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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夫悍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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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劲坎指着河畔,大有他若是不走过去,便一拳打飞他的意味。“不要逼我……”

到底是谁在逼谁啊?是他在把他往火坑里推呀!唉,老天何苦让他在临死之前多受折磨呢?当初倒不如就让他沉入河底,或许还来得痛快一些。

算了!横竖只有她一人,倘若她真的要对他不利,大不了拔腿就跑,他就不相信她的脚程会比他快。就算再加上一个劲坎,自个儿也不一定打不过啊,就当是他人好心善,临走前就对她好一些吧,谁教他天生心软!

“呃……”

项尔聿慢慢地逼近河畔,然而惠儿滟背对着他,站在垂柳底下,教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她是说过要改称谓,但又不能直唤她的闺名,这可难倒他了。

“你来了?”她突地转身睇着他。

“嗯。”他轻点头,仔细地审视她的表情。

“把袍子脱掉。”

“嗄?”他挑起眉,左右观望了一下,再缓缓地将目光放回她的脸上。“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河畔,她不可能会要他……

“我教你泅水。”话落,她先拉掉自个儿的外袍。

项尔聿一个箭步向前,阻止她轻解罗裳的动作。

“要教我泅水,妳也犯不着……”就算她已经出阁,好歹也得小心一点,是不?这可是在外头,若是被人给瞧光了,他这个当丈夫的脸要往哪儿摆?

“我如果不脱,要怎么教你?”她反问他。

她的目光如同以往那般盛气凌人,然而他一贴近,感觉他温热的气息几乎快熨上她的肌肤,她的双颊不由自主地烧红一片。

“快点,动作快一点,如果再拖下去,就快晌午了!”她连忙推开他。

“我不会泅水又有什么关系?”不要靠近河畔不就得了?

“自然有关系,要是你又掉进河里,或是被丢进河里,谁救得了你?我救了你一两回,我又不可能老守在你身边。”她的脸依旧有点烧烫。

“我哪可能一天到晚老是掉进河里?”他小声地喃喃自语。

说穿了,前两回可都和她有关呢,她是脱不了干系的……

项尔聿在心里暗自思忖,见她突地脱下外袍便往河里跳。

“喂!”

她终究是个姑娘家,虽说她不是仅着贴身衣物,然而一件薄衫,下水之后遮得了什么?

她不觉得羞怯,他倒觉得“绿云罩顶”了。

“你先看我怎么游,待会儿我便要见你这么游!”她在河里大声嚷嚷着,转眼间她便像条鱼儿在河水里优游。

怎么游?他眼中现下只瞧得见她沾湿的衣衫,与她曼妙惹火的身材……

该死!就算她真要教他,难道就不能等到晚上吗?要不找其它人教他也成,定要由她自个儿来吗?

“你到底有没有在看?”她又嚷嚷一声。

项尔聿索性坐在河畔,有气无力地回答:“有……”还瞧得一清二楚呢,他几乎以为她是蓄意挑诱他了。

原以为她打算再推他入河,谁知道她竟是要教他泅水。

这婆娘到底在想些什么?虽说昨儿个他喝得极醉,可不代表他把咋儿个的事都给忘了;他还记得她气得七窍生烟,一副要把他拆吃入腹的模样,为何今儿个却又说要教他泅水?

是怕他短命不成?哼!只要她别老是动手动脚的,他岂会短命?

其实,她的本性还不差,况且她这种跋扈无赖的性子,也是在男人堆里磨出来的,怪不得她。

仔细瞧瞧她的五官,虽说她生得不艳丽,却是清秀得教人觉得舒服。

倘若她的朱唇偶尔可以展露一些笑容,那应该会令他更有好感才是;倘若她的性子可以稍微温柔一些,那更是完美到没得挑剔。

“唷,河里有个美人在泅水哩。”

“那不是福来客栈的大掌柜吗?”

项尔聿不悦地蹙紧眉头,侧身望去,睇着两个生得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男人。他抿紧唇瓣,随即站起身,大剌剌地走到两人面前,硬是挡住他们的目光。

那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率先开口。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不知道。”他怎会识得这等下贱之人?“不过,我知道你们正在瞧的人是我甫过门的娘子。”见他们的目光无耻地往她身上飘,他要是忍得下这口气,他就不叫项尔聿!

“唷,原来是大掌柜前些日子抢来的男人,真是了得!想不到她这回竟找来命这么硬的男人,居然让她克不死。”话落,两人随即笑成一团。

抢来的男人?命硬的男人?克不死?

项尔聿正思索其中的意思,突地觉得身后有人靠近。

“别同他们一般见识,咱们走!”

惠儿滟趁他挡住那两人的目光时,迅速地游上岸,三两下就套上衣衫,拉着他便要走。

谁知道这两个男人硬是挡在他们面前。

“走开,好狗不挡路!”他没好气地道。

没瞧见她一身湿吗?虽说天候是挺热的,可是也有可能会染上风寒。况且,她穿上外袍也没用,她的身子湿渌渌的,使她的曲线一览无遗。

“大掌柜,妳的男人可不懂咱们的规矩。”

“两位官爷,他不是本地人,自然不懂,但是官爷,我可没得罪两位,若是随意栽赃个罪名给我,我可不知道我顶不顶得住。”

惠儿滟一如往常,先是冷哼一声,随即别过脸,然而项尔聿不知何时已闪身到她面前,硬是站在她前头,颀长的背影虽嫌瘦削,却教她心底窜过一道暖流。

他还挺不错的,知道要护着她,看来他也不是那么的差。

“滚!”项尔聿不悦地大吼。

面对女人,他可以忍;面对男人,还奢望他忍什么?

他们的目光老是在她身上打转,是存心要气死他吗?倘若他再默不作声,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官爷……哼!在这附近能被称为官爷的,不过是看守驿站的小小驿站兵罢了。

“大掌柜,妳是没得罪咱们,但妳的男人可得罪了……”

突地扑通两声,而后是两人狼狈地呼救声,然而项尔聿置若罔闻,拉着她疾步回客栈。

“你的武功还不差呢!”她震慑极了。

这么瘦弱的身子、这么白净的脸庞……

“倘若不懂,要怎么行走江湖?”他叹了一口气。

她应该知道他会武功的,头一回在河畔被她解救时,他不就正被人追杀吗?如果不是有人把他丢进河里,他可是很有把握能把那干人逼退。

先前之所以容忍她,是因为她是个女人,他才始终不敢动手。

女人天生娇弱,要是他没有拿捏好分寸,把她给打伤了,那该怎么办?

惠儿滟眨了眨眼,对他彻底改观。

看样子,他一定能够长命百岁,要不怎么撑得过拜堂,甚至是洞房花烛夜?看来阴阳子真的没骗她,这一回她压对宝了!

她得要赶紧想个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留在她身边,她要让众人知道,她惠儿滟可不是注定孤寡!

“艮协,你到底要做什么?”

被一个大男人押住,走在客栈的长廊上,这模样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要不是跟艮协还有几分交情,他真想一拳打飞他。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艮协卖着关子。

“啐!”怎么他们这些人都是一个样?

每次问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他们总是回答--待会儿就知道了。

他又不是神通,光是一句话,真以为他猜得出来吗?

唉,今儿个好不容易可以站在柜台,充当大掌柜,让他倍受摧残的尊严获得一丁点补偿,可是还站不到一刻钟,艮协便拖着他往二楼跑。

现下正逢掌灯时分,客栈一楼的食馆人正多着哩,让他耍点小威风,又有何妨呢?

“进去吧,先在里头待一下。”艮协推开客栈的上房,推他入内。

“我待在里头要作啥?”

项尔聿踏进里头,上房极为典雅素净,而一旁的矮几上已经放满美酒与佳肴,窗台边还放了香炉,几缕轻烟袅袅,清香扑鼻。

回头睐着门口,只见门已合上,他一脸疑惑地坐在矮几旁。

难不成是惠儿滟那婆娘大发善心,今儿个特地款待他一顿佳肴?

这也是应该的,毕竟他是她的相公,她待他好是理所当然,只是她到底是安了什么心眼?

先是说好今儿个要他在柜台帮忙,而后又要艮协带他到上房……如果真要待他好,为何他身旁总是随时有人跟着?

不管他到哪里,身边定会有人看着他,像是在监视他,换言之,他有种被软禁的感觉。

真是搞不懂那婆娘到底在想些什么,派这么多人轮番监视他,难不成她已猜到他想要离开?

她没这么神通广大吧?

项尔聿只手枕在矮几上,想得正出神,门突地被打开,一抹身影悄悄地走了进来。

待这抹纤细的身影在他身旁坐下,他仍浑然未觉。

惠儿滟挑眉睇着他好半晌,才淡淡说道:“你在想什么?”

“喝!我……”

项尔聿一转过脸便瞧见她,蓦然倒抽口气,一手按在胸口上,惊诧得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鬼啦?”她没好气地说道。

她可是花费了不少工夫,才把自个儿扮得跟花娘没两样,他若是不领情,她铁定会翻脸。

“妳扮成这样是什么意思?”他轻咳两声。

他睇着再次把自个儿扮成妖怪的惠儿滟,再睇向她露出大片雪脂凝肤的衣衫,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

方至掌灯时分,她便遣人将他带进客栈上房,他原以为她又想做什么,可谁知道等了半晌,答案揭晓,居然是此情此景,实是教他受宠若惊哪……

第八章

“没什么,我只是好心想要请你吃一顿。”面对他炯炯有神的眼眸,她不禁有些羞赧地垂下眼。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作啥?

她都已经这般委曲求全,倘若再不合他的意,她也没办法,这已经是她的底线了,没办法再委屈了。

不知道劲坎到底是上哪儿找来这件衣裳的,襟口好宽,根本掩不住肚兜,让大片肌肤暴露在他眼前,教她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真不知这样算是哪门子的美,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如今为了讨他欢心,她也只好委屈自个儿伤风败俗一回了。

“要请我吃一顿……”他情不自禁地放任目光直往她的胸口瞟去。“也犯不着扮成这样吧?活像花娘一般……”

不过,他倒是没瞧过有哪个花娘会特地把自个儿扮成妖怪的。但是也没什么大碍,只消把脸略过,只瞧她的身子便成。

“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这个样子?”她突地问道。

她也不想把自个儿打扮成这种模样,那是因为劲坎说男人向来爱好此道,她逼不得已才放下身段。

“喜欢是喜欢,但是妳这张脸……”他无奈地把目光栘向她那张吓人的脸。

唉,难道真找不到半个人能够帮帮她吗?

“我的脸怎么了?”她逼近他。

“呃……”不自觉的,他的目光总是会瞟向她春光外泄的胸口。“不如妳先把脸洗一洗,我替妳上点妆吧。”

天下女子何其多,他可不能因为一时邪念而犯下不可挽回的错。

他不是君子,但是面对这婆娘,他会努力让自个儿变成君子,免得被她打成重伤。

“我的脸?”

“嗯,先到一旁把脸擦一擦。”

他索性拉着她走到床旁的花几,拿起布巾,沾湿之后再递给她。

“擦吧。”

擦掉之后至少不会那么吓人,省得他恶梦连连。

惠儿滟拿起湿布巾轻轻地擦拭脸上的粉,卸下一脸浓妆,恢复原本清秀的脸庞。

“这样子就不像花娘了。”

亏她还用心良苦地涂了一层粉。

项尔聿傻眼地直盯着她,顿时觉得她洗净后的秀颜是这般脱俗。

“你在瞧什么?”

见他双眼发直,她不禁娇嗔一声。

怎么,难不成是她不适合涂粉?

“呃,妳的胭脂水粉呢?”

他用尽自制力才把目光栘至矮几上的佳肴,就怕自个儿会情难自遏地造次。

“谁会把那些玩意儿带在身上?”她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而后坐回矮几旁,对他招了招手。“先用膳吧,你应该饿了。”

“是饿了……”他嗫嚅地道。

但是瞧她这身装扮,要他怎么吃得下去?

“那还不过来?”

“哦。”

他乖乖地在她身旁落座,见她难得一脸妩媚地为他斟酒、夹菜,教他有些手足无措。

倘若她再跋扈一点、再无赖一点,或许他还比较抽得了身,但她变得如此体贴,要他怎能走得心安理得?

“还不吃?”

她已经将他的碗夹满了菜,他不吃便罢,居然还恍惚出神。

难道,这样的服侍和穿著还不够?但这已是她能容忍的极限了,总不能要她厚颜无耻地攀上他的身子吧?

不要,她做不到!

“妳……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她到底有什么企图?

“你是我的相公,我对你好是天经地义的,是不?”她回答得非常流利,彷若真是这般单纯。

她是绝对不会告诉他,自个儿是因为他有武功底子,又适时帮了她一把,所以对他心存感激,更多了份欣赏。况且又听劲坎说他喜欢上勾栏院,然而她却不爱他去,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由她自个儿一手包办。

“哦。”

真的这么单纯?若是如此,那她先前为何不待他好一些?

他开始吃起菜来,却压根儿感觉不出菜肴的美味与否,只是一径地睐着她;瞧她也跟着用膳,然而一头如瀑的长发,老是自她的颈项滑落,恼得她蹙起柳眉,抿着唇却又不敢动怒。

“妳怎么不干脆把头发盘起?妳已经出阁,也该绾发髻了,不是吗?”他大手一探,执起她柔细的发丝。

惠儿滟蓦地瞪大眼,一阵烧热感从颈项蔓延至脸庞,却又不好意思推开他。

“我又不会弄……”

惠儿滟想抓回发丝,却不偏不倚地抓上他的手,彷若烫着一般,她连忙松手,紧按在胸口,抑制骤然加速的心跳。

倘若不是因为她想耍点手段,好让他心甘情愿地留下,她才不会允许他如此肆

无忌惮地碰触她的发丝;再者,他实在是太放肆了,尽管他已是她的相公,他也不该这般喻矩,是不?

他莫名其妙地抓起她的发,这……多羞人啊!要是让旁人撞见了,她的脸要往哪儿摆啊?

“要不要我帮妳?”

他不知不觉地轻抚着她细腻如丝的长发。

“嗄?”她为之一愣,回头睐着他。“你会吗?”

一个大男人居然要帮女人绾发?这……她从没听过,会不会太惊世骇俗了?再者,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绾发?难不成是同那些花娘请教的?

项尔聿像是被迷了心魂,盯在她脸上的目光硬是栘不开。

他的胸口有些发烫、脑袋有点迷乱,甚至还可以听见体内血液奔窜的声响,似乎声声催促着他再亲近她一点、再靠近她一些……

他靠得愈近,她的眼便瞪得愈大,直到他的唇突地封上她的。

他这是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亲她的唇好玩吗?

“你在做什么?”她有点羞赧地推开他。

项尔聿深吸了一口气,他捺住性子道:“夫妻之间都是如此的。”他随即又覆上她柔软的唇瓣,甚至企图用灵舌撬开她紧抿的唇。

惠儿滟傻愣地任由他予取予求,脑海中则不断地咀嚼他话中的意思,突地感觉他的舌正舔着她的唇瓣,而后……

不对!他在干嘛?他的舌……

砰的一声,早被欲念牵着走的项尔聿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惠儿滟狠狠地揍了一拳。

惠儿滟的脸依旧烧红,她气喘吁吁地捂住自个儿的唇,觉得又羞又恼。

只挥出一拳,似乎遏阻不了她莫名升起的怒火,还有一种古怪的酥麻感……

他要征服惠儿滟。

谁也拦不了他,他一旦下定决心,即使神仙来了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他绝对要征服她,而且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征服她,就冲着她的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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