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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诱受,侍卫傲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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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不是李淮璟的府邸。整个房间宽敞明亮,雕花刻鸟的窗栏,屏风摆设无一不是精雕细琢的上品,无一处不显示着特有的庄严气派,韩平努力回想房间里的布局构造,在她的印象中,全天下只有一个地方的房间会这般布置,华贵中却又彰显古朴大气。
  记得那日掉下忘峰崖之后,她及时以钢索钻入崖壁,将自己吊在半山,上下不得,她在坠崖之前,本身也受了伤,在等不到救援的情况下,放开钢索是她唯一的出路,她只记得落入翻滚的河水时,那种眼耳口鼻处处进水的感觉,胸腹刺痛。
  她的记忆只抵到这时,至于她是如何到达大京,又是如何回到李淮璟身边的,她是真的一点都回忆不起来。
  “你是不是在想,你是如何回到京城的?”
  李淮璟伸手扣住韩平四处乱看的后脑,将她的脸掰至面前,让她无法逃避,正视他的眼睛。
  仅一个眼神,韩平便迷失在那片如墨色般的瞳眸中,曾几何时,她真的觉得自己在这双瞳眸中是有特别色彩的,甚至真如他所言那般,是独一无二的。
  可事实上……
  “黄河水患,你是被成州督兵从河里捞起来的。”李淮璟平静的凝视着眼前这双琥珀之眸,从容解说道。
  见韩平眼中仍有疑问,李淮璟又道:“你的画像,我早已命人通达各州各府。”
  韩平敛下眼睑,喉咙口泛着苦涩,叹息道:
  “现在大京……唔……”
  她想问,现在大京是谁的天下,可是,话还没有问完,李淮璟便封住了她的唇,强势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与之唇舌纠缠。
  口腔中的温软与湿润让韩平一下子懵了,她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原本想问的问题,只是颤抖着抓住李淮璟的肩膀,防止自己酥软滑下。
  这阔别已久的吻,比之早前还要来得炽烈,韩平不懂,他明明眼中透着冷漠,透着决绝,却又为何对她的唇舌如此热情,牙关被撬开,他的舌很快便探入口中,到处肆掠,下颚被他的力道抵得生疼,后脑又被他的大手压制住,动弹不得。
  这般强烈的攻势下,仿佛韩平现在要做的,只剩下闭眼享受了。
  罢了,这个世上很多事情根本没法说清楚,谁对谁错,谁输谁赢,本就没有绝对的定律。
  她对李淮璟的爱,不是没有缘由的,对他心中的恨,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从前她既然能够不管不顾的为了他努力改变自己,现在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他放弃坚持呢?
  肆虐的吻自韩平的颈项向下蔓延,火辣又多情,如果不是第一眼的冰冷吓退了韩平,她甚至会真的认为,李淮璟的性格就是这般,她迷乱着眼,被他压在身下,冰凉的手从她的腰侧伸入,缠绵多次,李淮璟自然知道韩平身上的敏感处,不消片刻,便成功将她的□挑起。
  作者有话要说:额……啥也不说了……



  摄政王权

  满室的温存旖旎也抵不过韩平心中的寒气,双手抚上在自己颈项处舔咬的头颅,回想前几个月前,她曾那般坚信他这份感情的真诚度,可是现在,当经历了那么多的质疑之后,她现在的信心所剩几何?
  “李淮璟……”
  韩平的眸中透露出了从不属于她的凄怨,轻声在他的耳旁低吟一句,伏在上首的人身子一僵,停下了动作,稍稍抬起了身,与韩平对视一眼。
  被阴影遮住的韩平看不清神情,曾经明亮的琥珀之眸也在此时失去了光泽,变得雾沉阴霾,李淮璟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值得,或者说是能够说的事情。
  就在此时,屏风外传来了婢女的清脆声音:
  “启禀摄政王,康王求见。”
  李淮璟自韩平身上坐起,稍事整理了一番衣衫后,便走出了屏风,韩平看着他离去的潇洒背影,可悲的笑了。
  到底从前是什么支撑着,竟然让她那般坚定的认为,李淮璟是爱她的,那种如魔障般的信念究竟是对是错?
  摄政王……
  在她离开的这段日子,他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吗?那在齐宣的队伍中安插死士,散布瘟疫剧毒的把戏也一定出自这位新鲜出炉的摄政王之手了。
  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对她,以及所有他不关心的人下那般重手,‘月痕’的威力想必李淮璟定然比她知道的详细,稍有不慎,齐宣队伍中的所有人都有可能中毒身亡,包括她在内。
  李淮璟……可曾……可曾……有万分之一的迟疑,是因为她?
  没有!
  她在他果决的手段中,没有看到丝毫的迟疑,有的尽是不择手段……韩祈被俘,韩峰下台,曾经如参天大树般盘根错节的赫赫韩家,被这位新摄政王玩弄于鼓掌之中,弄得如今树倒猢狲散,分崩离析的场面。
  韩平自床上坐起了身,面无表情的将衣衫整理好,走出屏风,想要出门探巡一番,可是,矗立于门前的两尊大佛却拦住了她的去路,他们冷着同样坚毅的漠然脸孔对韩平说道:
  “请姑娘回去,摄政王有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离开房间半步。”
  韩平蹙眉看了他们一眼,也没有说什么,默默的回到了房内,刚在桌案旁坐下,便见一名乖巧婢女上前斟茶。
  “姑娘,摄政王也是担心姑娘伤势,怕姑娘出去经了风,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韩平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对她口中明显偏帮的说辞没怎么在意般,随口问道:
  “谁是康王?”
  婢女见韩平神色平顺,面上不现怒容,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了下来,要知道,眼前这位姑娘的一喜一怒,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关系到这间屋内所有人的生死,试问她怎能不紧张?
  听这位主子问话,婢女自是不敢怠慢,慌忙启禀道:
  “康王是六皇子李淮秀,半月前由摄政王亲自册封的。”
  不过短短两月,没想到皇城内竟然有了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六皇子向来与李淮璟关系不错,他被封王韩平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而李淮璟其他的兄弟,想也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其他人她不关心,但是……
  “太子……如今何在?”
  婢女见韩平喝了一口水之后,便处于失神状态,她心中忐忑,不知道韩平在想什么,如今听她提出的问题,婢女不禁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自从摄政王掌权之后,先皇的死因与太子的行踪都成为了这个宫中的禁言,私下里从来没人敢谈论,这位主子的问题着实叫人为难,但好在,她曾受人指点,知道如何应付,眼珠子转了一圈后,这才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姑娘问的是哪位太子?”
  韩平见那婢女睫毛垂敛,映得眼窝子下面有些阴影,将茶杯搁下,毫不避讳道:
  “太子还有几个吗?自然是李怀昶。”
  婢女猛然在韩平面前跪下,双手伏地,口中惊呼:
  “请姑娘莫要动怒,姑娘口中的太子,现已今非昔比,是谋逆造反,弑父夺位的反贼头子,他的行踪,奴婢们实在不知。”
  “……”
  韩平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婢女头顶上的旋窝,细细的看,仿佛要将婢女头皮上的纹理描绘出来般……
  哼,太子现已今非昔比,是谋逆造反,弑父夺位的反贼头子?
  可笑,实在可笑。
  李怀昶是什么性格的人,韩平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就算不说他会不会造反,会不会弑父,单单一个动机问题,就很难说通,他贵为太子,皇帝百年之后,皇位与江山都是他的,他为何要反?
  更何况,太子素有贤王之名,性格温和,聪慧守礼,虽偶有心机,但终究儒弱,如何会做造反、弑父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眼前婢女的说辞,显然是受人指使的,每一句话都有幕后黑手操控着,想问出什么有用的话几乎不可能了。
  明知道问出来的都是谎言,那还有必要问吗?想通了这层关系,韩平索性靠在椅背上,闭口不言了。
  婢女见韩平的闭口,跪在地上偷偷看了几眼她的神情,觉得甚是平和,并不如苏将军教授时所料般震惊。
  据苏将军说,前太子与这位姑娘的关系匪浅,若是知道太子造反弑父,这位姑娘定不会置之不理,就是打破砂锅,也是要问到底的。然后,他又教授了很多回答的技巧与说辞……
  可如今,韩平的闭口不言,反而令婢女乱了阵脚,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心惊之际,韩平却开口了:
  “你下去吧,我乏了。”
  婢女见状,如获大赦,爬起来便匆忙告退,离去时,那一开一合的门扉间,让韩平看到了清晰如故的五彩琉璃瓦,飞檐百宇,气象恢弘——这里竟然是她巡了好几年的……皇宫。
  …………………………………………………………………………………………………………………………………………
  接下来十几日,李淮璟都没有出现。
  但虽然人未到,每日的补品与问候却是不减反增,知道韩平困不住的性格,在御医确保她无恙之后,才撤掉了禁止她离屋的命令。
  然后,韩平便得到了能够带着三两婢女,青天白日,什么事情也不用做,能在指定范围内的御花园遛弯。曾几何时,她在巡逻的时候也幻想过这种生活,但幻想终究是幻想,这种生活就是为后宫妃嫔量身定做的,若是韩祈与韩毓,那是完全有可能的,但她是韩平啊,是韩家最不成器的韩平啊。
  拿着一只纯金打造的小酒壶,韩平坐在御花园的一处凉亭看着四季如春的花园。
  风很轻,吹得娇嫩的花瓣轻颤,惊走了一只翠绿色的蝴蝶……背后传来脚步,韩平看着美景不愿回头,片刻后,便听戏谑的声音随之响起:
  “人家都说韩三姑娘回来之后痴了,我开始还不相信,如今一看,说你痴都是客气的。”
  韩平兀自喝了一口酒,没有理他,却听另一道声音说道:“青,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那声音说完之后,韩平便觉得一道身影在她身旁蹲了下来,她回头一望,苏儿稚嫩的大叔脸凑至跟前,小鹿般的眼神让韩平觉得无比胸闷。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看几次,她就是很难相信,眼前这个水嫩嫩,葱白白的少年竟然会是一个快四十岁的大叔……
  苏青不知从什么地方也拿了两壶酒,一袭大将军的银袍软甲很是威风,威风凛凛的银盔没戴,黑发用一支玉簪别住,粗狂中带些文弱。
  韩平扯着嘴角,笑了笑,问道:
  “苏莫行呢?”
  提到那个老小子,让韩平不得不再一次感慨苏家的血液惊奇,出来的一个一个都是极品,这一路上,要是不有苏莫行鬼神不侵般的医术,她跟齐宣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他回齐国去了。说寄了好几帖补药给姑娘,这两日便会送到了。”苏儿体贴的接过韩平手中的小金壶,又斟满了酒递还给她。
  韩平对他扬眉表示感谢,又喝了一口,还未说话,便听苏青不客气的开口道: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就是了,干嘛做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想给谁看?给我叔叔,还是给王爷看?”
  苏儿对苏青使了个眼色,让他注意态度,可是苏青却不以为意,嘴角噙着痞笑,盯着韩平。
  韩平无所谓的叹了口气,笑道:“反正不是给你看,你计较什么?”
  苏青一时语歇。
  苏家跟李淮璟的关系,这些日子以来,韩平已经差不多弄清楚了,苏家是齐妃的族兵,齐妃死后,他们便跟着李淮璟,而李淮璟便是利用齐国的这层关系,成功的找到了谋反的外援,一番翻天覆地的谋划与布局之后,便有了今日的结果。
  她如今想做的事情,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人会毫无保留的告诉她,不,也许……
  韩平自栏杆上跳下,放下酒壶,看着眼前的少年。苏儿也许就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苏儿,不管真假,你曾说过要报恩,对不对?”韩平正色对着苏儿问道。
  苏儿想起自己曾经欺骗韩平的事情,不禁羞得满面通红,但想起自己确实说过这句话,而且不是骗人,他是真的想要报答姑娘的信任与搭救之恩。
  如是想着,苏儿便点头了。
  韩平拉着苏儿的双手,诚恳的问道:
  “你老实告诉我,太子如今是死是活?”
  话一问出口,便见苏青气愤的站起,斥责道:“韩平,你太卑鄙了。明知道叔叔不会骗你,可他若告诉你,我们也会……”
  苏儿没见过姑娘这般严肃,拦住了苏青的话,他不想隐瞒眼前这个人,便坚定的说道:
  “活着。”
  韩平只觉看到了希望,又问道:
  “那他身在何处?”
  这几日听来的消息,全都是太子领着乱党,逃窜在外……但她怎么都觉得那不可能。
  只见苏儿稍有迟疑,但深吸一口气后,答道:
  “不,太子仍在宫中。”
  “……”



  光疏桂影

  破落的偏殿,韩平从前巡逻时从未到达过的地界。
  想起那般圣洁高贵的太子殿下竟然被困在这种地方,韩平心中觉得无限悲凉,愤恨。
  李淮璟纵是多么讨厌太子,也不该如此待他吧,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兄弟……也许正因为是兄弟,李淮璟才生得如此性格,天家富贵,宫闱萧蔷之内,有的只是阴霾诡谲,尔虞我诈,兄弟、父子这些字眼都过于讽刺。
  掀翻了两名看守在外的士兵,韩平推开了破落的院门,在门外边看到了那个坐在枯井旁的单薄身影。
  太子李怀昶一袭绸质单衣裹身,发丝有些凌乱,一缕缕的落于眼前,在周围环境的衬托下,越显削瘦,眉宇间没有了从前的神采,少了意气的殿下,看上去不那么明亮了,多了一些阴郁。
  也许是听到院门打开的声音,太子李怀昶微微掀起眼皮看了看,见到缓缓走入之人是韩平之时,他阴郁的神情产生了些变化,有一点惊诧,有一点悲伤,有一点无地自容的羞愧……
  韩平走至他的身前,双膝跪地,拜倒在李怀昶身前,周到的行了一个礼,然后伏地等待李怀昶发话。
  “起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有说话,李怀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喉咙仿佛干渴无比般,失去了从前的润泽脆亮,韩平心中又是一痛。
  韩平站起身后,李怀昶对她招了招手,让她去他的身边坐下,韩平迟疑片刻,还是去了,她小心翼翼的在太子身旁坐下,有点手足无措,因为,此时的情景,竟与她多年前的梦相吻合,曾经在梦中,她幻想过很多次,能够与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如此贴近平等的席地而坐,话语两三,她便足矣。
  “此时此地,也就只有韩平你会对我行如此大礼。”
  二人之间沉默片刻,太子率先说了这么一句话。
  韩平双手置于膝盖之上,一板一眼的回道:“太子殿下始终是太子殿下,未曾改变,韩平不敢逾矩。”
  李怀昶看着韩平略微紧张的侧脸,忽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竟然再也停止不了,捂着肚子笑出了眼泪。
  韩平不解的看着状似癫狂的太子殿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韩平……你……”李怀昶苦笑着对韩平说道:“你很好。”
  韩平正在想着如何回答,只听太子又道:
  “去打点水,帮我洗个头吧。”李怀昶满怀期待的看着韩平,然后又像是说明什么似的,将乌黑的发丝送到韩平面前,确实有些杂乱脏污。
  韩平没有说什么,便起身去了。
  午后的阳光很是慵懒,风清云游,变化万千。一株绿叶顶枝的桂树下,清水三两盆,晶莹剔透,在韩平心中,高洁的太子殿下便如水一般,无论置于何种简单陈旧的容器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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