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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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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我许攸从小到大,何时认错过一个人?而这袁帐上下,大大小小地事物,又怎能瞒得过我许攸的眼睛?”
许攸!?
我是强忍着没让他看出自己的惊讶…………许攸对官渡之战的贡献,可是史上不可磨灭的一笔,甚至可以下定论说,若是没有许攸这个人的叛变,官渡之战的胜负难定。
我这才觉得老天开始眷顾我了。
他说着摆了摆手,“早年时,倒是没听说阿瞒还有个妹子。不过你一个姑娘家,怎么穿成这样?春光外泄,德行不端,真是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纵使花容月貌,又……”虽说明摆着是在数落,他却不是一本正经,用了一种诡异的调笑语气。
我脸气得满面通红:亏我不辞辛苦救你回来,就是要你来数落我的?而且这又关你什么事?!我真想将碗中剩水全泼他脸上。但是为了胜利,为了“回乡”,我忍……
于是我缓缓将袖口放下,领子拉起来,莞尔一笑,道:“适才为扶先生回来,而天气炎热,实在是不得已才如此失态。只是不知许攸大人感觉好些了么?”
只见许攸眨了眨眼睛,道:“虽说如今于袁帐效力,我许攸还是认得阿瞒这个朋友地,你不必如此拘礼,尽捡客套话说。”
现在我想把整个水碗扣在他脸上。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十七回 损友(中)
“阿瞒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说急于抬高自己的社会地位,但也不能什么狐朋狗友都交吧?”
…………若我这么对哥说,他骂死我才怪。但即便是如此,现在的我也想这么讽刺他。
饿了的时候吃什么都香,许攸嚼着一块馒头说道:“不过莲妹子啊,你倒是怎么落在刘大耳手中的?”
“谁是你莲妹子,”眼见这老狐狸立马套上近乎了,我不高兴嘟囔一句道,被他这么一说,倒显得我像和曹操袁绍是同龄人一样,我有那么老么!“当时我正在张辽军中,恰逢刘备派赵云夜袭我军营帐,于是就……”
“原来如此,”他咽下一口馒头,“阿瞒也是一把年纪了,做事还是若少时一般没规没矩,派你一个姑娘家去军营做什么?”
“许大人,您这张口一个阿瞒、闭口一个阿瞒的,叫着还真是习惯,”我实在忍不住讽刺道。
“无妨无妨,都是老朋友了。”他满脸堆笑。
我听后只觉浑身一阵脱力,再也无心对他讥讽,只是好奇此人的脸皮究竟是什么材质的,“不知大人您为何会到这军中来呢?”既然他已经示明好意,我这样问一句不会显得太唐突吧?
“还不是那些琐碎政务?当然,即使主公手下人才济济,有些事还是非我许攸亲自出马不可。”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得有些猥琐。
于是我浅笑一声看着他道:“军机要务,大人自然不便相告,小女错就错在一时激动,竟忘了自己的身份……即使无镣铐加身,我如今也只是个阶下囚徒。”
“说得不错,人贵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地位立场,这是最好不过了。”
这只老狐狸。虽表面上说带你热情。吃相也不是一般地傻气。心里头却鬼地很。再怎么说我也算帮了你吧。芝麻大小地事都不肯透露。是不是也太自私了?
赵云回来后。见许攸在自己帐中自然非常吃惊。待我将事情来龙去脉叙述清楚。他立马派人去城中联系许府家眷。第二天一早便派人来迎许攸。许攸家境阔绰。在见过地所有钻石王老五之中。他所乘地马车是最华丽地。我敢打赌他甚至比曹洪。不。乃至曹操都富有地多。而即使是那个驾车地马夫。所着也是丝质地锦衣。看来正如史料记载。许攸确实有贪财地毛病…………………………串场分割线…………………………
身着墨色便衣。头带青黑色纶巾。男子倚靠在邺城城楼之上。侧目看着一辆装饰奢华地马车驶入城中。正如那身稳重庄重地衣着。男子地表情也十分严肃。直到马车完全消失在邺城地街上。男子才开口说道:“许攸近日来行踪不定。继前几日与家中闭门养病后。昨日竟又连夜赶往我军大营。你可知这是主公地吩咐。还是他擅作主张?”
“公与倒是要说么?”另一个声音由暗处传来。只见楼梯上。另一名男子正向沮授(字公与)走来。
“刚才那一幕。元皓是可看到了?”他面露忧色。
田丰(字元皓)刚从袁绍那边回来。还未来得及换下官袍。得知沮授地担忧。他摇了摇头道:“不看也罢。虽说许攸此人贪财。主公也因此发过牢骚。但为仕所应具地气节名声。许攸看地还是很重地。万不会敢做出格之事。”
“他与你我不同”沮授微微皱眉,“但爱财惜色均是源自贪欲,若有朝一日贪念已无法满足,作为许攸又会如何选择?即便在你我眼中。主公对许攸已是纵容至极,但他自身却未必会因此感激一分。”
“公台,莫再多想了,如今已不是质疑之时,我军自当上下一心。”话都捡好听的说,其实田丰何尝不对袁绍感到心寒?摇摇头,他转移了话题,“倒有一事,丰至今仍未想通。”
“何事?”
“曹操出兵是为解白马之围。但如今却忽而转攻延津。虽说延津也是两军对峙的关键。但白马居民曹操就忍心置之不理?这计划未免变得太快了吧。”
“你是说曹操实质上,还是要取白马?”沮授问道。
田丰再次陷入沉思。“这也不尽然……但我认为至少有一点是肯定地,我军不该分白马之兵,去解延津之围。”
然而即使预料到曹军之计又如何?就在田丰沮授交谈之时,郭图早已同颜良商议,分兵前去延津解围,而这也是袁绍点头应允过的。
田丰屡次质疑袁绍的决定,本身就令袁绍非常不满,再加上郭图在一旁煽风点火,袁绍早已是忍无可忍,早在心中将田丰“打入冷宫”。
辞别了袁绍,刘备步幅匆匆由庭中走出,早就候在门外地张飞立马迎上前去:“主公,怎么样?可有消息了?”
刘备对张飞使了个眼色,细声低语:“出去再说。”
见刘备如此神秘,张飞有种不祥的预感。
“益德,你可知此次曹操派来袭延津的,可是何人?”
“莫不是往日吕布帐下勇将张辽?”张飞抬起头咧嘴一笑,“张辽此人智勇皆具,属临敌置变之才,但若是带兵正面交锋,未必胜得过颜良!”
刘备却深深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怎么?不是张辽?可我分明听得……”
“不”,刘备白净的脸上带了一丝怒意,“益德,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难道会是……兄、兄……”张飞瞬间领悟了刘备的用意,他蓦地瞪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一句话,而就在刘备要口说下一步打算时,张飞蓦地大吼道:“不会!绝不会的!主公待我二人如自家兄弟一般,我二人更是互为盟誓,宁万死以报主公之恩,何况关云长的为人,大哥又不是不知!何如此忠义之人人,绝不会对咱们倒戈相向!”
“益德,你想哪去了?我自然也不会相信,但、但事实正是是如此啊!你大可以亲自去问袁绍。”对比张飞,刘备的表情确实镇定自若,似乎早就料到关羽会降了曹操。
刚刚还是一脸阴沉,刘备如今却又“激动”起来。张飞蓦地住了口,仔细打量刘备,发现他不禁红了眼眶,眼中还噙了朦胧一层泪水。
“主公,益德失礼了。”张飞这才感到无比愧疚,侧首一拜。
刘备拍了怕张飞肩膀,语气带了哭腔:“益德,备不才,直到现在都未得寸土,但即使如此,你和云仍对备不离不弃,咱们风风雨雨走来,可是患难之交……因此,若是有朝一日大哥自身难保,你们大可弃我而去,大哥丝毫不怪你们。”
“主公!”张飞本来就悲愤难当,听了刘备这一席话,更是泣涕连下,“不!主公恕飞不敬,再次叫您一声大哥!大哥,你这又是何出此言!大哥知遇之恩,飞永世难忘!就算当真到了那天,我也只求一死!”
刘备点了点头,将张飞扶起,拍拍他肩笑道:“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还有四科TAT…………今天只能传这些了……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十八回 损友(下)
静。
空荡荡的屋子里格外的安静。
身穿白袍里衬的俊朗男子正安静地坐在床上,被子搭盖到腰际。、,血色残霞映照在他清澈的眼眸中,现出瑰丽的色彩。
柳儿此时就定定注视着男子,全然不知是霞光使他显得如此美好,还是他眼中的光晕美化了醉人的夕阳。郭嘉仍旧如初次见面时那样美好,如同一幅神秘又多情的画。
“咳、咳……咳咳……”
郭嘉忽而以拳头抵了下巴,轻轻咳了咳,柳儿这才缓过神来,忙趋步走进屋中:“大人,您没事吧?要喝水么?”她微笑着问。
“不必了,多谢。”郭嘉笑了笑,那笑容虚幻的如同一个即将消逝的梦境。柳儿忽然觉得有些恍惚,转眼见郭嘉被子额头冒了冷汗,她立刻拿过湿润的布巾轻轻擦拭。
其实这样的日子也挺好,虽说小姐新奇的想法改变了自己很多观念,但返璞归真,世人眼中的夫妻之情不就应是如今这样的么?柔情相伴,相敬如宾,有时侯不需要言语,只是淡淡一个笑容,便有无限爱意流入心间……
“这些日子来辛苦你了,早些休息吧。”郭嘉淡淡道,这才将目光移向柳儿。
“是。”她微微颔首,笑着走了出去。
面若桃花,朱唇贝齿,贤良淑德,她是世间男子梦寐以求的贤妻。郭嘉怎会看不出柳儿仍旧对自己心存爱慕?没错,虽说他也曾抱怨过某人的任性、胡来,甚至多次冷冷拒绝他的好意,但自己却愈挫愈勇,也许正映衬了那句话,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据为己有?
但问题是。现在地自己。已经够不到了……
他只能如同半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享受时刻围绕着自己地孤独。清冷。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马蹄声。郭嘉不由得重新坐正。忍着病痛向窗边张望。一般这个时候来探望自己地。除了荀不会有别人。但是自从主公出征白马。荀留在许昌打理大小朝政。忙地不可开交。哪有时间来探望自己?
“大人。尚书令大人前来探望您了!”家仆地大嗓门由门庭传来。
“知道了。请荀大人在厅中品茗。我即刻出来。”然而还没等郭嘉下床。急促地脚步声便移到门口。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只听荀开口道:“还是我进来见你吧……真是。和从前一摸一样。该拘礼时你偏偏我行我素。不该顾及时。却要硬撑。”荀边说边坐在郭嘉床边。语气是明显地责怪。面色却极为忧郁。
郭嘉向往常一般笑了笑。道:“若不是你这大忙人抽空前来。我说不定还不见呢……”他停顿了一下。忽然露出了一个难得地苦笑。叹了口气道。“人生在世。又有哪个不经几度浮沉……我已经听说了。其实主公说地没错。”
没想到郭嘉听说曹操发怒的事,荀连忙道:“奉孝,那日主公正在气头上,更何况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和过眼,你也要理解。”
郭嘉点点头,释然道:“这你放心,我自然会体谅。其实主公说得没错,都说生死亡之际。往往便是建功立业之时,若主公此行大败袁绍,意味着什么文若你比我还要清楚……”
“既然如此,你倒是有何打算?”
“打算?咳、咳……”
荀抬眼便见桌边杯盏,顺手端了来送至郭嘉嘴边。将杯中井水一饮而尽,郭嘉用袖口拭了拭嘴角水渍,“什么打算?”
“奉孝,眼前若是还有一次机会,你会如何选择?是去。还是不去?”
郭嘉惊讶地睁大双眼。急声追问:“此话怎讲!?”
于是荀笑了笑,轻声道:“不瞒你说。主公正欲派曹仁将军……”
荀的话如一阵狂风骤雨,在郭嘉心中掀起了惊涛巨浪。“若是再有一次机会……”
我不会错过。
郭嘉几乎不假思索地地答道。长时间来的空虚挫伤了他的锐气,让他疲惫,空虚,甚至对自身感到怀疑。在荀为其说明曹袁目前形势时,郭嘉已经初步形成了自己的计划,更何况是守白马的,还是自己那个老朋友郭图?他倒是有几斤几两,郭嘉了解的一清二楚!
亲观敌情,秉烛夜话,乱军马蹄激起扬尘滚滚……这才是自己的归属……
“爹。”
一声轻唤突兀打断了思绪,郭嘉抬起头,只见一袭青布衣衫的孩童正站在自己面前。
“有事?”郭嘉似乎并没有完全习惯父亲这个称呼,尽管他知道必须得有个儿子。看着眼前的郭奕,郭嘉仿佛在看小时候地自己。
只见郭奕怀抱一帘书卷,扬了眉毛道:“您要随军出征了?”
“你刚才偷听我和你荀叔叔谈话?”郭嘉皱了眉;“小小年纪,竟然偷听长辈谈话?真是不象话。”郭嘉严厉道。
只见郭奕也不看郭嘉,半侧过头漫不经心道,“自然不是了,适才正巧打床边路过,无意中听到罢了。”
见郭奕不紧把自己的斥责当耳旁风,偏偏还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郭嘉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又觉一阵肝火上涌。
“咳、咳……”
见郭嘉咳得痛苦,郭奕靠过去坐在床边,将手中书卷放在一旁,小手有节奏地拍了拍郭嘉地背,道:“爹还应保重身体,不宜勉强自己。”
没想到郭奕关键时刻会如此孝顺,郭嘉心中一阵内疚。对郭奕而言,自己不仅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甚至连他娘是谁都不记得了。
“爹,你有姐姐的消息么?爹,你那日说姐姐没死,可是认真的?不是安慰我?”郭奕忽然问。
虽说年龄来说可行,但郭奕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还是让郭嘉感到很别扭,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将郭奕拉到身边,笑呵呵摸了摸他的头,道:“前日已经得到可靠消息,说如今她人在黎阳,若是此行……”没想到话音未落,便见郭奕睁大眼睛,那清澈的明眸闪闪发亮。
“爹,你可千万不能忘了,你一定要救姐姐回来。”
郭嘉知道郭奕挺喜欢月莲,却没料到他对她的感情竟然如此深!?
“我怎会忘记?没想到你这小子心思还挺多,这不是你操心地事。”郭嘉说着弹了一下郭奕小小的额头。
郭奕揉了揉额头,忽然拉过郭嘉的手,勾住了他的小指。两只手指大小相差悬殊,勾在一起却显得异常有趣。
郭嘉不由得皱了皱眉,只见郭奕却忽然邪恶一笑,“那就说定了。拉钩之后,若是没有兑现承诺,可是会遭道报应的!”
“臭小子,你说什么?”
郭奕边说边向后退,见郭嘉正要发火,又道:“爹,我这都是跟姐姐学的,你当真要发火,就找到她之后拿她撒气好了。
注:至于郭奕和月莲间的故事,主要发生在三四章交界处,因为和主线无关,我会在番外当故事写,就不占用收费章节了。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十九回 至少要活着
果不其然,正当袁军以为曹操要攻延津之时,曹操立刻调兵兼程赶往白马,巧妙骗过了贸然分兵的袁军。直到离白马十余里之时,颜良郭图方才得知。
不过即使如此,袁军实力也不可小觑,可万没想到,颜良仓惶出战,却被时为曹操部属的关羽杀死,三军岂可无帅?袁军顿时形同一盘散沙,大败而还,曹操遂了解白马之围,成功救出于白马城中被围困数日的军民,沿黄河一路向西撤退
袁绍听说曹操西撤,立刻带兵追赶,直至追到延津以南。
曹操此时延津的白马山南坡扎下营寨,得知袁兵追至,众将士皆大惊。听说此消息,我也为哥捏了一把汗,曹操当时只有六百骑兵,而袁军此时追兵十倍于曹操,若是不慎,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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