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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卖狗饭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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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阿瞬吧——”
对,是阿瞬!圣斗士里那个使锁链的,他是一辉的弟弟,所以我才总觉得少了谁似的。
这时紫龙晃晃悠悠地回来了,雅典娜扶住他,回头对我说:“今天大家都喝多了,该忘的事就忘了吧,不要在辉姐面前提阿瞬这个人。”
果然有阿瞬!那么他是谁?是男是女?为什么不和一辉他们在一起?刚才他们听到那首《友谊地久天长》时的表情那么奇怪,是不是都在想着那个阿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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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到二十章
(十一)醉拳
那天一辉他们都喝多了,网吧里只有雅典娜一个人是清醒的,她送走了网友们,回来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我们发愣。她先扶起一辉,一辉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喃喃自语,她盯着雅典娜发愣,说:“小姑娘——你是谁?”
我在一边急了,说:“你怎么连雅典娜都不认识了?”
雅典娜听了高兴地过来扶我,我看了她半天,不大肯定地说:“你是。。。。。。雅典娜?”雅典娜高兴地点头,我也高兴起来,大声说:“原来是你!太好了,今儿个我算见上神仙了。。。。。。嘻嘻。”雅典娜闻言又把我扔那了。
天快亮时,我才大约清醒了,睁眼一看冰河他们全躺在电脑椅上睡了,我自己也坐在一台电脑旁。在一边打盹的雅典娜见我醒了,抑制不住疲倦对我说:“辉姐在那呢,你扶她回去睡觉吧,明天有我呢——”
我揉揉眼,头还是晕,见一辉四仰八叉地在椅子里睡着了,我过去扶起她,她立刻醒了,我刚把手扶在她肩膀上,她就盯着我右手的五根指头急了,说:“这是五!你以为我真醉了?”
我伸出两根指头,冲她比画,问:“这是几?”
“二!”一辉说。
我把手一翻,还用那两根指头给她看,还没等我问,一辉就抢答说:“三!”
雅典娜在一边又气又笑,说我:“你就别逗她了,快点回家吧。”
我俩刚出网吧门,我就差点摔倒,我急忙扶起一辉,骂她:“你摇。。。。。。摇什么摇!别摇!”一辉显然没听见,她冲电线杆子发呆,良久才说:“一!”
我们晃晃悠悠相互依扶往前走,走了老半天,着了点风我们忽然同时站住了,面面相觑,我小心地问她:“是不是走反了?”一辉迷茫地看了四周半天,才又看看我,自信的点点头。
“我还以为你在看路呢——”我一路抱怨着。终于到了楼门口,我们又一道叮叮咣咣爬上去,我一边说:“你快。。。。。。快拿钥匙。。。。。。”一辉歪歪斜斜地边掏边问:“这是几楼?”
这个问题难到我了!
我只好扔下她,又从一楼爬起,找到她以后高兴地告诉她:“这。。。。。。三楼,我刚数的——”
我们一进家就倒在了地上,我用脚把门蹬上,再也爬不起来了,我就对一辉说:“有本事你到站起来啊——”一辉睁开醉眼,抽出压在身下的手在我额头比了比,疑惑地问我:“我们不都好好站着呢吗?”
。。。 。。。
也许是趋利避害的本性吧,结果我们都爬上了床。
第二天我醒来时一辉躺在我身边,我的手被她压得冰凉。我慢慢抽回手,下了床,我不想让她醒来后难堪,我穿好了鞋,一辉忽然在身后说:“你去哪?”
难道她也早醒了?
“哦,上学。”
“今天应该放假吧?”
“哦——是这样啊,哈哈,害我白担心了半天——嘿。”
“看来你醉得比我厉害。”
“呸!没我你回不来都!”
“不对!昨天是谁问我爬到几楼的?”
我转过身去,大声说:“一定是你问的我,这么幼稚的问题!”接着我疑惑地问:“有人问过这个问题吗?”
一辉也在仔细回想,一边喃喃说:“应该是你问的我。”继而装出一副恍然想起的样子,用指头指着我肯定地下结论:“没错,你问的我!”
(十二)午夜凶铃
没事的时候,我也租几张碟子看看,楼下的音像社老板也渐和我熟了。
那天我本来不想租什么碟子,一辉还没回来,我就在老板门口的凳子上坐着看他放的碟子。
那张碟子太可怕了,老是有阴森的日本女人压抑的声音,开了膛的躯体,惨白的人的脸。。。。。。
我问老板:“你这是放的什么呀,怎么那么糁人呢?”
老板说:“午夜凶铃,你没看过?老片子了,是挺吓人的。”
我立刻来了兴致,连忙对老板说:“快拿来快拿来,别放了,我就租这张。”
老板冲我知心地笑了,说:“怎么,想和小对象一起看?”
我点点头。
老板热心地凑过来说:“我建议你先看一遍再和别人看,那时候就不怎么怕了,在她心中也树立树立你的英雄形象。。。。。。她肯定会吓得抱住你不放,嘿嘿。”
我笑着说不用了,心中暗骂:“老流氓!”
晚上我和一辉先看了几个枪战武打片,一辉伸个懒腰说:“我要去睡了,没意思。”
我急忙拦住她,神秘地说:“我还租了个好看的,就等你困了给你提神——”
一辉瞪了我一眼,说你丫没租黄带吧!”
冤死!
片子开演了,自始至终那种惨淡阴冷的背景和女鬼那幽怨仇恨的眼神真是太可怕了!开始我还偷偷看一辉的神色,后来自己也被吓住了,我原准备在她入神的时候用手推她一下吓她个半死的,看着看着我就忘了,我不自觉地向一辉偎过去,这时我忽然觉得有一根冰冷的手指插进了我的脖领!
“啊——”我抱住了一辉。一辉拍拍我的头顶,哄我:“不怕不怕。”
“你敢吓我!”
“嘿嘿,谁叫你不怀好意的。”
片子放到一半时我老往一辉那边凑和,一辉厉声说:“你敢过来我杀了你扔井里!”说着把一杯水放在我和她之间,说:“水洒一点你就给自己收尸吧!”
自己怎么给自己收尸呢?除非有鬼!
下半张碟子刚一开始,我就赔笑站起来,说:“我有点困了,就不陪你了,我去。。。。。。
”坐下!乖乖的看,不然收尸!”
我要能变成鬼多好!我发誓,我一定不会放过一辉!
片子终于完了,我小心翼翼地收拾电视和碟子,生怕她又在背后突施冷箭。
一辉不屑地说:“这有什么好怕的,骗人的玩意而已。”
佩服呀!
不过我又开始怀疑她的话的真实度了。我想了一个办法!
“哎哟,我忘了,明天加一节大课,我必须得去,今晚我得走。”我说。
“什么!你要走?这么晚了。。。。。。”
“没办法,要是不去会被记名的。”
“那。。。。。。问题是这么晚了——”一辉似乎在为我担心。
“行了,没事。”说着我拉开了家门,刚出去又回来补充一句:“晚上关好门窗,这不大安全。”
“要走快走,少废话!”
“晚上电话响可千万别接。。。。。。”
“快滚!”一辉脸上有点变色了。
嘿嘿,是吓的?气的?
我才刚下一个台阶,就见一辉冲出来,一把把我挟持进了家,她气势汹汹地说:“你今儿个敢走我杀了你!”
。。。 。。。
(十三)王八是怎样过冬的
在看了一部好的电影电视后,总能从中学到点什么,电视剧《大宅门》你看了吗?学到了什么?做人是胆识?原则?(奇*书*网^。^整*理*提*供)还是中国人面对外侮时的骨气?
可是一辉就从中学会一句顺口溜:“穿着棉袄棉裤还嫌冷,河里的王八怎么过冬。。。”
这句顺口溜还成了一辉的口头禅。
口头禅也就罢了,她还把它编进各种歌里唱上了!
意大利民歌——我的太阳——是这样唱的:
“穿着棉袄棉裤——还嫌冷~~~~~~,河里的王八~~~~~~怎么过冬——河~~~~~~里~~~~~的~~~~~~王八~~~~~~怎——么——过——冬——”
罪大恶极的是,有改唱国际歌了:
“穿着~~~~~~棉袄棉裤还嫌冷——河里的~~~~~~王八怎么过冬——”
能指控她剽窃罪吗?
能!
你去?
“穿着棉袄棉裤——还嫌冷~~~~~~”。。。。。。
一辉自远处高唱“我的太阳”而来。我不禁皱眉。头开始疼,脸也越来越大了(赵本山语)。
冰河紫龙他们几个由衷地说:“跟着辉嫂就是长学问,辉哥都会唱外语歌了——”
“卖狗饭的,你给我留点面子——求你了!”
“别打岔,这正高兴呢——河里的王八~~~~~~怎么过冬——”
全网吧的人都在看我。
嘿——是她唱的!干嘛看我!?
回了家,她还在那哼哼,忽然没动静了,然后就两眼直勾勾望着我,说:“哎,我唱了这么半天,还真不知道王八怎么过冬——它怎么过冬呐?”
“查字典去!”
。。。。。。
“字典上没说。”
“抓鱼缸里养着!”我没好气地说。
晚上,我枯坐,刚有个小念头产生,忽听对面卡拉OK里一个声音歇斯底里地嚷:“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真想冲出去,告诉他:“我不爱你。”
卡拉OK嚷道:“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什么也甭说,闭嘴!我抓耳挠腮——不对,是痛不欲生。
一辉见状冲了出去。
只听她和对门王胖子寒暄了几句。
“我进去唱会行吗?”一辉。
“欢迎欢迎——”王胖子。
。。。。。。
“穿着棉袄棉裤——还嫌冷~~~~~~河里的王八~~~~~~怎么过冬——”。。。。。。一辉。
顷刻间,又听王胖子把一辉客气地送出来了,同样客气地说:
“领教了!”
是晚,整栋楼静可聆针。
(十四)过把瘾就死
我最喜欢什么?
钢笔!
好钢笔光泽柔和,笔尖坚挺,握在手里沉甸厚实,那感觉不亚于剑客手执宝剑。一语不发自增七分威势!
可惜以我和一辉的实力,只能隔着钢化玻璃对它们过过眼瘾而已。可看着看着心里就不平衡了,于是我们策划了一个“阴谋”,代号——过把瘾就死!
国际机场,名车绅士川流不息,在那全自动门外仍能听到一架架飞机气势恢弘拔地而起的轰鸣。
一辉坐在出租车里,焦急地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忍不住把“雷达表”看了一次又一次,这时的哥扭头问她:“小姐,您等的是哪国老外?”
一辉又看了一下表,不耐烦地说:“中国老外!”的哥一愣,才恍然:“哦,华侨呀!”
这时西装革履的我提价值不菲密码箱出现,一辉在车里高兴地喊我:“吉姆!这儿呢。”我面带微笑走了过来,见了出租车面有不豫之色,但还是坐了进去。一辉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家里今天车紧,爹地有一个重要会议,妈咪和二姐要去李太太家打牌,二姐要先做一个全护理面膜,所以开走了两辆奔驰,那辆破宝马前天擦坏了车灯,只能委屈你了。”
我勉强笑道:“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嘛。”一辉高兴地说:“想不到你中文还是那么棒,一点也没变。”
我也愉快起来,说:“哪能呢,咱不忘本。”
这时的哥怀着敬畏的心情,扭头小心翼翼的说:“您二位去哪?”
一辉没理他,我笑着说:“往前开。”
车子启动后,一辉问我:“我是叫你吉姆呢还是叫你建华?”我说:“叫建华吧,亲切。”
车在路上,我每见一处高点的建筑就感叹:“中国这几年真是巨变呀,我走的时候还没这个吧?”一辉也激动地点头,的哥回头说:“咳,没啥,光是高,里头尽卖玩具狗和拖鞋的。”一辉指着挡风玻璃说:“你看着点儿路!”的哥急忙正襟而坐,不再搭话。
我看了看表,说:“我现在还不想回去,先陪我买支钢笔吧,我那支已经旧了。”一辉面有难色,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哪有卖的。”的哥目视前方说:“这街边的商店就有。”我宽容地笑了,一辉无奈地笑了。的哥忽做失语状,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把你们当普通人。我知道哪有,百盛大厦有,全是千儿八百的笔。”
我说:“那就麻烦你带我去一趟,陪我买一支笔,误工费和酬劳我会另给你的。”
的哥一本正经地说:“那哪能啊,不能让华侨刚回国就接触势力的一面,我免费服务。”
“多谢。”
(十五)过把瘾就死2
车停在百盛大厦的门口,的哥抢先从车里跑出来给我开车门,他一手搭在车门上,另一只手见机行事地伸到我头顶上,惟恐我碰了我尊贵的头。
我有那么笨吗?
百盛的三楼是文具专层,所有柜台里几乎都摆着大小不一,各种颜色的钢笔。的哥看都不看它们一眼,直接把我领到精品柜台前。
那些钢笔都静静躺在丝绒盒子里,享受着一盏10瓦的日光灯的照射,显得形态各异又自命不凡,这时导购小姐过来了,问我们:“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的哥抢着说:“这位先生想买一支笔,把你们这最贵的钢笔都拿来!”
我笑着阻止了他,说:“并不一定最贵就是最好,我喜欢就可以。”
导购小姐被这架势唬住了,嘴里说着“请先生随意挑选”脚下开溜又找来一个大个子的小姐,看来导购经验更为丰富,她彬彬有礼地说:“请问先生想要一支什么样的钢笔?”我拣起一个丝绒盒子来,导购小姐急忙把笔拿出双手交我。的哥说:“要试试吗?”我说:“不必了,这样贵重的东西不开票是不可以试的。”导购小姐急忙说:“可以可以,我去拿墨水。”
真舒服的感觉——那支笔,笔尖与纸毫不着力似有似无,写出的字却清楚纤细。我说:“我很满意。”导购小姐忙说:“可以开票了吗?”我说:“当然可以了——多少钱?”
“一千八。”
我故做吃惊地说:“一千八?这个价格我不能接受。”
导购小姐的脸色变了,没好气地说:“想便宜找经理说去。”
我笑着说:“你误会了,一千八太便宜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我解释说:“我们这种人用的东西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公司。代表着公司的威信,我想我还不能用一千八的笔去签一个上亿的合同——很遗憾。”
到这里,我和一辉已经暗中互使眼色——撤!
“把你们经理叫出来!”的哥说。
“经理千万别在!”我心里说。
“好的,请稍等。”导购小姐说。
……
“先生贵姓?”经理在休息室门口出来时就冲我伸出了双手,样子像久逃绝望的罪犯在欢迎警察抓他。
“中文姓张。”
“欢迎张先生呀!哈哈哈——您想买支笔对吗?”
“是的。”
“对价格不满意?”
“太便宜会影响本人及公司的形象。”
“了解了解,可惜我们手头上最贵的笔也就两千五。”
“那不行,请问经理先生有没有珍藏品,价钱不是问题。”
“千万别有!”我在心里说。
“很抱歉呀,暂时没有,不过我会替张先生物色的。”
“多谢,但这次很遗憾不能对您说‘合作愉快’了,告辞。”
“没关系,下次下次!张先生慢走。”
我们打发了的哥——多给了十块钱。
“那个经理很笨。”我对一辉说。
“怎么?”
“如果我是他,我就会说:‘如果张先生没有意见,我们可以在开票时写成一万八,当然也不介意您照数实付——假如您的良心过不去的话。”我说。
(十六) 回家
寒假必须回去,因为寒假里有一个中国人最重大的节日——春节。那天的团圆饭如果少一个人的话,将给家人带来缺憾和不快。
“我就不送你了——怪难受的……”一辉说后半句时已经哽咽了。
“别别别,又不是见不着了。”我抚摸着一辉的刺猬短发说,“过完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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