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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嫁郭嘉-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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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解脱便是郭大人。”姜然用一种超乎寻常的怨艾目光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在同情我,还是在同情柳儿或是郭嘉,但他坚定出口的这句,却足以令我震惊万分。
“郭嘉……姜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下意识抱紧双肩,我将头埋在膝盖间。温暖的臂膀附上我的背,姜然为我搭上了一条毯子,并小心翼翼掖了掖,使那温暖能将我包容其中。
“谢谢。”我道。
“主人,您果然已经开始自欺欺人了。难道柳儿的变化你就丝毫未注意过?姜然说过自己正是带着伪装走到现在,那么柳儿难道就没有伪装?还有文湘的死……”姜然忽然残忍一笑,那笑容无疑是对这乱世无言地蔑视,“乱世之中,人若是想活下去,不用尽手段是行不通的。”
“也许吧,不是有句话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和姜然相视一笑,但我的眼中却充满了泪水。
那么从开始到现在,有所少人在不断编织着谎言?我凄然一笑:“依你的意思,文湘的死是柳儿下手的吧。”
“正是,”姜然拿了放在身旁的水碗,喝了口水,见这幅场景,我竟无故联想起柳儿喂文湘汤药时的神情,我似乎看到那天真无邪的少女容颜上,竟现出一丝冰冷而麻木地恨意。我连连摇头,毕竟没有任何人亲眼目睹那副场景,所有地一切都只是姜然的凭空推断。
“姜然,虽说我很想相信你,但柳儿若真有这心,为何不将我直接毒死算了?为何不亲自求药,而向你问询又让我得知,为何不趁我不在时引诱郭嘉?”我思绪已经乱作一团。
结果姜然却从容将这连串问题解答得清楚明白,他道:“不毒死小姐是因为他知道那样郭大人会杀了他;不亲自求药要是为了造成我杀文湘地假象,那样你便会为了袒护我不会说什么,尽力掩盖事实;最后,郭嘉绝对会乐意帮你这个忙,但他自是明白你是为了我才这样做,谁知他心中会不会因此事疏远小姐?最后一点……”姜然忽然顿了一下。
“怎么了?”明明说道“引诱”那“最关键”的一点,死姜然却卖了关子!再不说我可真得活活急死了!
姜然的态度忽而变得有些暧昧,隔着一层毯子,他轻轻拍着我肩膀说道:“若姜然没说错,只怕柳儿妹妹已经达到目的了吧。”
因为震惊猛地掀开搭在身上的毯子,我如遭电击一般跳了起来!“你说郭嘉他、他背叛我?”
我不知道在此处用背叛这词是否合适,但我不相信郭嘉会和柳儿暗通款曲,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不会的!绝对不会!姜然,你说这话可得有真凭实据,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郭嘉会做出这种事,你知道他不会的。”我焦躁不安,竟像得了强迫症一般一遍遍重复着相同的话。
我的反应似乎在姜然预料之中,他并没有坚持己见,或是驳斥我的执着,他只是轻拉我手,拍着我肩示意我冷静下来,然后轻声说道,“小姐,你什么都不必说,姜然全明白,”接着他咧嘴傻笑,“这次是姜然不好,以后姜然再也不提了。”
“不……这不是你的错,”头痛欲裂,我艰难地一手拄头说道,“姜然,我想休息一会……”
火光不知何时黯淡下来,山间的寒气袭人,恍惚中一个温暖的身躯将我抱了起来,放到干燥茅草搭起的席榻之上。
仔细帮我掖了被子,那人便倚墙坐在我身边。
他并没有睡,只是边发着呆,边看着我的睡脸。
恍惚中,我只觉那人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尤为低沉、梦幻……
他说主人你放心,哪怕全天下的人都在欺骗你,都背叛了你,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他说姜然永远不会离开你,所以你也不要离开姜然……………………居心叵测的分割线……………
当清早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草榻之上时,一夜未睡的姜然竟突兀报出了我料想不及的消息………他说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姜然的伤已经不碍事了?还是说我们已经弹尽粮绝了?
姜然边处理自己肩上伤口,边笑着摇了摇头。
他说是时候去找郭嘉了。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二十八回 作梗
姜然背对着我,他结实的脊背上那道斜卧的伤疤看上去依旧去触目惊心。赵云是通体无伤,姜然却几乎是体无完肤,明明是兄弟,二者反差还真是大的惊人。
“见郭嘉?他来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姜然,我没想到他会说出郭嘉的名字,似乎听到这个名字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是,郭大人来接小姐回家。”姜然微微一笑。
“接我回家……”姜然你何时也会说这些暖人心的词了?这既不像他的作风,也不像郭嘉的作风。文湘死后的那夜,郭嘉的明眸在黑夜之中如潺潺湖水一般清亮,当我问及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当我让他比较自己与伴君平定天下孰轻孰重时,他分明说的是“你不该这么问”……
“郭嘉?他人不是在官渡一带么?再说,即便是你我身在官渡,他也未必会管我们,至少不会自己来。”我撇了撇嘴。
“不,郭大人人就在汝南一带。”姜然肯定地说。
我愕然。
姜然人一直呆在这里,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外界消息,怎么得知郭嘉下落的?所以答案显而易见,那就是姜然早知郭嘉人在汝南,不过是一直没有告诉我,或是姜然本身就是被郭嘉遣来救我的。
于是不屑再做铺垫,我直接质问姜然道:“你为什么不早说?是郭嘉吩咐你来找我,还是……”
见我神色激动,姜然苦笑道:“小姐先息怒……姜然确实知郭大人身在汝南,但我若是早几日告诉自主人,您非得不顾一切奔过去不可,可郭大人此时正在曹仁帐下献谋,又逢二军交战之时,地处凶险,我伤未好只怕也无法保您无恙。所以我决定先将郭大人的事隐瞒一段时间。到时再说不迟。”
姜然这么考虑也对。再说他身上还有伤,我已经亏欠他太多了,若是执意早走无异于害了他。“没想道郭嘉已经得知我的下落……当初还担心他早当我死于乱军之中……”说不上是喜悦还是安慰,我只觉心头一阵暖意上涌。因即将来临的重逢而忐忑不安。正当这时,却又听姜然说道:
“小姐对郭大人是不是太没信心了?不过您这脾气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绪。昨夜提及咱们去颍川时。郭大人曾同柳儿独处……那时您可是坚信不疑地骂了姜然一顿。”姜然苦笑道。似乎对我这个主人是万般无奈。
刚刚升腾而起地喜悦感霎时间冷却。我蓦地回想起姜然昨夜地话。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到此为止。我甚至怀疑姜然是存心哪壶不开提哪壶…………
“姜然。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知道。若是你不说。这些过去地事我永远都不会去想。去怀疑。”
姜然淡淡笑道:“可如此一来小姐您岂不是永远被蒙在鼓里?”
我低下头,不禁蹙了眉道:“是。一无所知固然可悲,但对当事人自己来说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在她的角度来看。一切都不曾改变,”我苦笑道,“都说人非圣贤,虽说口口声声说着信任,但当最坏地流言传入耳中,而这流言又真实的可怕。相信再坚定的人也会怀疑……”
“您开始怀疑了?”
我心一惊。虽说一次次告诉自己他不是那样的人,但姜然对我又何曾说过谎?眼前青年面容淡定、目光坦诚,我忽觉一阵炫目:“我不知道。”
“但是若不告诉小姐,我又如纾解何心中地自责?”他走过来轻轻跪在床边,仰视着我,那笑容虽带一丝稚气却让人感到无比安心,“主人,你什么都不用想,你只要相信我便好。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即使郭嘉也不行。”
姜然的声音是无一丝杂质的纯净,他说着便与我十指相扣。温度由指尖传入心扉,在感到平静的同时,我却感到了另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居心叵测的分割线…………………几番驻马踌躇,血书所绘之处,却迟迟不见伊人踪影。
得胜之时,便是重回许昌之日。
独匹白马徘徊于城郭之外,青年谋士却迟迟没有等来他想见之人。
心中焦躁不安,几经错过,几番追赶。他曾试着放弃。却终究逃不开记忆的束缚。
兵临城下之际,他且能谈笑自若。运筹帷幄之中;然而当清冷寒夜来临之际,他病弱的身躯已经不足以抵挡孤独地侵袭。试问那个少年时的浪子,又可曾想到多年之后,自己也终会因一人辗转牵挂?
人心真是有趣的东西,他曾以为可以洞穿世事,却发现最终没能看透的,却是他自己。
几番差人来请,却不见郭嘉归来,此次曹仁竟然亲自骑马出城,见郭嘉正牵马眺望荒漠孤烟,不禁无奈皱了眉。
“奉孝,你在这边做什么?走!咱们回城痛饮一杯,一醉方休!哈哈…………”
郭嘉叹了口气。他见曹仁的脸有些红,知道这家伙哪里还等得及一醉方休,自己早就喝上。
“奉孝,而今成功平叛,你应当高兴才是!”说着熊掌使劲拍了一下郭嘉地肩膀,“快精神精神,传闻中的浪子郭奉孝跑哪去了!?”“咳、咳……”郭嘉被他这么一拍,顿觉胸前一口闷气上涌。
曹仁吓了一跳,赶紧将手从郭嘉肩头移开。
“没事,稍休养几日便好,大人您先去吧,别让我扫了诸位将军的兴。”他苦笑。
曹仁见他这副样子,心中却是有些不好受,好不掩饰地皱了眉,他按了按郭嘉肩膀,道:“没事,奉孝,我看你这身板还挺结实,估计休息几日就能挺过去。”
郭嘉笑着点头,事实上上曹仁见到的只是表面现象,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军期不得延误,他别无选择。于是他再一次领教了什么叫做无奈。
不过这一次,他却看得分明。
与曹仁同行与千军之前,紧握腰间黑色的饰剑,郭嘉最后望了一眼汝南城外那孤烟袅袅………
赵影,这就是你给我地答案么。
PS:有点急事,实在来不及检查,有错字回来修改。。。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二十九回 斩情丝
我和姜然赶到汝南城外时天已经黑了。
人走茶凉。
此时的我正站在姜然身后,看青年兴致勃勃的期待被一声叹息掩盖。他说,小姐,看来曹大人已经撤兵,而郭大人想必也是跟着回许昌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喃喃问道,清冷的目光停留在汝南城门口,看那块废弃的告示牌上,赫然贴着征兵的布告。
“恐怕是两天以前,”姜然皱皱眉,“明明说好约于今日,为何郭嘉他却……”
见姜然一脸怒容,边埋怨郭嘉又不忘自责道:“怎会如此的?明明说定此时为期,郭大人怎能先走一步!?小姐,都是姜然不好,若不是我有伤在身,你我正好可以……”
“不,这不能怪你。若我当初没有固执地要求随张辽征小沛,也不会有这一连串的误会。再说毕竟军令如山……”我边说边想着进城打探…………人去城空,完成了使命的曹军对这座“废城”不感兴趣,我本想询问下如今汝南太守为何人,再做下一步打算,但姜然却阻止了我。
他说:“小姐,你何必那么执着于郭大人呢?你看看,他这次不也弃我们于不顾?醒醒吧,小姐,你只不过郭大人的一枚棋子;而我,甚至连棋子都不如。”
我抬眼看了姜然,他的表情镇定而决绝,脸上没有一丝焦虑神色。
我凄然一笑,开口道:“姜然,我曾说过我判断一个人的时候,喜欢看他的眼睛,因为我相信眼神是不会说谎的,说谎的人眼神中总是呆了几丝狡黠,这点即便是曹操也一样。”
姜然搔搔头,带了几分稚气地咧嘴一笑:“主人是不是想说姜然?你看姜然眼神中可有狡黠?”
“没有。”我淡淡一笑。“所以从今以后。我会改变我地看法。”
荒凉地城郭之外。夜风阵阵。夏天地晚风不是很冷。但夹杂了飞走地沙石。却显得格外凛冽。姜然地笑容僵硬在脸上。我一点点见那清澈地眸子沉沦在夜色之中。“小姐此话怎讲?姜然不明白。”
“怎么会不明白?自始至终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事实真相。我不知道你到底隐瞒了什么。篡改了什么。至少你是我见过地。第一个可以利用眼睛说谎地人。”我说地很平静。就像那夜地姜然。只不过他是以平静地口吻为我讲述弑兄地经过。
“小姐。你为何忽然这么说?是姜然做错事令你不满。还是说您终究是因为我了受伤。没能尽早赶到汝南而……”我摇摇头。我忽然想知道姜然地城府到底有多深。
“姜然。昨夜你说我一直被蒙在鼓里;说人心叵测。善变;你说柳儿欺骗了我。就连郭嘉都在背叛。那我还有谁可以相信?郭嘉都无法相信地话。我还能相信你么?”这样说固然残忍。但我别无选择。有些话必须尽早说清楚。
姜然目光黯淡下来。黯淡之中透着凛冽寒意。“没想到你我一路出生入死。主人最相信地。竟然还是他。”
姜然冰冷的语气无疑宣告了这轮猜忌终结,但是我不明白,姜然此举无疑等于同时背叛了我和郭嘉。虽说不知他通郭嘉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郭嘉若不信任他,定不会将行刺孙策一事交由他办。与此同时,感觉到青年情绪的波动,我紧身问道:“姜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你又能得到什么?”
姜然听候不急不躁,笑得倒有几分轻松:“不为什么,只是想看看小姐会怎样应对。”
“说谎。”我毫不客气回道。
眼底忽而浮现一丝温柔。姜然忽而将手附上我的面颊,“因为我喜欢小姐,比任何人都喜欢,所以我不想将您再交给郭大人,理由就是这般简单。”
他的手粗糙,却格外的真实。
前所未有地厌恶感接踵而至,我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甚至几欲作呕。这不是我能回答的,也不是姜然该说的!听闻姜然地过去。他的固执。甚至亲手弑兄的事时,我却都从未如此厌恶过!怒火中烧。我一把挡开他抚上我脸的手,大喝一声:“够了!你倒底闹够了没有!”
姜然不像姜然,我不像我。郭嘉?如果姜然的侧面描述句句属实,那么这也不是我认识的郭奉孝!
我怒视着正愣愣看我的姜然,久未见我发火,姜然似乎很是吃惊。
而哪只是姜然?就连我自己都不禁为之惊讶…………
曾几何时,我已经丢掉了那原本属于自己的犀利。
目光由姜然身上移向月华出升的北方,久违地理智似乎一点点重回我的大脑…………
现在的我叫月莲,我是穿越来的人,是已经知晓一个版本三国历史的所谓“后人”;现在是公元200年,建安四年是曹操与袁绍的时代,河北二强官渡决一雌雄,火烧乌巢定北方基石的时代!而我现在正头顶苍天,脚踏三尺黄尘,站在烽火连天的三国战场上!
可我又一直在做什么?
“小姐……”姜然地轻唤声由耳边传来,我回过头,如愿看到青年脸上不羁而自信的笑容。
其实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其实我应该感谢姜然,感谢他让我走出一度沉沦地漩涡。
“姜然,我们走吧。”我弯弯嘴角,不等姜然答复便翻身上马。
“回许昌?”见本是为自己准备的高大黑马被我霸占,姜然只好苦笑着跨上另一匹稍矮的栗色马。
我皱了皱眉,不怀好意讽刺道:“许昌?亏你能想得出!我们去官渡一带,找我那忙得焦头烂额的老哥!”
“这才是我认识的主人。”姜然笑道。
“死姜然,你这土大夫的疗法就叫毒攻毒?”
说罢策马扬鞭,暗夜中两骑踏黄尘而去。…………………………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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