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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女主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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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那婕紧抓着话筒,气得全身发抖。

“我不会顺她的意的!”她发誓,挂了电话,双眸射出熊熊的烈火……

六点四十分。

程羽珊坐上主播台,再次翻阅今晚的新闻重点。

没有问题,她稳赢的……

六点四十五分。

“算了,那婕不可能赶回来,就让羽珊一个人上吧!”

导播终于做出不得已的决定。

程羽珊微笑。

六点五十分。

现在所有灯光都集中在程羽珊的身上,她感到全身都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之中。

她目光扫过整个棚内,像一个女王俯视她的领地,然后,她看见了他。

关靖走进摄影棚里,就站在他经常站立的角落。

她对关靖微微一笑,自觉已拥有了梦想的一切——

六点五十五分。

程羽珊先是听见四周传来的吸气声,她皱眉。这么大吵什么?还不进入状况,今晚可是她最重要的时刻。

她抬头,眼前的景象让她不可置信地张开嘴。

“那姐,太好了,你赶回来了……”

“你要不要去换件衣服……”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那个昂首阔步走进来的女人,她出现的方式实在太令人吃惊了——

地板上有她走过时留下的一行泥渍,她的高跟鞋全被持在手上,她的丝袜溅满泥巴。她的裙子更惨,又湿又脏地黏在身上。

“哇!你是从灾区回来吗?!”摄影师惊叹。

那婕冷冷回视他。“正是。”

更不可思议的是尽管下半身惨不忍睹,她的上半身却“完好”无恙。

不仅脸上的妆依旧厚得像一道墙,连头发也维持着一道完美的弧线。

“喂,你……还要报新闻?”采访主任走过来,敬畏地看着那婕下半身的惨况,迟疑地问。

“当然。”她昂起头,走到主播台,拉开座椅,由上而下俯视程羽珊,投给她一个胜利的蔑视。“什么也不能阻止我——”

语落,她放开手上的高跟鞋,咚地掉落地上,溅起的泥巴黏在程羽珊的名牌套装裙摆上。

“嗅……真是对不起。”那婕装出一个歉然的嗓音,可是她眼中的恶意亮光根本藏不住。

恶意。是的,光是看程羽珊一脸震惊的痴呆样,就不枉她涉水奔波,还毁了一双鞋、一件裙子……

“你是怎么出来的?!”

那婕伸手制止采访主任的好奇。

“待会儿再说。”

她用纸巾擦净了双手,就听见导播喊道:“五、四、三、二、一——”

“各位观众晚安,欢迎您再度收看T视晚间新闻……”

镇定优雅的嗓音,准时传人全国每个观众的耳里。

“从昨天到今天白天;北部地区累计降雨量在阳明山已经超过一千公厘,各地已经造成不少灾情,汐止地区积水量已达一公尺——”

那婕突然停下话,转头看她的拍档。“这场雨真大,是吗?羽珊?”

“什么?!呃……是、是啊……”犹无法自惊骇中回神的程羽珊,呆愣地回道。

棚里爆出几个压抑不住的笑声。

程羽珊的脸迅速因羞耻而红透了,她刚刚在全国观众面前,表现得像个白痴。

导播将画面带离她身上,为免她再度出丑,接下来的节目几乎全部的画面,都只出现那婕的脸……

“有关桃园谢姓少女遭绑架撕票案,今天案情有最新进展,以下是本台记者的整埋报导……”

画面一转开,那婕大喊:“一条大毛巾来!”那大吼的模样跟刚刚镜头前冷静的女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从助理手上抢过毛巾,她盖在大腿上,脱掉脏兮兮的丝袜……

“那婕——”导播的声音警告她。

“是的,嫌犯的手法凶残,而且行事作风显然经过续密的计划,究竟吕姓嫌犯是个怎样的人,和谢家又有怎样的关系,请看以下的报导……”

画面再度移开。

“喂!我的裙子,快点!”

那婕开始脱裙子,当那件湿透的蓝色窄裙啪地一声被她丢在地板上,所有男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咽了一口口水……

“那……婕!”导播的声音也不由得有些不稳。

“一连串的社会新闻之后,我们来看看有关豪雨造成的各地灾情……”

她低下头来,拉起裙子,只见她在播报台后的身体微微上扬,咻地一声,裙子就穿回去了。

现场只听得一片细微叹息——

“那婕。”连导播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至于这场雨还要下多久,我们来连线现在人在气象局的记者,玉芳。”

“是的,主播。现在记者身边的正是气象局主任预报员——李建仁先生。请问,这次的豪雨……”

那婕微蹙双眉,全神贯注在这段专访之上,她的上半身前倾,表达出对事件的关心,在画面拍不到的播报台下,是一双冷得做颤的赤裸小脚……

他的目光无法自她身上移开。

她简直是一团糟,可是她却优雅自若地端坐在主播台上,仿佛她穿的是最名贵的服饰,仿佛她腿边不曾围了一层布满最脏污的衣物,仿佛她脚上的是簇新发亮的高跟鞋,而不是满污泥的一双裸足。

他从没见过她这么狼狈的一面,相同的,他也没见过她这么美丽的一面。

她像个女斗士,更像捍卫自己领土的一头母狮,关靖曾鄙视她,但此刻他却无法不敬佩她的勇气和毅力。

女人应该是温柔婉约、乖巧听话的才可爱,这是他一贯的想法。

可是此刻的那婕,却有种令他屏息的美丽。

他的脑中掠过一个身影,一个有着相似的倔强眼眸和强悍性格的女人。关靖不由得把那婕和流浪动物之家的年轻女人作比较,发现她们奇异的相同点。

不,不可能,他斥退自己荒诞的想法。

那婕不可能是她。她不是那种会牺牲奉献,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对她没有实质助益的地方。她更不可能喜爱动物,他无法想象她能容忍她纤尘不染的高贵衣物,沾上一点狗毛。

但话说回来,这回她的衣服可比沾上狗毛还糟糕“这节新闻就播报到此,稍后请继续收看。”

她甜美的嗓音还留在耳际,下一秒——“Shit!谁来帮我把这堆脏东西处理掉!”

拔高的诅咒声,令人无法置信,是从刚刚那个甜笑的女主播口里传来的。

一群助理们忙着帮她清理,那婕持着鞋,赤脚走来。

“你是怎么办到的?”采访主任冲上前,兴致勃勃地问她。

她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呢?该死,你知不知道淹的不是水,而是泥浆!不只这样,上面还浮了好几只死老鼠、死蟑螂,想起来我还会起鸡皮疙瘩。”

他笑着摇头,“你可比那些老鼠、蟑螂韧性还强。”

“谢谢你的赞美喔。”那婕冷睨他一眼。

“喂,告诉我,你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镜头前的光鲜亮丽?喷,喷,瞧你,连妆都没花,头发也一丝不乱。咦?该不会是假发吧?!”

那婕甩开他恶作剧的手。

“别闹了,是真的啦!”她自傲地挺胸。“这些可是我最重要的吃饭工具,可不能弄坏了!”

“那婕——”

“好了啦,现在我没空跟你哈啦。”她抬手制止了他。“难过死了,我要先去洗个澡,喂,你知不知道,我的内裤还湿湿的……”

那婕摆脱了采访主任,大步往外走,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站立的关靖,更没有注意到她这样一句话对他所造成的影响。

天!这该死的女人说了什么鬼话?!而他的手早该落在她赤裸的大腿,一路下滑直到她弄湿了的小裤……

“关董!”

关靖差点跳了起来。程羽珊走到他身边,关靖猛回头,瞪着她。

“你怎么了?”她瞠大眼。“为什么这么瞪着人家?”

关靖倏地收起心神,该死!他刚刚究竟在想什么?!

光只是那个女人的一句话,居然就把他撩拨成这个样子,他是着了什么魔?!

关靖深吸口气,肌肉开始慢慢地放松,他命令自己对程羽珊挤出一个微弱的笑。“没什么——”

“那我们去吃晚餐吧!”程羽珊也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她把手搭在关靖手臂上。

今晚的挫败让她从云顶狠狠坠回地面,她失望得想哭、想尖叫,想直接一刀杀了那婕,可是她聪明地先把这些情绪摆在一边。

现在努力攀上关靖这条线,才是她惟一的希望……

两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之中往外走——

第六章

衰透了。

那婕扬起手,一辆黄色计程车冲破雨幕而来,又从她面前呼啸而过。不只没停,还激起水花,打在她的小腿上。

“可恶!”她诅咒出声,恨恨望着远去的黄色车影。

最近她是走什么狗屎运?先是昨天颜妈说要和老同事去旅行,把一群狗儿托她照料,再来今天又遭程羽珊那个小人陷害,本来想打完漂亮的一仗之后,就要冲回家好好洗澡睡觉,却又被经理拖住磨一个新节目的企画……

现在时间晚上十一点,她在公司旁的麦当劳,吃了她今天以来的第一餐,出来又遇见这场滂沱大雨……

她现在再没时间去担心汐止的水是不是淹得更高,

山区是不是会有土石流,明天又有什么灾情,她只想回家,回到温暖干燥的被窝——

又是一辆计程车呼嚣而过。

那婕咬紧牙关。没有关系,她安慰自己,人不可能一真衰下去的,也许下一辆计程车就会停下来。不是也许,是一定……

正当前方又有一辆黄色车影靠过,而且正减速时,

那婕松了口气,正庆幸自己要转运时——

“你就是那婕。”

阴侧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让她立刻转过头。

计程车停下来,又开走了。

不过那婕没有时间去懊悔,因为她有了更大的麻烦。

三、四个恶瞪着她的彪形大汉,正竖立在她面前。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她警戒地退了一步。

“哼!你这女人,还问为什么?就是你,把我们老大害进牢里,你断了咱们兄弟的生计,还想安稳坐你的主播位子吗?”为首的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

“你们是冯翊的人?!”

“没错,你觉悟吧!”语落,男人一把捉住她。

那婕尖叫,想也不想,反握住男人的肩,一抬腿,膝盖重击在男人鼠蹊部,男人杀猪似的惨叫出声,放开了她。

可是她的危机并没有因此解除,后面的三个男人见同伴受伤,怒叫:“臭女人!”

他们一拥而上,把那婕圉住。两个人捉住那婕的手臂,这回那婕再不能挣脱。

“把她带走!好好教训她!”抱着下体,龇牙咧嘴的男人下令。

“是,堂主!”

那婕心惊。这回在大路上,她还有一丝生机,万一被带走,那她就完蛋了。

她于是放声尖叫,试图引来路人。

虽然那效果实在有限,一来已是深夜,二来雨下得很大,路上根本没有人——

“臭女人,叫什么叫!”

“呜!”那婕痛呼出声,其中一个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拳打在她肚子上。

剧烈的疼痛侵蚀了她的心智,她的意识变得模糊。

不,不能晕倒,不能是现在。

“救命!救命啊……”她喊,但声音已不觉弱了下来。

“这叫!”

男人再补上一拳。

那婕再吐不出任何声音,疼痛占据了她所有感官,她的身体软倒。

这一刻,她看见死神正向她招手——

关靖驾车经过滂沱的雨夜。刚送走程羽珊,结束了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他却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为什么?他在红灯时停了下来,瞪视着挡风玻璃上疯狂挥动的雨刷。

为什么程羽珊那张神似柔柔的脸,不能再让他心动?他带她去以前他们常去的那家餐馆,他让她坐在他们的老位子上,一样的场景、一样的音乐、一样的灯光。

“什么?一整晚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脸?一个被浓妆掩盖、倔强又世故的女人的脸?

为什么?难道——他忘了柔柔?忘了他们曾经深刻的爱过?

这个念头让他倏地一惊。

不!他不能接受!

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答应照顾她留下来的花圃,他做到了;他说过会一个人好好过下去,他做到了;他对着在他怀中渐渐冰冷的柔柔承诺,要永远爱她……

永远!而现在不过过经了短短五年,他怎么能对另一个女人产生这种异样的心动?

强烈的罪恶及自我厌恶让他掐紧了方向盘,他不能容许自己忘了对柔柔的爱。

柔柔是个孤女,他们的女儿又没留住,如果连他都忘了柔柔……究竟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证明她曾经存在过?

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关靖浑然不觉灯号已变,直到后方车辆不耐烦的喇叭声唤醒了他——

他正要放开煞车,眼角的余光无意瞥见路旁骑楼下,几个大汉园着一个女子。

那女人——是那婕?!

血液一瞬间流失,他全身冰寒。拉起手煞车,再也不管后面的车是如何愤怒的狂鸣,他开了车门,就把车丢在十字路口,冲人大雨之中。

“你们要做什么?!”关靖怒目直视着架住那婕的男人。

“关你屁事,聪明的就别管我们兄弟的事。”

“放开她。”

男人们甩也不甩他,“带她走。”为首的人一下令,他们就架着那婕走。

“我说放、开、她!”关靖阴冷的嗓音传来,随之厚实的大掌落在那首领的肩上。

“你——”男人回头正要开骂,关靖早巳出手,在他的下巴挥出狠狠、重重的一拳。

“啊——”几分钟前才抱着下体发出惨叫的男人,再度杀猪似的叫出来。

“放开她。”他震怒的表情和野蛮的眼神,散发一种强悍的气势。

大汉们面面相觑,在同伴的眼中看到相同的不安。

“滚!”他厉声命令。

就算最后的一声怒斥没有让大汉们畏怯,关靖在堂主脸上补的一拳,也足以让他们害怕。看着平日嚣张的堂主只能捣嘴惨叫,他们不由自己地放开那婕,匆匆隐人雨夜之中,甚至忘了带他们的堂主一起走。

关靖冲上前,及时撑住差点软倒在地上的身体——

“那婕,你没事吧?!”一个忧急的声音对她吼,一双强壮的手臂环住她。

那婕的感觉仿佛自层层浓雾中穿出来,然后腹部的剧疼令她皱紧眉头,她强迫自己睁开沉重的眼脸——

一张放大的刚毅脸庞对上她的眼。她一定是在做梦吧?!那婕想。关靖不可能用那种焦急、关切的神情看她,他不可能这样温柔地抱着她,仿佛她是易碎的瓷娃娃。

如果这是梦,她真希望永道别醒。她不要醒来……

“不要再昏过去了,醒醒,那婕!”

不要吵,她不想醒。

“该死!”关靖低咒出声,抱起她虚软的身子,冲向停在十字路口的车子。

这回那婕是完全清醒了——

“好痛!”

“别动。”

关靖坚定的手扶住她的肩头,那婕痛呼出声,而医生正为她缠上绷带。

“看起来没伤到内脏,不过从X光片看起来,肋骨有轻微骨折,这几天最好安静休息。”医生处理完包扎的工作,对他们说。

“需要住院吗?”关靖问。

“不行!我‘不能’住院!”那婕立刻大喊,扯动了伤口,因此又是龇牙咧嘴地抽气。

她不能住院!她还有工作要做,有狗儿要照顾、有节目要上……

关靖瞪她一眼,转头问医师:“需不需要住院?”

老医师露出笑,似乎觉得眼前的一对很有趣。

“是可以不用住院,不过要好好休息,不能动到伤口。”

“太好了。”

那婕的如释重负,换来关靖不悦的瞪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低声警告。“这几天你给我好好待在家,别想去上班!”

“可是——”开玩笑!几天不去电视台?!那她的位子不就被程羽珊抢走了?

“没有可是!”她的冥顽不灵惹火了他,关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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