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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海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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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龄悠哉的开着喜美穿越过大马路,放眼望去,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车。

偶尔一群观光客骑车呼啸而过,为这个慵懒的午后乎添几许活泼的色彩。

澎湖的观光热季因夏天的到来而开始了。这表示澎湖的百业从冬天的冷冽中复苏过来,所有的水上陆上活动又即将热络起来。

不过这对玉龄来说并没差别,因为她是图书馆的管理人员,工作无关观光。

但是,能看到很多开朗热情的观光客穿梭在澎湖,倒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由于今天是星期一,图书馆休馆的日子,玉龄利用这一天和好友聚聚。

她很快的来到了可看海望落日的观音亭,好友沈芳婕则是过了约定时间的五分钟后才姗姗出现。

“你的动作真是慢。”玉龄取笑她,“乌龟。”

“请不要侮辱乌龟好吗?”芳婕笑嘻嘻地道。“再说,我刚刚是因为赶一篇新闻稿,所以才会这么慢的,事出有因,不能怪我喔!嘿咻。”她娇小的身子很辛苦的把九十CC的机车停靠下来。

“你早晚有一天会被这台机车压扁的。”

“没办法,人娇小买这种车子看起来才气派嘛!”能言善道的芳婕总有话说。

在芳婕锁好了车子后,她们信步走向海堤边,享受徐徐吹来的海风。

“你最近工作顺利吗?”芳婕爬上了堤岸,蹦蹦跳跳地问道。

旁人见状不免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唯恐她蹦呀蹦地就跳下了海。

看惯她活泼举动的玉龄一点都不以为意,她跟着爬上了堤岸,规规矩矩的盘腿坐下。

“工作很顺利呀!你也知道我向来就很喜欢那种静静坐着处理的工作,所以,让我这种超级乏味的人当图书馆的工作人员还真是恰当。”

“说的也是,再说你又最喜欢看书了,我猜你们图书馆里的书都快被你看完了吧?”

“不要把我形容得那么神奇行不行?我才不过看了一半而已。”玉龄挑眉微笑。

“你这是谦虚吗?”芳婕扬眉。

“一点点啦!”

“对了,你们图书馆里面有很多古老的藏书吗?你这么勤劳的看,搞不好有一天会让你意外发现什么藏宝图哟!”芳婕煞有其事地道。“正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

“你还真会想,‘割喉岛’和‘虎克船长’看太多啦?”玉龄摇头。

“唉,你不要那么实际嘛!做人就是要有点天马行空般的梦幻想法才会快乐,像你那么一板一眼的,人生多不好玩。”芳婕不能认同地摇头。

“拜托,像我这样面对现实的人有什么不好?”

“好什么?你是认真到过头了。”芳婕忍不住诉说起好友的罪状来,“穿衣服总是从第一颗扣子扣到最后一颗,吃饭总是把碗里的饭全吃得一粒不剩,而且每天就是以你的手表为中心,一分一秒都讲究……你不觉得活得好累?”

“这样就叫认真过头?”玉龄不可思议地道。“谁不是这样过的呀?”

“在这个优闲的岛屿上,我敢说就只有你一个人是这样过的。”芳婕说着说着,忍不住笑了出来,“老实说,幸好你还有相当的幽默感,要不然的话,你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古板乏味的老处女喔!”

“谢谢你的‘夸奖’。”玉龄啼笑皆非,“和你这个幸好浪漫的吉普赛人一比,我就是想不变成老处女也不行。”

芳婕扮了个鬼脸,“我只是希望你放轻松一点,不要什么事都看得太认真。你没听过郑板桥的名言吗?‘难得胡涂’。所以,你有的时候一定要装胡涂一点。”

“不好意思,我活了二十四岁还不知道胡涂这两个字要怎么写。”玉龄笑道,“更何况,郑大先生的意思是要人‘偶尔’胡涂,不是‘永远’胡涂。”

“你呀!没救啦!”芳婕以怜悯的眼光看看她,好像她是个病入膏肓的人。

“对于我没有办法你的梦幻王国这一点,我感到很抱歉,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当彼得潘,或许我天生就是个铁齿又不会幻想的人,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再说,她觉得活得实际也不赖,根本就没有芳婕说得那么可怖无趣。

人生在世,踏踏实实的过最重要。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芳婕一拍额。

“朽木虽然不能够用来雕刻,可是可以拿来种香菇呀!”

“算了,我投降。”芳婕瘫在她肩上哀叫,“要把神奇幻想和魔法敲进你脑袋里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恐怕要等到你下辈子投胎之后才有办法。”

“谢天谢地,你终于明白了。”阿弥陀佛。

强行要她这种规矩老实过生活的人去冒险,去幻想,那简直是强迫牛吃肉,狗吃草嘛!

“我现在开始在为你的婚事烦恼了。”芳婕没来由地突然冒出这一句。

玉龄一怔,“啥?”

什么跟什么?

芳婕摇头晃脑地道:“像你这么实际又不浪漫的人,我打赌你一定也对爱情没有什么憧憬吧?”

“对爱情要有什么憧憬?”玉龄不明所以。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奇怪。”芳婕用垂怜的眼神看她,“请问玉龄小姐,你以后打算用相亲的方式结婚吗?”

“我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玉龄老实承认。

“那你以后怎么办?”

“你不要把这件事讲得好像和全人类福祉有关似的,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很对不起三皇五帝,社会大众吗?”

清新又微带咸意的海风徐徐吹来,清清凉凉的空气钻入心肺。

在这样惬意的午后,却要聊这种奇怪的话题,真是有点暴殄大好时光。

玉龄斜眼睨着表情百变的芳婕,忍不住微笑摇头。

“唉……”鸡婆媒人却煞有其事地大叹三声无奈,好像玉龄的终身大事于她有相当严重的关系。

“唉什么唉?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才是真的。你的年纪也差不多了,改天找个人嫁了吧!”玉龄索性反将一军。

以彼之道还诸彼身,诚然一大乐事也。

“我?我才不烦恼。这辈子我要做一个快快乐乐的单身女郎,才不要嫁人呢!”芳婕笑嘻嘻地回道。

“说来说去最奇怪的人原来是你。”玉龄微笑着说。“自个儿想做个快乐的单身女郎,可是又迫不及待要把我推进婚姻里……你太矛盾了。”

“怎么会矛盾?我一直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家庭。”芳婕支着下颏,突然认真地道:“像我们这种人自由散漫惯了,婚姻生活会让我窒息,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天生适合当贤妻良母。”

“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严肃?”玉龄微微一笑,“难道是你自己心动了,想要谈恋爱又怕没有人和你作伴,所以就把我拖下去,对不对?”

“你这样讲很容易引起误会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两个是同性恋咧!”芳婕故作紧张,左顾右盼。

“跟你?我不会那么没眼光。”

“哇!你说什么?”

玉龄连忙跳起来,大笑着奔跑,芳婕不服气地在后头追着。

笑声和着潮浪拍击海岸的声音,交织成一幅有趣的夏日即景。

第二章

玉龄抱着一堆被归还的书籍走进图书室内;星期二的下午并没有人来借书,所以整个图书室显得空荡荡的。

她踏着低跟凉鞋轻脆的敲击在大理石地板上,从容不迫的将书依类放回架上。

就在她将最后一本书放上去之后,一个不小心挤落了一本老旧的厚重书籍。

灰尘在阳光的映照下顿时挥洒出奇异的一层烟雾,在玉龄吃惊的注目下,一个令人难以相信的景象出现在她眼前。

“我不相信我的眼睛,这一定是在作梦,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她重重地倚在书柜,拚命地说服自己。

半晌,那层烟雾消失,一个穿着奇特的高大男子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个男子有一双黑色深邃的眼眸,正震惊地紧盯着她,而那张性格俊酷的脸庞,虽然左颊上有道斜斜的疤,但是丝毫无损他英气逼人的味道,相反的,这道疤添加了他的剽悍气势。

最让玉龄无法忽视的是他伟岸挺拔的身躯,威胁性十足的立在她跟前。

还有他那身古老又潇洒的装扮,不但穿着东垂一块西垂一块的布衣,右手还执了一把古朴的大刀。

大……刀?

玉龄逸出一声惊呼,整个脑袋此刻才又回复了转动,“你、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那男人一手捂着胸膛,一手抓紧刀柄。他没有回答,只是蹙眉瞅了她一眼,脚步一个踉跄,闷哼一声跌入她的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她措手不及,抱着他跌坐在地。他精实伟岸的身躯差点把她胸腔里的空气都撞了出去。

“喂,你究竟是——”玉龄惊慌的话语猛地顿住。因为她感到手掌流过一股温热的,而她的手掌正紧推着他的胸膛……

“你受伤了!”她惊叫,再也顾不得他是打哪冒出来的,更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

那男子紧闭双眸,脸色苍白若纸,显然已经昏厥过去。

玉龄慌乱地左顾右盼,直觉就要张口呼救。

但是一个奇异的念头瞬间闪进她脑中。

好像……不能够让别人发现他,否则事情就麻烦了。

她飞快地打量他一遍,当下毅然决定救他。但是她得把他藏起来才行。

她环视四周,最后一咬牙。

“算了,先把他搬上车。”

她作贼般地偷偷摸摸溜出去,看四周没人,再将他又拖又抱地拉出大门,推上喜美汽车。

接着她快速地抓起车上的面纸盒,冲回图书室,拚命擦拭着方才染血的地板。

最后,她打了一通内线电话给二楼的同事,请她下来帮她代班。

“我、我家里临时有事。”玉龄向来不擅说话,此刻更是结结巴巴。“所以我、我必须马上赶回去……那麻烦你了,不好意思。”

阿弥陀佛,老天爷原谅我!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说谎骗人的。

唐易轻蹙眉头,眼睑微微颤动。

他的思绪犹自沉浸在那个战火连天,红色的梦境中……

火红的巨焰吞卷了栋栋房舍,远处有人尖叫着,嘶吼着,还有像是要踩裂人心的马蹄声。

他策马狂奔,空气中凝重的血腥味教人喘也喘不过气来。

“雪绣!雪绣!”他狂吼着,惊恐的心跳重重地撞击着,仿佛要把胸口打出个洞来。

他从辽东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漳州,为的就是要趁休假时返回家乡探望未婚妻,哪知在接近漳州的前两天,就听说东瀛藤本的船驶进了沿海一带,似有所图。

藤本游步性喜烧杀掳掠,凡是被他遇上的村庄,根本逃不过血洗的命运。

他一听闻这消息,整个人差点疯掉,拚了命地快马加鞭赶路,就是希望能够早日抵达漳州解围。

其实官府们也不定时在驱除倭寇,奈何时局大乱,有谁还顾得了沿岸的百姓呢!

漳州九璋山是他成长的家乡,那里有他亲切的村民们,还有他的青梅竹马——雪绣,那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小女人。

随他而来的属下有十余人,人人勇猛难当,都能以一敌十,但是没有用了。

倭寇早就搜刮过村子,放了火,上船离开了。

唐易心急如焚,此刻最想看到的就是雪绣安然无恙地活着,却遍寻不着她。

蓦地,唐易的眼角余光捕捉住一个熟悉的窈窕身影,寂然地静躺在一栋燃烧着的房舍旁。

雪绣!

他心下大乱,拚命地往雪绣的方向冲去。

“雪绣!”他狂吼,声音里有着巨大的伤痛、愤怒和恐惧。

这一切犹如噩梦紧紧缠绕住他,把他捆得喘不过气……

唐易额上渗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他辗转反侧着,嘴里喃喃不止,紧闭的眼睑倏紧倏松。

玉龄频频替他拭去汗水,手上的毛巾快要湿透。

他胸膛上有一道被利刃横划过的伤痕,入肉不深,范围却很大,幸好在她手忙脚乱的一阵包扎之下,总算不再流血了。

其实她应该把他送到医院的,这样他的伤口就可避免病菌感染的危险,而且伤口也可以进行缝合,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报上他的身分。

除了没有身分证、健保卡外,最重要的是,她该怎么跟人解释他一身古装打扮,黑发三千丈的模样?

唉,她也只好等到他醒来之后再说了。

瞧他一直呓语,昏迷不醒,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雪绣!”他突然大叫一声,瞬间坐了起来。

裹在一片坚实胸膛上的白色绷带,因他挣扎用力,渐渐渗出了血。

“先生,你怎么了?”玉龄关切地问道,本能扶着他。

紊乱黑发下的眼眸鸷猛危险,还带着一丝脆弱。

“你是谁?”

玉龄一怔,苦笑了一下,“这个问题问得好,事实上,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

“我怎么会在这儿?”唐易的神智慢慢恢复,眉头也慢慢皱紧了。

“呃,这也是我最想问的。”她摇摇头,苦恼地笑了笑,“不过这个以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你要养好身体,你的伤势不轻。”

“其它的人呢?”他环顾四周,问话的同时不禁细眯起眼睛。

这是哪里?怎么充斥着一些很奇怪的物事?

“谁?我没看到其它的人,难道你还有同伴?”

若一古脑儿地出现一堆流血受伤的人,她可招架不住,光是喊救命都没力气了。

“其它的人呢?这是哪里?”他低声吼着,眼神悲伤激动。

玉龄按住他的上身,“喂,我好不容易才帮你把伤口包扎好,别扯裂了。”

“其它的人呢?”他求恳地看着她,痛苦地低嚷,“姑娘,请你告诉我,我其它的弟兄们都到哪里去了?”

玉龄被他眼中的悲烈深深撼动了,只是……她如何去回答一个她压根儿不知道答案的答案?

“请你冷静一点。”她只能柔声地安抚着他的情绪,“你这么激动,我怎么听得清楚你的问题,又怎么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跟你一样满肚子疑惑啊。”

他听了瞬间平静下来。

玉龄凝视着他那双深邃犹如受伤狮子般的眼睛,没来由地心底一阵悸动。

他……好寂寞好忧伤。虽然她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是,那一股前所未有的心疼真实地细细抽过她的肺腑。

对面前这个冷硬钢铁般的男子,她居然产生了莫名的怜惜感。

玉龄甩甩头,试图挥掉这种荒谬的感觉。

“我可以请问你是谁吗?”她勉强笑了笑。

“我是唐易。”他简洁地道。“姑娘——”

“不要叫我姑娘,我是玉龄,玉石的玉,年龄的龄,你叫我玉龄就可以。”瞅着他,她忍不住说出自己心底的震惊,“其实我这个人向来没什么想象力……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老天要惩罚我,才安排这样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吧!”

“姑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意思就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替我解开谜团吗?”

唐易抚着胸口那道被包扎好的伤痕,若有所思地反问:“是你救了我?”

她呆了下,“应该可以算是吧。”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他这才正眼打量她的服饰,脸色有些异样,“你这身打扮是?”

玉龄闭了闭眼睛,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一切。

老天!怎么会有这种不可思议的事出现在真实的生活中呢?

她还以为时空转移之类的,只是小说和电影里的场景而已。

“你是不是在拍电影?”她希冀地问道,虽然明知不大可能。

果不其然,她的话只是徒令唐易的浓眉拧成一团罢了。

“什么?”

“算了,当我没说。”她揉着太阳穴,觉得头好痛,“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的情况非常复杂,很难解释。”

他挑起一边的眉毛,静待下文。

“你相不相信时空转移,还是什么乾坤大挪移之类的怪事?”唉,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说出这句话的一天。

她忍不住再揉揉额心。

唐易的脸部表情很少,但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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