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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飞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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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不喜欢王孙公子、公侯将相,因为在家里时,那些王孙公子、公侯将相给她的印象实在太差了。

但随着两人接触的时间增多,楚凤衣逐渐发现,诸葛容若其实是个机智多谋,且个性随和温文,丝毫没有半点架子的人,所以她也跟着喊他容若哥,打从心底将他当成自己的哥哥,只是,个性这样随和温文的诸葛容若,居然会和南宫无咎不熟?可见南宫无咎是个多奇怪的人了。

这时,诸葛容若抬起头看看天色说:“凤儿,妳今天该撒都撒完了吗?如果没在太阳下山前撒完,是会挨师父骂的。”

楚凤衣这才想起,自己还有好几袋种子没撤呢!她登时又怪起南宫无咎来!

都是他害的!都是那个粗鲁无礼又奇怪变态的臭男人害的!居然第一次见面,就不由分说地亲她、抱她,这世界上哪来这么不知羞耻、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简直跟登徒子没两样!

一想到他亲自己,楚凤衣便不自觉地忆起他的唇压在自己唇上的感觉;霎时,她彷佛感觉到南宫无咎就在身旁抱着自己一样,整个人顿时热了起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诸葛容若察觉到她神情有异,“怎么啦?妳的脸好红,是不是吓着,一时间还静不下来?”

楚凤衣忙摇头,“不是,我没吓着,我只是突然觉得热而已|奇…_…书^_^网|。容若哥,这儿有袋沙参,你帮我拿去西边的田里撒上,好不好?”

“当然好,还有什么没做的,拿过来我帮妳!”

诸葛容若取下楚凤衣背上的背袋,拿出几袋种子掂了掂分量,“我们一人一半,希望能在太阳下山前把这些种子撒完、浇上水,嗯?”

楚凤衣冲着诸葛容若露出甜美的一笑,那笑容美得令人目眩神迷。“好,没问题,而且我有一些问题正好可以问你呢!”

诸葛容若也回她一个温柔的笑,“又熬夜读书了?当心身子,别累着,知道吗?如果有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楚凤衣点点头,和诸葛容若一起蹲下,两人一个撒种子一个洒水,同时交头接耳叽叽咕咕说个不停,浑然不知南宫无咎那修长的身影正隐在一株大树上,睁着两只又是嫉妒又是充满疑惑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们。

接下来几天,楚凤衣一直担心自己会再遇见南宫无咎,一直在想当自己遇见他时该说什么?如果他又像那天一样,不由分说地抱自己、吻自己时,她又该作何反应?

可出人意外的,她没再遇见南宫无咎,就连药王夏济生破例为一个老太太诊病把脉时,南宫无咎也没出现。

其实夏济生之所以会破例,是因为那老太太是由儿子千里迢迢远从塞外背来的,夏济生看在这人是个孝子的份上,便破例亲自为老太太诊治,但南宫无咎竟然没出现。彷佛南宫无咎这个人就此消失无踪,彷佛那天午后所发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又过了半个月,楚凤衣仍旧没有看见南宫无咎,而她那一颗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看来那个粗野又无礼的男人是不会再出现了,看来那天下午的事只是一场意外:是的,那只是一场意外,一场如梦似幻的意外,梦醒了,也就没有了。

楚凤衣不断这么告诉自己。

这天,楚凤衣在夏济生的交代下,背着小竹篓,打算去采一些沉香回来。

不过因为幽附近并没有沉香树,所以楚凤衣只好到远一点的马蹄谷去采。

顾名思义,马蹄谷之所以叫马蹄谷,除了形似马蹄外,也因为这谷地里长满了沉香树,而沉香树又名马蹄树,所以就被当地人叫作马蹄谷了。

当楚凤衣到马蹄谷时,太阳已西偏了,橘红色的光芒将谷地照得一片通红,如同披上红色薄纱般,透着一丝浅浅的暖意。

她循着光线,找着了几株看上去颇为结实高大的沉香树。

但怎么带回去呢?总不能整棵树拔起来扛回去吧?可师父又没教她怎么采沉香,只告诉她带回沉香,这可该怎么办呢?

楚凤衣想着,来到一棵沉香树下,伸手摇了摇树,看了看树上那正迎着夕阳绽放的白花,以及有点像橘子叶的树叶。

该不会是把花和叶子采回去吧?不,不是,她记得沉香之所以香,并不是花香也不是叶子香,而是树木本身有香气,那么是树枝啰?

她轻轻吸了口气,纵身上树,取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小刀,正准备砍断树枝时,一个她既陌生又熟悉、既害怕又期待的男子声音突地响起-…

“妳如果把树枝砍断带回去,不但会被师父责罚,说不定连晚饭都没得吃!”

楚凤衣一惊,脚下一滑,整个人直直往下坠,“啊!”

这时,一条潇洒的身影如风般飘过,一双结实的手臂揽住她,一对深邃热情的眼眸紧紧瞅着她,那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南宫无咎。

南宫无咎搂着她轻松落地,低声问:“没事吧?有没有摔着哪里?”

楚凤衣浑身像被雷打到似的猛地一颤,伸手想推开他,“放开我!”

他依言松开手,楚凤衣便不自觉地想往后退,且想离他越远越好,可她才刚一动,脚踝便传来阵阵抽痛。“好痛!”

原来她刚刚那一阵惊吓,不仅让她乱了真气,也让她在慌乱中撞到树枝,扭伤了脚踝。

南宫无咎眉头一皱,蹲下身子,捧起她的脚踝,“妳受伤了?我瞧瞧。”

楚凤衣立即缩脚,不想让他碰着自己,却反而痛得眼泪都快掉了。“别碰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受伤?”

“先别说这些,妳脚扭伤了,如果不快点治疗的话,只会越来越痛。妳忍着点,我先帮妳……”

“不要!”她忍着痛,硬是把脚缩回去,“你别碰我,我自己会治。”

他定定瞅着她,瞧她脸上那抹倔强的神情,以及那强忍着痛皱起来的眉头,和满眶不愿意掉下的泪水,“妳……唉!好吧!妳自己治,我去找点药草来。”

说着,他果然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寻找药草。

见他离开,楚凤衣绷紧的心终于梢梢松了开来,她伸直脚,双手抚着右脚脚踝,轻轻退下鞋袜一看,不禁倒抽了口气。

她的脚踝已经又红又肿,难怪会痛得无法走路。

这可怎么办?该怎么治呢?因为她还没学到治疗跌打损伤的本事,所以根本不会,顶多只会用湿布摀住脚,让脚不要那么痛罢了。

但是……哪里有水呢?

她勉强撑着站起身,想找看看有没有山泉或溪水,可她才刚踏出一步,整个人又几乎往前扑倒,幸好南宫无咎恰恰赶回及时抱住她,免得她摔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怎么了?想去哪里?”他搂着她的腰,带着些许责备的问。

她别过头,躲避他的眼神,“不要你管,放开我!”

“不管不行,妳是因为我才会把脚扭伤的,所以我怎能不管妳?”他抱起她,让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蹲下身捧起她的脚仔细看着。

“可能会有点痛,妳得忍着点。”

楚凤衣还来不及拒绝,南宫无咎就已经握住她的脚踝转了起来,“不要,好痛!”她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双手不自觉地紧抓着他的肩,“你……”

他抬起头冲着她露出温柔灿烂的一笑,那笑,不知为何竟让楚凤衣的心微微一揪。

南宫无咎柔声的说:“很痛吧?不过这种方法最快最有效,再敷上药休息一个晚上,保证妳明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他边说边拿出采回来的药草,放在嘴里咬烂,然后敷在楚凤衣脚踝上,接着又撕下衣服一角,熟练地包扎着。“这是红花,可以破瘀活血,通经止痛,对付这种扭伤最有效了。”

他又看着她,神情温柔而真挚,深邃的眼眸中却充满灼热的火焰,“还疼吗?”

楚凤衣摇头,回避着他的眼神,“你……你放开我,我还得去采沉香呢!而且师父还等着我回去!”

“别管什么沉香了,妳都受伤了,还想帮师父采药?”

可楚凤衣事师至孝,对于师父说的话,一定遵行照做,不敢有丝毫的违背,所以她说:“不,我既然答应师父了,就得把沉香采回去,你放开我,我要去采药。”

南宫无咎按住她的手,“不行,我不让妳去,妳现在去根本采不到沉香,况且这种季节、这种时候,哪来的沉香可以采?”

她忍不住瞪他,“你……”

“别瞪我,妳一瞪我,会让我又想亲妳嘴的。还是……妳想我再亲妳?”他凑近她,滚烫的唇离她不到一吋。

楚凤衣登时涨红脸,慌乱地扭开头,“不要,你让我走,我不看你,你也别再来找我,好不好?”

“为什么?”他离她更近了,从他身上传来微带着香气的男人体味,弄得楚凤衣心烦意乱。“为什么不要我找妳?妳知道我很喜欢妳,从第一眼看到妳开始,我就喜欢上妳了。”

“我不能,我不能!”楚凤衣只是摇头,慌张地闪躲着他。

“为什么不能?是不是因为诸葛容若的关系,所以妳拒绝我?”

“不是,这和容若哥无关,你不要瞎猜。”

“既然这样,那妳更没有理由拒绝我了。”

“不,我不能!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才见过你一次,这是第二次,你叫我怎么能……”

“不认识?”他低声说道,炯炯有神的眼紧盯在她脸上,“这还不简单,这样不就认识了……”

话声刚落,他已然凑上嘴堵住楚凤衣的唇,重重地吸吮着。

“不要、不要,呜……”楚凤衣挣扎着,拼命想挣脱他。

这次南宫无咎抓得很紧,似乎下定决心不再让楚凤衣有拒绝逃脱的机会。因此他不但吻她,还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抵住大石块,跟着用双腿将她圈在自己怀中,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扣住她挣扎不已的双手,放肆恣意地狂吻。

楚凤衣又惊又慌又羞又气,她几乎是使尽吃奶力气地挣扎,不过她越是挣扎,从南宫无咎身上传回来的力气就越大:她越是想挣脱,南宫无咎就吻得越深,吻得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到最后,她简直快昏过去,连气力都没了。

就在楚凤衣力气快要用尽之际,突然间一阵天摇地动,整座山谷彷佛洒面汤似的摇来晃去,震得人完全站不住脚。

南宫无咎只愣了一下,旋即搂着楚凤衣往地上一滚,用自己的身体盖住她,“是地震,别乱动!万一让落石压着就不好了!”

楚凤衣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只是本能地缩在南宫无咎怀中,静静等待地震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摇晃的感觉慢慢停了下来,轰隆轰隆的落石声也逐渐停止,一切又归于平静。

南宫无咎抬起头,向着地震过后的马蹄谷看去,只见落石满地,树木倒的倒、断的断,一片狼藉的模样。

然后他看向谷口,跟着低下头对怀中的楚凤衣露出一抹莫测高深,又带着几许诡异的笑说:“看样子我们两个得在这里过夜了。”

楚凤衣一怔,“什么意思?什么叫得在这里过夜?”

他神情极为复杂,似乎是欣喜,又似乎是遗憾,“因为谷口被落石堵住,出不去了。”

楚凤衣转过头,随着他的视线朝谷口一看,霎时瞠目结舌,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天啊!竟然有这种事!她竟然因为一场地震被困在马蹄谷里,而且是和她最不想见、最怕见到的南宫无咎一起!

第三章

拿着一只烤得香酥可口的鱼,南宫无咎来到楚凤衣面前,将鱼递给她。“吃了牠,我记得妳没吃午膳就出门,现在肚子应该很饿才是。”

楚凤衣先瞪着那条鱼,然后抬起头瞪他,“你监视我?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没吃午膳?”

南宫无咎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没错,我一直都在注意妳,因为我喜欢妳、想要妳,所以自然得知道妳在做什么。”

她顿时怒上心头,伸手便给了他一巴掌,“你不要脸!你……”

他微微一笑,轻轻抚着被她打红了的脸颊,炯炯有神的眼紧紧盯住她,“我是该打!第一次见到一个姑娘,就抱着人家强吻,还傻傻地跟着人家屁股后面到处乱转,她去打水,我也跟去打水;她去播种子种药材,我就躲在树上偷看:她在厨房里生火煮饭,我就在外头闻着柴火味猛咳嗽。”

他顿了顿,哑着声音说:“连她睡着了,我都还舍不得走,呆呆地守在她房门外几十尺远的地方,生怕她会像一阵烟似的消失了。然后当我知道她要到马蹄谷采沉香时,连觉也没睡、饭也没吃就跟来了,哪知道居然把她吓得扭伤了脚;妳说,这样的我,难道还不该打?”

楚凤衣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人居然死缠烂打到这种地步,连她在睡觉都还跟着?她……她不能原谅他,绝对不原谅他!

她举起手又往南宫无咎脸上落下,“你不要脸,你该死,你是登徒子,你是色鬼,你……”

南宫无咎没有回避、没有还手,只是静静坐着,任由楚凤衣的巴掌一下、两下、三下……不住地落在他的脸上。

最后是楚凤衣自己手痛心软才缩回了手,“你……你为什么不躲不闪?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不躲呢?”

他浅浅一扯嘴,伸手握住她微微红肿的小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

“因为妳在生气,而生气的妳,看起来好美;再说,是我错在先,让妳打几下也是应该的。”

楚凤衣像被雷打到似的,忙缩回手,“你……”

“还生气吗?”

她没有摇头没有点头,只是有些困惑地盯着他。

“既然妳不生气了,那可以把鱼吃了吧?妳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又走了那么远的路,再不吃点东西的话,身子会累坏的。来,拿去。”他再次把鱼递到她手上,柔声说着,眼中满是真诚。

在这种情形下,楚凤衣还能拒绝他吗?她接过烤鱼,秀秀气气、一小口一小口吃着。

见她吃了鱼,南宫无咎终于放心了,便起身到火堆旁继续翻烤着几条还没烤熟的鱼。

楚凤衣窝在大石头旁,一面啃着鱼,一面藉由火光和月色偷偷打量他。

老实说,他真是个罕见的美男子,却不是像诸葛容若那种令人惊异的俊美,而是一种气质,一种令人无法忽视、难以忘怀的独特气质。

见他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丹唇外朗,风流俊望,如清露晨流,如新桐初引,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风姿特秀。

可最引人注意的,不是他俊逸洒脱的举止身形,而是他眉宇间那若隐若现、似有还无的一抹忧郁,以及那总是噙在嘴角上,一丝淡淡的,却带着些许狂妄与玩世不恭的微笑。

就是这抹微笑与抑郁,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既萧爽狂妄又抑郁寡欢的矛盾气患如孤松独立,鹤在鸡群,却又濯如春柳,朗若寒星,教人想忘都忘不了。

而南宫无咎彷佛知道楚凤衣在看他似的,转过头来冲着她露出灿烂的一笑;那一笑让楚凤衣心跳漏了一拍,脸上不知怎地竟涨得绯红。

她慌忙地低下头,假装在啃鱼肉。

此时南宫无咎已经拿着一条鱼又走了过来,他径自拿走楚凤衣手上啃了一半的鱼,将一条刚烤好全新的鱼递给她。

“剩下的鱼头和鱼尾不好吃,妳就别吃了,给我吧!”

楚凤衣一愣,看他拿起那条自己啃了一半的鱼津津有味的吃着:心中又诧异又感动,“你……”

“快吃,冷了会有鱼腥味,那就不好吃了!”他温柔说道,眼中满是笑意,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楚凤衣看着他,“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根本不认识你,甚至还打你、骂你,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而且……”

“而且什么?”他停下来等着她的话。

“而且你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喔?哪里奇怪?”他笑看着她。

“你好像很高兴。”她顿了顿,“我们被困在这种地方,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还得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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