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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边草一定要乱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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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说她让我困扰了?”一听到他要将陪着自己十几年的人儿从身边带走,谷怀白急了,恼怒地涨红了脸叫道:“二师兄,你不讲道义!我十几年来,把屎把尿的将红袖从小小娃儿带到这么大,现在你才要来抢,还有没有天理啊?我不管!红袖得待在我身边,不许你带走。”

童魁闻言不禁感到好笑,试图和他讲道理。“小师弟,就算你要留下红袖,她也不可能陪你一辈子啊!”

“怎么不能?”瞠眼怒瞪,不给讲理。“我就要红袖陪我,没有她在身边,我吃不下、睡不着,形销骨立,你赔得起吗?”

瞧瞧他,这是为人师叔会说的话吗?或者……他对红袖根本不是单纯的师叔侄之情,只是自己尚不自知?

想到这儿,童魁笑了,缓缓又道:“小师弟,小女娃长大了,总有一天得嫁人的。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们当爹娘的,也没办法将女儿留在身边一辈子的。”

被堵得愕然窒言,谷怀白说不出话了。

见娃娃脸上满是落寞,童魁拍了拍他,沉声开口,“认真想想,你对红袖除了师叔侄之情外,真的没别的了?除了某个身分外,你是没有任何权利要求红袖陪你一辈子的。”

他对红袖除了师叔侄之情外,还有别的吗?

唉……他也不明白,只知道自己少不了那个爱管东管西,老爱限制他喝酒的小师侄,甚至……

甚至只要一想到未来她要嫁给个陌生的男人:心中就莫名窜起一把火,而那火莫非就是人家口中说的……妒火?

想到这儿,谷怀白掩面呻吟,哭丧着脸哀声惨叫。“二师兄,我不想和我爹一样当个老不修,可是如今看来,我极有可能承袭这可怕的“师门传统”啊!”

呜……命运是会遗传的吗?

他们谷家历代专吃窝边草,连自己都逃不过,这真是太可悲了。

听他哀嚎,童魁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哈……放心吧!你和红袖的年龄差距可比你爹娘少多了!再说,这样挺好的,不是吗?我们的“师门传统”颇有特色,一点也不流俗呢!”

闻言,谷怀白抱头哀叫得更加凄厉,只能蹲在枫树下画圈圈。

呜……师门净出奇人,谷家专出乱吃窝边草的贼人,这传统……这传统……呜呜,无奈啊!

天色渐晚,暮色低垂,木屋外,童红袖坐在高叠的柴堆上,抬头怔怔地凝望着因为映照着天边霞光而更加火红,彷佛似要燃烧起来的枫林,心思却已不知远飘到哪儿去了。

先前,爹与小师叔到林中散步闲聊去了,后来爹带着一脸的笑先回来,并且藉故与娘一同离去的时候,还偷偷给她使了个奇怪又诡异的眼色,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而小师叔嘛……至今尚未回来!

咬着唇,她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不懂自己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若不想让小师叔为难,她早应该躲起来不再见他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痴守在这儿舍不得走,只为了想多见他一面,多与他说几句话儿。

思及自己的矛盾心情,童红袖万分懊恼又沮丧的垂下了头,正犹豫着到底是要走、要留之际,蓦地,一只大掌揉上了小脑袋瓜,那熟悉的温柔抚慰让她明白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

“小师叔……”喃声轻唤,她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泛红,始终不敢抬起脸看人。

听那微哽的声音,想也知道这丫头此刻肯定又想哭了,谷怀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跳上柴堆,一屁股往她身边落坐,健臂一揽,直接将她往怀里带,故意恶声恶气的控诉——

“红袖丫头,你可不许给我哭,让你爹娘瞧见了,还以为是小师叔欺负你,那我不是很冤吗?”说话的同时,一只手已经摸出方巾,迅速往坏中的小脸抹去。

不递上方巾,童红袖还忍得住眼泪,可一送上且还在脸上乱抹,她就忍不住顺势哭了出来,反正不用白不用。

“呜呜……小师叔,对不起……”

“嘿!你道什么歉啊?”手忙脚乱地帮她又是拭泪又是擤鼻涕的,谷怀白连声安慰。“你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也不要哭,乖!别哭了……”

“我做错事了,我让你好困扰、好为难,是不是?呜……”现在,她好后悔自己的心情让小师叔给知道了,害他们回不到过去的快乐了。

原来她竟内疚自己对他的情意……这丫头怎么这么傻哪?

人若能控制自己的感情,那还叫人吗?

胸口紧揪,谷怀白满心疼惜与不舍,心中已有决定,当下迅速捧起哭得满颊泪水的狼狈小脸,定定的凝着她泪光闪闪的双眸。“红袖,小师叔有件事儿要同你说。”

“什、什么事?”抽咽不已,她满心绝望。呜……小师叔一定是要当面拒绝她的情意,好让她死心。

想到等会儿要说的话,谷怀白突然有些害羞,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后,这才别扭道:“那个……那个……我想“师门传统”总得有人承袭的,如果……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们也许可以……可以让传统继续传下去……”

话未完,声已消,娃娃脸涨得赤红一片,简直快可以燎原了。

“啊?”怎么也没想到他说的会是这个,童红袖惊愕得瞬间愣住。

师门传统?

小师叔他……他是那种意思吗?

被她呆愕表情瞪得更加脸红耳热,谷怀白有些老羞成怒。“你这丫头,要不要,一句话,还瞪什么瞪?小师叔我是会害羞的!”

这一羞恼斥喝,登时让童红袖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结巴起来。“小、小师叔,你是说……说真的吗?不……不会是同情我,或是开我玩笑吧?”

本来还有些别扭,可见到她的表情,谷怀白不禁被逗笑,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瓜,白眼笑斥,“这种事儿还能开玩笑的吗?”

事关两人的终身幸福,他再怎么胡来,也不可能用这事耍人啊!

“可是……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伸出两指将她因惊愕而大张的唇瓣给捏紧,谷怀白柔声笑道:“你想说我对你根本没有男女之情,是不?老实说直到现在,小师叔依然有些困惑,不过最重要的是,小师叔心里很确定一点,那就是要你陪我一辈子,只要你,任何其他女人都不行。”

顿了顿,连忙又补充。“当然,你也不许嫁给外头的野男人,谁都不行!”用力点头,再次强调。

这是梦吧?

这是梦吧?

本以为已经无望,没想到却又峰回路转,童红袖觉得一切恍如在梦中,只能捂着唇,激动得说不出一言半语。

看着眼前欣喜得又猛掉泪的脸蛋,谷怀白叹气地又开始帮忙拭泪,故意埋怨道:“怎么又哭了?你就这么不想和小师叔承袭“师门传统”啊?”

此话一出,深怕他误会,童红袖一颗头摇得像搏浪鼓,泪珠儿乱甩。“不是……我不是不想……我只是……只是高兴得哭了……”

“开心也哭,伤心也哭,你这丫头还真难伺候哪!”谷怀白取笑调侃,得到她含泪笑颜后,这才又正色道:“红袖,你是小师叔一手带大的,现在对你还是师叔侄之情大过男女情爱,但是你长大了,小师叔也会正视这一点的,未来总有一天,小师叔对你的男女情爱会大过师叔侄情谊的,所以请你耐心等我,好吗?”

呵……这应该就是他目前的心情了。

“好……好……红袖会等你……”不断点头,开心的眼泪如断线珍珠不停落下,童红袖知道自己至少得到一个可能获得他感情的机会了。

她要求的不多,也不期盼他能马上转变心态,只求他能意识到她长大了,愿意试着以男人的身分来对待她,那就够了……

真的就够了!

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满是泪水却笑得极为灿烂的小脸,谷怀白心下微微荡漾,唇畔不禁漾笑……

呵……未来他们还有一段长路要走,但是值得啊!

满天霞光下,两人的身形无言却亲昵地紧紧相拥,直到良久良久过后……

“荆盟主不会赞成的!”嗓音轻轻扬起,少女一脸的担忧。

“谁理他呢!”耸耸肩,娃娃脸男人压根不在乎某大盟主的意见。“他要罗唆,我们就另起炉灶吧!”

反正她再也不怕找不到爹娘,他们随时要逃都可以。

闻言,少女扬起一串银铃娇笑,笑声随风飘荡在空中,久久不绝于耳……

终曲

深山绝谷,满地碧绿,如此幽然雅致的山光水色,除了虫鸣鸟叫外,本该是一片静谧的,可是……

“小师叔——”

平地一声雷,河东狮吼,吓得屋内娃娃脸男人想也不想,一溜烟钻进桌子底下发抖。

踹门声骤然响起,一娇美少女直冲到桌前拍桌怒喝,“出来!”

含着两泡惊惧的眼泪,娃娃脸男人不敢抗拒,乖乖的爬了出来。“我要先说,我什么都没做!”

否认!否认到底就对了。

“还敢说没有?”杏眼圆瞪,少女如青天大老爷审案般的质问:“说,我藏在米瓮里的梅子酒,是不是你偷去喝光了?”

“什么梅子酒,我不知道啊!”心虚的眸光到处乱飘,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然是他!

一见那种眼神,少女二话不说,气急败坏的直接冲上去痛扁,揍得偷酒喝的娃娃脸男人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哀嚎求饶后,她才白眼啐声开骂——

“老是偷酒喝,也不知节制!”

“呜……我身子好得很,多喝两口有什么关系?”泪流成河的申诉。

“你还有话说?”怒喝一声,重重的又踹去一脚。

“呜……你这丫头再这么凶,小师叔会不敢娶啊!”哀哀惨叫,哭着控诉。

闻言,少女脸上一红,老羞成怒的又冲上去展开第二回合的痛揍,霎时凄厉的惨叫不断,哀哀的求饶不绝,直到许久过后,终于揍累了的少女停下残暴的攻击,娇嗔的哼了一声——

“哼!不娶就不娶,我也不嫁呢!”话落,掉头离去,回灶房烧菜去。

眼看娇俏的身影远去,倒在地上的娃娃脸男人哀哀的悲泣起来……

呜……连多喝些酒都不行,这辈子,他肯定要被这株凶残的窝边草给管到老也揍到老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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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看样子,我同你得相处一段长时间。〃

王振波看看她,〃我会那么幸运吗?〃

本才叹气:“王先生,你把这件惨事化解得可以接受了。〃

他轻轻说:“我愿意等你长大。〃

本才嗤一声笑出来,〃这话对一个十七岁的人来说尚可。〃

到家了。

〃对,〃王振波说,〃我已托人去罗允恭处取回你的门匙。〃

〃嗄,你有什么法宝?〃

〃我的律师,是她的师父。〃

〃啊。〃本才五体投地。

王振波微笑,〃并且,我正在找人看看你父母的委托书里有什么漏洞,以便将财产运用权取回。〃

本才说:“其实这些年来多亏罗允恭,否则有限的数目早已花光。〃

〃现在你不同,我相信你已比较智慧。〃

〃我现在要钱来无用,原来,被人照顾是那样舒适称心的一件事,怪不得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那么多年轻女性想找个户头过日子。〃

厨房里,新保姆同女佣说:“王先生真好耐力,同七岁孩子絮絮细语,把她当大人一样。〃

女佣不搭腔,不肯说东家是非。

〃而且,加乐一点也不像低能儿,我觉得她比任何人都聪明。〃

女佣站起来,〃我得去买菜了。〃

保姆赔笑,〃你看我,多嘴得很,真是,我们在这里不过听差办事,领取一份薪水,理那么多干什么。〃

她也讪讪地走开。

本才伏在床上睡着了。

做梦看见母亲伏案正在书写,一贯忙得头都抬不起来。

〃妈妈。〃本才站在门口叫她。

她看到是女儿,十分讶异,〃咦,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的屋子着火了,你还不去打救?〃

本才愕然,莫名其妙,没听懂母亲的意思。

只见她扬手,〃去,去。〃

本才惊醒。

正好这个时候,王振波推门进来,神色黯然。

〃本才,我们马上去医院。〃

〃干什么?〃

〃杨本才心脏衰竭,医院正予以急救,嘱我们去见最后一面。〃

本才怔住。王振波替她穿上大衣。

〃来,本才,我背你走。〃

这是最快捷的方法。

本才伏在他背上,他飞快跑下楼去,上了车,直赴医院。

本才一句话不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这是她一生中最奇突的一个冬季。

天气一直很冷,幸亏小加乐拥有许多漂亮舒适的大衣,裹得暖暖。

但是本才仍然忍不住打寒颤。

她得赶到医院去见自己最后一面。

本才手足冰冷,欲哭无泪。

天下竟有这样奇怪的事。

停好车,王振波仍然背起本才往医院里跑。

本才发觉她没有穿鞋,王振波把她自一处背到另一个地方,她毋需穿鞋。

她伏在他温暖强壮的背脊上,双臂围着他的脖子,以后,怕得这样过日子了。

到了病房门口,他把本才放下。

主诊医生迎上来,〃啊,你们到了。〃

他们走进病房。

病床上的杨本才身上搭的管子比平时还多,面孔的颜色像黄蜡一样,已经没有生气。

王振波不忍再看,垂下了头。本才落泪。

看护轻轻说:“加乐,过来见杨小姐。〃本才走近。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难看的自己,从前,即使没化妆,生病、醉酒,面孔都不会如此浮肿,此刻她双目像线一般陷在眼泡里,嘴唇似金鱼似张着吸收氧气,发出嘶嘶的声音。

啊,可怕。本才混身颤抖。

忽然之间,其中一部仪器发出紧急的嘟嘟声。

医生与看护立刻围上来。

〃预备用电极器,各人退开。〃

医生取过心脏电极器。

这时,仪器显示扬本才心脏已经停止跳动,表上只有一条直线,讯号长鸣,非常刺耳。

本才大哭。医生吆喝:“请病人亲友先出!〃

王振波连忙拉起她的手想退出病房。

不料本才大力挣脱,向前扑去。看护大惊急急拦阻。

这时,主诊医生已经将电极器盖下,电光石火间,本才扑到自己身躯之上,紧紧抱住不放。

医生双手来不及闪避,电极器印在本才背脊。

只听得噗地一声,本才身躯大力弹跳,接着她听得众人惊呼声。

然后,全身麻痹,自踵至顶迅速消失知觉。

本才心中一凉,啊,是要去见父母了。

她与他们感情欠佳,见了面,又该说什么才好?

她仍然紧紧抱着自己的身躯不放。

终于,她得到了一直渴望的沉睡。

  第8章

  她永远不知道那一刻深切护理病房内乱成什么样子。

医生与看护齐齐尖叫,王振波大声喊:“本才,本才。〃小加乐昏迷的身躯落到地下,扬本才动也不动。

看护连忙抬起加乐放在床上,替她诊治。

〃心脏脉搏正常,背脊被电极器炙伤。〃

〃把她移到另一病房诊治。〃

〃医生,看。〃

仪表上扬本才的心电图恢复跳动。大家松了一口气。

整组护理人员满头大汗,有两个觉得双膝发软,忍不住坐了下来。

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一位年轻女医生忽然说:“病人蠕动。〃

〃张医生,我想那只是无意识的肌肉反应。〃

〃不,请快过来看。〃

大家又提起精神走近杨本才。

这时,谁也没有空去理会站在一旁的王振波。

他轻轻走到本才身边蹲下,握住她的手。

本才的眉尖颤动一下,喉咙发出干涸的声音来。

主诊医生说:“啊,快替她做检查。〃

这时,本才四肢开始挣扎。

〃不可让她乱动,马上注射。〃

护理人员异常亢奋,已经忘却疲劳,全神贯注照料扬本才。

昏迷个多月的病人终于有苏醒迹象了。

一名看护这时才发现了王振波,讶异地说:“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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