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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杀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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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天御王朝的鬼祭一样,权力滔天,且绝对处男。”
我毫不怀疑就相信了清泉的话,因为我感觉清泉对处男处女这种事很是在行。
“怪不得你不愿嫁他。”我了然,摸摸公公的脑袋道:“因为你们在一起是只会开花不会结果的。”没有小肉包生,两个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呢。我那早死的师傅也一直引以为憾。说要是他能重新遇到师娘,一定先把小肉包的问题解决。因为只要有了小肉包,这个女人就迟早是你的了。然后他义正言辞地告诫我:“二修,虽然鱼水之欢是美妙无比的,但一定得是你情我愿的前提下才会有的效果。”完了还不放心地加了一句,“若是有一方不是心甘情愿的,生下来的小肉包那褶子就不会舒展开,那就是个小肉包!”我想象了一下小肉包的模样,严肃的告诉师傅我记住了。
“咳咳!”大徒弟不知是被自己的口水还是血水给呛着了,一下岔了气,咳个不停。我忙拿出药丸来让他就着咽下,然后拿出金疮药粉要给他上药,清泉和同门同时来抢药瓶,打发我一边玩儿去。
我就蹲到大徒弟另一边看着他们给他上药,他们又遮又掩就是不给我看,我只好跑到被定身的纹面人跟前,研究他们脸上的纹面了。看着看着,我问道:“你们刚才那招‘喝’一声的那招,叫什么名字?你念的是什么咒文?”
我盯着那个领头人,他也盯着我,就是不开口。我心道这汉子丑归丑,嘴还挺硬,我威胁道:“再不说我动大刑了啊!我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张了张嘴,还是没出声。我哼了一声,就地抓了一把雪塞进了他的衣领,他纹面的脸抽动了一下,我乐了,再抓起一把塞进了他的靴子里,正玩得不亦乐乎,那领头人突然抓出了我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送上~话说蛋糕店送的开花型蜡烛电量真足啊 我关着房门都听得到它那生日快乐歌的音 估计要唱到明早了
☆、代血咒蛊
我想也没想就把手中的雪往他的脸上扔,与此同时,一记极其清晰的骨肉分离之声入耳。随即我就感到那纹面领头人松开了我的手,五指齐根断掉,鲜血淋漓,落在雪白的雪地上,极其刺眼。
“叮铃——”一声脆响,这声极轻,在寒风声中几乎被淹没,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熟悉的黑影,墨绿色的额带,幽绿色的双眼,正是多日不见的飞烁!
“飞烁!你怎么来啦?”我高兴地大喊。
“你没事吧?”他问我,双眼凌厉地刺向一旁捂着断指痛苦不已的纹面领头人。
我摇摇头,转向身后的同门和清泉,清泉身前多了满地破雪而出的落叶,而同门还在帮大徒弟涂抹药粉,好像适才他身旁的殊途并未出过鞘一样。“他们在帮我大徒弟疗伤,我在这边玩呢。”只是没想到这纹面丑人嘴那么硬,我问的问题一个也不答,却突然冲破了我的穴道,能动了。唉?难道他只是冲破了定身的穴位,没有带上哑穴吗?若是如此,我还真是误会他了。
“魄中第一的天才,果然名不虚传。”清泉拍拍自己月白色的袍子,施施然站了起来,负手朝我走来。
飞烁浓密的眼睫一动未动,“过奖。比起叶家绝学的继承人,这只不过是雕虫小技。”
“叶家再大也不过是一个家族,哪里比得上‘血统纯正’的皇室遗孤啊。”清泉步步走来都像是踩在飞烁的心尖上。不过他说皇室?哪里的皇室?飞烁是皇室遗孤?
劲风擦面而过,却是飞烁挥出一拳,直指清泉面门,但被清泉很轻巧的避了过去,不但避了过去,还接了个正着。“就像一花结一果,花败果生,与旁枝的花无关。叶家与南疆皇室的恩怨,本就罪不及下一辈。你我不过是被迫接受这个所谓的血海深仇。何必这么较真。”他抓着飞烁的拳头,慢慢将之压了下去。
“我从未说过我要与叶家为敌。”飞烁侧身道:“放心,我不是跟踪你而来,亦不是奉命拦截于你。”
“哦?”清泉好奇道:“那我倒要听听你为何而来了。”
“无鸦接到密报,祭祀浮空谋反。只是赶到之时为时已晚。他命我保护幸存的反对派,也就是这位司礼大臣冬铁。我跟着他一路到了沂蒙息崎,这一路上的明杀暗杀可不少。我只是被拖住了才会让这些人有机可乘。待我赶到,已是如今这般模样了。”
原来是这样。“那无鸦现在在哪儿?”我的命还指望他救呢。
“他在离狐。”离狐,沂蒙领的都城。也就是说无鸦不在南疆啊。“无鸦已经知晓冬铁借兵的想法。”他看着望过来的冬铁道,“此事让摄政王去办最为合适。你不必再插手了。”
冬铁咳了两声,眉头紧皱,“我求见沂蒙领主已有月余,相信不出多试就能得到接见的,届时……”
“沂蒙的历代领主都好逸恶劳,贪享安乐,极其自私奢靡。你求见月余还未得到接见也不足为怪。”清泉对这位领主倒是理解的透彻。“你求见之时是不是没带财帛美女啊?”
闻言,大徒弟倒是沉思起来,“本不该如此,南疆向来与之交好,他本不该如此啊……”
看来我这大徒弟还是太单纯了。连隐公山岭里的猴子都是一群势利鬼,不给对它们胃口的果子就不吃我新研制的药,何况是一个领主呢。
“好了,此事就这么决定了。”飞烁冷酷地说完,就拉起地上的纹面领头人道:“回去告诉浮空,就说南疆可不是他的甲骨竹签,可随他摆弄,妄言天意。不是他的就永远不是他的。”说完踹了纹面领头人一屁股,领头人飞也似的跑了。飞烁捡了石子解了余下纹面人的穴道,奇怪的是,他们没有跟着跑,而都咬舌自尽了。
我大奇,检查了每个纹面人,他们都口吐白沫,气息全无,死得极其干脆利落。“不用看了,南疆皇室的人都身中蚁蛊,只要任务失败就会受万蚁噬心之苦。一般人无法承受这种痛苦,自杀是唯一解脱的方法。”飞烁睨着地上的尸体,声音冷漠得不像话。
蚁蛊,我从未听说过。可能是我还未看到的书里有记载吧。万蚁噬心之苦,我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那还真是痛苦。南疆皇室到底为何要研制出这样痛苦的蛊毒呢?像《音蛊》中的五蛊咒音不就是很好的蛊术吗,不会让人痛苦,只会让人在幻觉之中或生或死,但那至少都是他们自己的幻象决定的,不像这种蛊毒,无法选择,只有一死。
“斯修,”飞烁突然道:“不要再往南走了。”
“为何?”我不解道:“我们还有魂的任务未完成呢。”当然还有师傅的遗愿。
“那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生死蛊。”
什么?
我惊呆了。接着辩解道:“可若没有生死蛊,为何魂会以此为题,让我们去找?”所以,生死蛊还是存在的吧。
“我不知道。”他只是这样说。“现在的南疆内忧外患,很不安全。而且,”他看了清泉一眼,“叶家的人是无法进入南疆境内的。”
“清泉没关系的。”我道,“他下山之前没人知道他的存在呢。”闻言清泉望了我一眼。
“与有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无关。只要他是叶家人,就进不去。因为……”
“是因为代血咒蛊吗?”我抢道。《咒蛊》中提到过这种蛊毒。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代血咒蛊一旦种下,即使是千百年后的子嗣也会受到波及,更何况是清泉这个现世之子。
这么说,清泉真的没办法去南疆了啊。我忧虑地望着他。然后坚定地看着飞烁道:“就算清泉不能去南疆,我与楼螭同门也非去不可。是不是,同门?”
想来是大徒弟的伤口都处理好了,同门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收拾了药瓶和绷带,单手拿着,一手持着他的宝剑,站了起来,朝我弯起嘴角,“那还用问。”
这一笑邪气得就像不是他在笑了。我疑惑地看着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清泉,想着,这要是清泉这么笑,我一定不会这么奇怪的。
飞烁很生气,他冲过去抓起了楼螭同门的衣领,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最好有把握保她毫发无损,否则……”
“否则我就去将她的头发一根根捡回来。”
呃,真是绝妙的回答。
飞烁再次深深地、不放心地望了我一眼,这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我笑了。“飞烁,你放心吧,同门会保护我的。你若是不放心,就与我们一道去南疆吧。”
“我还有任务。”他道,瞥了同门一眼,“你的承诺我会记得。”又转向大徒弟,“浮空暂时不会再派人来杀你,呆在沂蒙,等候消息。”说完就飞身离开了。
我遥望了一会儿,转身道:“接下来,我们来埋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再晚一些会有第二更 ⊙﹏⊙b汗 那时候估计已经算是第二天更的了
☆、寒冰玉床
埋了墨紫色衣服的自杀纹面人后,我们便搀着大徒弟往息崎城走。大徒弟告诉我,息崎是莫门的出处,因为莫南子莫溪瞳前辈就是在这里出生、成名的。
我道这莫溪瞳前辈虽然是个天下闻名的大圣人,但我所知道的也就他是个铸剑大师而已。哦,还有楼螭同门的殊途就是他铸造的。除此之外,就是莫门的那什么仁智礼医艺术。想起这个,我便问道:“大徒弟,你师姐怎么样了?”
他神色一暗,“姐姐她,至今未醒。”
这我知道啊,中了三生不醒的人,既没有换血又没有生死蛊救治,那是绝不会醒来的。“你还未找到那食雪莲长大的人啊?”
“人海茫茫,要找这样一个人,谈何容易。”清泉随意叹了一声。
没想到大徒弟却摇了摇头,“这个人,我找到了。”
我双眼一亮,“找到了?”还真有种人啊,“那为何还不换血?”这话出口我就拍拍脑袋,“啊啊!对了对了,为师不在你身边嘛。无妨,你且带那人前来见我,为师先验验此人说的是不是真话再行换血不迟。”
大徒弟又是摇头,且一脸落寞道:“人是找到了,但他是绝无可能救我姐姐的。”
“这是为何?”我挠了挠下巴,猜测道:“难道是你没给他送财帛美人?”清泉赞同一笑。大徒弟再次摇头,叹道:“他本性自私残暴,又怎么会去救人。我只愿师兄能早日寻到生死蛊吧。”
啊?那可不成,生死蛊是我们的任务,可不能给你啊。要给你也得等我们交了差才行。想来那面具魂也不像是个要生死蛊续命的,应该会答应的。
“那此人到底是谁啊?”
他不答。
清泉倒是笑了,蔻丹一样瑰丽的薄唇微微一弯,“听闻天御鬼祭,南疆祭祀,皆是纯阳之体,自小以雪莲喂养长大,乃至纯至净之人。如此才可谓是配得上接近天意的人。天御鬼祭神出鬼没,非改朝换代、鬼帝驾崩轻易不会出现,看来你说的这个人是南疆祭祀浮空了。”
大徒弟面色一青,却是默认了清泉的话。
“我看此事也非什么难事嘛。”清泉嘴角的笑容越发深刻,双目微敛道:“浮空中意于你,你便以换血为挟,要他答应与你姐姐换了血再嫁他。如此,换了血的浮空身中三生不醒,既解决了南疆的政变,又救了你姐姐性命,你还能脱离这个喜好男娈的祭祀之手,岂非一举三得?”
我也深觉此计甚妙。
“若是这个祭祀当真如此愚蠢,西乞无鸦还搬什么救兵。”一直闷声不响的同门一针见血。
清泉倒不在意,好像他适才说的本就是随便说说的。
我想着直接说要他换血是目的可疑了些,但若是婉转些呢?其实大徒弟也不必说出嫁人这种话嘛,只要假意服软,然后再来点为师我的夏寐冬眠,那换血一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啊。于是我便道出了口。无人反对。此计成立。
临到息崎城时,我正经问道:“大徒弟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若是此计实施过程中,你看上了浮空,不忍心下手了,那该如何是好。
大徒弟还未及回答,一只白鸽突然停在了我跟前。
正想着是不是主动送上来让我一解腹中饥饿的,大徒弟弯腰将白鸽抱起,拿走了它脚上的小纸条后便放它走了。原来是只信鸽。我恋恋不舍望着它的背影,随口问道:“什么事啊?”就听大徒弟肃声道:“三师姐找到寒冰玉床了。”
寒冰玉床?那是什么很冷的床吗?
“姐姐一直不醒,而且不进食,不排汗,我十分担心,就联系了三师姐和大师兄。大师兄没回来,三师姐回来了,只说是去找千年寒冰。”
千年的寒冰吗?那是苦寒山岭才有的东西啊。“以寒气减缓你姐姐的血脉运行,这却是个好办法。”我赞许道。“你三师姐颇具慧根,何时我能见她一见?”也好收她当我三徒弟啊。
“三师姐生性孤僻,沉默寡言,她修习艺道,行踪不定,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再见到她。从来都是她找我们。这次若不是我听说她在平康出没,通知她也得费一番脑筋。”看上去大徒弟的三师姐很神秘啊。而且沉默寡言,正好与颜舒二徒弟作伴。还有行踪诡秘什么的,不就是我们做杀手的基本守则嘛,魄中的导师可讲了不止一遍两遍。越发觉得这个三师姐和我胃口了呢。
“无邪领以东的苦风,天御王都平康以西的寒国分别属于苦寒山岭的东西岭。听说寒国政见不一,正在闹分家,寒南与沂蒙比邻,为了借势借兵,赠送给沂蒙领主一张千年寒冰雕制而成的玉床。看来你三师姐是跑到离狐的万象宫去了。”还是江湖阅历丰富的楼螭同门懂得多。连人家分家的事都知道。
“寒冰玉床可不是千年寒冰雕制而成的玉床。”清泉却给予了否定。“相传苦寒山岭原本不是一东一西分隔两地的,而是以一块创世者遗落的宝石为心的土地。传言这宝石是神物,有帝王之气,得之能称王。人们为了得到这块宝石,开始挖掘脚下的土地,于是大地裂了开来。以王都与无邪领交界处的无眉湖为界,一东一西,日积月累之下,成了苦寒之地。而那块宝石也就自此消失了。”
“这跟玉床有何关系?”我问。
“据说,那宝石是一块旷世美玉,一丈余大小,极其难得。在大地开裂之时一分为二,藏于苦寒山岭的之中。百余年前,寒国人偶然得到了那块含有美玉的千年寒冰,就将之打造成了一张玉床。躺在上面可为内力武功曾毅不少。”
“总而言之,那是件宝贝嘛。”我总结道。“可那是张床的话,大徒弟的三师姐如何将之运出来呢?”听你的意思是,沂蒙领主心胸狭窄,断不会将这玉床借给大徒弟的三师姐的,那要他容忍大徒弟的姐姐在上面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是不大可能的了。
“这世上还真没有我三师姐拿不走的东西。”一直愁眉苦脸的大徒弟闻言倒是展颜笑了,别说,我大徒弟笑起来还真是拨云见日,天挂彩虹,十分好看。那怪那个浮空会中意了。不过,他这话可是犯了我那早死的师傅的忌讳了啊。“没有拿走不的东西”这种话不应该是天下第一偷才能说的吗?难道大徒弟的三师姐是师傅的同行?
“莫门修习六艺者,平地造房,河上架桥乃是寻常之事。他们深通力学,精研算法,竹篮打水,设计运造,无一不能。”楼螭同门对莫门好似很有好感,对莫门的一切看似是无一不知啊。
“正是。”大徒弟爱装酷的脸上也显出骄傲的神色来,“非偷非盗,我三师姐拿东西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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