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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君的掠欢男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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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逼他的?想想也只有那个视线如命的母亲才会如此。 

直到他在十六岁的生日当天,他在进行完性茭易后不久遇到他的异母兄弟崴那恩,他出现在他与恩客的面前,用着一丝残酷的口吻对他说:“亲杀了这侵犯你的男人与从未爱过你的母亲。” 

他的话像是涂蜜糖的罂杰般深刻地冲击着他,他接下他递来的手枪,杀了睡梦的恩客与在外头等待的母亲。 

从此,他是崴那恩的人,到死也是属于他的。而那不被允许的同性之情及那罪大恶极的乱仑之爱,他无视、也毋需说多;因为他在坠落之时,已经下了最大的勇气跟这个男人。 

就此沉沦堕落吧,因为他和他同是罪恶之人,不被神所爱,也不被世人所接受。波儿在心中默念着。 

“哈!我终于把这里所有的地势给画出来。”阙红玉满心喜欢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份地图也唯有他一人才看得懂,所以他不怕丢失之后马上会有人阻止他的大逃亡。 

就今夜吧,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凯伊今晚子夜才会回来,所以他打算在晚间十点离开此地。 

不过住在这儿已经快两个月了,真的要离开还是有点舍不得。但没办法,这里又不是他家,而且他好想念关心他的朋友以及亲人,他们一很着急吧。他失踪两个月也没的一通电话回家,也没写过一封信与他们联络。无妨,只要过了今晚他的就完全自由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阙红玉偷偷摸摸藏好地图时,却被身后的迪奥识破。 

“阙先生,你刚刚放进口袋里的是什么?是地图吗?”他该不会想要逃走吧,迪奥想着。 

这向个礼拜来阙红玉真的很安分,而凯伊少爷对人的防备心也一天天减低,如果阙红玉是有计谋的策划,那之前的安他都是他策划中的一部分吗? 

“没有、没有,是你看错了。”阙红玉赶忙澄清。 

这迪奥怎么那么无聊,成天跟在他身后不累吗?现在又问他刚才收进去的是不是地图,他得小心应会付才行。 

“阙红玉,你有不着骗我,因为凯伊少爷对你的防备仍存在,只是较为降低而已,我希望你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迪奥摆着一副他不能逃走冷漠表情,对于摆出这样的表情,他也是百般无奈。 

“迪奥,你别叫我阙先生,叫的名字红玉。”他有没有听错,这两个月下来迪奥还是称呼他为阙先生,怎么他是真的很老吗?“其实并非我真的想要逃走,是因为我好想念家人。迪奥,你放我回去啦,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阙红玉祈求着,他知道迪奥并非是无血无泪之人,反而是个内心感情丰富,多愁善感的人。 

“这……这我不能作主。凯伊少爷对你这么好,为什么你总是不领情?”阙红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迪奥真想这样回答他。 

“他对我好知道,便又不一定我也要对他好。感情是互相的,更何况两人必须要情投意合。如果只是单恋一方,那被爱恋的另一方会很困扰的。”阙红玉不是不懂,但他承受不起凯伊对他的好。因为他还是认为只有女人才适合男人。 

“是吗?阙先生。” 

“叫我红玉。”又来了,到底迪奥要叫他几次阙先生,他快听烦了。 

“红玉,我还是那句老话,不要有一丝逃离凯伊少爷的念头,否则他会……”说到此,迪奥停顿了下来,他该说出来吗? 

“他会怎样?”难道凯伊会对他的朋友跟家人下手吗?“难道他要伤害我的家人和友人吗?”阙红玉问道。如果真是这样,他绝不饶恕他。 

“不是的,凯伊少爷不会这么做。只是听我的劝告,乖乖地留在这里。”不能再待在阙红玉身边,否则他会说出那件事的。 

迪奥借口离开,而阙红玉则是疑惑地看着迪奥的背影。 

唉,算了。今晚先暂时观看情形,顺便问问凯伊,如果他要逃跑他又会怎么对他?阙红玉无力地走回房中。 

沉静的夜空点暗灰的云层,弯月、繁星皆被乌云遮掩。 

这晚凯伊提早回来古堡,因为迪奥通知他今天下午阙红玉的形迹可疑,或许会趁今晚他不在城堡时逃走。于他吩咐下属应办完的事后,一个人赶回来。 

“小东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凯伊从背后搂住阙红玉。 

“我……”他看着外头一片乌云的夜色。“凯伊,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只要我能回答你的,我一定照实回答。”他轻抚着阙红玉的脸庞说。 

“如果我逃走了,你会怎么样?”先探试他的反应吧!阙红玉想着。 

听到这句话,凯伊的脸色突然黯了下,他用着冷冷的口气回答:“如果你逃走了,我会再把你抓回来。而且……” 

“而且什么?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对我的家人跟好友做出不利的事。我说得对不对?”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这种人,阙红玉这时才了解到在他身旁的是一个残忍的恶魔。 

“我没说要对他们不利,而是如果你逃走又被我抓回的话,我会让你以前的记忆消失,让你忘记之前所爱的每个人,但不包括我在内。” 

“忘记以前所有的记忆?”不,他不能这么做!他没有权力对他作出这种事。 

“怎么,吓到了吗?”他搂在怀中的小东西听完这句话好像颤抖得更厉害。 

“你滚开!”阙红玉推开凯伊的搂抱,不客气地指着他,“不管如何我还是不属于你。我就是我,没有人可以控制我的想法、我的一切,更别说了毁了我的记忆。如果你真这样做,我会恨你一辈子!” 

阙红玉愈说愈激动,眼前的这男人不是正常人,只是一个唯我独尊的邪恶之人。 

阙红玉说他恨他? 

凯伊只能呆愣住看着他脸的愤怒,但他随后又回过神,对着他笑道:“哈……好!就算这样做让你恨我也无所谓。因为那时你已经忘了所有人,这就是我的目的,只让你看着我一人,为我一人而活。” 

砰的一声,他愤恨地甩开大门。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从现在开始,他要每天待在阙红玉的身边。每一秒,每一分看顾着他。 

因为阙红玉已经有了要离开他的念头,所以他要斩断它。 

“红玉,我不想要伤害你,别让我做出我不愿的事来。”凯伊低喃道。 

而从那晚后,凯伊果真每日守在阙红玉的身边,所有的工作则派影武者交到古堡来,但在阙红玉心中的离去想法却是与日剧增,他决心要逃走。 

不同国度但在相同的夜色下,也有着相同的思念。在纽约寒冷的夜中,一家子围坐在暖炉桌前,却因少了一个人而使那原本理就高兴的气氛也因此消退。 

从西雅图一路赶回纽约的乔穆轩为的就只是看看已经有两个月没见的爱孙,探望自己的女儿、女婿,但怎知一进门便看到愁眉不展的阙磔杰。 

“喂!老妖怪,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乔穆轩问着。 

他和阙磔杰的关系非比寻常,从小到大就是死党兼对手,什么都比!包括自己的家人在内,若非他的小女儿爱上这阙家二少,他可不会想和老妖怪结成亲家。 

“你呢?这儿又不是你家,那你干嘛来这里?不要脸的老笨贼!”阙磔杰睨了乔穆轩一眼。两人只要一见面,非得吵到鸡飞狗跳直至风云变色为止,但他今天实在没那个劲陪这老笨贼聊天。 

“不行吗?巧灵住这儿!我不来看看她吗?”该死的老妖怪又骂他老笨贼。 

“我没那心情跟你闹,你晓不晓得红玉跑哪里去了?”阙磔杰看他一眼后,又回头看着坐在客厅前拥着哭泣的妻子和媳妇。 

“红玉他不在吗?”他有两个月没看到红玉了,先前澄惊说红玉出国办事不在纽约,所以他便作罢了,那现在红玉人呢? 

“我说你笨就是笨,红玉他不见了。澄惊也真是的,瞒我瞒那么久了,而且到现在还找不出人在哪里。”阙磔杰只想给乔穆轩一记白眼,他这死党的神经线看来是满粗的,不然他怎么会常常输给他呢。 

“不见了?!不对啊,澄惊说红玉出国了,难道这小子骗我?” 

当乔穆轩看到阙澄惊低下头时,他才晓得自己原来被骗了,而且他还是最晚知道这消息的人,白费他这么疼阙澄惊。 

“澄惊,告诉外公,红玉人呢?”乔穆轩寒着脸问。 

“红玉他……”瞒不了,该来的总是会来。“他已经失踪两个月了。” 

他的一句话让乔穆轩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差点跌坐在地扳上。 

“怎么会?他被谁捉了?甘巯他们知道吗?” 

“七曜的人跟我一样早就知情,但这两个月下来我们还是找不到红玉的人,更别说是有关他的消息。”看着两老人家脸上的无奈,阙澄惊心底明白。 

“喂,老妖怪,该是我们俩联手的时候了。动员我们的关系、人脉,这是最有效也最省时的方法。”乔穆轩决定要讨回他的爱孙,这可恶的绑匪最好保证红玉能平安归来,不然他会让那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嗯。”阙磔杰与他感同身受,两人又像是回到少年时般的默契,不管要花上多久的时间,他都坚信一定有办法找到他们的爱孙。 

就在他们开始要展开策划、搜寻时,正好况甘巯临时来访。 

“乔爷爷?阙爷爷?您们怎么来这儿呢?” 

见到况甘巯的出现,阙澄惊则不甚友善,虽然况甘巯非常得两老家的缘,但他仍旧讨厌他。 

“你来这里做什么?”阙澄惊冰冷的问。 

“先来请罪,再说明红玉最有可能的下落。”况甘巯将穿在身上的银白狐袍解下后,来到两位长者的身旁。 

“爷爷,对于红玉的事,我深感抱歉,如果您们想出气的话,请发泄在我身上,不要怪罪其他人。”当年阙磔杰和乔穆轩信赖他才将阙红送到他这儿,但现在阙红玉失踪了,他就有责任承担一切后果。 

“甘巯,我们不会怪你的,刚才你说有了红玉的下落,你真的查出来了吗?”如果况甘巯查出来了,那我们也省下一笔工夫。 

“这我还不确定,但我可以给澄惊大哥一些情报,恐怖份子的首脑兰缇斯以及多迪长的长子崴那恩,另外还有一个人,但这人牵涉到一个强大的组织,是你们无法涉入的。” 

况甘巯曾找过轩辕昊,但他似乎是不想告知,虽然他说要帮助七曜找寻阙红玉,但必须附加一个条件,与之前他跟尹开照说的一样――要花子盱的首级。 

关于此事他无法做到,子盱是他的同伴,如果为了要救出红玉而牺牲子盱,那不如自个儿想,他很清楚轩辕昊一定晓得阙红玉的下落,而且他可以大胆假设,是四神众其中的某人带走阙红玉,不知为何他就是这么认为。 

四神众就跟轩辕昊一样,内部重要成员行踪成谜,而且也无任何有关于他们的情报,除了有次他和阙红玉在一次晚宴曾遇过其中的三位:白虎――兀东皓、朱雀――凡烨、玄武――神崎冥,到于另外一位青龙――凯伊,则只见过他十岁进的照片,而除了前三位外,凯伊的居住地尚无人知晓。 

“我无法涉入?你倒是说说看有哪个组织我阙澄惊无法涉入。”况甘巯的话好像是针对他而来,他是瞧不起他的实力吗? 

“不……我的意思是……”况甘巯不想让此事焦点愈来愈模糊。 

“那你就说清楚!” 

阙澄惊的语气开始咄咄逼人,让一旁的两位长者非常的错愕。 

自己的孙子是怎么的搞的,况甘巯过门是客,怎么能这样对他? 

阙磔杰一发怒,才让阙澄惊稍微收敛刚才的焰气。 

“甘巯,对不起。爷爷们没有把孙子教好,才让你受到委屈,也让我们失掉面子。”阙磔杰握紧况甘巯的手道。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希望况甘巯和阙澄惊两人的关系能跟他和乔老头一般,不管何时都像个亲密的朋友。 

“爷爷,我没事的,刚才我所说的那个组织我会亲自调查,不用劳烦爷爷您们费心,但请您们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速将红玉找回。如果没事的话请容我先行离去。”况甘巯明白只自己先离开才不会得阙澄惊发怒,因为他不想要两位老人家难做人。 

“甘巯这孩子真不错,澄惊,你有空要多向他学习。放弃自己对他的成见,或许你们能成为好朋友也说不定。”阙磔杰目送况甘巯离去。 

至于况甘巯所说的兰缇斯和崴那恩,这两人其中的兰缇斯是个大麻烦。因为这个男人不是一般常人,就连行踪也成谜,要找到他非常困难,而且他的组织也非常庞大,要渗进里头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于崴那恩是兰缇斯的心腹之一,他有可能抓住红玉吗?但之前曾听说他的父亲惨死在纽约的一家俱乐部中,或许红玉就是在那时惹得麻烦的吧。 

不管如何,现在总是有点线索,他们这两个老人家也有得忙了。 

在意大利的南方小岛上,正进行着一项秘密的交易。 

“修利,主人要你找一个人。”波儿手中捧着一束紫色海芋。 

在他面前的这名作修利的男子是他为崴恩网罗到的人才,只要有他存在,要找到阙红玉绝非难事。 

修利面无表情地看着波儿手中的紫色海芋,突然,他的眼神透露出一抹奇异的光芒。 

波儿则是将手中那束海芋交给修利,他知道这次的交易已经成功了,再来只须等待消息。 

“记住,要尽速找到照片中这名男子,一有他的行踪马上回报。”波儿向前踮起身子,将唇覆在修利的冰冷的唇上,没有多久他被狠狠地推开。 

“阿法德不是你的,不准你碰他。”修利指着自己的心脏说着,令人有点讶异的是他说的话与他做的事。 

他口中说的阿法德是指他自己吗?还是另指他人?但如果是另指他人,他为何又指向自己? 

波儿无视于修利的轻蔑,一个人高兴地笑着,随即回到在黑暗之中与等待的崴那恩相拥而去,留下修利一人任凭海风吹打。 

“阿法德………”从他的口中透露出几许无奈,他闭上双眸搂住自己的身子。 

他问,何时才能让身体内另一个自己知道有他的存在?而他该如何对待这样一份感情的存在? 

或许总有一天他会得到解答吧! 

十二月,他是恨下着大雪的十二月。虽然他此时很想坐在家中暖炉前和家人一起观看电视上转播的圣诞夜情景,但这外头的大雪他可是一点都不喜欢,因这场大雪会阻碍他的逃亡。 

“红玉,你在想什么?”岂伊手中拿着一瓶威士忌、牛奶及杯子,再过几天就是圣诞夜了,他要为阙红玉的到来举行一场圣诞舞会。 

“你走开啦!我不想跟你讲话。”不给他自由就算了,还强迫地限制他的行动,他今天一定要逃走,就用他最厉害的一招吧。 

“就算你讨厌我,我还是喜欢你。”凯伊毫不避讳地说出他的真诚之心。 

“是吗?那你把瓶酒喝完我就信你。”最好先把他灌醉,接下来会比较省事。 

“好,但你也得喝。不然不会喝酒的话,到圣诞舞会时你会醉死的。”他将瓶中的酒倒进杯中,另外一杯则多加了牛奶,而加了牛奶的那杯酒是他为阙红玉所准备的。 

“牛奶?喂!你别瞧不起我,这瓶威士忌我一个人也喝得完。”阙红玉生气地嘟起小嘴。他未免太瞧不起他吧,还在酒中加牛奶? 

“喝了它,总之不准说不。”凯伊不喜欢阙红玉喝太多酒,但又一定得让他喝酒,这矛盾他有时也理解不清。 

“喝就喝!”一口气地,阙红玉喝完了那杯有点|乳色状的液体,喝起来味道还不错,难怪于子盱喜欢喝有可可、牛奶的酒类,这下他终于明白了。 

看见阙红玉几天不见的笑容,凯伊问:“小东西,你的笑容很美,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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