫郎。
想着想着,韩平只觉得头疼欲裂,她已经记不清楚自己今晚喝了多少酒,眼前的身影有些重叠晃荡,她看不清,干脆不看,直挺挺倒在床上,咕哝了一句:
“把烛火灭了,你过来,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男人,要陪着我……一辈子。”
韩平眼前一黑,房内的烛火已被吹灭,脚步声靠近床沿,韩平缓缓闭上双眼,黑暗中用手背拭去了眼角的湿润。
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的腿抬起,除去靴袜,顺着韩平的脚掌渐渐向上滑动,韩平屏住呼吸,绷紧了神经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便觉得身上覆上一人,不属于她的气味扑鼻而来,冰凉的唇印上她的肌肤,先是在她脸颊上游移,然后似食髓知味般,一下子便贴上了她的唇,辗转吸吮。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韩平吓得将身子绷紧,咬紧牙关,上面那人将韩平唇瓣尝了个遍,却始终不得其门探入口中,上下一番摸索,韩平只觉得这已经是自己的底线了,刚想叫他住口,谁知话还没说,便觉自己的头发被人猛烈拉扯了一下,她痛得张口惊呼,却怎料,蒲一张开牙关,湿软**的舌便堂而皇之闯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仿佛胸腔中的空气都被吸空了一般,韩平只觉得头昏眼花,无法呼吸,黑暗中,她鼓起力气,一把抓住了将她外袍解开的手,顿时如遭雷击,身子一颤,便挺身而起。
这双手,细滑柔嫩,根本就不是普通庄稼汉的手。
谁知,那人也是个练家子,感觉到韩平的异动,早一步防范起来,韩平起身不遂,反再次被他重重压在身下。
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芙蓉帐内一阵刀光剑影,房间里忽然亮了起来。
只见韩平披头散发,衣衫半敞,露出内里肚兜,混乱中从她大腿上抽出的一把短匕此刻正抵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
灯火照亮的那一刹那,韩平整个人都呆住了。
见鬼,怎么,怎么会是他?
李淮璟半跪在混乱一片的床铺上,气息紊乱,冷眼瞧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匕,又看了眼韩平敞开的衣襟,忽然邪邪笑了。
韩平自知事情蹊跷,但是无论什么理由,什么场合,她一介从六品侍卫都没有任何资格拿刀架在皇子的脖子上。
先前的狠劲顿时松懈,韩平喝得半醉的酒也一下子惊醒了,缓缓收回匕首,却看见那人的目光直在她身上打转,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慌忙背过身去,将衣衫拢合,气息未定之际,只听耳边那人便开声说道:
“本以为韩侍卫铁衣下的身子会很诱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有些地方甚至不像个女人……”李淮璟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抬起放置眼前左右观望。
从他的表情来看,韩平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默默垂下脑袋看了看胸前,却听李淮璟又道:
“想不到堂堂韩家三小姐竟然沦落到青楼楚馆找丈夫,放浪形骸至此,简直是大京之最,本王好生景仰。”
李淮璟话带三分刺,韩平回想先前喝醉酒的样子,只能说——酒乃穿肠毒药啊。
正反省之际,只觉身旁黑影欺近,韩平全神戒备,谁料那人却只是在她耳边低吟一句:
“韩侍卫想找丈夫无需如此麻烦,下回直接去本王府上,本王定会鼎力满足韩侍卫的需求。”
这番话夹枪带棒,说得韩平脸耳廓都红透了,李淮璟盯着她的耳廓看了一眼,强压下腹内猛然升起的邪火,赶忙移开了视线,潇洒下床,稍事整理一番衣衫后才从容离开了这间房间。
这回韩平是彻底酒醒了,被人这么露骨的奚落,她竟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回想先前的失态,韩平简直就像拿起床边的匕首自刎算了,省得今后被人戳着脊梁骨笑骂。
定王李淮璟是什么人?那是一个人见人怕,鬼见鬼骂的笑面阎王,多少忠臣义士在他的残酷刑罚之下丧命,被抄家灭族,流放千里。
经过今晚的事情,她就不相信这位以心狠手辣,睚眦必报闻名的王爷会仁慈放过她。没准当她穿好衣服走出红袖招的瞬间,便有快马前来宣告她被革职了。
他是大京的皇子,无论外界对他的评价多么不好,他始终是个皇子,想要捏死她这样一个小侍卫,简直是再容易不过了,韩平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想方设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是该好好想一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将衣衫整理好,韩平下了床,走了两步就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少年,她记得……这个人就是她在醉眼惺忪的时候挑选的丈夫。
对自己的眼光鄙视的无以复加,倒不是这人看起来有多么糟糕,相反的,除了黑了些,五官骨骼还是很俊秀的,可是,他看起来……有十五岁了吗?
韩平啊韩平,你千挑万选的竟然选中了这么一个小孩子,眼睛简直被屁打瞎了吧。
寻思着要不要现在就走,或者干脆离开京城算了,后来仔细一想,自己除了学了一些皮毛武功之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她又能拿什么养活自己?
还是硬着头皮呆在这里碰碰运气吧,只希望那位王爷占完便宜能够厚道一点,别对她赶尽杀绝就好。
不速之客
迷迷糊糊在红袖招睡了一夜,韩平次日天还未亮便才从房里走出来,昨夜趴在椅子上的少年已经不在,许是半夜自己出去了。
这样也好,省得她多费口舌了。
此时天际红霞满天,红袖招正在打烊,韩平走至院中深吸一口气,重重呼出,刚想离开的时候,却见老鸨骂骂咧咧的迎面走来,身旁跟着一个驼背的中年男人,两名壮汉押着一名垂头丧气的少年跟他们身后。
“你不是第一个跑的,进了老娘的红袖招,你就是老娘厨房里的肉,老娘想怎么卖就怎么卖,还由得你这小、贱、人挑拣。”老鸨神情恼怒,边走便挥舞手中艳红色的手绢。
看到韩平站在院子里,立刻又换了一副脸色,对韩平嘘寒问暖,韩平浅浅答过之后便想离开,与老鸨擦身而过后,便听那女人又凶神恶煞的吩咐手下道:
“把他给我关入刑房,各种花样都给老娘招呼一遍,弄坏了算老娘的,不教训教训这小、贱、人,他就不知道老娘有几只眼!”
“我就是死也不去伺候陈员外,我不去!死也不去!你打死我好了,打死我!”被擒住的少年边挣扎边吼叫,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本来如此,还是喊破了喉咙。
韩平回头望了一眼,看到那张脸,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他不是……昨夜被她挑中的……丈夫吗?
他此刻已然不如昨夜整洁,华美的服饰上也是污秽不堪,还有几处刮破了,先前老鸨说,他逃跑了?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吗?不管怎么样,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非常痛恨那个陈员外,所以宁可被大刑伺候都不愿意去陪酒。
勾栏院里的事情,韩平不太清楚,但也知道会流落此处的皆为世间可怜人,若不是走投无路,谁会让自己的孩子进这种地方,陪酒卖笑,供人糟蹋,赚这种皮肉钱?
这么想着,鬼使神差的,韩平就止不住的开口了。
“等一下。”
一开口,把她自己和院子里的人都吓到了,她有些心虚,目光不知道看向哪里,扫了一眼那孩子,仅仅一瞬,便被他眼中的绝望刺痛了灵魂。
算了,谁让她遇上了呢?深吸一口气,咬咬牙,韩平鼓起勇气道:
“他,我想带走。”
院子里的空气静止了,老鸨好不容易从这个意外中回过神来,精明的眼珠子在韩平和那孩子之间回转,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噙着算计的笑容来到韩平面前,说道:
“小姐不是说笑?”
韩平摇头:“不是。我想带他走。”
“可是,苏儿是我红袖招的红倌人,价格自是高等,小……”老鸨儿还在那边掰着手指头装模作样,韩平便受不了直接开口说道:
“你要多少银子?只要我有,倾囊而出也无所谓。”
韩平的这句话让老鸨为之一愣,那名唤作‘苏儿’的少年更是震惊不已,黝黑清秀的少年面庞上满是惊愕,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盯着韩平看,仿佛少看一眼,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客人’就会从眼前消失一般。
老鸨儿又在韩平身上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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