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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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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了午时饭点,司徒妄连门都不带敲便拧着食盒大摇大摆的进屋了。
秦连愣愣地看着他,眨了眨眼,“司徒将军?你怎么来了?”
“送饭。”将食盒放桌子上重重一放,还发出好大的响声。
秦连沉默一瞬,瞧他这架势活在牢房里给犯人送饭的牢头。
“快吃。”司徒妄往旁边一坐,用下巴指指食盒,“我下午还有军务,别浪费时间。”
秦连闭了嘴,坐在桌旁小心翼翼的将饭菜拿出来,筷子拿在手中比划了两下,照着菜伸出了手,可半天也没夹起什么东西,反而汤汁撒了一桌,又戳了戳米饭,碗差点也翻了。
司徒妄斜眼看着他,嘴唇动了动便道,“怎么笨成这样。本来以为你蠢,没想到还真蠢。”

 



第8章 暗度陈仓(七)
司徒妄斜眼看着他,嘴唇动了动便道,“怎么笨成这样。本来以为你蠢,没想到还真蠢。”
若是其他人敢这样对他说话,那可得掂量着有几条命够他取。
可若是司徒妄,秦连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默不作声,泄气般继续戳着米饭。
再被他糟蹋下去,那饭菜就不用吃了。
司徒妄一把抢过筷子,夹起白饭喂到他嘴边。
秦连先是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送到嘴边的饭,他是有意想找理由让司徒妄喂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得逞。
“快吃!”司徒妄催促着。
秦连心里便欢喜着被他伺候,尽管司徒妄全给他喂白饭也不说夹点菜下饭,秦连还是甘之如饴地吃着,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可舒坦着。
米饭是越嚼越甜,秦连把这归于因为是司徒妄亲手喂的。
若是司徒妄知道他的心思,恐怕摔了筷子就一碗饭直接扣他头上。
一顿饭吃完,秦连瞧了瞧司徒妄从未动过的菜,还真吃的是一顿饭,吧唧了一下嘴,除了吃时那些甜味,现在倒是觉得嘴里都快淡出个鸟了。
又看着司徒妄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秦连突然脑袋里不知抽了什么风,没去接杯子,手反而放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捧着。
司徒妄眉头一蹙,抬眼就看见秦连直直盯着自己,眼神有些他也道不明的思绪。
不知为何心里突然便有一瞬紧张,连忙收回手,又将杯子放在秦连面前。
收拾了碗筷,司徒妄起身便要走。
秦连赶紧出声道:“司徒将军,军务很急?”
“不急,还有一个时辰。”本来想是早早伺候完这位大爷,早早脱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是愣了一下。
闻言,秦连一笑,“这几日没洗过澡浑身不舒服,我右手不方便,司徒将军可否帮帮忙?”
司徒妄犹豫片刻,转身看向秦连,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只是想想若自己不答应他,等木烟回来找上他……还不如现在就顺了他的意,便点点头答应,“你等着,我去叫人烧水来。”
“好。”
等到司徒妄走了一会儿,秦连才回过神一般眨了眨眼。
哎呀!这可不行!和事先想好的发展不一样,要是就这般暴露了,那以后还有得什么玩?
于是秦连在房里转了几圈,探出头瞧瞧司徒妄还没回来,估摸是在等着烧水,便做贼似的出了房门,将门掩上给遛了。
等到司徒妄让人把水抬进秦连屋子后,却连人的影子都没了,当下便是一阵怒气。
这般看来不就是被秦连戏耍了吗?
要不是看在秦连右手伤了筋脉无法活动,在军营里任谁都享受不到洗澡水抬进屋来的伺候,还不都是直接往河水里一跳,就算是洗澡了。
越想越气,司徒妄坐在桌边,手指烦躁毫无规律地敲着,看那冒着热气的水,就像是在嘲讽他被人耍了一道,司徒妄拍桌而起,挂着一脸不爽离开房间。
到了与大师兄约好的地方,刚走进去,司徒妄抬头便看见房中坐了三人,秦连也在其中。
大师兄见是司徒妄来了,放下手里的书,“坐。”
司徒妄点了点头,便找了一个与秦连相近的椅子坐下来,眯起了眼睛盯着他,“秦将军可真是我行我素,一转眼竟就不见了。”
秦连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对坐在对面的万俟舒使了使眼色,“师兄突然叫我来此,也来不及和司徒将军说一声,见谅。”
 “对对,是我突然将他叫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万俟舒也总不可能拆穿秦连的谎言吧?两人现下的关系本就不好了。只能顺着他的话接应下去。
司徒妄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
大师兄看了看眼前三人,摇了摇头,不说万俟舒身为师兄,那两人也早就过了二十五岁,有时候怎就像小孩子似的。
“秦连,你负伤在身确实勉强不得。”大师兄说着,又转头看向司徒妄,“前几日万俟也和我商量过了,不如这一趟就让司徒去。”
司徒妄尚不明缘由,还没问出口,身边的秦连立马反对,“不行!”
大师兄不解,“为何?”
“此番前往大漠诸多危险,司徒将军确实身手不凡也颇具威信,可他毕竟对大漠之事知晓不深,不妥。”
见司徒妄眉头微锁有些不明,大师兄便先将秦连反对放在一边,将事情与他讲了一遍。
秦连负伤,他和万俟舒商量之下也就司徒妄最为合适,当然若本人也持反对,自不会勉强另寻他人。
“如何?司徒认为此行你可否胜任?”大师兄问着。
司徒妄思索了一番,点头道:“既然大师兄和师兄如此器重,自定不负所望。”
“我说了不行!”秦连插了口。
三人朝他看去,方才他那话虽是有理,却也理由不足。
万俟舒道:“或是你有更好的人选?”
“自然。”
大师兄道:“是谁?”
秦连一笑,道:“大师兄你可清楚得很,在大漠时,我虽不是探子,也曾不少干过这种事,若说起来谁能比我更适合?”
万俟舒一愣,“之前我和你商量,你不是答应留下,另择人选?”
秦连摇摇头道:“可事实是,实在没有比我更好的人选。”他当然不可能说他只是不想自己留在天策府,让司徒妄去。现在误打误撞溜到这里,便又起了打算。
“可是你伤在右手,听木军医说你经脉受损无法活动,若出了意外你该如何应付?”大师兄说着。他自然是认同秦连的话,这个任务最好的人选的确是秦连,可就像万俟舒说的,偏偏又在这种时候遇到右手经脉受损这种破事。
秦连笑而不语,转头看向司徒妄,像是在心里做着打量,良久才道:“不如,我与司徒将军同去可好?”
“同去?”大师兄看向他。
“就算我今日没有受伤,也觉得多一个人行动较为方便。”顿了顿,秦连又道:“前几日师兄与我说到这事,除我之外还有另外几个探子,实则是我查探,而他们只备掩护,若真查出什么后出了意外我便可直接调兵进军,可若是我不慎被俘呢?岂不是功亏一篑?”
这方面自然是考虑过,那几个派出去的探子如秦连所说是做掩护,真到了最坏的情况,自会想办法让秦连逃脱。
秦连又道:“届时,我可以拖住时间,司徒将军回营调兵。就算事情顺利进行,多一个人,也可以搜集多一点消息。同去,才是最万全的。”
大师兄点点头,似是有些同意秦连的说法。
而万俟舒那边,嘴角一抽,瞧了瞧司徒妄再瞧瞧秦连,起身走到秦连身边,凑在他耳边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事关重大,不要借此逞一己私欲。”
秦连用手掩着嘴,也压低了声音道:“师兄,我只是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而已,你若是有何高见,大可直接说出来罢。”
万俟舒沉默一瞬。
秦连为人万俟舒可是里里外外全都了解,虽不是那种劝诫不听,只要有比他更好的理由他自会退让,可偏偏就少有人能说的过他。
万俟舒当了十几年的将军,自是有办法说过秦连。
但转眼一想,秦连也并非只是意气用事不计后果,便也作罢。
秦连见他悠悠叹了一口气,正想对大师兄说师兄似乎有更佳的主意,却被他先开口了。
“大师兄,不如就照秦连的说法,司徒与他同去,一来秦连熟悉大漠情况,二来司徒与他二人同去确实更为妥善。”
闻言,秦连微愣一瞬,心底笑了笑。
万俟舒天天嚷着他这辈子唯独看不懂猜不透他与司徒妄,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让人猜不透看不懂。
大师兄道:“确实如此。不过,此事暗涛汹涌非比寻常,若真一触即发恐怕天下动荡。司徒与秦连去做了探子,我也在大漠,府中谁能领兵援军?”所完,若有所思的看向万俟舒。
本来打算接下来提出跟大师兄一同去大漠,万俟舒吞了回去,“我留府中,备好兵马。”
“那好。”大师兄见他这般自觉,点点头看向司徒妄道:“司徒,你呢?可觉得有何不妥?”
“没有。”一直沉默的司徒妄抬眼回望着大师兄,顿了顿又道:“秦将军伤未痊愈,我也不懂医术,这一路上恐怕我会照顾不周,不如让木军医也随同一起如何?”
秦连立马反对,“这怎么行?木军医虽是我天策府军医,但也是万花谷弟子,若是有什么不测,如何向万花谷交代?”
司徒妄道:“你既然执意要一同前去大漠探查,停了医治久久不愈难免受其影响,再则出了状况,我不敢保证能护你周全。”
大师兄点头道:“司徒说的不错,让木军医陪同前往,抓紧治好你的伤,等到了大漠,我便派人将他送回府中。”
万俟舒也是赞同。
秦连难得无言以对。
又听大师兄道:“三日后我便启程带兵前往大漠,你们明日收拾好东西去洛阳,五日后再乔装出发。”
大师兄的意思三人都懂,以免路上被有心人识破,便找个理由提前将三人送出天策府,乔装一番再前往大漠。
事情便这么定下来。
只是万俟舒出了门就挂着一脸的忧郁。
秦连等司徒妄离开了,也是一脸忧郁。
两人相互一望,皆是长叹一声。
万俟舒道:“我不在,你可真别惹什么乱子。”
“你说我?能惹什么乱子?我又不是几岁大的小孩。”
“我说的是你在司徒和木军医之间,此行只有你们三人,我不看着你,你别想方设法的让他们两个不好过。”万俟舒直白地说着。
秦连一笑,自己不痛快何要让他们好过?本无想借此事与司徒妄单独相处,有意放木烟一手,是他要把木烟给扯进来,又怪得了谁?“师兄,我绝无害人之意,会伤害到他们的事我不会做。除此之外,我可真不能保证。”
万俟舒看了一眼道:“你又何苦?他们两情相悦也不是一时,且你一去五年,为何非得在这件事上耿耿于怀?说你痴情,你却对司徒屡屡作对。莫非只是咽不下那口气?可拆人姻缘这事儿,你不怕被驴踢?”
咽不下那口气?或许是。秦连自己也说不明白。扬扬右臂道:“被马都踢过了还怕驴踢不成?我就是要看看,他们那所谓的两情相悦有多牢不可破。”

 



第9章 暗度陈仓(八)
“木军医,请。”万俟舒对木烟说道。
木烟点点头,手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银针就往秦连手上扎。
完全没准备的秦连吸了一口冷气闷哼一声,顿时清醒过来,“用得着这么急?”
大师兄道:“天一亮就送你们出府,便此时让木军医来替你把针扎了。”
秦连沉默,此时房里就他一人衣衫不整,连头发都是散乱披在脑后,满脸睡意,难得尴尬着红了脸。
站在一旁的司徒妄见他些许难堪,鬼使神差的竟从衣架上拿起一件外套披在秦连身上。
秦连微愣,转头看向司徒妄,那人一下回神,鼻尖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瞧他。
心底笑了笑,手臂上扎的针也觉得不是那么疼了。
“行了。过两刻取下来再上了药便可。”木烟说着就去给秦连倒水。
大师兄对万俟舒道:“马匹和银两都备好了?”
“嗯。此外他们其他所需的东西都备好了,放在洛阳客栈,等他们过去自会有人接应。”
大师兄点头,朝那三人看了一眼道:“五日后你们从洛阳出发,为了掩人耳目,所以你们得乔装一番,不可直接从枫华谷去长安再到大漠,改为从洛道而出稍微绕一绕。”
“是。”三人应着。
万俟舒又接着大师兄的话道:“途径洛道你们千万要小心,那里早是鬼城尸人遍布,红衣教也是不易对付,尽量不要在洛道多做逗留,以免出了差错。”
三人是从正门出天策府,反正也对外称是去南屏山便也没刻意隐藏。
临别时,看着三人上了马,万俟舒走到秦连和司徒面前仰头道:“此行大局为重,你二人心性强硬,若遇事万不可死拼到底。”
“是,师兄。”
“去吧。”
三人调转马头,慢慢离开大师兄和万俟舒的视线。
司徒妄与木烟并肩策马,秦连则紧跟在他们身后,视线一直放在木烟身上。
木烟正与司徒妄聊得欢,便觉身后视线不时回头看一眼。
司徒妄也注意到木烟的动作,往后一瞧,便冷了脸色,也顾不得这里并非天策府,伸手抓住木烟一个用力,将他从马背上拉了过来,侧坐于自己身前。
木烟先是一愣,回过神便瞪了司徒妄一眼,“你干什么?”
“你很少骑马,怕你累着。”
秦连瞧了瞧自己垂在身侧的右臂,左手松了缰绳,身子滑下马,在前面两人转头之前,故作狼狈地护着右手坐在地上,垂头蹙眉。
“秦将军!”木烟赶紧让司徒妄勒停马,跳下马背跑到秦连身边,将人扶起,“有没有摔到哪里?”
秦连摇摇头道:“还好,无碍。”
木烟松了一口气,转头对司徒妄道:“司徒,不如你带着秦将军,他右手动不了,我怕他再从马上摔下来,要是摔了右手就麻烦了。”
司徒妄不语,直勾勾地盯着秦连,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秦连脸色微苦道:“不必了,我注意一点就行。”说着,便单手拉着马鞍想要上马,在旁人看来,许是刚才摔那一下,竟是费了半天劲也爬不上马背。
泄气般地拍打一下马鞍,木烟真看不过去,对司徒妄扬着下巴道,“司徒!你不带着他,那我可就和秦将军同骑一匹了。”
这句话很管用,司徒妄将马策到秦连身边,朝他伸手道:“还不赶紧上来。”
“麻烦司徒将军了。”说完,秦连便握住那只手,借着力道翻身上马,坐于司徒妄身后,还用左手轻轻搂住他的腰。
司徒妄不知怎地身体一僵,这只是为了稳住身子随意的举动,却让他感觉比木烟抱他时更有一丝紧张。
最后只能归于因为鲜少有人触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不为过,便也没在往心里去。
秦连倒是笑眯眯的将头从司徒妄的肩头上探出,对着木烟笑道:“多谢木军医关心。”
刚上了马的木烟转头便看见这一幕,想说话的嘴微微张开,又闭了起来,笑了一笑不知为何却含着一丝苦味。
司徒妄与秦连身型相当,两人面貌均是算得上俊朗不凡,因久战沙场更是多了一份沉稳大气,司徒妄终日是那张没有表情渗着些许寒意的脸,总是拒人千里之外无法靠近,而秦连纵使不笑,那双天生就微微上翘的眼角和嘴角,也给人一种这个人无时无刻不在微笑的错觉,让人不禁就想与他亲近。
现在两人同骑一匹马上,举止亲密,在木烟眼中看来,竟觉得这两人天生就该这般在一起,互相映衬,说是天作之合也不为过。
“木烟?”司徒妄见身后久久没动静,勒停马朝后一望,木烟愣在原地走神,一动不动。“在想什么呢?走了。”
木烟回过神,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刚才都在想什么呢?那两个人一直不对盘,而且自己和司徒妄的关系也都算是公开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是自己想的那样。甩甩头将刚才的想法扔掉,挂起笑容牵上秦连的马跟了上去。“来了来了。”
到了洛阳城,根据大师兄的描述,进了一家很普通的客栈。
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竟只定了两间房。
那就是说这五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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