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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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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福手足无措,看见宋玄禛脸如死灰,遍身伤痕,下身满是鲜血,脑子一慌,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到床上的丁香膏,蓦然想起制出此膏的胡宜顼,他不作迟疑,拔足往太医院走去。
夹杂血腥与丁香味的寝室剩下床上二人,匡顗愣坐在床上看著气若游丝的宋玄禛,不敢置信昨夜竟在酒醉之下强占了眼前单薄的身躯,那是多麽疯狂,多麽残暴。依稀记得那人抓著自己的手哽咽,在身下因疼痛哭喊,继而……温柔地抱著自己。
眼前艳丽夺目的红彷佛把那人身体里的血全然抽走,他想起战场上洒血舍身的将士,尸横遍野的沙场,无数想要挽回的生命轻易地从身边流走。
他倾身爬到宋玄禛身边,轻拍他毫无血色的脸颊,熟悉的冰冷让他胆怯,他明明是自己恨不得撕碎的仇人,但此时却被惧意掩盖了心中的恨。
「陛下……陛、宋玄禛……宋玄禛?」他的声音很细,细得像是生怕惊醒眼前人一样。
前殿的动静与频密的脚步声渐近,蹙著眉的胡宜顼满脸焦躁地走向龙床。拉开罗帐,他把药箱搁下,一手推开裸身的匡顗。
在他察看宋玄禛的伤势时,平福随後端水入殿。胡宜顼沾湿丝帕,粗略抹去宋玄禛身上的血,一道道骇人的伤口立时清晰可见。随手把丝帕扔进水里,片片红雾顿时一化而开。
胡宜顼微微扳开宋玄禛的臀瓣,狰狞扭曲的伤口现於眼前,经过一夜纵欲,洽濡的幽穴溶溶脉脉地流出黏稠的白液,赤白交织的暖流滑过冰冷的肌肤。
他把厮罗端到床上,挽袖边洗丝帕边说:「平福公公,请你到淑敬殿请俞妃娘娘过来,不要惊动别人。」
平福闻言握紧两手,看向床上赤裸的宋玄禛和匡顗,小声说:「可是……」
胡宜顼拧乾丝帕,淅沥的水声让气氛更添沉重,他把丝帕叠好握在手里,看著宋玄禛的脸说:「快请吧,莫要耽误。」
平福抿抿嘴巴,决定相信这人,回身躩步而去。
匡顗看著胡宜顼,惊讶此人竟能如此处变不惊,看到当前的画面不如平福惊讶,也不作多想,心无旁骛地替宋玄禛疗伤,看来是历练之才。
「抱起陛下。」胡宜顼不知何时转头看著他,眼神与上次会面时一样冷漠无比,不带丝毫凡人的情感似的。他看见匡顗呆愣愣的,略带不满说:「快点。」
匡顗会意,但始终心里踌躇。胡宜顼捡起匡顗的衣袍扔在他的身上,甚不耐烦地冷讽道:「难道现在才怕面对陛下?何不想想这是谁造成的?」
匡顗咬一咬牙,穿上衣袍,随意系上袍带。他深深吸了口气依胡宜顼的指示抱起宋玄禛,抱著如此轻盈的身躯仔细一看,才知道怀中人如此瘦削,完全没有半点赘肉。
宋玄禛依靠在匡顗的身上,胡宜顼把他的双脚朝外打开,准备好伤药与丝帕便开始著手清理。他一手按住宋玄禛的肩膀,抬目向匡顗吩咐:「抱紧陛下,千万别让他乱动。」
匡顗不解他的说话,眼看宋玄禛明明不知人事,又岂会乱动?但他知道胡宜顼所言定有他的道理,他不是医者,对医道没有深入认知,只好遵从他的吩咐。
胡宜顼把床上剩馀的丁香膏抹在指上,再把丝帕放在伤处下方。他先在幽处周围轻揉按压,待里面的东西流出少许,再猛然突入深处。
「哈啊!」昏睡的宋玄禛被贯穿的疼痛惊醒,胡宜顼顿住动作,表情依然冷漠如霜,宋玄禛垂目看见自己以最羞耻的姿态示人,立时挣扎起来,幽处纳入硬物的触感也越发清晰。
「放开……别碰朕!」他的上半身被匡顗紧紧抱住,遂只能踢腿试图挣脱下身的异物。
乱蹬的双腿让裂伤更深,本来止住的血也再次从伤口溢出。胡宜顼按住他一边膝盖,混乱中叫匡顗用脚架起他另一条腿封住他的动作。
胡宜顼藉机抽动手指导出白液,动作不柔反重,只望能快快清理完毕,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对彼此都好。
「啊——唔嗯……」体内进出细刮的触感鲜明难耐,宋玄禛仰首靠在匡顗的肩上喘息不止,他时而咬著嘴唇,时而张嘴喘气,天生体寒和失血让他头昏目眩,但他仍感到自己被紧紧的温暖包围。
他起初以为是绵被裹著他羞耻的身躯,却背上传来的跳动与落在颈项的鼻息告诉他不是这样。他记得这触感,自见面起,每次遇上困境都是他解救自己,他是第一个叫他玄禛的人,第一个呼喊他、认同他的人。宋玄禛反手抓住对方搂住自己的手臂,抬头一望,看见背後那人耳垂附近的红痣,忆起昨夜曾经清晰的一刹,心跳倏然激动起来。
「不要……别看,嗯……别看,啊……」宋玄禛摆头低喊,本该赧然的脸颊也毫无血色可见,他只能偏首埋在匡顗的项间,感受著他的气息,呼吸著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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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福像是捉奸似的~哈哈哈!
匡将军上了人家还害怕,人家玄禛还睡死在床上,唉~
玄禛也真是的,起身应该先揍他一拳吧?
平福:呜呜~陛下……
匡顗:我怎想到那麽严重!
玄禛:朕不要因此死在床上……
三人齐声:……都是这人的错!(指著西雨)
西雨:我什麽都不知道~(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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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 28
克尽己职的平福的确没有惊动他人只带俞暄儿入殿,可是他们却一同目睹宋玄禛此时之态。平福想不到会撞上此番景象,羞怯地闭目转过身去。俞暄儿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她两手顿在胸前,未及上妆的容颜更藏不住惊色。
「陛下……」她一声细喊唤起宋玄禛的耻辱,君王不容他人践踏的尊严就此崩塌,他不敢回望自己的妃子,更不敢开声回应,一直紧紧咬著下唇,直至疲竭力尽,昏厥过去。
把後事处理好後,胡宜顼让出位置给平福替宋玄禛抹身,点起让人酣睡的檀香。一直楞在床上的匡顗看著软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懊恼不已。他竟与自己的仇人同床,竟忘情地纵欲一夜……他记得自己昨夜肆意索取和渴求他的身体,明明有一丝意识不断告诉他身下的人是宋玄禛,可是他却忽略那连番提醒,放纵身体满足当前的欲望。
「……匡将军。」平福记得宋玄禛不喜欢自己哭哭啼啼,他忍著满眶泪水,怯怯地请匡顗放开他的主子。
匡顗回神看见平福,才发现自己一直亲腻地抱著赤裸的宋玄禛,宋玄禛细汗密布,额上的汗珠沾湿了细长的发丝,含泪颦眉的样子何等让人心酸。心里百般滋味,既恨又怜,他真想速速离开这里,但看见不远处的人,便知一切不能如此。
他捡起地上属於自己的衣服,背著退到纱外的人逐一穿好,少顷,与昨晚初次见面时的衣装整整齐齐地穿戴在匡顗身上。挽好发髻,他掀开薄纱,走到俞暄儿面前拱手低首,说出昨晚同样的话,但气势跟声线明显减弱不少。
「臣……参见俞妃娘——」
话音未落,响聒结实落在他的脸上。俞暄儿的手仍定在半空,圆亮的双眼变得通红,她从未如此生气哀伤,就算当年俞胥带弟弟出战害他战死沙场,她也不曾迁怒他人。但当她看到满身伤痕的宋玄禛,心痛欲哭的感觉一涌而上,全凭一丝坚强阻止眼泪夺眶而出。压下伤悲,现在的她只剩忿恨与愠容。
「你究竟做了什麽!你知道本宫可以治你死罪麽!」
「臣知罪……」
「罪臣胡宜顼向娘娘请罪。」言者上前与匡顗并立,作揖躬身道。
俞暄儿挥一挥袖,蹙眉看向自己的脚边说:「别向本宫替他求情!」
胡宜顼微抬起头,重呼一口,又弯下身去,字字铿锵说:「娘娘误会了,匡将军於此事虽脱不了罪,但若非罪臣推波助澜,相信未能成事。」
俞暄儿斜睨匡顗,眨眼平气,简洁问:「此话怎说?」
刚安顿好宋玄禛的平福掀纱出来,正好听见胡宜顼之言,忙打岔说:「难道是昨晚的药?」
胡宜顼稍稍瞥首瞧了平福一眼,收回视线直视脚尖道:「正是,罪臣在里面加了沐凤鸾。」
各人闻言脸色,俞暄儿跟平福讶异睁目,倒是匡顗这个局外人一脸不解。平福急忙碎步走到胡宜顼面前说:「怎可能?我每天都确认过才呈上。」
「太后知道陛下定会教平福公公分辨沐凤鸾的气味,她老人家又知道在下擅制奇丹妙药,遂命令在下制出与沐凤鸾同效且无味的丹药加入其中,圆其好事。可万想不到……阴差阳错。」
「太后……」俞暄儿记起胡宜顼请脉与贵人香之事,难怪她在昨夜宴席上提议自己跟宋玄禛先行离席。
胡宜顼一看刻漏,晨光将现,他著急地上前一步,说:「太后定会遣人过来一探成果,遂罪臣请俞妃娘娘过来一掩虚实。」
俞暄儿看向床上的宋玄禛,思量片晌,立下心意问:「你有何主意?」
胡宜顼暗松口气,走到前殿踱了几步,探视殿中的物品,终拿起青瓷茶壶回到内殿,走到平福打翻水的位置举手掷下茶壶。爆破声响,青瓷尽碎,茶水覆上原来的痕迹,一切看来像是壶破水泻造成。
他把平福刚叠好的衣裳重新散落地上,凌乱的景观与方才可比。他回身走到三人面前,向俞暄儿说:「娘娘可有办法把昨晚的衣饰带到此处?」
看到他的布置,俞暄儿明白他的用意。她转头向平福说:「去寝舍找尔遐,叫她速把东西交给你呈上。」
「是。」平福还未完礼便往外跑去,身後的薄纱也随他细细掀动。
平福一去宛如带走一室人气,宫殿瞬时死寂无声,三人低首心思各异。俞暄儿撇然摘下头上数支盘发的金簪,抬手狠狠丢在匡顗脚边。一边脸颊微红的匡顗把头俯得更低,看著静躺在地上散乱的金簪。
「……别再接近陛下,本宫不想见到你。」长及腰臀的秀发细软地贴在她的身上,她低首攥拳,前额的头发遮蔽了她的表情。
匡顗暗叹一声,躬身抱拳道:「臣告退。」当他挪步欲去,身旁的胡宜顼忽然抓住他的手臂。
「且慢。」一声阻止让俞暄儿与匡顗疑惑,他一指刻漏,淡然续说:「此时出宫难免惹人生疑,况且早朝将至,将军不如藏身太医院,藉词与罪臣彻夜长谈,早朝过後再随百官出宫。」
「……哼!」俞暄儿不理二人,迳自走到宋玄禛的床沿坐下,轻柔怜惜地抚摸他的脸。
未几,平福捧著俞暄儿的衣饰气吁吁地跑进来。胡宜顼速速接过,顺序把衣服散乱满地,在纱外向俞暄儿说:「最後请娘娘褪下衣裳躺在陛下身边。」
「本宫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三人听令退下,匡顗稍稍瞥向龙床一眼,那模糊的身影重击在他的心坎,他一揪衣襟,头也不回随胡宜顼离开。
听见殿门关上的声音,俞暄儿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裳,一身光洁如玉的身躯在微光下彷佛透出净白的光芒。她细细掀开金色的薄被钻身入内,柳眉紧蹙,凑身搂紧宋玄禛,试图把自身的温暖传递过去。
倚靠在他的肩窝,一阵不属於二人的味道幽幽传来。那味道不如宋玄禛身上的香气醉人,也不如丁香般浓郁,反似风渊湖的气味清新细淡,混著宋玄禛的体香,生出一种自然舒爽的味道,或缺一方,彷佛玉断分离。
「为什麽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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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个才是虐啊,可能我自尊心过盛……
被人上了再被自己老婆看见,除了想躲在床底,我想不到还可以怎样。
而且还要靠在上自己的人身上,下面又被人这样那样,那真是没颜面见乡亲父老……
玄禛:你要面子难道我不要?你这个狠心的爹妈!
好了,乖乖的亲们快给票~不然我杀了玄禛。(平福:你敢!?我跟你拼了! 西雨:不说又哪有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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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 29
第十四章
天色犹暗,鸟声细细。一片淡蓝与前头的人甚为不合,但若撇除一身绛红色的官服,这片冷冷的蓝确实与他匹配。
药香澹澹,幽香淡淡,两种异香让他心神不定,自然忆起方才一幕。纤瘦的人儿淌著汗,倚在自己的胸前轻蹭挣扎,在项间吞声急喘。他抬手一揉颈间,那人的触感彷佛仍在。
「小心脚下!」听闻此言时,脚尖已踢上门槛,幸亏身手了得,抬身轻跃,才不至堂堂将军直跌地上如此丢脸。
匡顗呼了口气,淡笑说:「谢胡太医提点。」
站在殿中的胡宜顼鼻哼一声回应,走到百子柜旁的书案前放下药箱,一指偏室,遂坐在案前边翻出簿册研墨边说:「里面有被褥,自便。」
「那你呢?」匡顗上前一探究竟。他执笔蘸墨,以簿册参考,在纸上挥毫开药方。
「我要先把陛下待会要服的药煎好再睡,依时来看,两三个时辰後才能稍作歇息。」
「服药?」匡顗顿时想起胡宜顼昨夜应太后吩咐调制的药,他最是清楚那药的成效,脑子还来不及思虑,嘴巴就先动起来,续说:「他的身子如此虚弱,又岂能再受那药?」
「此乃治寒厥、阴虚发热的药方,不是沐凤鸾。陛下本身体寒,又因某人令陛下阴液过度耗损,遂要趁早让陛下服下此药。」
匡顗瞥目抓抓脸颊,转身走向偏室,说:「我去休息片刻。」
胡宜顼依然直身书写,不作回应。当眼角瞟见匡顗乖乖走进偏室,没了身影,才顿下手来,若有各所思看向彼方,喃喃道:「匡顗吗……」
花梨木制的家俱暗红如枣,一个个药壶与丹鼎放在房间中央,长条案上还有戥秤、铁药碾、格杵臼、药罐等的工具,书册随意摆放在书架和案上,甚至榻上也放了几本。
匡顗坐在榻沿环观房间,遂侧身躺下,脚则悬在榻边。他以臂作枕,另一手轻刮著榻上的竹席。他觉得很累,很想睡,却不知何解,眼睛就是不愿闭起来。强行皱眉合眼,那人的脸庞立时侵入他的眼睑。
「嗯唔——匡顗……啊——」
他猛然睁开双眼,喘著粗气,手不自觉地掩著耳朵。内心的悸动不断,他坐起身来两手掩脸,贴脸一拉,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清醒过来。
回想一切,自己根本毋须同情他。此事是他自找的,沐凤鸾的事只是意外,自己酒醉不清又岂能算错?就算错了,也被俞暄儿打过,骂过,两清了。况且杀亲之痛哪是一夜纵欲後所受的伤可比?那失血与痛楚,跟弟弟所受的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这次算让他浅嚐滋味,被自己予取予求就当讨回多年忆弟之伤!错不在己,又何必烦恼,这是自己应得的,是他宋玄禛欠他的!
匡顗冷笑一声,眼神霎时再次生出浓浓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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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乍现,窸窣声响,珠帘相敲瑽瑢。一声低笑,人息渐远,她睁眼看向那人离去的身影。稍稍抬身看见那人在纸窗上的剪影走过,她才坐起身来捡起衣裳穿上。
薄被一掀,凉风瞬即窜进被窝,身边的暖意也消失不见。宋玄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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